别墅内站立着一排长得漂亮的小妹,看他们统一的服装,能够猜出一定是骚驴子请的佣人,
“这呀呀的,不但喜欢驴子,还喜欢这么年轻的小妹妹,连个煮饭的都请这么漂亮的,真是暴殄天物。”李三狂心里小声骂道。
骚驴子对那一排小女孩佣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开饭吧!”
“是——老板!”
“慢!”李三狂将准备转身离去的佣人叫住,随即对骚驴子说道:“还是等一等吧!”
“等一等”骚驴子的眼中明显透出许多的不解。
李三狂扫了一眼眼前那一排佣人,指着其中一个长得略微突出的小女孩说道:“你来多久啦?”
“我来半个月拉!老板”小女孩如同银铃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内。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彷佛午夜里的星辰。
李三狂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然后转过身,对骚驴子说道:“我们还是先喝杯茶,润润喉在吃饭吧?”
骚驴子被李三狂这样的一段小插曲弄懵了,他很不解的点头说道:“好——好。”
茶过三巡,骚驴子眯起眼睛凑到李三狂耳旁小声的说道:“狂哥——您是不是看上那位佣人啦?”
李三狂脸色一沉,骚驴子看到他脸上的这一幕变化,心里咕咚响个不停,李三狂沉着的脸色突然又一笑,盯着他看了良久才说道:“好啊?”
骚驴子紧张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许,贼头贼脑的笑了笑,像是介绍风景一样介绍着那位佣人:“这丫头,煮菜虽然不怎样,但是这沏茶倒是很有一手。”
“好啊,那让她来露两手?”李三狂如同锋利的眼光盯着骚驴子说道。
不一会儿那位女佣人端着茶具姗姗走了过来,众人回头看着她那如同仙子般的身段,完全与佣人二字挂不上任何关系。
骚驴子一指坐在大椅子上的李三狂,端着茶具的佣人便扭着小细腰朝他走去,来到李三狂身前,她熟练的进行*作。
李三狂瞄了她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眉”
“阿眉”李三狂自言自语的小声念了几句,突然抬头盯着她语气急促的说道:“你不是做佣人的吧!”
阿眉提起的茶壶正在往茶碗里到着茶水,突然听到李三狂说起这话,提在空中的茶壶像是被凝固一样,僵硬在茶碗上空,以至于茶水满出了茶碗都未察觉到。
众人皆都变得小声起来,见大哥如此严肃的对待一个佣人,这到不是大哥一贯的作风啊,屋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阿眉在缓过神色后,甜甜一笑,说道:“老板您说的对,我主要喜欢做茶师。”
一杯茶倒满,阿眉纤细的玉指轻轻端起茶碗,将其倒入茶缸中,又提起茶壶将茶碗填满,递到李三狂鼻前,说道:“老板,你先闻闻。”
李三狂看着她,端过茶碗放在鼻前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李三狂脸上露出了勉强的笑容。
阿眉接过茶碗,又将其倒入茶缸中,再一次将茶碗填满茶水,递到李三狂手中,甜甜说道:“老板,可以开始品尝啦!试试阿眉的技术。”
就在李三狂伸手去接茶碗的时候,突然李三狂的大手迅速的将她的纤细玉手抓住。阿眉用力的挣扎了几下,看着眼前满脸杀气的男人,柔弱的说道:“老板您要干吗啊?”
众人的呼吸再一次沉重起来,大哥今天怎么总是和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啊?
阿眉针挣扎了几下,李三狂才将抓住她的手放开,然后端起茶碗,在送到嘴边之前说道:“回去告送冯祥,下次想刺杀我,起码要派个男人来,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说完后便从容的小允一口,露出回味的样子,又对紧张的众人说道:“如此好的沏茶技术,伦为冯祥的工具真是太可惜啦?”
众人一阵骇然,大哥是如何知道这丫头就是冯祥派来的杀手啊?李三狂依旧从容淡淡一笑,继续将茶碗里的茶水饮尽。
李三狂饮尽后,笑着站起身对骚驴子说道:“该用餐啦!兄弟们都饿了吧?”
众人跟着李三狂一起尴尬的笑了起来,佣人很快端来一桌美味佳肴,分宾主落座,酒过三巡。
门外一小弟跑上前来在骚驴子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骚驴子夹在筷子上的菜听到小弟的回报后僵硬在盘子与嘴唇之间,即忘了放回盘子内,也忘了送到嘴里吃掉。
李三狂看着他如此僵硬的神情,心知小弟回报的事情一定很特别或者很严重。但当着众多兄弟的面,做老大的被一点事情就吓成这样,也太没魄力啦,于是用胳膊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臂膀,小声的问道:“驴子兄——驴子兄,出何事啦,如此慌张?”
骚驴子将夹着的那一筷子菜,被李三狂这一磕碰,吓得掉在了盘子里,转过头看着李三狂的瞳孔里隐藏着无尽的颤抖。
李三狂再次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说出来,有我在你怕什么?”
“大哥,冯祥来啦?”骚驴子将脑袋凑到李三狂的耳旁。声音因为恐惧变得很是脆弱,彷佛疾风下的若草,一吹就会散。
谁知李三狂听到这个消息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慌张与意外的感觉,反而呵呵笑了起来,他夹起一筷子娃娃鱼,放倒嘴里慢慢的嚼了几口,彷佛在细细品味人间美味一般的悠闲,一口鱼肉吞下肚后,他端起佣人倒好的五粮液,一仰头,随着“呼”的一声,香甜略带辛辣的酒液滑进喉咙。
然后才慢慢拿起丝巾擦了擦嘴唇,侧过头看着骚驴子说道:“这是好事。”
“好事?”骚驴子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反问到。
“对,好事。”李三狂看着他用坚定的目光眨了眨眼。看着一脸茫然的骚驴子继续说道:“如果他不来就奇怪啦?”
“狂——狂哥这话从何说起啊,刚刚他派人来刺杀您,如今冯祥又敢亲自闯到我们这里来,可见是来者不善啊,要不要打电话调几百号兄弟过来?”
“不要,身为老大,怎么能总是让属下兄弟来保护,要多动动脑子,冯祥刚刚被蒋八刀猛砍了一顿,还有多少势力来攻击如日中天的驴子兄你啊?”
骚驴子想了想,觉得狂哥说的话很是正确,于是放心的点了点头,一筷子夹起掉在盘子里的那口菜,张大嘴‘呼啦’一声吞下了肚。然后冲门边的小弟喊道:“冯祥他奶奶的来了多少人?”
经过李三狂细细的分析后,骚驴子的胆量明显的大了很多。
小弟跑了上来小声的回答道:“大哥,只有冯祥一人,而且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绑着,是不是把他带进来?”
众人皆都傻了眼,这冯祥玩的什么把戏。但只有李三狂呵呵的闷笑,一边吃着娃娃鱼,一边指着盘内的鱼肉说道:“众位兄弟,这鱼肉不错,吃了补大脑,兄弟们都来吃点?”
说完替李二霸夹了一大块,说道:“吃吧!吃了这块娃娃鱼,你就去救黑豹,这孩子一定还躲在成颖的尸体旁,一边喝着烈酒一边流着眼泪。”他说完后,又叹息了一声说道:“黑豹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难逃一个情字啊!”;李三狂说此话时表现得很是惋惜,接着对李二霸补充道:“所以——四弟啊,黑豹这位良将能否重新振作起来,就要看你的啦?”
李二霸端起饭碗,狼吞虎咽的将鱼肉连同碗里的汤汤水水都吞下肚中,然后伸出袖子一抹嘴,大大咧咧的说道:“大哥放心吧!看我的。”说完又拍了拍胸膛,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李三狂看着他说道:“去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斗心】………
一小弟将冯祥推了过来,冯祥脚下几个跌仓,一跤摔在地上,然后抬起头可伶巴巴的望着骚驴子,双腿跪在地面上,前后交替慢慢蠕动着爬了过来,跪在骚驴子身前放声大哭,哭得很是伤心,这个昔日蒋正中的干将,转眼间落到这般下场,令无数人开始动容,心中升起阵阵恻隐之心。
骚驴子用筷子一粒粒的夹着花生米往嘴里送,那表情像是在数颗粒,完全将骚驴子的哭声置之耳外。
冯祥见他居然不动声色,脑袋一沉,磕碰在他的膝盖上继续哭泣起来,其实骚驴子这般表情,在狡诈的冯祥心中又怎会不明白,只是遇到李三狂这样厉害的角色,不得不出此下策。
过了少时,骚驴子将筷子放下,深情的看着他很久后才不阴不阳的问道:“冯兄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我可是兄弟啊,怎么能受此大礼呢?快快起来——”
也许在这个时候,骚驴子的心里却在想:冯祥啊冯祥你也有今天啊,跟我驴子比,你还嫩了点儿呢?
冯祥一个劲的往死里哭,哭得泪光闪闪,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动容起来,可是有一个人没有动容,他就是李三狂,冯祥哭的越凶,他吃的越猛,因为在他看来冯祥这样的小把戏演的太没有水准啦!
骚驴子终于忍受不了,他想到李三狂所说的:‘冯祥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只要能灭了蒋八刀就ok。’于是他脸上挂起虚伪的同情,问道:“冯兄啊,想当日你我也是蒋老先生属下的两员干将,怎么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你就成了这个样子啊,看到你这样,兄弟我心里也很难过啊!”
他说着这样虚伪的话来,还配合着相应的表情,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右手捂住胸膛,表现出一副很是难过的样子,这让李三狂心里不禁想到:“骚驴子虽然胆色不够冯祥,起码这演戏的功夫比他还要高明。”
骚驴子问道:“兄弟啊!你需要我怎么帮你——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责无旁贷?”
冯祥望着他感激的说道:“给我兄弟,给我家伙,我要把蒋八刀连锅给端了?”
骚驴子听到他这个要求后,面露难色,停顿了半天也没有吱出一个字,冯祥忍不住问道:“怎么啦!驴子兄不愿意?”
“哎——”骚驴子冲着他故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又停顿了片刻任然没有说话。冯祥看着他脸上闪烁不定的表情,着急的问道:“驴子兄难道不想兄弟灭了蒋八刀,”随即他搬出了对骚驴子来说致命的话来:“当日刺杀将老先生时,驴子兄可是首当其中啊?”
骚驴子突然虎视着他问道:“这话你是如何知道的?”
冯祥假意的笑了笑,说道:“猜的、瞎猜的,兄弟我嘴拙,驴子兄别介意啊?”
虽然骚驴子表现得极为镇定,但还是难掩心中发虚之情,于是他再次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你执意要灭了蒋八刀,那兄弟就助你一臂之力,只不过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他说着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宽厚长满老茧的厚手,那意思在明白不过,我出人出家伙,打败了蒋八刀我能得到**么?
冯祥岂能不知他的那点小心思,于是顺水推舟的说道:“得到**后,兄弟我一定拱手相送,到时候兄弟我就退出黑道,陪着父亲从此不在涉足黑道半步。”
“你真的愿意将**这么繁华的地方拱手相送?”骚驴子明知故问的问道。因为在冯祥进来之前,他就将这个问题请问过李三狂,也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所以此刻也就做作了一把。
冯祥没有想到他会有那么高深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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