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左边的房门,突然很黑很暗没有光线让金狗瞬间看不清事物,几个呼吸后慢慢适应了房间的黑暗还是能模糊的看见东西了,因为不能打开灯,金狗就将房门完全打开,借助饭厅的灯光他看清楚了这间房是用来干什么用的了。
这间房四周墙壁都用厚厚的白布遮着,连窗户都用洁白的布遮着,没有漏过任何一个角落,接着看到房中间有两个单人床,木板单人床的那种,上面是白床单白被套的,远远看去很是洁白,就像酒店的双人间床铺,只是金狗走进看了看发现床单和被套上面还有没有洗掉的血迹,一大块一大块的痕迹。两个床铺的一头都有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有个不锈钢的盘子,盘子里面放着三把剪子、两把手术刀样式的刀子。盘子旁边还有开过口的袋装无菌纱布、半瓶医用酒精、一些绷带,柜子台面的右上角还有一袋已经打开了的手术缝合线和手术缝合针。
柜子下面有个玻璃门,金狗打开玻璃门看到还没开封的医用生理盐水,在柜子里面还有几瓶甲硝锉液,几瓶葡萄糖点滴注射·液,几盒云南白药药膏,还有两盒瓶装的头孢吡肟、头抱匹罗。这些东西金狗基本上都认识,也都知道是用来的干什么的,只是最后瓶装的头孢匹罗不清楚具体用处,但他估计都是注射式头孢消炎药。
“咳咳。”金狗听到金牛很轻微的咳嗽声就立刻关上房门出来了,经过饭厅时看到桌上的吃食,金狗真的很想下点什么药进去毒死这群人渣,只是没有药没有时间的金狗肯定是做不成的,况且他认为这样让他们死了不是太便宜了吗。
金狗出门和金牛汇合后没有没有啰啰嗦嗦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而是直接隐匿在瓦房后面,等了会后发现这群人没有反常,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金狗也回想了下自己有没有碰到过或者是移动过什么物件,确定没有后就示意金牛可以撤了。
石头有点开心,想到那个大拇指就很开心,只是他很不确定那个剪刀手是什么意思,是还要自己等两天还是说一切包在这个人身上?
金狗肯定是不会知道石头心中的情绪的,就算知道他现在也不能做什么,他不能因为一个人能耽误他救所有人的大事,就像刚才看到年轻人虐待石头,下手一次比一重直到石头吐血,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使他很想和金牛下去对着那群人渣发泄一下,但那也只是想想。
金狗觉得今天还是很有收获的,因为他知道了谁是“西四”的头了,就是那个叫华爷的中年男子,也是每天开轻卡接送乞儿的司机,谨慎的华爷是从不下车的,今天算是晓得“庐山真面目了”,这样他就有了接下来的布局了。
番强越户的活对于金狗和金牛两个简直是手到擒来,轻松之极,两人悄无声息的就越过院子的围墙,动作如夜猫一般毫无声响,落地后两个准备速速离开,只是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久候多时,请问你们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第二十二章 三甲之名
第二十二章:三甲之名
夜黑风高,时至下半夜,正是子丑更替之时,做番强越户之事后背后突然有人说话,被人抓到一个正着,怎么说有点心里惴惴不安。
这时的金狗就是这种心理,有点像是在大牛村“无意间”看到张寡妇洗澡后被当事人逮个正着的那次,只是这次和那次相比是被一个男人抓住了。既然被抓到了那就得看看是何方神圣了。
两人转身回头望去,一个身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眉清目秀面白无须文静似民国时的书生,当然两人是不会把此人当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的,相反两人都觉得是来着不善啊,哪个书生会大半夜不睡的在这里抓“贼”,哪个书生会看到金牛这泰山般的身板还能镇定直落的出声拦人,还有点,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哪个年轻人穿中山装,虽说此人穿在中山装更显得有一股英气勃发的气势。
金狗两人遇到事情都是不言不语,以静制动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不善之辈,看他到底要干嘛?
中山装年轻人看到两个人没有丝毫做贼被抓后的心虚状,相反还有有何贵干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只得有问一下:“你们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金狗两个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睿智的年轻人会继续问这句话,这让他们感觉很古怪,有点哭笑不得,至于这句猴子请来的救兵两人就不是很清楚是什么意思了,有点丈二的和尚了。
“这位帅哥,要不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坐下来聊两句可好,这毕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金狗不可能就这样僵持下去浪费时间,毕竟这不是一个善地,几十米远就是人间炼狱。金狗在转身的之后就想的很清楚了,这个不速之客应该不是“丐帮份子”,一是此人隐匿的本事能瞒过金牛在背后突然出现出言那就肯定是不简单之背了,这等人不至于委身于“丐帮”这种地方,二是这个人不是趁自己两个人没发现他时选择最好时机的背后突袭,而是“大意”的让自己两人转身失去一切出手的先机,就从这两点金狗就认为此人应该不是面对面的敌人。
“但是里面的人要我带你们进去,他们在里面等你们。”年轻人一本正经的回道。
金狗伸出双臂做无抵抗姿势。
“不知道怎么称呼?”金狗看着几步远的中山装青年人问道,在金狗伸出双臂后,青年人就笑了笑的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他和金牛也就慢慢的跟在后面,走到远远隔养鸡场很远后前面的中山装年轻人才停下。
金牛看到年轻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回答就开口道:“你就是白天和我躲猫猫的人吧,你白天和我躲躲藏藏的,晚上在到我们后面守株待兔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白天那个人是我,至于我做什么,我说我和你们一样是行侠仗义的大侠,你们信不信?”年轻人面带笑意的说道。
金狗没有感到奇怪,仅仅就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前天我就感觉到你们了,感觉到乞儿一直有人在观察在,只是一直找不到你们的人,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但是我凭你们能每次在我能快要找到你们的时候就消失的能力就能判断你们不简单,我当时在想这群人渣还有这等高手,那样的话就比较棘手了,昨天特地和你们周旋,想着能把你们揪出来,现在能碰到这种高手不容易啊,只是看来还是你们藏匿的能力更胜一筹,还是抓不到你们,想着你们多半会尾随这群人的就一直跟着他们后面,果真守株待兔到你们了。不容易啊。”中山装年轻人有点感慨道,纵横的这几年,还是头一回抓不到人,总是慢一拍,这种感觉简直是又爱又恨啊,爱的是好久好久没有遇到这种高手了,并且和自己一样都是野路子,恨得的是那慢一拍的怄火。
“还不是被你逮到了。”金牛纳闷回道,金牛觉得有点奇怪,自己从没觉得自己是无可匹敌的绝世猛将,那样就是无知了,也没觉得在武艺上能登堂入室的高手会寥寥无几,毕竟大山深泽里还是有很多不出世的高人的,但是像自己这样三天两头就遇到要自己劳神劳力对付的人就有点奇怪了,这不符常理啊,如南京的那个张军,那个德哥,上海的艳阳,还有可以击败自己的大青衣,给自己极度危险感觉的老头子,怎么说这些人在广大群众中都算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人吧,怎么就让金狗和自己接二连三的碰到咧,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一点。
“谈不上逮到,只不过是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而已,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这么做是在干什么?我不认为这世上有这么多好管闲事而且还不怕死的好人。“中山装年轻人问道,对于这两人的目的先前真是摸不清楚,相对于自己处世的认知来说,他不认为眼前的两个人是毫不为己、惩奸除恶的绝种好人,最多他想到的是这两个人是报社的记者,只是这么大块头的记者不多见啊,甚至是不可能啊。
“你说“这么多”就是说明你也是好管闲事的好人啦,既然你都是,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们就是。“金狗抓住年轻人的措词,想到原来这家伙和自己是同行啊。
“呵呵,你这么说也行,只是第一次有人用好人这个词语来形容我,感觉上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年轻人回答道,他是真没想到有人会用好人来形容自己,看看自己伤手沾的血和人命怎么都跟好人这个词不搭边吧。
金狗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你叫住我们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大青衣的人,以为是大青衣派的人跟着我们。”
“大青衣?”
“就是在上海人称九尾狐、妲己、黑寡妇的女人。”
“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啊,我和她是八杠子打不着好吧,那女人已是”凤首“,哪是我能高攀得上的,我也就是一野江湖,一草莽而已。”年轻人回答道,他是知道的,在上海那个女人就是地下势力的王者,只要在江湖上行走的没有不知道上海是那个女人的“后花园”,一个禁区,只要有人胆敢未经她的允许就把手伸到上海,最后都是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刚开始还有人不信,不信一个名不经转的女人这么逆天,等到逐渐出现飞蛾扑火的现实后,就在没有人能在上海摄其锋芒了,从而就奠定了那女人上海无冕之王的地位,年轻人曾经在道上听到过关于这个女人的发迹之说,这女人十年前声名不显,毫不知名,那时候的上海算的上是三国鼎立的局面,几面还是比较稳定的,当时是上海老牌势力青帮的杜明愚最为强大,毕竟杜明愚一直坚称自己是民国时期的上海青帮大佬杜月笙的后人,是第4代后人,为人也是足智多谋、左右逢源,一直获得上海地下各大势力的支持,走黑的人在排资论辈这方面是极为讲究的,名正才能言顺,当时走到哪里都是人称一声“杜爷”,风头一时无两,要是杜月笙能看得到自己这个所谓后代的豪奢就会发现自己当时在民国的风光简直是拍马难及,完全不能比啊,还有两个势力虽不及杜明愚,但是也算是能在上海有立足之本,都是有上海豪族门户中走出来的后辈,就是杜明愚也是只能井水不犯河水。
其实现在社会走黑的人不是那种香港电影中为所谓的第一而号令几百的小弟穿着黑衣服来个大规模的械斗,不是今天弄死我的一个人明天我就要弄死你全家的作风,不是那种有我没他、满口粗话、就知道敢打敢杀的文盲团伙,这样搞即使不被同行当成sb玩死也会被政府拿去当政绩吃“花生米”,至少在21世纪是极为不可能发生这种狗血的事情,相反现在这些人比一般的大学生都来得有知识、懂礼貌、知法律,团队中不乏名校出来的高智商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毕竟这个时代是动脑子的时代,不动脑子的人走这条路多半还没走到中路就夭折了,当然现在的黑社会也不是像以前那样专弄些发廊、赌场、放高利贷、收保护费来营生,这样弄不到三瓜两枣的反而搞得是一身黑,他们更多的是走向房地产、工厂、公司、金融、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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