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活跃了很多,也不像之前那样因担心而常常沉默了。
“这些可是加有药的酒。如果你想喝,我是不会反对的。”易函眨一下左眼。
“加了什么药?”张栋毅问道。和夏燃相反,自从夏卿来了之后,几人一起时,他的话变得越来越少。
“不知道。”易函很光棍地说完,就不出声了。
张栋毅每杯都拿起来,看了看,闻了闻,又用银针沾了一点点到嘴里尝了一下。这就是研究吗?易函看着他,还是他靠谱一点,刚才夏卿就只是闻了一下,然后就一直看着。要是看就能看得出来,她在自己房间里看了那么久,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噬心草和梦中欢。”张栋毅研究了几分钟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都有些什么用?”易函问道。
张栋毅说出这两个名字时,夏卿和夏燃都没有很惊讶,仿佛他们早就知道了似的。
“‘噬心草’是可以慢慢吞噬服药人的本心,服药人就会很容易被下药的人影响;‘梦中欢’是让服用药物的人慢慢地进入下药人给他制造出来的梦境里。他们会对下药的人言听计从,下药的人就是他们世界的主宰。”
“原来是这样。”易函黑了脸。这么说,欧阳宁安喝下了他们自己下的药,但是效果却没有了?他自己不就是下药的人吗?不,不对,他是主谋,但下药的人却是珠婢和光婢,他的两个婢女!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欧阳宁安会渐渐受他的两个婢女控制?这样也不错。
“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张栋毅问她。
“第一轮的酒我不是拿来看了吗?看着看着我就把它们都换了啊。可惜了我收藏的好酒了。”易函为了这个很还心痛呢,那瓶酒可是老爸喜欢的,他有时候在空间里自斟自饮。
“你知道有问题?”张栋毅不敢相信,就连夏卿也收起之前的轻松心情。
“一般情况下,我和夏燃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修为是没有机会被敬酒,只有敬别人的份。那么他这样热情地让我们喝酒,不让我们随意,还一定要喝了这一杯,不是有问题是什么?”易函可不敢说她看到了下药的现场。
“这些药是慢性的,他会和我们一起走,到时候发作起来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太可恶了!”夏燃咬牙。
“我们就装作已经喝过他的酒了,当他把马脚露出来时给予最大的反击,怎么样?”夏卿说。在坐的人里她的修为最高,她的意见当即就被采纳了。
“可是,这个要怎么装啊?”易函为难了,咱看别人演就会,自己上场就就难了。
第六十八章 发作
把正事说完,他们就开始说不那么正的事了。
“小函,你是怎么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把酒都换掉的?我的修为比你高很多的,也没有注意到。”夏卿很是好奇地问她。
“你们知道魔术吗?看到过魔术表演吧?”易函反问道。
“没有。没听说过。”大家都摇头。
不是吧?没听过没看过!怎么会这样?易函吓得瞪大了眼睛。她本来想用魔术表演来解释,现在好死不死弄出个新名词,要怎么圆下去?
“快说快说!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夏卿一脸兴奋。
看你现在,哪里有一点在欧阳宁安面前那冰冷冷酷兮兮的样子?易函暗暗腹诽,却说道:“看你这么想知道,我也很想快点说的,可是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你个死妮子!”夏卿双爪袭来,捏住易函的脸颊向两边扯。
姐是伪小孩啊,长张婴儿胖的脸,看在还算可爱的份上就忍下了,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被人捏啊,太伤人了!
“姑婆!你不要捏了,让小函想想。我们都没有听过魔术,我要快点知道是什么东西!”夏燃挺身而出,不畏强权地进言。
感谢夏燃骑士!易函终于逃离魔爪,她眼泪汪汪地看向夏燃。
“看,小函都快被你捏哭了!你以为小函像我小时候一样皮厚吗?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夏燃原来靠坐在易函的椅子扶手,现在把她拉到床上去坐,自己坐在椅子里,和隔壁的姑婆只有半手之距。
易函从空间里把沙发取出来放在床前的空地上,坐自己的沙发。单人的布艺沙发,她穿着白棉布小碎花睡衣坐着。趁着夏燃和卿姑婆在互相攻击对方,她脑子飞快地思考要怎么把这个新的名词圆过去。
西方是有魔术表演的,只是没有传到华夏国来。
最好的方法,还是让她们自己想像好了。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就没意思了。
“西方有一种硬币表演,表演的人用各种手法把硬币隐藏起来,让观众看起来他们是把硬币变没有了。人家只有两只手都能做到,更何况我们这样有储物器的呢。”易函趁他们的相揭伤疤告一段落,想起还有她这个正在被逼供的人想再继续问时,先说了出来。
“我看过我看过,开始还觉得很奇怪呢,以为这就是他们的巫术或者魔法,还研究了一阵子。但其实就只是个障眼法。”夏燃高兴地说。
“是的。”易函也赞同。她不知道巫术或者魔法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她确定魔术不是变化,而是隐藏。
易函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几人都没有再问什么就散了各回房间去休息。他们却没有想到易函为什么能在事先准备好一样的杯,相似的洒。只庆幸易函的细心,发现得早又及时换掉了,免了他们在阴沟里翻船。他们都觉得在酒店里很安全,一点儿也没有想到欧阳宁安会使用慢性药。
出了房间门,已经知道欧阳宁安他们自己给自己下的药是什么的易函好奇心不改,调动神识往他们住的总统套房里探去。轻易函破开他们的结界,易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啊呀!”
邪恶的分割线
却说总统套房里的欧阳宁安回去后就直接就去睡觉了,珠婢和光婢也忍不住也去睡了。过了不久,忙完一些琐事,因主卧里没有她们值夜的地方,所以宝婢睡在欧阳宁安床脚的厚地毯上,气婢睡在外面客厅的沙发。
几人渐入梦境。
直到,次卧里的光婢呢喃出声:“主人。”
一向浅眠的珠婢听到动静就醒了。她睁开眼,同一张大床上另一边的光婢还在呢喃,脸色潮红,娇媚无比。珠婢一时间被勾起内心深处的忌恨来。这光婢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却一向很得主人宠爱,自己原本的修为资质都比她高,可就因容貌没有她好,主人一直都对自己淡淡的。如果不是因主人对自己的宠爱较少,自己的修为也不会停滞那么久,以至于现在几乎被这光婢追上了。
光婢现在这样子,分明是沉浸在宠爱中的模样,难道?
她轻轻地起身,向主卧走去。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所以在客厅里面听到主卧粗重的喘息声时,她的指甲都扎进了手心里。原来主人和光婢是这样恩爱的吗?以前他所说的雨露均沾却都是哄自己的?害怕其他人醒来,珠婢回身给光婢挥了一把迷药,不到早上,她是不会醒的。然后也给宝婢、气婢同样的待遇。
用灵力变幻只能瞒过修为相当或是比自己低的人,而且要消耗不少灵力,所以一回到房间欧阳宁安就恢复了原本样子。来到主卧的大床边,珠婢看着床上的老人,却像看到英俊的王子一样双目发亮。以前如果没有主人同意,她们甚至不能和他同处一室,提为近身婢女后可以同处一室却也只能在靠近他一米外的地方活动,只有主人愿意了,他们才有碰触,现在她已经如此靠近,主人却还没有醒。是不是说,主人在内心已经完全接受她是自己人了呢?
她俯下身,抚上他潮红的脸,轻声地说:“主人,你宠爱珠婢吧。”
欧阳宁安意识未醒,却伸手一拉,把床边的珠婢拉倒在床上。
“啊!”她一声轻呼。只是报着试试看,在别人谁都不清醒地时候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珠婢没想到愿望竟能成真。这一声,与其说是因为惊讶,不如说是因为喜悦。
衣衫渐褪,床上的两人热烈纠缠,满室春光。欧阳宁安一边沉浸在梦中之人的妩媚里,一边不由自主地在珠婢身上游走。男人粗哑的声音越来越响,双/修功法的运行也越来越快。珠婢无比得意自己事先已经给同室的人都下了迷药,今晚的主人,将是她一个人的。
突然感受到空气里的一阵波动,珠婢僵硬了一瞬,以为是主人要醒了,偷偷抬起头来看,欧阳宁安还是闭着眼。她早已想好借口,到时就说是听到主人唤她才来的,于是又放松下来。
纯洁的分割线
“小函,你怎么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夏燃的声音在走廊响起,身后的张栋毅也抢上来,要移开她捂住眼睛的双手。
易函心里无比后悔。非礼勿视啊!古人诚不欺我。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精打架吧?她不会长针眼吧?
“我没事。”她不再挣扎,乖乖地把捂着眼睛的双手放下,一边小跑回自己的房间,一边回头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做完。”
下药的事情,她已不用再细想,就让那些陆续埋下的种子各自发芽,它们将替代自己完成想要做的事情。
“呵呵,一惊一乍的。”张栋毅摇头失笑,年轻就是有活力啊。他们这些活得越长的,脸上的表情也越少,感情越来越麻木,他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人们的潜意识里总喜欢怀念那些自己曾经拥有过现在却失去了的东西。看见别人拥有,只要能找到一丝和曾经的自己的相似点,就会倍感亲切。
夏燃还没有这种感受,听不出张栋毅话里的怀念与调侃。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帮易函说话:“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平时太沉默安静了。”
张栋毅失笑,他没有再说话,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又是个晴朗的日子。早晨八点,阳光已经开始散发出热量了。他们简单地吃过早餐,就在酒店的大堂里集合,艾乐帮忙调的车子已经在路上了。
“早上好!”欧阳宁安从电梯出来,看了一眼大堂里聚集的人,便径直向易函、夏卿这边走来。
跟着他开口的,是身边环绕着的五个美女。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有故事啊。自从他出声,大堂里的目光就大都集中在这个小圈子里。
易函心里不高兴,眼睛一转,笑得很可爱地看着那个之前和她有过冲突的少女:“请问怎么称呼?”
少女气呼呼地哼了声,原本愤恨地瞪着易函的眼马上转移了方向看向门口,还做出很焦急没听到易函说话的样子。
“她这里不好吗?”易函望向欧阳宁安,用手指指耳朵。
欧阳宁安脸上抽抽,这徒弟真是太丢脸了。以后都不要再带出来了。修真之人哪个的灵识不是比普通人好的?就算人家没有指名道姓的,但这样普通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就是故意不理会。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威压像是一座山一样地向那刁蛮少女压下去,她脸色顿时苍白,汗如雨下。周围的人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少女顶着威压,边彪冷汗边对易函说:“我叫沙紫梅。”
一个连练气期都不是的小女孩,这个年纪还没有开始修炼,一定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凭什么要我理她。她一向认为自己已经不同于普通人,和这种普通人为伍真是让她受不了。也不想想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