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 诱 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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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 诱 奴妃-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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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人纹风不动的眼睛凛了起来,他冷淡地抛给哑福一眼,嗓音低沉中带着不容质疑的口吻:“楚王爷的兵马追上来了,如果不想太早被抓到,就分头行动。你走那边,我走这边。”
    才说完,蒙面人便自顾扬鞭加快了马儿速度,冲向他给自己指定的小道,一点也不给哑福说不的机会。
    哑福一愣,来不及抗议便被远远地抛下,他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身影,不敢相信居然有马儿能够瞬间便将速度飙升得如此之快。
    不给自己过多的思考机会,哑福便策马追了上去,同时有点慌张地高声拒绝:“不行!我一定要跟着雪妃,你快放雪妃下来,不准带雪妃走!大侠——”
    “哒哒哒……”纷乱的马蹄声渐渐追了上来,哑福回头看看就要追上来的兵马,忍不住低咒了一声,他死命地追赶着前面的马儿,坚决不肯让雪妃一个人跟着来路不明的大侠。
    时间在紧迫中溜走,马蹄飞溅起来的雪花撒得漫天飞窜,哑福惊慌失措地看着雪妃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想追,却再也追不上。
    “抓住他!他在这边!”后面的追兵越Bi越紧,呐喊声不断。
    哑福懊恼地看了看追上来的士兵,气红了脖子,他瞪了一眼雪妃消失的方向,绷了绷脸,无奈地调转马头,跑向另外一个方向。
    “快,雪妃在那个方向,你们去那边追,我们这边,快!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记住王爷说不能伤到雪妃分毫。”看似为首的侍卫左右指挥着。
    “是!”众士兵齐齐回答,然后便兵分两路驰骋而追。
    ……
    楚王府书楼内,一名士兵跪在地上,硬着头皮等待王爷的怒气。
    楚亦潇拍桌而起,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追不到哑福他们?雪妃被人给带走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王养你们是当花瓶的吗!”
    “禀……禀王爷,众士兵们还在追踪,请王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士兵战战兢兢地请求道。
    “时间时间,难道你们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吗?你,传本王的旨意,即日起封锁石城,出动所有的人手,就算把整个石城翻过来也要给本王找回雪妃!现在马上滚出去。”
    楚亦潇指着大门,气极地吼道。
    “是!”士兵几乎是逃命般地飞出去。
    终于,大厅又只剩下楚亦潇一个人,他烦躁地在原地踱来踱去,冷漠的面具早已崩溃,心头更是乱成一团,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刻骨铭心的慌张,想到寒雪此刻已经不在楚王府,他的心就惶恐得一团糟。
    他一定会找回她的!一定会!她只能够呆在有他的地方,哪儿也不许去。
    突然,他心头浮上一个想法,寒雪的容貌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定住脚步,一扫脸上的阴霾,迅速来到案桌前坐下,展开一张白纸,持笔濡墨沾色,然后屏息凝神片刻,平静心里的纷乱,便在白纸上轻描淡抹起来。
    无一时便绘成了。楚亦潇放下笔,怔怔地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人儿,视线落在她眸中那抹淡淡的轻愁上,他的眉心纠结成小山,什么时候他印象中的她竟然承载了这股浓得化不开的忧郁,而他却从来没有发现。
    心头闷得他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同时站起来,喝唤道:“来人!”
    “在,王爷有什么吩咐?”一名奴仆小跑步进来,毕恭毕敬地等待命令。
    楚亦潇拿起画走到下人面前,将画递过去,吩咐道:“去请来全城的画匠,让这些画匠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幅画以最多的数量复画出来,然后将画贴到城里各处。传本王指令,重金悬赏画上的人!”
    奴仆接过画像,看着上面的美Ren,眼睛几乎没有突出来,这不是雪妃吗?王爷不是不管雪妃的死活了吗?如今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地寻找雪妃?
    疑惑归疑惑,但是奴仆也不敢多问,拿着画应声是便匆匆离开。
    静坐在书房里,寒雪的面孔一直徘徊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她那沉寂的双眸更是无时无刻在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想要抓狂。不稍片刻,楚亦潇再也坐不住了,他唤来贴身佣人:“东来,备马。”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亲自出府找人!就在他急匆匆地冲出书房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石管家挡住。
    “王爷,听说你下令全城搜查雪妃,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要抓的人是哑福,不是应该通缉哑福吗?”石管家眼神锐利地望着王爷一脸的焦急,心中大概有了谱,不自觉眉头又收紧了,王爷这副失去冷静的模样让他心头的警钟又再次敲了起来。
    楚亦潇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种种,试图冷静地分析:“石叔,以雪妃的容貌,难道不比哑福更加引人注目吗?只要找到雪妃,何愁抓不到哑福。”
    石管家凝神一想,觉得也对,雪妃的容貌的确让人惊艳,但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话来反驳王爷。
    见石管家似乎还想说话,楚亦潇赶紧打断道:“好了。石叔,你好好休息,我让人去找柳王爷来给你复诊,你动了武,不宜再四处走动,抓人的事就交给本王了。”
    才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速度之快让石管家无暇阻止。
    ……
    森林深处,打斗声不断,枯黄的树叶杂乱纷飞。
    日月两人率领着士兵正在围攻哑福,经过一夜的追踪,终于将哑福给扯下马了。晓日与晓月两人心意相通,合作无间,尽管武功造诣不如哑福高强,但是却缠得哑福无法脱身,再加上其他士兵的帮忙,哑福处于劣势是迟早的事情。
    “哑福,不要再作无谓的争斗了,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们回王府请罪!”晓月边打边说,有点不服气,想自己也是王爷亲手培训出来的,居然会不如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哑福。
    其实晓月只是不知道,要当死士,接受的训练根本不能跟常人相比,而且所练的武功专门是用来致命的,在死士的武功里,只有攻击,没有防守一说。
    哑福身上挂了几处彩,应付得有点狼狈,却依然不妥协:“作梦!我绝对不会屈服于楚亦潇的!”    楚亦潇就算名声再大,甚至战无不胜,是个功高盖顶的不败沙场战神又如何,也只不过是徒有追名逐利的工具躯壳罢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他去屈服的?
    当这想法毫无预警地浮现时,哑福浑身一震,他想起了雪妃的话,想起表哥临终前的遗愿,一切的一切如雷劈进心头,打过一道光亮的闪光。是啊,他跟表哥一直以来执着的到底是什么?没有温情,没有关爱,只是一味地杀人,然后得到一些没有温度的金银财宝,周围的人事物都是冷冰冰的,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他们放弃一切而追求的吗……
    “是吗?看来本王真是要作作梦了。”
    伴随着一道漫不经心的阴柔嗓音,楚亦潇的身影掠过丛林,飞至哑福面前,嘲弄地看着哑福戒备的眼神。
    他实现略扫了四周一遍,没有见到期待的人儿,失望之情油然而生,虽然已经士兵已经事先跟他禀告并没有看到雪妃的人影,但是他还是带着一丝希望前来了,然而……
    眸光骤寒,他语带凶狠讽刺:“哑福,怎么不带雪妃来当挡箭牌了呢?是不是终于知晓雪妃威胁不了本王,所以决定弃之不顾了,恩?”
    哑福跃远几步,暂时避开众人的攻击,他愤怒地看着楚亦潇,话语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咬出来:“你闭嘴!你不配提雪妃,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善良美好的雪妃!”
    楚亦潇闻言,眸光更森冷,他不喜欢听到任何别的男人称赞他的寒雪!然而他的隐怒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淡悠悠地讽刺:“是吗?你还真是大胆,居然敢叫本王闭嘴,呵呵……有趣有趣。本王不配吗?恩……难怪雪妃才会舍本王而就你这个只能生活在暗处的死士?”
    话虽然说得冷淡,心头的恼意却是一波接着一波,他哪里比不上这个Ru臭未干的臭小子,寒雪居然冒死也要跟这个小子一起离开他!
    哑福瞪大眼睛,气得浑身发抖,他愤然地挥剑指向楚亦潇,厉声指责:“想不到你不但无心无情,而且脑袋还空得很,仅凭那骄横的华阳公主的几句话就这样诋毁雪妃!还狠心地把雪妃推到我的剑下,你不是人!楚亦潇,你听着,我跟你之间的恩怨请不要牵扯上雪妃,雪妃为人善良,对下人也和颜悦色。从一开始,这次的事情完全不关雪妃的事,雪妃只是心地太好,想要帮助我死去的表哥完全他的遗愿才会帮助我……”
    因为对雪妃感到内疚,因为对楚亦潇的不满,更因为要还雪妃一个清白,哑福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他要让眼前这个傲慢的楚王爷知道自己的判断错得有多离谱,更加要让楚亦潇知道他那自以为是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森林里,风呼呼地吹,大家一片静默,只听见哑福因气氛而喘息浓厚的呼吸声,还有他源源不断指责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在楚亦潇身上盯出一个洞。
    楚亦潇面无表情地听完哑福的指控,脸庞丝毫不变色,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许久,他轻描淡写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跟本王回去受死。”
    “日月,把哑福押到我的私人别苑去,本王要亲自处决哑福,这件事暂时不要让石叔知道,否则……本王决不轻饶。”
    淡淡地下了命令,他冷漠地看着哑福被众人押着离开。
    哑福自知不可能再有机会脱身,也不再作任何反抗,横竖一死,他不怕死,却怕无法偿还对雪妃的亏欠,雪妃现在还好吗?带着不甘与遗憾,他最后瞪了楚亦潇一眼,看不到楚亦潇流露任何对雪妃的惭愧,他气闷地离开。
    空旷的森林,树叶沙沙作响,不知不觉天空又飘起了鹅毛细雪,纷纷落在林草上。
    楚亦潇静立在其间,酸涩的情潮开始流动,哑福的话语如鞭子笞打着他的心房,胸口腾地涌起寒意,寒雪绝望的眼眸纠缠着他,隐隐约约,他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承受不住的恐惧Bi得他张口吼出内心的沉痛:“啊——”
    细细疏疏的雪子飘落在他仰起的脸庞上,阵阵凉意袭来,此情此景,他想起在天山上,她浴血的绝望,她无奈的轻叹,像毒药一般嗜咬着他的心窝,控诉着他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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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章就进入下一卷了撒,亲们不要急哦。)
第2卷  第103章 蝶舞
  纱幔飘飘,雪白软褥盖住一代娇颜,檀香袅袅漫萦,轻触迷梦中的徘徊。
    寒雪在昏睡中挣扎,许久,许久,她头痛欲裂地撑开沉重眼皮,茫茫然地转动瞳子,在睡眼斑驳中打量了自己所处的环境,陌生的摆饰一一映入眼帘,她的瞳子逐渐清明,脑子有瞬间的短路。
    这里是哪里?
    她的心头首先浮上这个问题。她惶然地猛然弹坐起来,头额处马上因这倏然的动作而隐隐刺痛起来,她扶了扶额头,顾不得头疼,某种噩梦般的感觉便让她反射性地低头检查身上的衣物,看到完好无缺的衣裳,她才让紧绷至极的心弦稍稍松开几许。
    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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