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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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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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漠点点头“自是记的,当时陈大哥你对那战车推崇有加,说起来如何厉害。”
  “我却没有对你说那战车的出处,兄弟愚兄现在就告诉你,当时我在杭州听说那战车实是出自闽地唐王之手……”
  高飞就上次在温州城外先行登陆的两个侦察连的连长手下。按照神州军的笑话讲,他们侦察连的装备却是最为古老的,用的依然是枪式弩弓而且那连环手弩居然装备的还是双份。
  此刻大约是晚上十二点左右,高飞舒舒服服躺在江南柔软的草地上,仰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嘴里叼着一截草根,闻着身下地上散发出的甜丝丝的江南的味道。江南这里虽然比家乡那边略略凉了一些不过么这里的姑娘可真水灵,登陆一天以来。听到的竟是吴侬软语却也使他这样的年轻人怦然心动。
  忽然身边传来窸窣声,把他从美梦中惊醒。手一指,右手的连环弩弓直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全身捂的严严实实,连脸上也蒙了面罩,只露出两只眼晴。心里忽的放松,不用问是他的兵。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79节 蛙跳作战——轻取宁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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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长,前边一班抓住一个俘虏,他口口声声要见咱们的‘大人’说有紧急军情禀报。”通讯员刘喜在一旁忍着笑说着。也是‘大人’这个词对神州城的人来说也算是新鲜词了,一年之间也听不到一二回。
  “行了,行了别油腔滑调了,告诉你们班长,由你们班把他安全护送到营地交咱们……咱们大人。”不知怎么哪!高飞说到这个词也想笑。
  “送回去,估计完了天也快亮了,你们班就不要来了,回去睡觉吧!”
  “是长官。谢谢长官”黑夜中的刘喜差点笑出声来。
  “赶紧滚吧,耍什么怪”
  赶走了刘喜,高飞再爬到前边的田坎上,举起望远镜,看不远处城头灯火明亮的宁波城。这是他们侦察连的惯例,每天晚间出动一半人手,向敌军进行紧逼式警戒。现在两个陆战团在一起,每晚当然是出动整个侦察连了。
  他的侦察连分布在宁波城东门相当大的地域上,宁波城头有任何动静也瞒不过他们,唯一令人遗憾的是高飞要求到城头上进行侦察的建议未被批准。
  “嘿,我没去找你们麻烦,你们还来劲了,奶奶的要打便打谁还怕谁不成。”
  听了徐烈钧的报告,岳效飞在他的指挥车中,骂着打破他春秋大梦的人。
  “报告“门外传来卫兵的声音。
  徐烈钧应了一声叫门外的人进来,他清楚岳效飞这瞌睡虫被人叫醒的德性。岳效飞趁着指挥车里的灯光望过去,被带进来的人全身套在黑色的夜行衣当中,一条乌溜溜的大辫子紧紧盘在头上,一张脸上写满了不悦和愤怒,看他面皮约摸三十多岁,长像尚还端正,那一双狮子眉,虽说稍显扭曲,倒也不失英挺之气。
  “长官,这个是他身上带的文件”押着他的侦察兵递过从他身上搜出的物品。
  “噢!你过去是史可法的手下。”
  “大胆,史阁部的大名也是这等卑鄙小人叫的吗?”
  “吆喝,火气不挺大的。说罢,你半夜跑来见我有何贵干?”
  “我陈天庞不悔我来的错,只悔我招子不亮,以为这是我大明的军队,哪知全是些土匪、强盗。”
  “我们的确不是大明的军队,但同你猜的一样,我们却是打清军的军队。”
  陈天庞看着眼前之人,身上盔甲古怪,说话古怪,总之没有不古怪的地方。只除了眼睛,他的眼睛中却是放射着一种热烈的真诚,陈天庞叹了口气心想即是这样如此,搏一搏吧。
  高飞再次躺倒泥地上,背后再次传来响动。他一边伸出右手以连环手弩对准有响动的方向,嘴里低骂道:“他娘的,你们都不能让老子消停会儿。“
  黑影里的庞然大物近了,听了他的话回了一句“他娘的,老子都消停不了,你这个老子怎么消停。“
  高飞吐吐舌头心道:“坏了,骂到点子上了,这不是蒋团长的声音么。”嘴紧接着马屁连连企图挽回此面子。
  “哟,团长大人亲临前线,真是使人敬佩万分……”
  哼!少拍老子马屁,你不是想登城么,这下隨了你的愿了……发个屁呆啊!还召集人手跟着老子向前爬。“
  听了蒋钰的话,高飞乐了道:“这不机会来了,早想上城头看看“再抬头向后望 ,明亮的月光下一排排、一路路,到处爬的都是人,心时喜道:”这仗,打大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滑过,城中等 候的梆子声三响过寅正(早上四点)参加夜袭的五千骑兵人皆显枚,马皆裹脚,悄悄出了城门向城外敌营中摸去。
  指挥车中岳效飞正安排攻城战进城后,两个战车营沿城中大道穿播,控制路口。两个步兵营沿城墙运动,清理城墙上敌军,一个营为预备队。
  施琅以为不妥,心道这岳长官确是少经战阵,你把敌军挤做一团,最后如何解决。神州军火器团固然犀利,可也架不住敌方人多势众。此战法也是先易后难的打法,倘若天明,敌军集齐兵将一起反扑,只怕就大大不妙了。不过生性谨慎加之肩负使命的他却是一声不吭。
  岳效飞接着说道:“战车控制街道后,步兵不忙进行清剿,只守住城墙防各敌军反扑就是,直到天色大亮,补充弹药后,从四面逐屋争夺,将敌方向城市中心方向压缩。最后火箭炮覆盖射去,解决战斗。”
  总兵陆千机率五千骑兵在朦朦夜色中摸向敌营,由于参加夜袭兵力较多,其中三千由副将率领主攻,自己率两千骑阵后观敌,倘若敌情有变可即时接应。
  城门处,恭恭敬敬的陈天庞,仲谟二人,齐声躬身道:“祝总兵大人凯旋……”陆千机看着二人动作及脸上的一脸媚笑心道:“此二人倒也识些情趣,将来有机会……”出得城来,三千军马悄悄展开凹之阵,就待对敌展开夜袭。忽然间,陆千机心是似是掠过一毕警兆。此时按说敌军就已经该有行动,难道真是“天之将明,人之最困。”
  还在他心中丝量之时,前队副将之一声号泡响起向敌营中冲东而去。
  只是这声号炮不但是清军的信号,仿佛也是对面敌军的信号。就在号炮响起同时,敌营之中同时响起一阵狼声般的“嘷”叫,你说也是奇怪,那声音高低不同,却也不断,真真想不明白,谁人腹中有强此长气。
  那骑兵如雷般的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壮大。似乎挟起的毁天灭地的威势。转瞬间就可击碎敌军营赛赛时,也在陆总兵想感叹骑兵,三咸之时,几乎同一时刻,对面敌营中不知使出什么妖法,强烈的道道白光自敌营中射出,几乎使人目不能视。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80节 蛙跳做战-血战宁波(一)

  
  诸位看书的大人,我一向是先手写再机打,光这一节已撕了三十几页,倒不可惜这纸,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叹!跑起来骑兵就如射出的箭,哪里还回的了头,故此各军中的骑兵均乃极为旨悍之人。此时显见对面异兆突起,也只好迎着那白光冲去。迎接他们的是密如飞蝗的飞箭和榴弹。
  陆千机眯着眼睛努力自耀眼白光中睁开一点眼睛,却见敌营中的战车已有一排排成整齐的阵势着他的骑兵向前闯去,身后官兵先是一愣,接着如同他们的主将一般扬起手中刀箭,口中大呼“杀敌……”向前冲去。他们的对面是三角形杀伤地域和北一攻击波的一百五十辆战车。
  已站在城头的蒋钰一声令下:“行动。”
  城头上升起了一道璀璨的礼花。岳效飞站在指挥车顶上的高台上,看见了礼花向身后的徐烈钧大喊道:“城头开打了。”要第一波战车加快速度,在清军的反扑下蒋钰他们不知能支撑多久。
  宁波城东门外不远处就是奉化江,顺流而下就是它与余姚江及甬江的三江交汇之处。自古以来此地不但是内河航运和海运的重要中转站,而且也是陆地运输的重要集散地。宁波城四面环水,城墙坚厚,战略上来说更是这浙东的第一等重镇。
  清兵战了江浙之后,由于这里抗清的起义接连不断,故此这宁波重镇着重加强了防范。不但可与海边的镇海、北仑炮台的六千兵马互为犄角,而且有张杰的五千轻骑居中策应。宁波城里更上为了便于调动兵马,城墙里面二百米以内的屋宅全部拆的一干二净,城墙下齐整的青石大道环城的一周。城东门正对的大道直直伸进宁波城中去了。
  进城的神州军并未向城内突击或制造混乱,而是在城门处扎扎实实摆下防守的阵势。蒋钰在已被控制的城门楼里设立了指挥部,此刻第一营的营长们都围在他身边。
  “你们四个听好了,现在城外的战斗才刚刚打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所以我估计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得不到补充和增援。城中只有我们,所以我命令一连、二连各与一个侦察连混编,组成加强连占领城内阔地边缘的民宅小院,和城门处的三连的二个排构成交叉火力。四连带三连的两个排混合使用旧式火器的投诚军队守卫城头,混成连做为总预备队。一连二连注意构筑工事选择制高点和城门建立联系,都明白了嘛?行动!”
  秦世祯、孙枝秀等人因今夜的夜袭,统统都没有休息。几个人齐聚在灯火通明的巡按府中,饮茶以待。中军、传令流水般进进出出,不断带回各处消息,亦不断携命令出去。在这大半年间,秦世祯领着江浙清军也平复了几处义军,颇颇见识过些阵仗,故此尚能够安详的坐在公案之后批阅公文,其他几位文官一个个慌的只如走马灯一般在大堂上踱来踱去。
  秦世祯抬眼看了一眼几个的模样出言道:“列位大人都坐下好么,一来你们如此动做让那些下属以何看法,传出去了还有个不胡猜乱道的么,当心扰了军心。二来你等这样转法老夫实在是经受不起,头被你们几位如此转法,多少都有点昏花了。”
  朱之葵等一个反应过来,要说此人经济学问不行,领兵打仗更是草包一个,唯独这“马屁神功”却是练得登峰造极。一听巡按大人言语,第一个躬身施礼道:“大人教训的极是,面对今日天大的事由,大人依旧气定神闲、稳如泰山,就这份气度、这份养气的工夫卑职几个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大人的。”
  道台孙秀枝等人心中固然苛骂不以,可是脸上个个都恭恭敬敬的连连称道。一时把秦世祯臀部拍的是酸酸麻麻、舒舒服服。正在他得意非常之时,一个传令不顾门口军兵的阻拦,飞快地跑进屋来请下安去嘴里大叫:“报,好教大人得知,东门不知为何已沦入敌手,请大人定夺。”
  “啊!”一屋子的人同时倒吸的一口冷气,各个目瞪口呆。这年代的攻城战玩的就是城门、城墙,一但城门失守便谓之“城破”,破城何以守哉!当初清兵南侵之时没少装明军的降兵骗开城门,接着一拥而入,夺得大城若干。所以一旦来说城门失守,这城也就无需再守了。
  道台孙枝秀被吓得一屁股坐在身后椅子上,朱之葵更为可笑,软软的坐在地下抖做一团。
  秦世祯看手下只如此模样,只气得一拍桌子,正待大声斥责,殊不知他这一拍倒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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