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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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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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游击眨眨眼,那亲兵把耳朵挨近他的耳朵。听了半晌脸色苍白的抬起头来道:“将军……将军要我们投降。”
  几个亲兵不相信的再将眼光落在余游击的脸上,这时的他似乎恢复了些力气,点点头道:“没法打了,降……降了吧!”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75节 蛙跳做战—登陆战—降将、俘虏

  
  终于夜雨带来了一丝凉爽,我也可静下心来继续吹,感谢老天,感谢诸位兄弟的支持。
  此役,仅仅进行了不到两个小时,神州城海军陆战队共毙伤敌超过四千人,俘敌近三千人,自己亡士兵三十二人伤六十余人。岳效飞眼里这三千人代表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满意的看着大小近四百件火器,他的脸上更上乐开了花,火炮一直就是神州城极为缺乏的东西。
  “战车营士兵换乘后,战车营向宁波方向攻击前进。直进至宁波城下火炮射程之外,布车阵固守,两个步兵营前进至双峰山地区建立前进基地,其余四个营士兵监督俘虏打扫战场。”
  需要说明的是神州城的军队每个士兵都受过游骑兵和车载步兵的两种战术训练,以便按需要配置。所以现在就让刚才冲滩时消耗体力过大的士兵留下来打扫战场。
  分派完任务的岳效飞,看着面前被押来的两个被反绑着的敌将。
  “你叫张杰是吧?”
  张杰自鼻子里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一旁刘虎一巴掌过去,大所叱责道:“我们长官问你呢。”
  张杰吃了一巴掌,眼中射出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怒视着刘虎,挣着想过去拿头撞他,早被后而看押他的士兵牵住。
  再回过头冲着岳效飞“呸”的唾了一口浓痰。
  岳效飞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有这个毛病,早躲一边去了。张杰唾了个空,一旁几个士兵扑上去,几个重拳的把他打的瘫在地下喘气。
  岳效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回话是吧!来人把张杰的手下给我押二十个人来。然后把嘴嚼子给他戴上。”这年头的被俘人员还有个毛病,弄不弄咬舌头,要审他们先要把这条路给他堵了,嘴嚼子就是专门设计了让他们可以说话,还咬不着舌头的工具。
  二十个垂头丧气的蹲成一排,他们不知道他们将面对什么,刚才战场上所受的打击已经几乎击毁了他们的意志。
  岳效飞上前抓住张杰的辫子,迫使他抬起头来。伸出手指着那些俘虏。咬着牙狞笑道:“看清楚,他们就是每是和你一起的弟兄,他们就是和你一起上阵拼命的弟兄。你想好!他们的命就在你嘴上,有一句话不答他们就得死一个。刘虎”
  刘虎闻言,拔出左轮手枪,伸手拉过一名俘虏。
  “你看着他的眼睛,看清楚。听好了,第一个问题,姓名。”岳效飞在张杰面前一字一顿的说。
  张杰愤怒的横扫岳效飞一眼,不过他心中也很清楚,这个人就是打算用这个办法摧毁自己的意志。面对曾经每日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张杰嘴唇抖索,他想咬舌自尽,不受这个零碎苦楚,可是嘴里戴着的东西连上下牙都碰不到一起,更别说咬舌自尽了。
  那个俘虏惊恐的盯着张杰的眼睛,眼中全是祈求的味道,那一双瞳孔也因恐惧而缩小到极点。
  张杰痛苦的闭上眼,把头一拧,做出一副抵死不招的模样。
  “把他眼皮给我扒开,让他看清楚。”
  刘虎故意慢慢把枪指向那俘虏的太阳穴,并伸手把那人的脑袋推到张杰的脸前。
  “呯”一声,那俘虏头猛的一抬,像是要向苍天诉说什么,对面太阳穴在子弹的冲击下飞一在块皮肉,白花花的脑浆和着血水喷射出来,由于离的近张杰脸上也感到了火药的灼热,同时那些灼热的血水和脑花也溅了他一脸。
  张杰几乎就要崩溃,他想蹦跳,可是被押他的士兵紧紧按着。
  刘虎面无表情的又去提下一个俘虏,那人向后畏缩着,嘴里混乱的叫着:“不……不……我不去……妈啊……!”
  一旁的其他俘虏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冲着张杰磕头嘴里乱叫:“大人,招了吧……。”
  张杰心中一抽,意志彻底垮了。勇士通常可以漠示自己的生死,可是人往往不能漠视他人的生死,有尊严的人更加不愿别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受到伤害。张杰恨恨把头一低,摆出一付认命的模样,嘴里恨恨道:“张杰”。
  “你们继续问”岳效飞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徐烈钧从岳效飞眼中看出些什么,忙招呼余下的人继续审问,自己跟着岳效飞走了过去。
  岳效飞强忍着对自己的厌恶和心中一阵发潮的恶心,一转到那些俘虏看不到的地方,弯下腰猛烈的呕吐起来,徐烈钧赶上两步,拍着他的背使他能舒服些。
  “哎!长官你何必呢,自己都受不了还去折腾人家。”
  一时岳效飞呕完了,拿脚拨些土来遮掩了痕迹,嘴里大口的呼吸着由海面上传来的带些些腥气的清新的空气。
  “要知道,我们要摧毁的不是他们的军队,我要打击的是他的士气,我要他们崩溃,我要他们的对我们充满恐惧,这样我们就可以少些伤亡,而且那些俘虏也就会学会服从。”
  片刻,余游击和张杰对各自被俘部属发出了对于神州军要“服从命令听指挥”的命令。
  杜家庄里,由营里的医疗排和团里的医疗连组成了临时的野战医院。这些人都经过了鼓山书院中医科教授甘浩文的培训。岳效飞不懂医学,不过现代人么听到过的东西多,所以岳效飞把自己听说过或想的起来的关于医学的一切都整理在几张纸上,有些东西只是一个概念,有些东西又似是而非,不过研究不研究的出来那是甘浩文的事,他岳效飞是不管的。不过甘浩文到底是名医,那些什么缝针、针麻等等这些简单实用的外科他很快在猪身上进行了试验并取得了成功。
  那个班长受的是重伤,被安排在杜本昌老汉家养伤。
  “班长,你好好休息吧,咱们班马上要向前去了,等打下宁波城我再来看你。”那个副班长显是过于年轻,眼睛上迷离着泪水,依依不舍的坐在床头。可是军命如火,他也知道不能多呆,只好向重伤的班长敬个礼急匆匆的走了。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76节 蛙跳做战——轻取宁波(一)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去冬来还过日,收拾书包好过年。这个怕正是不笑生的写照。每日摊开稿纸,先要抽个烟、泡个茶甚至玩个游戏,反正就是不想动笔,可是我呵,心里又有多少话想要说出来,所以勉为其难罢。
  秦世祯在他巡按府大厅门前的拳着手来回乱转,心里盘算着眼前形势。
  “难不成是那舟山黄斌卿又来攻了,不能啊!他月前才为我军击退,看情形不会是他。那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攻我北仑炮台,且是天气都这早晚了,那余游击怎的也不派个送信的回来,还有那张杰此刻不知到了北仑否,唉!倒是自己这边的游骑回来再说吧。”
  “秦大人,卑职姗姗来迟还望大人恕罪。”道台孙枝秀忙忙的自府外进来,一见面先是一个安请下去。
  秦世祯急道:“这都什么时节了,先不要客套,北仑那边情况如何。”
  “大人请勿焦急,下官已派人前去查看,这早晚也该就有回信了。”
  秦世祯急道:“这张杰怎的如此不通事理,事情不论如何也该遣人回个话才是。”
  此刻牢中关押着的诸君子却是在弹冦相庆中“互勉”。
  华夏因被秦世祯定了案首,故此这一个月间饱受折磨,人也只是奄奄一息尚存罢了。整个人伏卧在地下,不知是醒不睡。其他几位一同举事的士子虽然精神个个困顿,保是尚能站立罢了。北仑那边传来的的隆隆炮声对于已定了死罪的他们来说,不谛于久旱甘霖。
  “华兄……华兄……听到不曾,那边……那边……”王家勤被关在华夏对面,指着那隆隆炮声传来的方向,激动的向华夏叫道。
  华夏也听到了那隆隆巨响,他微微动了动,想要去持身体起起来。可是已经被打的稀烂的残躯又哪里动的了分毫。
  狱卒听见声音跑过来叫道:“喊什么喊?不准出声。”
  杨文琦是他们几人之中第一个脾气火爆之人,冲那狱卒怒道:“休得娼狂,岂不闻那边的炮声么!待得大军来时便是你等偿债之时。”
  “放肆”那狱卒恼羞成怒,就待掏出钥匙开门进来打人。
  董得钦是他们几个里面第一热闹人,平日在这牢里没事了谈天说地,说古论今起来,到那热闹之处这些狱卒往往也倚在门口倾听。“老兄,老人家话,人莫要太过偏执,俗话说不走的路还要走三回呢,劝你莫误了自己。”
  那狱卒想了想,收回掏钥匙的手,做了个依道:“几位都是大人物,莫要为难小的,小的不过混人家一些钱粮养家糊口罢了。几位高声,需知小的不好向上面交待,求几位大爷看在往日里小的还算尊崇,望几位大爷高抬贵手放小的过去,小的谨记几位大爷的好处。”
  坐在牢里窗不的杨文瓒半闭着眼养神,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王家勤见那狱卒如此客气也不好再嚷令他难做,只好回首与杨文瓒说话。
  “杨兄,你道这里哪路人马,炮火居然如此稠密?”
  杨文瓒张开眼,想了想“只怕只有那肃虏伯的水军才有些炮火吧,只是单凭他一家力量恐还拿不下这宁波城,我倒是要劝王贤弟莫要太过欢喜,只怕到得后来空欢喜一场呢!”
  杨文琦与他这同姓本家却是天生的对头,这个脾气火爆那个脾气孤直,偏偏两人最为要好。闻言道:“小弟倒以为兄之此言差矣,欢喜一时又何妨,比那毫无欢喜可言又如何,我倒是要劝兄不可没了希望,想那肃虏伯手下战船几百,健儿数万打下这宁波府也不是什么难事。”
  且不说几位义士在牢中谈谈说说。那李枝秀派出手下中军率了小队人马向那双峰山而去。
  “陈大哥,你看这可不是那话来了么!”仲谟一催马赶上前面几步。
  陈天宠停下马,用手遮了于光向前张望,嘴里应道:“哪话啊?”
  “那吴将军他们……”一听仲谟的话,陈天华吓的一激零,忙回过头四下扫了一眼,回头小声道:“你疯了,此事若教人得知,你我二人只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再说这也没到日子,你想那人会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么?”
  “你说这也忒怪,谁会这会子来在这时搔扰。要说是哪路义军也必无此炮火才对。”
  陈天宠捅捅仲谟的腰,“你莫要多言,真被别人听了去,你我二人性命难保。”
  仲谟翻翻眼睛:“想你我二人得督……。”
  “扑嗵”仲谟被陈天宠一脚给蹬马下去了。一个鹞子翻身跳起身来,指着马上陈天宠大骂道。
  “陈天宠,你这卑鄙小人,便如此暗害我,有胆便下了马来某家与你大战三百回和。”
  陈天宠给这仲谟气的是无话可说,要说这个兄弟实在是胆气有余沉稳不足。
  一旁的众军士无不掩嘴而笑,他兄弟二人如此胡闹也是常见,众军兵全不当回事。
  “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陈天宠在马上向促谟所指方向望去。远远的,一些甲虫似的玩艺自天边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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