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之后小言一看见我就怒目而视,哎!虽然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干的,可是我后面有人撑腰谁也拿我没办法就是了。
就这样短短的俩天下来我发现基本上第一楼里的几个头牌都是深藏不露的人物,就是那“妈妈桑”凝红似乎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还记得那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伙人要闹场子,刚巧翌明欢不在,本来凝红是好说好商量的客客气气,可是有一个一脸横丝肉的人居然想对她动粗,谁知道巴掌刚举起来就被凝红轻松的扣住了脉门,眼见着那人豆大的汗珠从渐渐苍白扭曲的脸上滑下,凝红只冷冷的丢了一句“不自量力”就打发人将他们丢了出去。
我曾经试图问过宁平这“第一楼”的秘密,可是宁平只是对我笑笑说:
‘鸢儿小姐不是常说嘛,即是秘密就是说不得的,所以在下也无可奉告。’
最后就成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装着一脑袋的问号“含恨”离开了第一楼。
僻静的羊肠小路上慢慢悠悠的行进着三名骑马客,一个肃颜端坐于马上,时刻警惕的感受着四周的动静,一个悠闲的嘴里叼着不知道哪里折下的草木半眯着眼睛聆听着鸟虫的啼叫,还有一个正半趴在马背上流着口水补眠,当然了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个补眠的正是我!
从古到今、、错了!应该是从未来到现在,我就从来没有过天不亮就起床的习惯,更何况还是四更才过就被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要问为什么,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事小事不断,一会遇宵小,一会遇打劫,要么就是偷窥狂,要么就是色狼,甚至我身边有俩个这么高的高手还进了一次黑店,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多疑,这几天我们总觉得好像有人跟踪,翌明欢主张抓住了再说,而宁平说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遇事能低调就低调点的好,所以面对“尾巴”我们只有能甩则甩。哎——也不知道是真的天下不太平还是只我身边不得安宁。于是乎,一路上我就这么迷迷糊糊,晃晃悠悠,没精打采的度过了。
半梦半醒间忽闻一声啾啼,我猛然惊醒,一时忘了身在何处,所以“啊”的一声惊叫我一个不稳就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身子还未着地就被翌明欢揽进了怀里。
‘真是服了你,好好的也能从马上掉下来。’
‘谢了!’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随手从怀里摸出哑笛吹将起来,没错,让我惊醒的啾叫声正是青鹞发出的。
‘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要去救素素!’
看完青鹞送来的信,我茫然不知所错。信是干爹发的,说是有人借就医之名闯了百花谷,在干爹和狐狸忙着救人的时候,那伙人将素素和小俊还有小榕绑架了,而且留书指明要我在下月的二十六之前到达临宛郡与之会面,干爹说留书的人署名为七公子,是离熵亡君的第七子,人称麓王,因为是庶出,所以不被离王看重,其母原是宫女,母凭子贵晋升为夫人,后来死于高墙深处的宫斗中,当时这位麓王年仅七八岁,为了给母亲报仇一刀刺伤了当时的余妃,被责罚后他愤愤然的离开的皇宫,所以六年前的离都风云他并没有在场,而如今他正是那个离熵残部的核心人物。
‘小姐真的要去临宛郡?’宁平草草的看完我递给他的信,眉头紧锁的问道。
‘不然呢?他还真不愧是他爹的儿子,用的手段都那么类似,卑鄙到极点,我想干爹和狐狸应该也启程去了才是,只是不明白谷里有寒夜他们,怎么就让人得了手把人给带走了、、’我秀眉紧拧脸色有点惨白。
‘小姐、、’
‘宁平,你了解我的,我决定的事情是没人能改变的,何况六年前我要救的人没有等到我,这次我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我扯动了嘴角惨笑了一下,‘如果她们因为我有了什么,我想,我这个祸害就真的没脸在这世上活着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的事情我今生再也不想经历了,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已经有人知道我没有死了,抓了素素和俩个孩子就是为了寻我报仇吗?如果真是如此那是不是也太大费周章了,直接找个杀手杀了我不就成了,何苦劳师动众的呢?
‘我想是有人要拖王爷的后腿了,看来王爷已经对他们造成威胁了。’翌明欢接过宁平手上的信也浅读了一遍然后引了火折子将其烧了。
‘临宛郡离这里远吗?’我略有所思的问。
‘进了涠洲就是,快马加鞭半月就差不多到了,小姐还是等我传信给王爷以后、、’
‘宁平,信由你传去,现在离下月二十六还有个近一个月,看来时间是够了,走吧,尾巴也不用甩了,看来我的存在早就在人家的眼目之中了。’
说话间我翻身上了马,仔细的想想才发觉为什么这天下之争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我呢?好奇怪,普觉呀——你的一句“天女定论”真是让我今生不得安宁呀!你以为你转世修行了就是功成在即?哼!让我不得安宁是你,那我这小小的天女咒你晚个七八世的成佛也不过分吧?想到此,我贼贼的笑了起来。
‘小丫头,你算计谁呢?这么开心!’
‘啊?哈哈,你们的前任大国师普觉和尚呀,他以为死了就没事了?没他那一句天女之说我能到今天这地步吗?’
‘死人的仇你也记?再说了,人家好像本来就没说错,单看六年前离都之灾,百姓闻你变色,就知道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妖物。’
‘妖物?要说妖物还要算你一个吧,好好的大男人长的比女人还魅,你是想让天下的女人都羞愧的投河自杀是不?’
‘照你这么说如果天下的女人越长越丑了还倒是我的不是了?’
‘少臭美了,说你胖你还真喘了,单就是一个素素你就比不了了,那才是金子和沙子的比照呢,素素、、’
提到素素我猛然发现不自不觉中我竟然被这个翌明欢给绕了进去,浑然忘了前一刻我正着急火燎般的要冲去临宛救人,转头看看宁平憋笑的脸,又看看翌明欢一脸的无辜相,我狠瞪了他一眼扬鞭绝尘而去。
‘丫头,你走错方向了——’
只闻一声我就急急的拉住了马缰,刚要回头却听到了宁平饱含无奈的话语:
‘明欢,你再这样惹她,我可保不齐哪天见了王爷,她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上当了,心里那个气呀!
‘宁平带路,哼,大不了让你们家王爷给他找个老公,风风光光的给他嫁了。’
‘我倒还真想看看谁敢娶我呢,哈哈——’翌明欢眼见着我瞪了他一眼后又一次催马而去心情大好的狂笑起来,而我在心里则狠狠的骂了他一句“疯子”!
一路的快马加鞭,一路的紧赶慢赶,我们终于在十七那天到了临宛郡,进了涠洲我才知道原来这临宛郡是离熵一处少有的山城,离熵的山与单晋的有些不同,离熵的可谓是山明水秀,没有单晋的山给人的感觉那么硬朗,这大概和植被与气候、人文有关,离熵的山总能给人感觉透着些许的灵气,俗话说的好——“山不在高,有仙则明,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自从进了涠洲我们身后的尾巴是越来越多,宁平和翌明欢说看样子应该不止一伙人,于是乎我也懒得装模作样了,索性换了女装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当时从第一楼出来的时候原本宁平和翌明欢是要带了水月一起来的却被我拒绝了,必定人越多目标也越大不是?如今换回了女装,身边天天的跟着俩个大男人,说实话,周遭的目光还是有点让人、、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翌明欢这样的人物在,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曾经说过,我才不要与他这样的发光体在一起呢,可是、、哎!事与愿违呀!好在我这株“绿叶”还有宁平那棵“小草”帮衬着,也不算太对不起观众,哎!小小的悲哀一下!
临宛郡最大的酒楼“祥鹤居”此刻只有三个客人,俩男一女,没错,这里已经被我花了重金包了下来,当然了钱不是我的,是翌明欢的,之所以要包下这最大的酒楼作为下榻之处是因为我知道干爹他们一定也快到临宛了,或者此刻就在临宛也不定,这样比较方便他们找我。还有一点当然是为了告诉那个约我来这里的那个什么麓王七公子的“我来了”,虽然都说一明不如一暗,可是如今的局势暗处对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一方面我听宁平说,那个七公子一直就是个狡兔,英王这几年一直和他周旋至今,总是不能找到他的老窝,自使离熵残余的叛乱分子一直就是屡清不除,而且素素和俩个孩子的下落自今就连翌明欢的情报网也没有找到,所以此时我想暗着来也是没用的。
吃完了晚饭我好好的洗了个澡,将这半个多月来的一路风尘洗了个干干净净,刚想爬上床睡觉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是宁平。
‘有事吗?’
‘有些话想和小姐说。’
‘进来吧。’招呼着宁平坐下顺手给自己和他倒了杯水。
‘小姐执意不让王爷来临宛,王爷那、、有些不大高兴。’宁平正襟而坐,大有坐怀不乱的感觉。
‘宁平,你说那个七公子费劲心机的要我来这做什么?’我看着手里的茶水,划开了淡淡的一抹笑。
‘你们都说了,那个七公子这么多年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次却自露了行踪,约我在这四面环山的临宛见面,你说我这杀父毁他家江山的女人留在这里对他又有什么好处?难道就为了我不再去祸害如今的大好河山?’
‘王爷那刚收回了几个“清军盟”占的城镇,而且好像还抓了他的一个谋士,说来也是荒谬,清军盟大部分的掠地都在王爷的封地上,因为你的原因,王爷从来就没有踏入领地半步,而英王爷领地又在西侧腹地,对于这里是鞭长莫及,王爷沉寂多年突然领兵盘清“清军盟”的势力,想来是赶的他们快没地方站脚了吧。’宁平垂目叹息道。
‘那不就是了,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你们家那个睡狮王爷已经醒了,而让他醒了的我也被人从坟里挖出来了,牵制了我就是为了阻碍他的盘清脚步,如果他来了,那不是正好和了人家的心意了?’
‘可是、、王爷怕、、’
‘宁平,我问你,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被你家王爷“释放”,找个平凡的男人过一辈子?’
‘啊?’宁平看着突然牛唇不对马嘴的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呆愣了一下。
‘我说,你觉得我还有没有嫁给别人的可能?’我好心的又重复了一次。
‘鸢儿小姐还是死了那份心吧,我敢保证除了王爷,敢娶你的男人都会死的很快,再说,连皇上那都已经下了皇旨,就等着你这安逸王妃还朝呢。’宁平可算是听明白了我问的话苦笑着回道。
说到敢娶我的男人一定死的快,一下子让我想到了离王,不禁打了个冷战,想来我是不是也算是嫁了一次呢?
‘宁平呀,看来我这辈子也只能是抓着越昊翼这根稻草不放了,算起来我现在可也算是个老姑娘了,我可不想在家里做一辈子的待嫁女,如今素素和静儿的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