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地步。
“主子?”小春抹了抹眼泪,无辜又恐惧的瞧着孙萱颖,水唇早已经印下深深的痕,如小兔般迷路时候那迷茫的表情。“好了,你先下去吧,本宫会好好想想的。”孙萱颖漫不经心找个理由搪塞,敷衍着她,心里因那件事情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慌张极其,组织的手段可不是一个恐怖可以体现 的,那简直比恐怖还叫人晕死过去。
“是的。”小春乖巧的欠身退下,在关上房门转身那刻,那股畏缩懦弱的气质立即退下去,换上的是睥睨天下的霸气与王者之风范。看来这其中定有猫腻,这个孙妃肯定与此事有关联,而且似乎是有故事的人。这个推理游戏定会玩的很有趣,她期待着,小春露出个陌生发寒的笑容。接下来,该是布局时候。
孙萱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心下却只能干着急,美丽的脸蛋上蒙上了一层深沉的阴影。她仿佛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下半身浸在滚烫的油水里炸开,上半身则是被毒蚁噬咬,或者其他的酷刑。想到那样的场景,她的浑身发抖,手脚冰冷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行,她得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自己受罪!
孙萱颖妖媚的唇边展现艳丽无双的笑容,却冷然冰冻着空气凝结,狠毒的目光就在这刻暴露,暴戾的神情如同地狱上来索命的无常。倚靠在窗边的兰修的笑容更加灿烂,暗香缓缓浮动环绕在周身,干净淡漠的气质以及似笑非笑的笑容叫女人着迷。低头,缓缓推开如玉石细腻的手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伴随着暖暖的春风熏染;低沉柔和的嗓音温润如玉;清茶流入心田;甘甜似乎还在口腔里回味。“公主,身体好些了吗?”在那打开的门阶外,耀眼的光芒遮盖模糊他的轮廓,抹擦不掉那泛着玫瑰水露色泽薄唇边的浅笑嫣然,修长如竹的身材清瘦却很有安全感,她突然感觉在她昏倒时候触碰到那胸膛是温暖的。
看见他,连太阳所发出刺眼的阳光也不那么的可怕,反而是淡淡的温暖围绕。随之,淡然的薄荷味道袭来,环绕着她的周身。“你怎么来了?”华若扬起灿烂笑容,勉强起身想要下床,却被兰修给阻止,扶她躺在垫子上,温柔体贴的问了声,“这样舒服吗?”华若直接被他的笑容给迷惑,羞涩说声,“谢谢!”兰修只是微笑点头。
第23章 谜团揭开
兰修前脚刚到,华王后脚就来。“若儿啊,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华王刚进来就着急的问,上上下下打量检查一番,才确定爱女无恙夸张松了口气。“爹爹,若儿没事,爹爹这个样子,怕是大臣看到可会笑话。”华若安静抿着唇浅笑,如在夜里安静开放的清纯清莲,微风斜斜吹来,摇散芳香。听到华若的调侃,华王反倒没生气,而是宠溺刮了刮她秀气的鼻梁,“你这个小妮子,净会调侃我和你娘,让我们为你操心!”他揉了揉华若的柔顺的头发,却是猛然僵住。
“娘,”华若低低喃着,却又深情怯怯呼唤着,美丽的杏眼泪水涟涟,悲切难过。“不许说她是娘!她根本就不配当娘!难道你忘了,是谁要下毒害你?教你今天变成这样?!她根本就是个蛇蝎女人!”华王却激动起来,语气像猛兽在用蛮力暴躁挣脱枷锁。“可是,她是娘,我的娘亲……”华若的声音更低了些,几乎轻不可闻,但却使华王听见,他暴躁的怒吼,“她不是你娘,永远都不是!”他是一头正在发怒的狮子,吼声如雷。华若却是倔强的仰起头,与他对抗着,生平第一次反抗最为敬爱的父亲。“她是我娘,尽管她想要毒害我,她还是我娘,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华若哭红了眼,却强忍住将落下的泪。
虽然她听见爹爹和天下人说,是她亲爱的娘亲把她变成今天这个模样,被恶病缠身,怕光以及害怕男人的靠近全部都是她娘做的。可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隐隐觉得娘亲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当初娘亲要嫁给爹爹那种喜悦是那么真诚激动,连她也感受到她的幸福。在五岁的记忆中,娘亲对她虽然严厉,但是那是因为自己贪玩和调皮不学习,娘亲才会打她的手心。娘亲平常对她都是极为溺爱,什么事情都依着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她的衣服就变了,再也没有娘亲做的饭,没有娘亲叠的被,没有娘亲洗的衣服,她好端端完美的世界,娘亲永远不存在了……
“住口,那个贱人不配当你的娘!”华王暴怒,把门外经过的人身形猛然一颤,兰修显然注意到了,不动声色静默,沉默,有时候更加能够看彻事情。“不,娘亲永远都是娘亲!”华若激动大喊,身子气虚的她怎么能这样激动,于是不住的咳嗽,牡丹的面容是一种病态的惨白,令华王及时消声爱怜看着她,“你应该好好休息,这事情改天再说!”不忍心爱女如此,华王只好将满腔的怒气咽下,又恢复疼爱女儿的父亲形象。“我……”华若还想说什么,华王只是无语轻轻帮她拉上薄被,她也只好默然。爹爹,其实也是爱着娘亲的,只是那次的背叛让他蒙蔽了双眼,他比她更有痛心的感觉。
“臣妾参见皇上,”甜美的嗓音柔和似春水缓流,温温润润。“皇后,你怎么来了?”华王转头轻柔问道,眼里满是疼爱与怜惜。来人穿着简朴的布衣,长眉低敛,明眸朱唇,素脸不施胭脂却别有风情,白皙水透的肌肤天生丽质,虽然已经四十来岁,但却依旧无损她的美丽,更加诱人,干净素雅的气息让人想亲近。
这样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就是华国的皇后,未嫁时是孙丞相捧在手心的宝贝。孙巧倩,个性温柔与世无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精通琴棋书画。而且一旦跟定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追随,不管他是富贵还是贫穷,她是大陆上女人的模范。在孙巧倩未嫁时候,是全世界的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女神,直到现在,还有人对她念念不忘。
“臣妾来看看若儿,听说若儿昏倒了,很是担心,所以过来看看。”孙巧倩说话轻声细语,温和似水,从不高声大喊。“母后,若儿没事,让您担心了。”华若勉强撑起了身子,侧头对着她微笑,她对于这个温柔的母后很是喜爱。“你这孩子,父皇不是都说了吗?不要在阳光下待很久,尤其是在中午时分那么强烈的日光。”孙巧倩无奈摇了摇头,迈着碎步走到华若的身边坐下,宠溺轻轻拍着她的手。“你的身子那么弱,再晕倒怎么办?父皇和母后可是经不起吓。”孙巧倩低眸,眉心蹙起,惹人怜爱透彻如水晶的眼闪过愧疚与纠结,兰修眯起了眼。
“不会的,若儿以后会乖乖的。”华若轻轻窝在孙巧倩的怀里,母后和娘亲一样的温暖让人依恋,她好喜欢那种温暖的阳光,就像那人一样温暖人心,华若掀睫偷偷瞄眼长身而立笑容和煦的兰修,与他那双有魔力的血眸对望,心就跳的特别的快。她脸色羞红低下头,享受这刻的心悸。望着这刻温馨场景,华王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幸福快乐的时光,痴痴陶醉着,但想到她的背叛,他立刻冷起脸抵抗内心的希望,催眠着自己不可再想那个狠毒女人。而兰修则是若有所思打量着孙巧倩。“皇后,请恕在下无理,能否问您一个问题?”嘴角荡漾如梨花纯洁的微笑,刹那迷醉人眼。
“请说,公子。”孙巧倩抬起头来,对着他微微一笑,连那眼角丝丝的皱纹都温柔起来。“假如在一场暗杀中,您的妹妹和女儿都被掳走了,您是名绝世高手,但您只能救一个,在女儿与姐妹之间,您选择哪个?”兰修依旧无关紧要的轻笑,却在三人之间掀起了滔天波涛,紧张复杂起来。
“你这是哪门子的假如?”华王不满皱起眉,对他横眉冷竖。“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在下思考方式有很大影响,请皇后真诚回答。”兰修好风度笑道,孙巧倩是明显的呆滞与犹豫,咬着嘴唇,低头沉思着。“母后保护你自己的妹妹就可以了,女儿不需要保护,她只想保护母后。”看见孙巧倩的犹豫与为难,华若替她回答了,对着兰修浅浅笑着,他亦莞尔勾唇。
“公主,假如即使赔上你的性命?”兰修迈着沉稳的脚步来到床边,俯身与她清亮的眼对望,“你的回答依旧不后悔?”华若掩唇微笑,柔弱无助的水眸透出一片难拔的坚定,笑容纯真而甜美,“公子说过,若儿的寿命将会在二十一岁生辰尽,距离现在不过七天,也算是要活到头了,救我不是白费力气了吗?”她的一席话让孙巧倩握住她的手越来越僵,咬唇更加用力。一时陷入如此僵硬的气氛,华王一头雾水,怎么感觉自己格格不入?这不过是一门子的假如而已,为何她们都那样认真?
“我会救我的女儿,即使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会好好保护她。”孙巧倩经过内心痛苦挣扎,终于做出了决堤内个,她紧紧抱住华若,两行清泪悄悄滑落。“那好,公主,你得救了,你会一直幸福活下去。”兰修唇边展开释然的笑容,温柔如沐春风的眼神飘入心。华若惊愕看着他,兰修宠爱揉了揉她的发顶,“若儿真是个孝顺的女儿。”他怜爱疼惜的眼神让华若羞红了脸,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转眸,百媚生情,让人心花怒放,“皇后,能否单独小谈会?”兰修挑起细长的眉,温和问道。
孙巧倩踌躇点点头,无法言语疼爱的眼神望了眼华若,以及自己爱的男人,深深凝望着他们,真希望能是天荒地老都能在一起快乐的生活。“皇上,臣妾告退。”她低眉福了福身,咬着唇迈出门。华王望着她的落寞背影,双眼溢出疼爱。“公主,请好好休息。”兰修扶着她缓缓躺下,关心替她盖上被子掩了掩。
“你要和我母后谈什么?”华若抓住他的手不安的问,水灵的双眼直视着他。兰修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极其温柔安抚人的口吻,“放心,一觉醒来,你会是最幸福的公主。”他真诚的承诺着,挑起手背落下安慰一吻,那灿烂的一笑似璀璨的明珠,绚丽的烟火。在他的身上,那股气息总会令人安心,华若咬着唇点点头,放开他的手,心里顿感失落滋味。
转眼瞬间已经到了夜晚,夜晚越是安静祥和,就越是诡异。安柔殿里已经漆黑一片,因为主人已经睡下。窗户被戳了个小洞,长长的竹管探进去,迷烟从管中喷出在整个宫殿内蔓延。轻轻的推门声悄然响起,然后关上。等醒来时候,孙巧倩张开惺忪的睡眼,凝视着陌生的华丽宫殿房间,只有烛火寂寞跳跃,懒懒洋溢着。她自己全身上下被绳索捆着,绑在椅子上。孙巧倩动了动,无奈绑得太紧太结实,她动不了。“哦?姐姐醒了?”娇媚如酥的声音如铃铛悦耳,笑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不寒而栗。
一身华丽细腻的红色睡袍,妖魅如同夜里开放的曼陀罗,丝绸的嫩滑包裹着令人喷火的身材,领肩口低开,露出纤细的肩头,隐约能看见白嫩的浑圆随着笑声而震动。“妹妹?你这是?”孙巧倩蹙起清秀如水的眉,似乎不解想要询问。“姐姐,冰龙城已经派人来了。”孙萱颖悠闲拉来一张贵妃椅坐下,两腿交叉,丝绸滑落大腿边,纤细修长的腿就呈现在眼前,美艳的唇边噙着艳丽却阴沉的笑容。“冰龙城?”孙巧倩皱了皱鼻子,这个词语好像在哪听过,似乎就在乞巧节那天晚上,那名披着猩红风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