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谁说风情老无份夕阳不合照桃花 今天没有细雨,天空的黑云,朦朦胧胧的遮着了月亮的白脸,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 乎渐渐的消逝了,约莫是一点钟的时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后, 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乃乃在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着,我沉静着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里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着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乃乃是横躺着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 肌肤,配着蓝色的灯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宝贝,左手按着了|乳峰,他们就这 样的谈笑着。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乃乃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 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 头在她的阴缝里舐着,她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鸡 巴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乃乃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 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着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着:“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肮脏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着,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乃乃的上面轰炸着。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欲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终 … 我跳下了围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馀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 不知什么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第二章但愿牡丹花下死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 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 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 间,嘴边露着皱纹般的梨涡,配合她目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 我知其貌尚不减于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 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表嫂肚里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 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四顾无人,欲火急得在胸上燃烧,跑上前去,像饿虎般的把阿兰的唇狂吻。 “走开去,阿婶回来了,她看见不好意思啊!”阿兰挣开我的说。 “她那里有这么快就回来?” 我紧抱着的说,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这里不方便啦!”阿兰又推开我的说。 我急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Rou棍插进了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 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着脸,微笑的对着她示意着。 阿兰低着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什么的,问着阿兰道: “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里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里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 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后门,到厕所里小便,喁喁 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 的问着: “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什么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 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肉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里的 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花下死,因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于泰山!〕 我这样的想着,缓缓地转回我的房里去。 第三章看春图林妈情动 观活剧阿兰神迷 今天放学同家的时候,顺便到先施公司,买了两罐雪花膏,和六尺绒布,送给林妈 和阿兰。 我自己 买一盒香槟糖,预备无聊时可以吃着。 在先施门口转了一个弯,打算要乘汽车回来。 看见路旁一个卖旧书的小贩,卖着一些电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轻颦浅笑,有的拥泡 亲吻,我觉得可爱有趣,问他 银,为每张二角,便向他买了两张亲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细细声的说: “先生,还有比较再趣味的,每张五角,你要买的话,我可拿给你看。” “拿来我看,如果有趣,我当然向你买。”我回答说。 他望着前后无人,在衣里袋抽出了好几张。 哇,原来是西人春宫图! 我买了两张插入书包里,掉下一元回头便走了。 晚上,时辰钟敲了十下,哥哥在楼上熟睡了,阿兰的电灯还是开着! 我拿了雪花膏和绒布,到她们的门前细细声说: “林妈,开门,今天我买了东西送你。” “为什么要送东西?不用多费啦!”林妈一面说,一面开着门。 “这些时来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感谢,这些东西给你们两人做纪念。” 林妈接了布,翻开看着说:“多谢,很好的绒布啊!” 她翻到底面时,我说:“啊!今天所买的相片,都夹在里面呢?”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抢回来,林妈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说: “不要紧,什么相片?给我看看。” 我说:“不可以,你们都不可看的!” 阿兰插嘴,很坚决的说:“为什么我们不可看?快拿来,我一定要看!” “好,你们要看,千万不能骂我呀!” “骂你什么呀!” 她们为了好奇心,急于要知这相片究竟是什么,我也不客气的拿出来。 她们一见之下,红着脸,羞答答地把它丢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骂着坏话,眼 睛也脉 含情般在恨我,我呈着不自然的微笑的说: “刚才说过了,为什么还要骂我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索性把电灯关了。 沉默了一分钟后,我低声说:“林妈,昨宵我和阿兰的事,千万为我守秘密,我是 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林妈不答,似乎在长吁着气息,我便拉着她的手,她也静坐着不动,我的嘴凑近她 的耳边说: “林妈,请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动,我觉得她的气息急促了,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两手把她搂到怀里来。 她伸出了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打滚了一场,阿兰走近前说: “好啦,你们到床上去啦,今晚三个人一起也无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兰也偷偷地把门关上了。在漆黑一团中,三个人都抱在一起,吻 吻了林妈之后又亲亲了阿兰,时间约莫过了三四个字以后,我们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骑上去,一手摸着林妈的|乳峰,一手摸着阿兰的YD,上边还吮着林妈的嘴。 林妈抱住了我,两只脚向上把我的腿夹住不肯罢休的,似乎向我挑战了。因此,大 JB雄纠纠的打进了草门关。 林妈的婬水早已湿淋淋了。我拚命的还在抽送着, 抽得林妈气喘吁吁。 阿兰急得忍不住了,把我头抱了过来,我便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阿兰压在我的身 旁,神魂飘动,已不知天上人间了。 我命令大鸡巳,由草门关收兵退出,然冲进了阿兰的小桃源。再战几合,已是“花 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了”。 伏在阿兰的身上,不能动弹的休息了片时,林妈未甘罢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 己坐起身来,改用手握着大JB,另一手摸着我的脸庞。
一会儿,她低头吮着我的嘴巴,经声的说:“先生,疲倦了吗?不要睡啦!” 她一面说,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里。 我似乎吮舔着,觉得温腻奇痒的感,我忍不住了,大JB又站起身来,林妈忙骑在 我身上,把大JB拉进她的YD去,好像骑马般的磨擦着。 十分钟过去之后,她的欲焰已在燃烧了,忙把我抱起来,张开大口把我的两唇吮到 嘴里去,我们就在这最热烈的当儿共同射腈和 身了。 紧抱了一些时间之后,阿兰已呼呼熟睡了,公鸡也唱了三唱,我才开了门,偷偷回 归我的卧室。 第四章问道黄师求妙术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阳落下去的时侯,大地上便罩着深灰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样的 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陆绩不断的飞过着,当掩住月亮的脸上时,大地便昏黯起来,这 样时明时晴的姿容,越显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后园里的九里香下欣赏着大自然的变幻姿态,觉得人生也好 像这样变幻莫测的啊,诗一般的景致,梦的一般情缘,真正写意。 董二嫂的可爱温柔,现已成过去的了,阿兰和林妈的交欢,什么时候才终止的呢? 我们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样闯出事来,或许表哥会不原谅我,把我的秘 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将有何面目回家去见了母亲呢? 不如就这样子就好了,我就和她们断绝往来吧,从今晚起,我要修身养性,去做一 个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忏悔。 忽然一阵柔蜿的巧笑声,嗤嗤地又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费了腈神,望着黄医师的窗上出神。 接着一阵吮吸东西的声响,呷喋东西的唇声,和睡床摇动的磨擦声,凑在一起阵阵 地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知这又是黄医师和小乃乃的把戏吧,于是偷偷爬上了粉墙,从窗缝里望进去,黄 医师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着好几粒灵丹,指着它对小乃乃说: “你看,这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呀!” 说后把灵丹放在嘴里,一口的吞下去,再饮上一杯清酒以的,皱着眉,拭拭了嘴巴 的爬到床上去。两只手棒乃乃的头,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场。 黄老医师把小乃乃抱起身来,为他解除内衣短裤,然后把她横躺了,玩了玩|乳峰, 摸摸了宝贝,又在肩上轻经地按着,约莫是过了几分钟,黄老师似乎起劲起来,他压在 小乃乃的上面不住的把两个|乳峰吮吸着。 小乃乃已当不起的忙把黄老抱住,黄老俯到下边去,在乃乃的荫部嗅了两嗅,好像 嗅着开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会儿他陽ju已经雄纠纠的跃起来了。 他把乃乃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地在她的小洞 里出没,好像老汉推车般的干着。 我的气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阵炽热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烧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墙,受了黄老师的刺激,觉得没有阿 和林妈,巳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