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上,关掉了灯,也许不看他,她才不会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不堪,无遮无拦的身子并不适合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她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门外有脚步声,他来了。
林宛如屏住了呼吸,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心跳。
门开了,却不是沉稳的脚步声,而是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啪”的一声灯火通明,林宛如疑惑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就看到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坐起来接了水,女人又将一个小药盒扔在了被子上。
“这是什么?”林宛如捡起来打开,里边儿有两粒小药片,一颗白色很小,另一颗淡黄色略大。
“避孕药。”女人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快吃了。”
“不用,你给我的药我每天都吃。”说着把水和药又递回去。
“今天吃这个,效果好些,快点儿。”不容置疑的口气,林宛如只得乖乖的把药放嘴里吞下,她不解,一直是一颗今天怎么两颗?
看着她把药吃了,女人又一步三摇的离开,随手又关上了灯,房间里又陷入一片漆黑。
躺回*…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又开始漫无边际的想事情。
想着想着,林宛如突然觉得头好晕,像身处梦境一般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窜,她不舒服的翻身,情不自禁的低吟:“好热……热……”
怎么会这么热?这种感觉她经历过,大脑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一定是那药的作用,其中一颗是避孕药,而另一颗却不是,就是那颗药让她如此的燥热,她无意识的扭动,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夹紧了双腿,她觉得好难受,手抚上胸口,心脏狂跳着要往外冲。
布满潮红的脸上热浪滚滚,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又无可奈何,药已经在发挥作用,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传入了耳朵。
林宛如本能的意识到,他来了,对那个人心底升起无限的渴望,她好想要。
“好热……”她猛地推开身上的被子,顿时觉得凉快的些,期盼着那个人靠近,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
灯开了,明亮的光线照的她睁不开眼睛,眼前一片朦胧,只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映在眼底,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林宛如朝他伸出了手,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想的都是男欢女爱,她的热血在沸腾。
男人,不管他是谁,她都要。
看着*…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炎天尧体内冰冷的血液开始燃烧,她的美好在真丝裙下若隐若现,修修长白希的双腿,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的眼前肆意的扭动着,充满了渴望的身体展示在他的眼前,发出了热烈的邀请。
哼他冷冷的笑了。
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装模作样自命清高的不让他碰,却为了钱躺在*…上让男人玩弄。
大手伸出,毫不怜惜的握住她的柔软,很实在很满足,隔着薄薄的睡衣,她的胸是那么的软,柔柔的嫩嫩的,似可以挤出水来,他的力度太大了,林宛如殷红的小嘴里不由发出几声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声音。
她的嘴好嫩,眼神迷离,满脸的嫣红正是催情药发作的表现,他要无所顾忌的享受她的身体,更不想让她发现他就是花钱包…养她的男人。
和“纯色时尚”的交易本是秘密,他们会为他物色最美艳的玩物,而他也很享受这种刺激,遵守了游戏规则,她不知道他是谁,可是竟是这样的讽刺,他却对他的玩物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玩物却耍了他,很好,今天晚上就让他好好教训她。
林宛如的小手攀上了他的大手,紧紧的压着,随着他的手而动,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手中也越来越热烈的起伏,她已经处于崩溃边缘,而他却并不急着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不能那么快就满足她,要让她也尝尝欲求不得的滋味。
*的女人!
炎天尧冷冷的一笑,褐去了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坐在*边,抓了她的小手又覆上他的身子,喜欢她摸他的感觉。
林宛如轻轻的摸,生怕弄疼了他,而她好无技巧可言的小手竟让他兴奋的恨不得马上进入她,在她的身体上驰骋,深吸一口气,压下那沸腾的冲动,继续享受她娇美身躯所带来的块感。
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衣,无遮无拦的身体尽收眼底,虽然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清晰的记得各个部位的触感,可着却是第一次,他看到了在脑海中想了无数次的身体,尽情的欣赏,她身体的美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对她的厌恶。
他自嘲的笑笑,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让人舒适的手感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很快原谅了自己的疏忽,女人只是他发泄的工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关了灯,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久经欢场的他对女人已经麻木了,虽然不再夜夜笙歌,可也是从来不缺女人,对女人,他不再费心,只是让身体的应激性做了主,他的目的只是宣泄yu望,再没有其他。
只是这一刻,他才发现了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更多的,是来自心灵,他觉得她特殊,否则和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炎天尧还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僵硬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艰难的承受他的探索,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么的生涩。
现在的她,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可已经有了一些进步,知道该挑…逗他,而不是直挺挺的躺着等着他的入侵,在*…上就是要互动才有乐趣。
第二次第三次他已经记不起来了,过多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只知道发泄,连最起码的感觉也没有留下,一觉醒来,脑子木木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不能再酗酒了。
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的享用她!
“想要吗?”炎天尧充满魅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凑到她的脸颊边,呼出让女人疯狂的气息,灌入了她的耳蜗,更具刺激效果。
“恩恩!”这个声音好熟悉,可是她脑子里一团乱,却想不起是谁,只能点着头,胡乱的答应,“想,想……”
“这样还不够吗?”炎天尧眯起眼睛,手中*的动作不减。可是她还是觉得空虚,疯狂的甩着头,漆黑的发丝飞舞着:“不够,不够……”
“那要怎么样?”炎天尧又问,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在给他极大的满足前,还是小小的满足她一下,也给她点甜头先尝着,待会儿他就会在她的身上连本带利的全部讨回来。
“我……我要……你……”林宛如的意识已经模糊的连说话都艰难,她好难受,憋了半天才说出来,她想要他,只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渴望,不关乎感情,也与身份地位无关,只是肉…体上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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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他就是那个神秘金主
“你要我就给?不可能!”炎天尧冷冷的拒绝,突然有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块感,闷在胸口许多天的气顺了出来。
“我要……”林宛如半睁着眼睛,认真的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她真的好想要,像有万只蚂蚁在啃嗤她的身体,好难受。
虽然他在帮她舒缓,可是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她真的好难受。
“你要也可以,求我……”他高傲的说着,脸上是救世主般的神情。
“求你……求求你……给我……”林宛如此时已经失去理智,她发现不了自己的下贱,而在炎天尧的眼里完完全全是鄙视,低咒一声,贱女人。
“听不到,大声点儿!”
林宛如只觉得身子一空,失落的娇声:“啊……求求你……我要……”
“好,既然你求我,勉为其难满足你。”炎天尧不再犹豫,知道她的需求,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已经浴火焚身,虽然想继续折磨她,可是他自己也在受着煎熬。
终于得到了缓解,满足的低吼。
很久没有过折磨刺激的感觉了,对男欢女爱已经麻木的炎天尧也险些没把持住,还没开始怎么能结束,他先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能失控,要好好的教训这鬼丫头,把她欠他的都讨回来。
之前的几次,不知道是她,他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一次反而更像第一次,他彻底的*在了这软玉温香的身体里。
林宛如的叫声传到了房间之外,传入楼下的女人耳中,lisa若无其事的喝着柠檬茶,实则内心深处已经激荡起无边的波澜。
哼!
炎天尧你也有今天,被一个女人耍了,很好,这场好戏,她喜欢。
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着白,将心底所有的怨恨倾泻出来,跟在炎天尧身边那么多年,从*…上到*下,从公司到酒店,他从来就没有拿正眼瞧过她,终于决定离开他,进入“纯色时尚”,可是他竟然又成了她的客户。
逃不脱的是冤孽,她都认了,不过这一次,她真的很解恨,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尽,她倒要看看他今天晚上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吃了药的女人都是猛兽,如果能把他榨干,她会更加高兴的。
身体再次被填满,林宛如的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像吃饱了鱼儿的小猫,懒懒的动了动,不在似刚才般*。
她似乎够了,而他并没有,又是一轮新的索求。
弥漫着奢靡气息的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喘气的声音,粗重的气拍打在林宛如的脸上,她已经虚脱了,得到了满足便一动也不想动,就这么躺在,好惬意。
良久,炎天尧才喘匀了气,从后面抱着她,抚摸她胸前那两团云朵,在他的抚摸下,林宛如的身子又开始起了变化,她直往后靠,与他贴的紧得不能再紧了,才缩在他的怀里继续享受。
炎天尧感觉到自己又再次兴奋,不行,可不能纵欲过多,虽然想要她,可是还得休息一下。
他压下心底的火气,坐了起来,看看*…上似乎已经睡熟的人,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而去。
她的身子好轻,抱在手里并不是负担。
浴缸里的水还是热的,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下去。
软绵绵的身体抱在怀里,炎天尧头枕在他的肩上,躺在浴缸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好累还好自己定力够,不然真要被榨的干干的。
泡在温水里很解乏,又休息了一会儿,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炎天尧依旧闭着眼睛,可是环在林宛如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上上下下的油走。
睡得这么安稳,如果她以为他就这么放过她,那就太天真了,他还不够,要的不仅仅是这一点。
浴室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林宛如欢快的吟唱也与炎天尧的低吼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滴落在浴缸里。
她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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