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逃离,事实上在豹子的器官涨满他的肠道时,他死命地用手肘扒住土地,试图挣脱身上的怪兽。可豹子压在后背上的前掌伸出了锋利的爪子,狠狠地钩入他隆起的肌肉中,让他移动不得。
身体的紧绷使得**也缩紧,豹子倒是很感谢男人提供的情趣。发现男人的挣扎也不以为忤。反正自己***后面生满了倒刺,在男人身体向前倾的时候,倒刺凶狠地扯住了细嫩的肠肉。
//……操你妈的……你去死……啊……啊……//
最脆弱的内部受到了无情的虐待。尖细突起的小倒刺把索尔摧残得生不如死,无可奈何下只能用咒骂来宣泄自己的愤怒与屈辱。
正文 第5章
豹子突然停止了抽插,以整支巨剑都没入索尔体内的姿势,咬住了他背上金黄散乱的头发。头发已经被冷汗打湿,看起来像一条条纯金色的小蛇。被扯着抬起头,索尔的眼睛睁得极大,眼白里都是血丝。脸上被汗液布满,丰厚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豹子的舌头舔过他扬起的喉咙,发出**的水声。
由于停顿,索尔清晰地感觉到下半身好像硬生生地钉入了一个粗大的木桩,双腿早已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却被这楔入体内的器官支着无法动弹。那种要把身体涨裂的疼痛,激的他脑门的青筋一跳一跳。肛门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只有火辣辣的灼伤感,不用看就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凄惨。大腿上有点痒,温热的液体蜿蜒而下,流进了靴筒。那是他的血。
//要死的是你,你操不了我母亲,她已经死了很久,还有,现在是我操你哦。//
低沉而粗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索尔知道,是身上的那只会说话的豹子。
//怪物,你他妈给我滚出来……啊……//
像是证明自己的话语一般,豹子飞速抖动起强韧的腰部,火热的豹鞭开始了鞑罚。钝痛让索尔的叫嚣变成了尖叫。
庞大的凶器在体内攻城略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每一次进入都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退出又狠狠带着肠肉离开。两条跪着的腿已经颤抖得厉害,可是索尔不敢动,不敢倒下,只能维持着屁股上翘的屈辱姿势。因为当他的头颅无力地耷拉下来时,看见自己强健的小腹随着豹子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鼓起。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自己不配合,那么一定是肠传肚烂的下场。
显然豹子非常满意男人的配合,尽管还能听见男人小声骂骂咧咧诅咒着自己。但是它好像并不在意,他体内柔软的肠道给予它无上的快感,那些声音全被自己划分为叫春的声音。
就这样豹子更加兴奋起来,移动中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在娇嫩的肠道中残忍地抽插,表面上的突起和倒刺疯狂地刮搓撕揉着内部的嫩肉,一番蹂躏之下,男人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身体无力地挣扎,没有别的意识只是想躲开这暴虐的折磨,却想不到只能给发情的豹子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背上被豹子的吻部舔咬着,嘶啦嘶啦的疼。想骂,已经张不开嘴。索尔在朦朦胧胧的时候想到了波克,英俊的男人被无数阿拉伯大汉轮奸之死的残酷画面。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在豹子赶紧发泄完它**之前,自己还能活着。
沙漠的早晨,从树木萋萋的绿洲中一个岩洞里,传来阵阵兽吼。
//呜啊……//
巨大的豹子压在赤身**只穿着军靴的健壮男人身上,愉悦地操动着。
索尔感觉到这场折磨,似乎没有边际。
索尔是饿醒的。
胃酸折磨着空空的胃袋,灼烧般刺激喉咙,几欲作呕。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并且随着意识的回笼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四肢无力,身体沉重。索尔趴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也愿不动。
手臂和膝盖都受了很大程度的挫伤,只要一动弹,被地面磨得破了皮的地方就传来针扎一样的感觉,更不要说下半身密密麻麻的钝痛。大腿的肌肉微微痉挛着,一抽一抽的,他根本不敢看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那里肯定是一片血污狼藉。
肉体上的痛苦可以硬撑,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自幼生活在贫民窟的经历让他从小就视打架受伤为平常,忍受痛苦是他学到的第一件事。随后上战场更是危机重重,稍微不注意就会受伤死掉,假如因为疼痛便失去清醒,估计他已经见上帝无数次了。天性的机敏让他迅速学会在恶劣的条件下保全自己,比如怎样减小消耗,怎样把受伤的可能降到最低,以及怎样以最小的代价在劣境中打倒敌人。
可饥饿是不能忍受的。
耳朵只听见一道浑浊的呼吸,但那是自己的,同时也就豹子并不在这里,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抬起沉重的眼帘,岩洞里依旧昏暗,一人高的圆形洞口像一面巨大的光镜,毒辣的日光那里涌进来,无数灰尘都在光线里舞蹈。悬浮,飘动,很长时间不曾停下。
沙漠里的白昼气温高得惊人,洞里还算凉爽,但也是相对而言。外面白晃晃的烈日下,连秃鹫都不敢飞,害怕一张开翅膀,羽毛就会燃烧,再一扇动肉就会烤焦。
鬼都知道逃跑的话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心思电转,索尔放弃了突然涌上心头的想法。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走出沙漠,更何况还有那头神出鬼没的妖怪豹子。至少要等到明天,体力恢复些再说。
机会是需要耐心的等待的。
而他目前所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倒是豹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把他活生生留在这里,他不会傻到以为它会仁慈的放过自己,后面百分之百有更可怕的折磨等着他。
比如说,两只豹子。
苦笑了一下,索尔很钦佩自己丰富的联想,但是思考耗费了更多的体力,咕咕的叫声不停地从腹腔传出。估计现在是中午了,被阿拉伯人俘虏时根本就没有吃过饱饭,一晚上马不停蹄的逃亡加上将近一上午的高消耗行为,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体力走到洞口之外。
回想到豹子在外面啃食马尸的画面,索尔粗犷的面孔顿时扭曲起来。
我在这里饿死了,那怪物肯定很高兴。
想象着锋利的豹牙啃食血肉的声音,胃,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挤压,咕咕的声音更大了。
骂了句娘,索尔攥着拳头,跪了起来。高大的身子上空无一物,汗津津的粘腻非常。
//咦……这是什么//
应该是在脑袋前位置上的地面上有只布袋,仔细看看因该就是昨晚自己偷来的那个,一袋子炒麦粒沙枣。可它明明就在被豹子抓回来时丢了啊。
//难道……是它拣回来给我放在这里的?//
想法虽然荒唐,但是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总不会是袋子自己长了脚走回来的吧。
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心底泛了起来,那是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怪异。甩甩头发,狠狠地往嘴里塞了一把炒麦粒,心里想:
它不会给我下毒了吧。e
吃到一半的时候,本来想留下另一半明天吃,再想想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干脆把整袋倒进了嘴里。怎么死都比饿死强吧,结果就噎住了。
多就没吃就多久没喝,显然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等到一嘴干粉,活像吞了一袋子石灰时,索尔发现,一种死法比饿死更可怕。
渴死。
幸好这里是绿洲,因该会有水源。索尔挣扎着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见洞口一黑。
豹子进来了。
该死的,本来就很热,喉咙里也像点了一把火,想去找水时,它进来了。
//真会挑时候。//
索尔盯住豹子的眼睛里满是挑衅,不带丝毫伪装。
豹子也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光华流转。
有如实质的目光扫过之处就像被充满倒刺的舌头舔过一样猥亵,虽然不像示弱,索尔还是尽可能快地从地上捡起破碎的衣衫,围在腰间。那种怪异的感觉像在火苗上浇上了油,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啪的一声,豹子把一团棕黄的物体仍到了索尔脚边。原来它是叼着东西进来的,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兔子。
已经有马肉了,还在这样的天气下去打猎,沙漠里的兔子跑起来非常快,即使是豹子都不能轻易抓住。索尔在心中鄙视了一下它的愚蠢和贪婪,磨蹭到岩洞的更深处,与这危险的动物保持距离。
刚倚住洞壁坐下,豹子就叼起扔在地下的兔子跟了过来。
兔子伸了伸腿,显然还是活着的。
索尔再挪,豹子跟着动。
再挪,再跟。
再挪,再跟。
豹子显然没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在男人试图在一次移动的时候一爪子把男人按倒在地下,还把兔子啪的一声,扔在他嘴边上。
想挣扎,却屈服于身体的疼痛之下。
豹子目光灼灼,把兔子往他嘴边拔了拔。
//你让我吃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索尔皱了皱眉头。
豹子似乎很高兴男人的反应,微微收了一下下颚。
你不是会人说话么,干什么不说?我才不是那种无聊到为了自尊不接受敌人怜悯的人,活下去才是反败为胜的希望所在。心里想着,索尔双手捧起还在挣扎的野兔。把嘴凑到了它被豹子咬开口的喉咙出狠狠一咬,温热的血并没有过多的腥膻,反而有一丝甘甜,一口一口咽下,饥渴终于得到了缓解。
兔子成了僵尸,我成了吸血鬼。
擦擦嘴边的鲜红,索尔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
就在这时豹子又把他扑倒了,脸朝着地面的姿势让他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强奸戏码,这一次他更加无力反抗。湿漉漉的舌头鼻子在他两腿之间游走的感觉,让他差一点把刚刚喝下的兔血吐出来。舌头很快就钻进了体内,飞快地舔弄。钝重的疼痛明晰起来,就在他绷紧了肌肉等待那凶器进入时。豹子撤离了。
修长的尾巴甩动着,尾尖轻轻扫过男人的脸颊。
豹子躺在洞口附近,倦庸而懒散。它的身体非常健美,每一条肌肉都蕴藏着强大的爆炸力。看似漫不经心的睡姿下,是警惕的灵觉。
索尔愣愣地趴着,没有起来,也没敢趁它假寐时离开。
兔子的干尸被抛在一边,乖巧安静地见证着一人一豹怪异的对峙。
没过多久,岩洞里就传来两道频率不一的鼾声。
是夜。寒冷的温度充斥在岩洞中。
沙漠的中昼夜温差变化极大,白天多热就晚上就多冷。索尔醒来后搓搓手臂,把腰间的破布往身上套,好歹还是层衣物。
豹子已经先行离去,似乎知道男人并没有能力逃脱自己的控制,所以很放心地把他留在岩洞中。
不是没有任何希望,这个绿洲距离阿拉伯人的扎营出不远,用腿走的话用十个小时因该能够到达,如果闻讯而来的援军准时到达,一定会血洗阿拉伯人的营地,那么自己得救的希望就很大了,假如没有,或许也会碰到图阿雷格人的商队。图阿雷格人是沙漠里有名的商贩,个个绿洲都有他们的身影,在广大的沙漠中贩卖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假如碰见他们,自己就有能回到孟菲斯,找到自己军队的总部。可是,他们不会白白救自己的啊……想着想着,索尔想到了豹子那一身漂亮的毛皮。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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