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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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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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惜春没事忙,傍着贾母服侍。矮桌上摆着果品,就见二女专拣磨牙的瓜子,剥出瓜子仁,用小碾子捣碎。贾母摇头:“瓜子仁碎成粉还怎么吃?”
  黛玉表示可做羹,此为“新鼓捣出来的小食”。话说宴摆黛玉住处,倒不是特地为难某拙才,这不现今萱草院只住了黛玉惜春,螃蟹为荤,不好去家庵蒸。怡心堂又距贾母院近,老太太过来方便。
  见小子们来了,贾母故意唤琥珀拿眼镜,觑着眼道:“这是谁呢,一色儿素衫,不是来贺寿的吧?”
  宝玉牙疼,做人形珠宝柱的人生实在是悲催,奈何老太太就好这口!但今天只是给惜春贺寿,当哥的有必要丑化自己?无语以对,惟有领先下拜,再起身向四妹贺寿。
  老太太对小金孙不满,打断其滔滔,说:“这眼生的就是刘塾师?果然年少才高。只他叫外男吧?你不是最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怎么领头破例?”
  宝玉咳嗽一声,正色道:“回老祖宗话,引泉兄即在我贾家私塾执教,那自是要来给老祖宗磕个头。再则一个好汉三人帮,孙儿立志做好汉了,请看好汉泉大哥、好汉琮三弟,好汉小兰儿,今儿一首我们四人上,十首八首也是四个上!”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巧姐儿揉着小肚皮直叫疼,黛玉纤指前伸:“头回见识捉笔代刀如此理直气壮!倒要看看你们能写多少!”
  湘云叫道:“休以为插诨打科就能赖债,《笼开蟹逃》,四首!笔墨伺候!”
  贾母便问何为《笼开蟹逃》,宝玉笑道:“这事出在本朝本地本年本月本日本时前一刻,一位英姿勃发的侠女领着众英绑票,本好汉呆若木柱,急地心生一计,将边上帮凶提的蟹笼抢过来,往草丛一扔,笼开蟹逃……可叹本好汉未能随蟹潜走,还是被捉住。”
  众人笑倒,宝琴笑叹:“怪道说不用请说书的女先生,巧嘴在这块呢!喝口姜茶润润嗓子再接着说。只一样,先将《笼开蟹逃》写出来,姐妹们翘首以盼。”
  写就写吧,扯皮这许久,再没诗才也憋出来了。尤其小兰儿,一人写了两首,还是七律呢。需知男儿没谁爱听别人说自己小,人家比没用的二叔勇敢多了,不怕恐吓威逼,誓要对得起男儿身,绝不输给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孩儿。
  姑娘们评品一番,请掌坛李纨来掌眼,又要老太太定夺。
  宝司塾所作,在小有异议下被推为榜首。某只暗叫苦:那不是爷写的真不是!贾兰写的多规正,贾琮写的也不错,惟引泉藏拙!可恨,明明说了今天不许装拙,竟敢违令!才女们却是真蠢,降珠仙子的眼力哪去了?还下凡仙!
  某只一恼,脸色七彩纷呈。姑娘们乐不可支,谁也不是傻的,连直爽的湘云也认为引泉藏拙是对的,塾师哪好压过司塾?最可恨的就是宝二哥,这才是藏拙的头号种子!带头扮痴装拙,莫不成今儿出一堆拙劣诗?
  诗词不玩了,姑娘们要接龙,需知接龙非要急才,宝司塾一逼便露馅,时有佳句。
  某只至今没悟过来,若知真相又要欲哭无泪暗呼冤:爷是抄袭啊抄袭!爷不小心记忆力太好,嘴一张便能剽来后世的名人名句。只有这事,爷浑身闪烁穿越光环。
  笑闹中,婆子报蟹蒸好了,旋即抬着蒸笼上来。
  就见竹制小蒸笼叠成高高的两竖排,热腾腾鲜香四溢,引得人食指大动。
  贾母发话:“不得贪嘴,蟹性凉,一人只许吃一只,一阵就用晚膳,积食可不好。”又问李纨:“给大房二房送了?”
  李纨笑道:“这却不用送。琴姑娘做事何等仔细,午膳前便挑了十几篓极肥极大的螃蟹送过去,主子们能吃几只?近身服侍的都能尝个鲜。”
  宝琴道:“我这是赶了个巧儿,前些天铺子里有位伙计家里田上螃蟹肥,送了几斤到我们家。大奶奶吃了说好,大哥嘴快,说大奶奶爱吃。这下好,就这两日,伙计们一个二个往我们家送螃蟹。也是四妹妹好福气,赶巧过生日。借着大家吃一吃,不然蟹也不能久放,冷丁儿拎着螃蟹送亲友家,算个什么事?难不成谁家还缺几只蟹?”
  贾母想笑强忍住,这事不好让没出阁的姑娘听:迎春九月初三生下一女,此前一天原没胃口,闻蟹香吃了两只。薛蟠得女后得意之极,说有子有女凑成了“好”,为女起了个小名叫“蟹姐儿”。且不说这名多不适合女孩儿,伙计们能不知坐月子的妇人不能吃寒蟹?未知是拿东家开心,还是真心贺东家得了个蟹姐儿!
  在座除年事已高的贾母、不便出门的惜春、不相干的外男引泉,都去贺了蟹姐儿洗三。薛蟠的嘴巴子多阔敞,没谁不知前因后果,早已笑过一回。笑完觉得“蟹姐儿”也没什么不好,女孩儿粗糙些,将来不吃亏。
  惜春没注意现场略异样的气氛,只顾替老太太揭蟹盖,一边道:“我只领你的情,二姐姐二姐夫吃着好也没想到我们!只蟹虽鲜,素日里谁有这磨牙功夫?偶尔鲜才是真鲜,粗茶淡饭方养胃,劝你们随我吃吃斋,对身子骨好。”说着话将蟹黄拨到碟子里,点上调料。
  黛玉接手将螃蟹掰成两半,又用钳子夹蟹腿。贾母笑道:“最鲜的是蟹黄,我吃了这口就足了。老天拔地可用不了许多,你们用。”
  探春知道二哥最嫌费事,快手快脚将蟹大御八卦。不好只拆一人份,索性拆了四只。
  每个小蒸笼中两只蟹,于是宝玉和贾兰共一笼,引泉和贾琮分吃一笼。
  贾母笑眯眯打量,莫名觉得引泉看着很入眼,好似大家公子。怪事儿,不过是一个附学的乡下娃,一举一动竟这等斯文……明白了,这孩儿不是在乡下长大的,打小在贾家私塾附学呢,是老贾家养大的孤子。
  政老爷去探过引泉后,曾在贾母跟前赞了几声,当时贾母就有些不舒服,心道你将庶女嫁一个孤子,莫不成还想将嫡女也嫁个孤子?先前她刺宝玉也缘于此,她可知道小金孙了,不为个什么哪会带外男跑来?
  这会她心里却有些松动,又伤感:探春许了孤子、巧姐儿许了孤子,惜春又要许孤子,而迎春其实嫁的也是孤丁。她想应是荣府本家男丁太少的原故,大房二房玉字辈的嫡子都只有一个,琏二拿庶弟当宝,宝玉可怜,想拿庶弟当宝当不成,那是白眼狼儿,只能拿孤侄当兄弟相伴,可终究不是一个辈份,论起礼数终是该磕头的小辈。男孩儿一孤单,岂不就往外寻兄弟,妹夫若是孤子,便如亲兄弟一般。她想准是老二夫妻看宝玉太可怜,才会这么选女婿的,倒也其情可悯。有元春有黛玉,玉字辈连带草字辈已是有靠,再高嫁一女也就是锦上添花儿。低嫁就低嫁吧,惜春有那么个亲兄,高嫁也不易。
  宝玉没想到会达成如此奇妙的好效果,他一直有些悚贾母,除非实在没法子,等闲不敢打老太太的主意。今天撞上贾母出乎他意料,惜春只是过小生日,申时已过,他以为只剩下姑娘们。他想的是让引泉和惜春见个面,若能互相入眼,他对假妈妈假爸爸是有把握的,反正惜春已记在二房名下,老太太若打绊,大不了到时耍耍阴招。
  你问为什么探春他没搞男女婚前来相会?柳湘莲是什么性子?他多看重女子的“德”,安排他们婚前见面,必定起反作用,莫忘了老贾家名声不大好。而探春看过柳湘莲,妹子满意又是有手段的,婚后定能过好。引泉不同,内心细腻,他要引泉心甘情愿为他所用,自是要引泉满意。惜春更是要她自己能看中,拧儿巴的脾气,一个不对就看破红尘了,他可不敢乱牵红线。
  惜春没怎么注意引泉,别的姑娘容易春~心动,她的期盼低,记到二房名下便心定,不管怎样,婚事不至于太离谱。若联姻嫁入高门,她虽不喜,自认不是全无手段的。嫁低再好不过,她有私房傍身,有二哥关照,日子定能自在。
  引泉倒是留意了一下她,毕竟在场的姑娘只有贾四姑娘尚未订亲,又受亲兄连累婚事怕是有些艰难。但他对婚姻也没太多期盼,能将甄家血脉延续下去便足矣。贾四姑娘离他远了些,合适的应是放良丫头或商家女,他的明面身份不过是附学孤子,一无所有。
  且不提无感的一对会不会有后续,宝玉挑这时辰来,也为着晚膳前要送宝琴回薛家。她的亲兄下个月迎娶夏家姑娘,嫂子又坐月子,家里一堆事。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我期待四妹和引泉会一见钟情,再见这样……
  

☆、第153章、逐流云:延后的纨绔宴

作者有话要说:  爷在岁月深处观风雨,终于有了红楼薄愁……
  薛蝌订亲不足一年便成亲,是两边年纪已到,夏浣儿若非赶上薛蝌这个巧宗,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会被送入哪个官宦人家为妾。薛王氏又急着替侄儿娶媳,迎春帮不了她什么,看中夏浣儿后,比急着迎娶宝钗的胡家还急。夏家一想,再拖一年没什么意思,不如就在金秋十月选一个吉日,免得下雪了麻烦。
  宝玉将宝琴送返薛家,少不了给姨妈磕个头。薛王氏正开心,说宝钗总算有喜了。
  假石头暗叹古代女子不易,才成亲大半年,就用上“总算”。看这样子,自己在红楼留后免不了,怎敢让孔氏担上“下不出蛋”的名声。
  其实他走进了误区,王夫人是薛王氏的妹妹,成亲在后,贾珠可比薛蟠大。
  薛王氏是个好强的,官家小姐嫁入商家并没有人们想的那等便宜。那会商家诸事,她是什么都不懂,事事现学。后来她悔的不行,只有一对儿女!故此她丁点没逼迎春,趁年轻多生几个孩儿要紧。她不觉得迎春是呆木头,就拿安排通房来说,一试就知道,迎春安排的看着个个俏,没一个合薛蟠的喜好,这就是主母手段。有这手段,什么学不会?
  因而所以,夏浣儿……在薛王氏眼中也就是一个暂且代为管家的。
  因临近饭点,薛王氏留外甥用饭。宝玉怕呆表哥请了堆狐朋狗友,借口家塾有事告辞。
  未料才出后院便被薛蟠挡路,很是开心地说:“你个大忙人!还当你会打发琮弟送宝琴回来呢。这可赶巧了,你那些个临居冯爷……别想跑,那班小爷的厮儿看到你了!喝两杯,哥不许他们灌你,晚了就在这块住,明儿大早回去,不耽搁家塾的事。”
  宝玉只好声称要先出个恭,掉头便打发静平飞马将柳妹夫唤来。什么冯紫英卫若兰,尽是柳湘莲的损友!他一直小心避着,阴影太大,头回穿,就因薛冯卫等丢命的。以为已经避开了,未料原著排很前的聚头宴仍不期而至。
  话说冯、卫们如何与假石头成了临居?唉,七月那会贾蔷急着卖宁府,一时半会往哪找这么大的买主?便有,也会狠命压价。故此拆零卖给了一帮武将,众武夫并不将之当正经宅子,只做个寻乐的别院。这其中有宁荣二公部属的后人、有仍顽强活着的王子腾的前部属,有史家的属将,都没怎么压价。但勋贵世家就一个没有,未知是家底空了只剩虚架子,还是恨贾蔷还皇银闹的沸沸扬扬、累他们也得琢磨还债。
  却说某只拖了阵,仇都尉的儿子亲自来寻“掉厕坑的秀才”,宝玉只好乖乖赴席。
  今儿客不多,只一桌。薛蝌不在,结婚这种事,但凡家有亲长,向来当事人最闲,薛蝌索性带伙计巡铺子去了,月底才回来。薛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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