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信听后大骂道:“谁让你拍马屁了!什么为我想啊?他那是怕皇帝老子削他的番!”
小无仍然笑着说:“公子既然能想到这层那还说不是为公子吗?”
尚信眨眨眼地看看小无自信的表情,随后低下头想想后果,少时他表情慢慢地由怒转喜地说:“啊,对啊,老爷子是怕皇帝削番后,我没王位当。拿公主保全我?哈哈。”
“公子真是聪明,一点就透。”
“所以我早说嘛,本少爷这次来京婚事啊一定成。”尚信仍然痴人说梦地高兴。
正当尚信高兴之际,尚兀德从门外进来支开了小无,尚信高兴地凑到父亲身边问情况如何?尚兀德看尚信兴奋的表情和早上大不相同,于是好奇地问:“你倒是关心啊。”
“那当然,自己的大事嘛。”尚信仍然自娱自乐地说。
尚兀德问他为何与早上表情大不相同?尚信告诉父亲自己刚想明白父亲的用意,尚兀德听后立刻拍案而起道:“蠢才!没用的东西!刚想明白?亏你说的出口!”
尚信有些不明原因地被吓一跳,觉得委屈地问:“爹,到底怎么样了嘛。您这样不着边际地吼我,我也摸不着头脑啊。”
尚兀德冷笑道:“我刚到皇宫,就看到季正贤从皇上那出来,见了皇上才知道原来季正贤也是提亲去的,而且皇上还未等我开口就知道我的来意,结果被他羞辱一番不说,还得在哪陪笑脸。如果不是你早上拦住我,说不定,哎!”
“皇上说您什么了?”尚信不禁地皱起了他的八字眉。
尚兀德见自己儿子如此差劲便说:“说你不学无数,无德无才,怎能配得上公主!”
尚信听后脸色阴一下,随后快速地坐到椅子上,单手将茶壶高高拿起,头仰向茶壶的方向,将茶水倒进嘴里,尚兀德不屑地白一眼尚信的样子,尚信喝完水后,清了清嗓子,高声骂道:“皇宫里就她这么一位公主啦!不就认得几个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皇上拿她当宝贝疙瘩,放在我这,我还瞧不上呢!”
“呸!混帐东西!你瞧得上与否算什么?关键是,她是皇上喜欢的公主。她可能不比其她公主,但她比其她公主都深得皇上宠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你懂不懂!”尚兀德怒言道。
尚信唏嘘了一声,在椅子上坐正了身子,低调说:“那怎么办?我就这副德性。”
“还能怎么办,如果能在朝臣中……”尚兀德还未说完,尚信有些不耐烦地将两腿往前一踢地说:“您又想让我找重臣之女?”
尚王爷肯定了他的话,尚信听后心想:哎,要不是我好吃懒惰,皇上削番就削番吧,当个番王有那么好嘛。如果皇上真要削番,不管是让重臣之女或是公主当您的儿媳妇,她还不都得听皇上一人的。于是他起身推开门边住外走边说:“那祝您好运吧。”
尚兀德知道皇上无意与他结为亲家,便绞尽脑汁想依靠朝中大臣来稳固自己权位,而此时,在朝中最有威望的非上官仁光莫属,于是尚兀德决定再次进宫和皇上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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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尚兀德的想法,尚信带着小无来到一家酒馆,坐下后要了一瓶上好的酒和几样小菜,尚信坐在那里大口大品的无聊的喝着,小无坐在旁边不停不停地倒着酒。这时,从店外走进一个人,随意地坐在一处,说:“小二上酒。”
小二听后一脸笑意地迎上来,随手将肩上的布拿下来擦去桌子上的尘土,看一眼那人,说:“客官是要什么酒?”
“拿最好的。”
小二上下打量一下那人,有些迟疑地说:“客官,这青天白日的,太好的酒小的怕您生受不起啊。”
这时,那人撩起眼皮,一脸厌恶地看一眼小二,顿时,她扬起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喊道:“怎么?怕本小姐付不起银子吗?”随后,她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接着说,“看到没?还不快去!”
小二看一眼那银子,不在意地说:“不是,小的不是怕您付不起银子,只是这上好的酒,酒性烈,怕小姐您生受不了,还是给您上点温和的吧。”
“哪那么多的话,让你去你就去。”
小二见她意已决也没再说什么,只好退到一边拿酒去。而这在酒馆找麻烦的人正是玉儿,自从她见到季道泽和上官容仁在一起,她就想到外面大醉一场。这时,小二将酒拿来,一脸不放心地放在她面前,随后退下,而玉儿这大闹,倒让喝着无聊的尚信听到,坐在雅间的尚信叫小无去看怎么回事?小无叫来小二问了情况,面无表情地回来对尚信说:“没什么,一位小姐要酒吃,与小二起了冲突。”
“噢?”尚信顿时将拿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心里好一阵痒地想去瞧瞧。小无看出尚信又有坏招,便习惯性地白了一眼他,尚信放下酒杯,随手拿起折扇,起身,一脸坏笑地说:“随我来。”小无知道没好事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语,来到楼梯处,他问小无:“哪位小姐?”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欲借番王势力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9 8:38:19 本章字数:3098
小无听后随手指了指,尚信一眼就看出小无的不情愿,于是扬手拿着折扇朝小无的头狠狠打去,小无捂着头看着尚信,尚信见小无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他蔑视地‘哼’了一声,随后快步下楼,拦住小二问是哪位姑娘闹着要酒吃?小二毫无杂念地指了指玉儿的桌子,尚信望去见玉儿一人坐在那里垂头丧气地苦饮闷酒,霎时,尚信觉得有些眼熟,便低下头皱着眉想了一会,少时,他眼前一亮地抬起头,一脸兴奋地眼不离玉儿地朝小无挥了挥手,小无见后揉了揉被打处,忍着疼痛来到尚信身边,问:“公子有事?”
“唉,那位小姐,不就是本公子采办回来后遇到的那位吗?”尚信放低声音指着玉儿说。
小无无心地看也不看地问一句:“哪位啊?”
尚信嘬一下牙龈,‘哎’一声说:“与我吵架的母老虎的丫环啊。我还让你查她的背影啊。”
小无一听这话,心头一惊地抬起头,猛然地把起头看向玉儿,果然是她,因为她长得清秀可人,所以印象特别深,怎么会来这里呢?自从那日在集市一别,这尚信可没少惦记玉儿,小无就是深知尚信品行不端才谎称她们主仆是外乡人,早就离开京城了。这才打消了尚信的惦记,怎么今天会在这里遇上?小无担心玉儿会受辱地看一眼尚信,这才发现尚信早就色相毕露地来到了玉儿的桌前,小无无奈地侧一下头,跟了过去。
正当玉儿抬起酒杯时,尚信一屁股坐在玉儿身边,一脸淫笑地说:“小姐可是一人前来,无人随行?”
玉儿凤眼一侧,眼露寒光地白了一眼尚信,这一白眼,玉儿也认出了尚信就是那日集市上的无赖,她心底也有了提防地不理会他地欲将杯中酒喝下,尚信见她不买帐,便胆大包天地伸手握住玉儿的小手,脸又凑近了许多,玉儿空闲的手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杯壶朝尚信的脸泼去,神态间的寒意,让尚信有些生畏。
尚信立刻边用手擦去脸上的酒,边用扇子哆哆嗦嗦地指着玉儿,小无也有些吃惊地上前扶着尚信,对玉儿大吼道:“放肆,敢拿酒泼我家公子?”
玉儿冷笑一下,蔑视着尚信,说:“公子?我还以为是无赖混混呢。”
“你……”尚信气急败坏地说。
玉儿将头撇向一边,将酒杯里的酒喝完,尚信见玉儿那冷漠的神情气愤地带着小无上了楼。尚信离开后,玉儿突然想起,尚信是番王尚兀德的儿子,而那尚兀德在众番王当中也是势力不小的人,如果要想让上官家遭难,就必须利用尚家。想到这,玉儿撩裙来到楼上,坐到尚信的对面。
尚信见玉儿一脸阴森,又想起刚才的事,心中不快地说:“想追上来泼啊。”
玉儿冷笑一下,随后拿出一条帕子丢到尚信面前,尚信看一眼小无,随后看一眼玉儿,明白是什么意思地拿起帕子擦去脸上的湿,玉儿满意地笑一下,尚信一看玉儿的架势,就知道玉儿是有事前来,便问:“有事?”
“尚家是朝廷众番王中势力最强大的,如果我是皇上也会对尚家产生忌惮,削去番王头街那是迟早之事。”
尚信不屑地抬起眼皮看一眼她,说:“然后呢?”
“与我合作,我保你番王不倒。”
小无和尚信互相看一眼对方,随后尚信一脸不信地说:“你?”
“正是。”
“办法是什么?”
“尚番王来京的目的无非就是与贵族合亲,保住番王的位置。可眼下打公主的算盘我看是不行了,不如与我家小姐合亲。以上官家在朝中的势力,也不亏你尚家。
尚信看着玉儿自信的神情,心想:真是乱世出英雄啊,如今这年头出卖主子的事还真多。于是他起身来到玉儿身边,冷笑着问:“你家小姐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玉儿笑言:“论资历与才气我都不比那个上官容仁差,只不过她比我命好。”
“命是与生俱来。强行改变会让你更惨。”尚信说着走到玉儿身边,玩弄玉儿的发丝。
玉儿见尚信的举动,厌恶地闪到一边怒眉道:“什么命不命的,我只相信实力。你要不要与我合作?事情成功我保你番王位置!”
“你怎么保?怎么与你合作?”尚信怀疑地问。
“当事人的话住住比什么都重要,”玉儿刚说到这尚信接道:“你让我去皇上那自荐?”玉儿半眯起眼地点点头,尚信见玉儿说出这么冒险的话,便静下心思量了一会,问道:“说出你的目的,你不会平白无故的帮我。”
“为了情。我家小姐明知道我的心,却还抢走我喜欢的人,所以我必须报复。”
啊?原来我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啊!尚信突然明白地立起眉目,‘哼’地一声起身,说:“死蹄子!利用你大爷我也要有个像样的理由啊,为了一个野男人利用我?你当你尚大爷是什么人了?啊?”
‘啪’玉儿毫不留情地转身站起来,朝尚信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小无站在一旁见此情况也上前朝玉儿的侧脸欲要打上一个耳光,但被玉儿发现转手将耳光送给了小无,尚信见玉儿脸部肌肉紧绷,双眼杀气颇重,那狠面的样子还真与她的名字一样般配,与玉一般的即冷又冰。
随后玉儿见他们都老实后,开口,冷冷地说道:“只要公主不与你成亲,你在朝中再也不可能找到像上官家这样有威望的家族了,如果找不到,你番王的实力就等着被一点点的剥夺吧。所以,现在,不管我的理由像不像话,你也别无选择。看你是要等着做困兽之斗,还是要与我合作保一丝希望,你自己抉择吧!”说后,玉儿甩袖离去,刚走两步,玉儿突然想到什么地,一脸自信、得意地说:“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公主是会不选季道泽和你任何一人做驸马的,而依公主的性情和皇帝对她的宠爱,这件选驸马的事到最后只能就这么落空,皇帝也只能认着,再另择佳婿。”说完后,玉儿冷笑一下地离开了酒馆。
尚信见她离开,住前走了几步,感叹道:“果真是女中豪杰啊。够狠。”小无听后用异样的眼光看一眼尚信,尚信走到小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