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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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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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他写下欠契。我唤来蓉哥儿,趁着性子大闹一场。虽说后来蔷哥儿灌我酒害我躺了几天,这事算揭过去,遇上新怨没准又想起来,总要阴一下我,他才称心。”
  秦钟笑道:“不必新怨,素日提起你,他也说你心生七窍,窍窍冒坏水。却原来是你堵了他的偏门发财路!不若我去跟珍族长说,你们都莫出面。我以小卖小,蔷兄调~唆我做不妥事,我自是要禀告珍族长。更兼事涉尤三姑娘,我不说,成什么人?”
  假石头一想,原著中贾珍不知柳尤配,这里也应不知情,或许由秦钟去上一通眼药,确会更省事。于是点头道:“你明明白白告诉珍族长,柳举子订亲了,是好人家姑娘。他年十八还没成亲,是姑娘尚在守孝……”
  柳湘莲不由挑眉,心的话小内兄太实成,撒个小谎都不圆!什么“守孝”耽搁,老旧到一听就不真。
  假石头横他一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那边府上有什么七搭八搭的俏红颜,明明白白让他们知道,只有好人家姑娘才能配我们,不是那起子贱~人能肖想的!什么纳妾、一夜~欢娱,统统休想!”
  柳湘莲忙点头,心道尤三姐闯院,宝玉的下人掴她,会不会是尤三姐登门求~欢……快打住!万不能脸上露出痕迹,小内兄面薄,准会恼羞成怒。
  。。。。。。。。。。。。。。。
  秦钟上眼药的本事不错,贾珍很是不快地将贾蔷唤来,责备了一番。
  贾蔷郁闷,他一早放弃嫁掉尤三姐了——秦钟不肯逛柳湘莲出来会佳人,他就知道没指望了。柳湘莲何许人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有秦钟一字不透将他逛出来,才能发生“偶遇”。秦钟“将佳人苦思直告”,他会来才怪。一多半还会跑到铁槛寺找宝玉参详,那长着七窍坏水心的宝玉会猜不出佳人是谁?果然如他所料,害他被叔父责怪。
  为尤三姐牵红线,蔷爷实是不得己:尤三姐太麻烦,不然随意编一个愿纳尤二姐的人便行,他们只需尤家娘三个离开宁府一阵。因为要实有其人,贾蓉情~热未过又不愿尤二姐真的被抬走,于是寻上好色凶残的孙绍祖。如今眼见不可收拾,两个麻烦总要去掉一个,就想着将尤三姐嫁了(只能嫁,说声做妾她能把屋掀了)。
  尤三姐思嫁,还要好嫁,“非柳郎不嫁”。把蔷蓉二位爷惊的倒吸气:忒不知所谓,柳湘莲文武双全,武举子加童生,童生只考一次就考上,县试、府试都是一次过,也就一个宝玉能与之相提并论,往后去什么前程?这等才俊是她能肖想的?
  再是恼火也得设法,孙绍祖比尤三姐更难对付。于是贾蔷就想骗柳湘莲与尤三姐私会,坏了姑娘家的“清名”总得给个交待,越是有身份有前程,越能拿捏他。
  不料算盘落空,贾蔷不知如何是好了,心想若是尤三姐真会因嫁不了柳湘莲就“剃了头当姑子”,倒是可以送去水月庵,多烈的女子进了水月庵也变绕指柔。
  忽地他心一跳:尤三姐即有这话,可以将她逛进水月庵!逛不到,绑去!进去了就由不得她。珍叔父正觉得水月庵妙尼无趣,换成尤三姐,他一准乐意。
  越想他越觉得这法子可行,只是太过阴损了些。但他又难以放开这念头,他会对二尤之事如此上心,自是吃醋,就没见蓉哥哥对哪个女子这等着迷过,蓉哥哥是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不过是玩意儿。故此他不安好心地将孙绍祖夹在“佳婿”人选中,见贾蓉连声叫好,暗自称心。谁曾想尤三姐扰局,恨得他牙根痒痒。
  尤氏姐妹都是纯真女子,向来一次只跟一个男人,贾蔷与两女都说不上话,惟有寻贾蓉商量。贾蓉击节称善,让贾蔷游说他父亲,自己立寻水月庵主净虚师太说事。
  尤三姐不知道她能肆意,是男人宠纵的原故,诸如贾珍之流就喜欢这调调。现今贾珍不反对将尤三姐送水月庵:人家是有节操的淫~棍,不喜欢出去耍,被贾蔷舌绽莲花说到往水月庵耍姐妹花,其姿色性子却无法与尤三姐相提并论,乃至这一阵只能拿清俊小厮泄~火,三姐儿能到水月庵,那真个千好万好,他还要在铁槛寺呆个把月呢。
  这厢贾珍点了头,那厢水月庵立即动手。庵主净虚亲自出马,她做老了诱良、逼良为~娼的勾~当,不过数日,尤三姐便成了“智尤”。
  却说宝玉被柳湘莲劝住,心里仍有些放不开,密令锄药盯着尤家,尔后知晓了尤三姐出家的事。这事外间全然不知,是锄药请鲍二吃酒,鲍二透的口风。
  鲍二媳妇便是智诱王仁的那位,宝玉本想将这对夫妻送远远,人家不愿,掉头攀上蓉蔷进尔攀上贾珍。人艳舌巧的鲍二媳妇与贾珍有一腿,得以谋到美差。她成了尤二姐身边的得意人,鲍二自是外院管事,采卖等活由他经手,锄药没费事便请到他。
  据鲍二透露:孙将军的亲长原是帮他订了亲,偏那家的姑娘福薄得了痨症。亲长满心想退亲,孙将军重义不肯,如此一拖两拖,拖到年纪老大。某日孙将军遇上二姐儿,竟是一见钟情。只那家的姑娘时日无多,这会另娶不大妥,孙将军便想在孙府后面置房,待那女子过世后再徐徐向亲长禀明,若尤二姐能生下一儿半女,亲长绝不会不许,孙将军年二十七尚无子息。尤三姐说偷来的鼓敲不响,要见孙家长辈。孙将军家在大同府,自己正在兵部候缺,无法送尤家娘三个去大同。尤三姐又咬死要待那姑娘死了,明公正道办婚事。成日里三姐儿在家泼骂,打了丫环骂婆子,没一刻斯文。前些天三姐儿忽地安静下来吃斋念佛,又一日忽地往水月庵出家,可怜尤老娘尤二姐相对落泪。好在没了尤三姐胡搅蛮缠,尤二姐的亲事已订下了,将在七月中旬择一吉日入洞房。
  假石头无语,这等漏洞百出的谎言,尤二姐真能被骗?什么“姑娘得了痨症”,一听就是由凤姐“患痨病”得的灵感。痨病不错,一时半会死不了,想拖多久拖多久。
  他再次将尤氏姐妹撩开手:琏二知道孙绍祖何许人,更不可能与尤二姐发生宿命情。至于尤三姐出家水月庵,他认为顶合适,别的地头容不下这么个烈火女。
作者有话要说:  学生姓秦名钟,字鲸卿,别的能耐不敢说,玩小巧上眼药堪称专业,敬请留神……
  

☆、第131章、夏接秋:阴兄毒弟夜谈

  
  荣府承嗣丁贾琏,“马不停蹄”赶在族伯敬老爷百日道场前奔至铁槛寺,悲恸不下孝子孝孙,哭拜直至日落西山。
  琏二来的这般及时自是有原故:贾母是命带孕的邢姨娘“徐徐回京”,可不是让她的大金孙迟迟不归。接到薛蟠从金陵发来的飞鸽传书,老太太便请邢姨娘的父兄南下。两下路遇后,琏二满心不得劲,奈何蟠大呆亲自押解,哀求舅哥看在他的面子上,赶紧去给某位死的不是时候的老道上香。琏二却不过呆妹夫的蛮缠,被迫扔了爱妾拍马先行。
  当晚,久别的琏二、宝玉联榻夜谈。琏二滔滔抱怨在金陵城受的诸多窝囊气,个中波澜叠起,他能全须全尾回京着实不易。
  假石头去华存实,发现基本是凤姐运筹,琏二主要与王家兄弟斗智斗勇,阻止他们往薛家商铺肆意取银。可恨蟠大呆一到,他下的功夫泡了汤,白白便宜王家龟孙!
  他不免拿破财消灾劝慰,唠叨银子去了还能赚之类的老生常谈。
  琏二深以为然,他这次做成几桩好买卖,自己到和使唤下人做大是不同,加加减减仍是嫌不少,只是便宜王家兄弟太憋气。
  进尔他又骂起宝琴未来的家公,说梅翰林应叫“霉寒邻”。这事假石头有份掺和:薛家大房二房并一起了,二房的事就是大房的事,给梅翰林银子跑官自是应当应份,谁知人家高风亮节,尽数捐给翰林院修缮古籍书。
  此举不能说不好,但梅翰林不过是在翰林院混资历以待选官,胆敢越过上官们出风头,能不碍众儒的眼?于是在得了一通大大的褒奖后,他被发配去修缮旧书。可想而知霉寒邻会被穿小鞋,别的与薛家无关,银子不足他老找薛蝌要!
  偏是前阵薛蝌代薛蟠掌家,人在京城不好避而不见。蝌童鞋满心不想给,又不能一点血不出:不给,梅家下仆滔滔背梅翰林训词,再则顾忌宝琴出嫁后的日子;给,朝官大半出自翰林院,小鞋套到薛家脚上,同样是花钱买灾。搞的薛蝌苦不堪言,恨不能退亲了事。所以说别以为官身了不起,这种蠢亲家,想退亲的倒是商家。
  退亲不可能。宝玉劝薛小黄牛,说这种腐儒官运亨通不了,多半一世混在翰林院,倒是不会有大祸,随着日移星转,或许有天梅腐儒幸运成为清流们敬重的前辈。
  这会他不免用大同小异的话劝慰琏二,无耻声称:“又不用你直面霉寒邻。”
  琏二哼哼唧唧:“蝌弟他爹一世精明,偏在挑亲家上犯糊涂,相中一个酸秀才,金榜题名了也是腐儒!而今想教一下梅安欣都办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梅家这是养男儿还是养姑娘?爷还听说那小子身子骨不好,风吹就倒,琴妹妹以后真个不知如何是好。”
  宝玉默默,“风吹就倒”的应是林妹妹才对,黛玉没事了,变成宝琴的未婚夫!说梅翰林是腐儒,人家也有精明处,真的拿了个庶子配商女,还是个药罐子。若非如此,庶子就庶子,回旋余地还更大,文士家的庶子经商不是一个两个。但梅翰林一样要庶子搏科甲出身,更糟的是梅安欣不是贱妾子,是良妾子,非得等到梅翰林死了,他才能分家出来另过。梅翰林年不足四十,或许等不到他死,梅安欣先死了!若分了家,宝琴守寡也有娘家关照,或许还能改嫁,没分家时守寡,那日子真个不知怎么熬。
  琏二叹道:“琴妹妹可惜了,订亲太早!只是有合适的也不能耽搁……”
  宝玉立马牙痛:正月那会他们陪薛蟠去“勤为径”院相看引泉,薛蟠没看上引泉,琏二不知哪根线搭错看上秦钟,说“做我家女婿如何”,秦钟脸红红眼闪闪,无耻追问是不是巧姐儿(贾琏是荣府下任家主,他说的“我家”可包括近旁枝)。宝玉即刻将钟童鞋打发了,告诉琏二“鲸卿比巧姐儿大七岁”。琏二吃一惊,原来他以为秦钟只有十岁。
  将虚十四的少年看成十岁稚童,并非琏二眼太拙。这不老贾家虽为江南种却是武勋,家中男儿习弓马,历几代个头偏高。而秦业是矮个子,琴情估计也不高,女儿秦可卿就是小巧玲珑的美人,秦钟虽还是少年,看势头高不了。秦钟的生日在九月,正月那会周龄不到十二岁半,发育又略晚,尚未抽条,性子柔,辈份低,在一帮飞扬少年中自是显小。
  怕什么来什么,琏二言:“我问过你凤表姐了,她说钟儿考上秀才便成。钟儿不会是梅翰林那一种,他放得下身段,以后会是我们的助臂。”
  宝玉一点不想要这位助臂、错,是不想要秦钟做侄女婿。关系近成了一家子,谁知以后会不会有磕碰出意外?他不敢忘了不知藏身何处的琴情,此妇若是恨上贾家,不定翻起多大的风浪。这话不便说,他皱眉道:“好二哥亲二哥,你该最清楚男人的毛病,他比巧姐儿大了七八岁,现在少年慕艾,以后呢?哪可能守得住。”
  琏二不以为然:“大七岁!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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