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双清抱拳道:“令狐谷主的好意仍然只有心领,请别再误会。”
秦朝道:“是呀!别说辛掌门这事本不该由我来做主,就算真能让我做主,那只有说,别再把别人当货物,不能转让,没得商量。”
令狐莫言大吼道:“你不是男人!”拔剑正要刺向秦朝,被辛双清闪身挡在了前面。
“你不是男人!”令狐莫言左窜右跳如猴子般灵动,却怎么都突破不了辛双清的阻拦,知道现在太心浮气躁,不利于决战,转身从窗口跳下,大喊道:“你等着,我还会再来的。”
令狐莫言心情复杂地在街上走了几十步,突然惊出一身冷汗,被风一吹,神智立即清醒了一大半。只见走在前后左右的好像都是往日的情敌,难道只为了那辛双清一个女人,天南地北竟这么快就聚在了一起。但辛双清早已不再年青,现在大家都有了妻儿,这又是为了什么?
这?来不及多想,耳边传来三个不同的声音:“别动,否则误伤了别怪。”“百花楼再见,玩个痛快再说,记得快些。”“还当你真长了什么真本事,竟不自量力一个人就要挑战他,原来就这本事呀!”
声音停下,只剩下前面那一个还没走,其他三个都开始各奔东西。“果然互相之间还不够信任,这些老江湖怎么会轻易相信别人!”令狐莫言大松一口气。
“石头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令狐莫言边走边问前面那个矮胖子道。
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令狐莫言并不奇怪,继续说道:“我知道石头兄不太喜欢说话,那就让我来猜一猜,猜对了便请石头兄点一下头。”
“不用。”那人说完不再等他,转身在一条小巷中消失不见。
令狐莫言正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耳边传来辛双清那梦幻般的声音:“快走,别再混在一起,一个月内别再来龚家酒楼。”脸色一喜,声音却没了。转身想追,迟疑了一会又没追。
“那块茅坑里的臭石头,难道也是因为听了双儿的这些话才走?”令狐莫言不愿相信辛双清对他先密语传音,却又不好不相信,不然就得相信那姓茅的家伙功力更加深厚,先一步知道辛双清追了上来。
“双儿为什么要我快走?”令狐莫言想了又想,答案一个接着一个,就没一个满意。
“唉!”令狐莫言叹息良久,终于一咬牙道:“还是听双儿的话好了,能得到双儿的关心,理应知足才是。”想了这么想,只是不免可惜了那百花楼的姑娘。主要是不知路上听来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不见识一下那位新来的青儿姑娘就走,实在是太可惜!
青儿?清儿?
难怪双儿会追上来说那些话!难怪这一路上有一句相同的话从不同人的嘴里说了不只十遍:“不得不说那百花楼太会做生意,太会琢磨新老顾客的心思,太了解什么时候该捧什么女人。”
“本来还担心双儿已经人老珠黄,不料真有人能越长越年青,越长越漂亮!只说那皮肤,都好像抹了一层光。”
第二十章大通钱庄一谈钱
“双儿为什么不一把火把那百花楼给烧了呢?”令狐莫言怎么想都不明白,忽然心中一动,自以为聪明地想:“我先听双儿的话快些回家,再出来玩好了,何必为此伤神。青儿又不止它百花楼有,随便找一座小馆子都有。”想到这儿,不由心痛起那被打赏出去的一千两白银。若将之分开来打赏,一次打赏一两银子都算重赏,如此都能分成一千份打赏了,那才真叫爽呀!
爽?
真要那么做,首先得听情敌说书听上成百上千次,再被心上人鄙视上百上千次。
何况回了家根本就不好解释那些钱都花在了哪儿!虽然作为一家之主,根本就不必对家人详细解释,但肯定会被怀疑,会被误会。最关键是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享受什么,反而因此遭了一个极端不妙的白眼。
为什么就这么傻?
要女人那还不容易,只那一张银票,一天一个,就能换来几天几月几年?
而且不只年青貌美的小姑娘,要什么还有什么换不来?十间房都装不满呀!心痛呀!
“呵呵,五百两给你,其它你们分了随便用,不拿白不拿。”秦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随手把他那张出自‘大通钱庄’的银票递给了辛双清。
“果然还是你们女人吃香,果然还是美人来钱快!可这都怪咱男人呀!”秦朝心想。
辛双清犹豫着转手将银票递给了龚婉道:“存在你这儿好了,不然你知道。”
龚婉会心一笑。
那位金钱帮的帮主夫人,只要知道辛双清手里有钱,就像闻见了鱼腥的猫,很快就会跑来借用。不借不好,有理都觉得对不住人;若一借再借,别的亲戚朋友都会跑来再借,直借个没完没了。
同样的事情龚婉亦碰上了不少,但因为没有几个能真正说得上话的亲戚朋友,所以应付起来要简单多了,轻易多了。
“哈哈,你们怎么都不想存在我这儿了?”秦朝笑道。
“当然不想!男人身上有了钱就会变坏,钱越多变得越坏,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异口同声的回答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悦耳动听,回味无穷。
先前之所以那么说,主要还是为了让众女不觉得他的钱扎手,产生或加深其它不良误会。否则男人身上还是钱越多越有魅力,古今通行。
龚婉柔声道:“等哪一天存满了十万两,就开一家大珠宝行,你不就轻松了吗?”
“哇!这目标真大!”秦朝怪笑道。
小柳道:“大师兄别笑嘛!这目标确实不算什么,只要照你所说再开几家连锁酒楼,将各方面都规范化,来钱还不很容易吗?”
龚婉笑道:“总之,你大师兄的金点子多得很,咱们这些小脑袋瓜子不能比。别比。”
辛双清一脸开心道:“奴婢就知道,主人说书不只为了钱。主人若真想要钱,那还不容易得很吗?何必委屈自己!”
秦朝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对别人来说,只要有了他这条件,赚钱或许真的太容易了了,甚至赚得比别人捡得还快。但他是这块料吗?
众女都知道,真要想方设法赚大钱,他那脑袋瓜子绝对不会不如别人,说一个顶十个都不算夸张。但是**裸的事实告诉大家,在武功上有段誉那种小白,在商业上有他这种大白。
段誉在武学上的资质和悟性最怎么高,一直不肯用心修炼武功又有什么用,所以成年了都还只是个斗智不斗力的书生。
“主人真要想赚钱,第一件事就是收服金钱帮,这应该不怎么难办。”玉朱建议道。
玉紫连连点头道:“对呀!对呀!太对了!像金穷那样的人,咱们当然不喜欢,很不喜欢!但咱们都不必要跟钱过不去,是不?连主人不都说,咱女人要富养,是不?”
“你家公子要变成金帮主那样的人,你就喜欢了,是不?”段誉突然又冒了出来。
秦朝呵呵一笑,挽住段誉的胳膊道:“你们怎么都忘了,真要钱,找段兄借呀!如果担心还不了,把期限改一改,再加一百年。不够?那加两百年,总该够用了吧!哈哈……”
段誉极不习惯他一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一听说还要再加两百年,吓得急忙抽身而退,回家找司空虹压惊。
哈哈……哈,他那狼狈逃窜的样儿,玉朱、玉紫姐妹见了最痛快,腰都笑弯了!肚子都笑痛了!
“公子爷万岁!”姐妹俩口不择言地喊道。
……
继段誉之后不久,秦朝亦狼狈而逃。没办法,一谈钱,就像深陷狼群之中。而且还是群母狼!
他能不谈钱吗?
能。
但只能一时,有什么好故事总有说完的时候,有什么好武功总有教完的时候,然后还是不能不谈钱,至少在他离开前。
所以连段誉都十分赞同他那句女人要富养的话,并将之改成:“女孩子要富养,女人长大了要加倍富养,百里挑一的美人要十倍富养,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要百倍万倍富养。”并用之笑话他。
笑他身边的美人大美人有层出不穷地变化之势,代表他将来绝对有得受,提醒他最好现在就开始做好各种准备。
“是呀!现在都是因为有了双清,才少了十倍麻烦。”秦朝不无感慨地回应他道。
段誉道:“这种麻烦,就算再多十倍,对辛掌门来说都没什么。但这是从外人的角度来讲,但你从不把辛掌门当下人呀!只要她不离开,由外而内是必经之路。真要成了内人,就别怪别人又转回了小肚鸡肠。”
“你最近对这些研究越来越深了。”秦朝目露奇光,紧紧地盯着他说道。
段誉满肚子火道:“我能不用心研究吗?再不好好研究,就真要当爹了。”
秦朝道:“当爹不好吗?你又不是我。”
啪!段誉左掌与右拳相击,站起身来道:“我当然不是你。我要是你就好了。”摇了摇头,又坐了下来道:“算我说错了,你亦有你的难处,不然你早就成我妹夫了。我就不信,你对婉妹和灵儿会不心动。”
秦朝不是听不懂,不是不知道给他带来那一连串大麻烦,关键都在那套《御女心经》。他爹是对之不得,他却是摆脱不得。
表面上,他对武功的修炼还是很不用心,随遇而安。秦朝却不那么认为,不然他根本不用这么频繁地跑这儿来,好像特不务正业。
只要对他多用心一点,便会发现他身上矛盾重重。但人谁不是吹开一面又有另一面!但他和辛双清的另一面,一般人能吹得开吗?终于吹开了一面又如何,还能继续再吹吗?
这一面,他比大部分出家人还无欲无求;那一面,他却比大多数小孩子还随心所欲。
这一面是真,那一面也是真。
这一面有假,那一面也有假。
真真假假,不好简单地一概而论。对他的聪明机智,秦朝已深有体会;对他的愚昧痴傻,一样地深有体会。
毕竟装在他脑袋里面的不只有那些比较先进的思想,免不了还有大量地落后思想,比起装在秦朝脑袋里面的大量先进思想,中间经历了无数时空无数人耗费无数心血改良。
这么比当然极不公平。若硬要说什么胜之不武,秦朝倒还不怎么觉得,很没劲却是真的,就像一个说书的跟别人比什么打铁。
第一章死了又活温泉浴
就算别人是天下第一铁匠,比了又能怎么样,比得上把书说好吗?
总之很提不起劲就是。
但是,总之也一样少不了意外除外。
若将之用在秦朝的身上,不灵的可能性可能更大,而且大得可能更夸张。跟他这说书的比打铁,别人才真提不起劲来。至少段誉的那把天下第一剑,他不只负责前面的设计,中间还狠狠地来了几铁锤,最关键的淬火亦是由他来收尾,没谁愿意跟他抢着干。
那些大大小小的御用铁匠们竟全体因此而大松了一口气。很显然,都认为总算有够份量之人来帮忙顶替这只大黑锅。而功劳总少不了他们那一份,对此还能有什么不满?
“大好人呀!”秦朝刚走就有人忍不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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