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皇后论斤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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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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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欣翰无奈,又不死心地在她的面颊上连吻了多下才放开她,整理好衣袍发冠,施施然走了出去。 
    整个下午,顾锦年都在为入夜后的私会做着准备。她所准备的只有一件事——让宫女太监住满凤栖宫。凤栖宫的每一个房间都要住上人,而且吩咐下去,今晚每一间房都必须有一人醒着值夜。 
    初更还未到,一条黑影就快速地闪身进入到皇后的寝宫。今夜无星无月,寝宫里还将所有的窗子关严,室内一片漆黑。奇的是,这人却走得极轻极稳,好像连哪里摆了摆件、哪里是桌哪里有几都一清二楚,摸着黑竟然未碰到任何物件,径直来到了皇后的床前。他二话不说翻身上床,伸手一摸,摸到了顾锦年身上穿着的绫罗,丝滑的触感仿佛刺激了他的情/欲,他伸展双臂一抱,正好抱个满怀。只听耳边顾锦年叹息般的轻语,“你穿这么多做什么,还要我亲自帮你更衣吗。” 
    付欣翰好像发出一声极轻极浅的笑声,竟然放开了怀中人,平躺下去。顾锦年“咦”了一声,“还当真要我动手啊。”随着话音,一双手抚上了他的前胸,动作熟练地解开他身上的腰带、丝绦、盘扣,他配合着除去外袍后,幽幽叹了口气,说:“就如此饥渴难耐、如此迫不及待吗?”正在他身上动作着的那双手明显一抖,随后僵住,手中仍拽着他腰畔打结的缎带。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吸气声,一重一浅,而后就听到顾锦年用颤抖的声音将姬修远三字说得支离破碎。姬修远又发出一声和刚上床时一模一样的轻笑声,“没想到吧。”话音才落,他便感觉到有十根冰冷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面颊。他暗笑,果然是亏着心呢,不然一向淡定沉着的顾锦年怎么会让自己的两只手抖成这个样子。两只手,嗯?两只手?姬修远用极缓慢的动作抬起自己的两只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在那里,他同样摸到了两只手。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挂满白灯笼与白绫幔的凤栖宫中回荡,宛如尖细阴森的夜鬼嚎叫。凤栖宫内各屋值夜的宫人们有的被吓得钻进被子瑟瑟发抖,有的双腿发软全身发麻根本无法动弹,还有的干脆顺着双腿放出一股温热的液体,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反应,是因为他们都是凤栖宫以前伺候皇后的老人,今日又都被皇后调了回来。既然是老人,那么就没有理由听不出这一声极富魔幻主义色彩和充满强烈个人风格的鬼叫是出自皇帝陛下的口中。皇帝陛下在以往发出夜半惨叫本来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今夜,他在凤栖宫发出惨叫。 
    宫人们认为他们明白了为何皇后娘娘突然将所有人调回,并且还加多了太监的数量,原来,果然是有缘由的呀。众人泪眼相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两口子上演人鬼情未了非要拉上我们做鉴证人啊?还制造出这样的音效,需不需要这么敬业啊? 
    寝宫内,皇帝陛下所受到的惊吓一点不比寝宫外的人们少。当那双冰冷的手掩住他的嘴,试图阻止他的叫声时,他的下半张脸都被那冰冷的手指钳制住,十根如冰柱般的手指将令人寒毛倒竖的冰凉感由他的下半张脸分为两路流窜,一路经由他的下巴传至他的脖颈、前胸、腰腹、四肢,另一路经由他的双唇、牙关经他的咽喉进驻他的五脏六腑,最终冰冻了他的全身。他在心中暗骂,这样的体温,顾锦年啊,咱俩到底谁是死人啊? 
    弘德帝姬修远用他仅剩的一点清醒意识抓紧时间思考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并且得出了一个相对客观的结论,自己生时,是一个倒霉的皇帝,自己死后,是一个倒霉的死皇帝。所以,让礼部绞尽脑汁也尚无定论的自己的庙号其实经过这样分析后是很容易起的,一个衰字当可以全面概况、简约形容之。 
    嗯,姬修远对自己为自己拟定的庙号相当满意,齐衰帝,实在是太贴切了。   
       五十九章 我要的你给不给呢   
两声“嚓嚓”的轻响过后,室内明亮起来,姬修远眯着眼睛适应了片刻,再次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一个老婆四只手的真相。世事就是如此,被人们想象得越是离奇、诡异的事,在拨开迷雾与猜测后,往往会发现其真相竟然很平淡无奇,甚至相当无趣。顾锦年之所以会有四只手对姬修远上下其手是因为,另外两只手是另一个人的,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一直在脱自己衣服的那两只手的主人是常宁,自己上床的最初抱了一下的那个人也是常宁,得知这样的真相后,姬修远怨毒地瞪了常宁一眼。 
    在皇帝第二记眼刀劈过来之前,常宁飞快地蹦下床逃了出去。帝后的巅峰对决时刻,傻子才会围在旁边看热闹,那绝对是正主毫发无损,全部伤及无辜的战争。 
    姬修远冷冷瞪着顾锦年,“朕尸骨未寒,你这个未亡人就迫不及待地勾引旧情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顾锦年端详着他的面容,与自己白天在棺木中看见的有些不同,仍旧是消瘦的但多了许多生气,轻抚他的面颊,她柔声说:“想要诈死也不需要这样折磨自己啊,这有多伤身啊。” 
    “别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居然还让他搂抱,还让他、让他,占尽便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啊?” 
    “你这几天都呆在哪里?不会一直躺在棺木中吧?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你,你先回答我问题,别以为几句关心的话就能收买我。” 
    顾锦年将自己认为付欣翰的可疑之处一一讲出,包括他在过往的十余年中,数次莫名失踪几个月,以及他从不为人所知的家世。“我约他今夜来此就是想要看看他的胸前是否有动物的纹身,若是有,那他必是鞑靼世子无疑,若是没有,这样的乱臣贼子也不必留。” 
    姬修远深深望了她一眼,“有心了。” 
    顾锦年笑了笑,“你也是。” 
    姬修远蹙眉,顾锦年会给他的这三个字虽看似平淡但实则是话里有话,而他也确实是做了些有心的事。 
    “有一种毒,无色无味,可经由女子作为传播的媒介,使接触这个女子的男人中毒而亡。” 
    “你中了这样的毒?我是那个媒介?” 
    “那一日,你从宫外回来后,我便开始出现莫名的症状,后来悄悄找来陆老太医后得以证实。” 
    “你认为是我从外面寻来着这样的毒药准备毒杀你?” 
    姬修远吃了一惊,没有否认。“我想证明到底是谁要毒杀我。”顾锦年沉默了片刻,继续说,“所以你将计就计,索性诈死。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你故意让毒发在你的体内,虽然没有真咽气但是也让自己受尽苦头。” 
    姬修远苦笑,“我所有的症状都是真的,你竟然还屡次三番的试探我。” 
    她亦是苦笑,她确实试探过他,可是那样试探的出心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会虚弱成那副模样,她多期望那是他在做戏,而看在他的眼中就变成了检验是否暗害成功的动作。“那你现在已经确定不是我要暗害你了吗?” 
    “今晚之前不确定。在此前,我只确定付欣翰定是主使之人。” 
    “那一日清晨,他见过我。” 
    “还给了你一样东西。” 
    “那东西里有你说的那种毒?” 
    “不仅有那种毒,而且还有一种致人成瘾的毒以确保你会时时刻刻将那样东西带在身边,时不时的拿出来摸摸,这样你我每日同出同入、餐饮饭食皆在一处,想我不中毒都难。” 
    “付欣翰如此处心积虑地要毒害你,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付欣翰在吏部的档案上注明他祖籍是河间府,不过,河间却没有他家的祖坟。” 
    “那么,他确实是鞑靼小王子?” 
    “不用看前胸也可以肯定他是了。” 
    “你炸死,母后知道吧。” 
    “太后娘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跟她真死了儿子似的。” 
    “躺在棺材里很辛苦吧,就为了防着我开棺验尸。” 
    “你一向多疑多智。” 
    “棺材里躺着的真的是你?看上去不太像啊。” 
    “为了逼真展现死了数天的尸体,我化了妆。如果数月后你再看,会更不一样。” 
    顾锦年有些厌恶和害怕地向后缩了缩,蹙眉扁嘴,结束了关于死尸会如何变化的探讨,换了一个新的话题。“阿桓、小王子和展落墨都是你安排他们提前隐匿行迹的吧。” 
    “这事不能被有心人利用,同时也要确保他们的安全。” 
    左听右听,顾锦年只觉得这“有心人”三个字是针对于自己讲的,有些刺耳。抱膝坐着,她问:“皇上要如何再次活过来,想必也已想好了吧。” 
    姬修远失笑,“不是被你气活过来的吗。”他将顾锦年的一缕长发绕在手指上玩弄,“死都死了,若是太快活过来多没意思,我好歹也要等着舅舅入京吊唁,看看他究竟是耀武扬威地占领京都还是隐忍地跪在灵前叩头。” 
    顾锦年轻轻扯过头发,将满头青丝收拢在背后,摆头一笑,“夜深了,皇上是回棺材中睡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夜?” 
    “以我现在的体力,实在没有气力爬回棺材里去。” 
    顾锦年再也无话,背对着他躺下。姬修远犹豫半晌,伸手环上她的腰,贴在她的身后,将脸埋进她的黑发中,呼吸间鼻端满是馨香。 
    这一觉,姬修远睡得很香很沉,是被高挂的日光照醒的。顾锦年已经不在床上,姬修远没有在意,自己起身,用研开的胭脂加入墨汁,在自己的脸颊上画出一块碍眼的胎记,再穿上太监的衣服,准备像这几日一样跟在常宁身后做一个看似忙碌的闲人。昨夜他并没有什么都说实话,实际上,棺材中的那个姬修远确实是个死人,所以看起来相当不同,但是谁会去细看一个死了好多天已经开始生尸斑的死尸呢。 
    姬修远悄没声地出现在常宁身后,没有人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此刻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巴结上大总管的丑太监,没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皇后呢?”姬修远悄声问常宁。 
    “没看见啊。” 
    姬修远依旧没在意。 
    过了午,皇后还是不见人影。 
    晚间,仍旧没看见她的身影。 
    姬修远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不是让你一直跟着她的吗?” 
    “跟着了呀。”神寂挺委屈。 
    “那为什么你现在站在我的眼前,皇后却没有?” 
    “因为皇后天没亮就出宫了。” 
    “去哪了?去干什么了?” 
    “去了天上人间,没干什么,就和廖春花说了一句,‘从今儿起我住这了。’” 
    “她住、她住那了?住天上人间了?她住那做什么?” 
    “我估摸着,皇后大概、也许、说不定、可能是……不想跟你住一块了。” 
    神寂的话就叫一语点醒梦中人。姬修远猛然间发觉昨夜顾锦年的表现相当不正常,除了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以外,就只是问了些问题,对于他瞒着她装死、怀疑她暗害他都没有表现出不满,甚至连点抱怨的表情都没有,那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的笑容太刻意、太事不关己。“她是生气了。” 
    神寂的表情有些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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