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下深宫泪:失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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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下深宫泪:失宠皇后-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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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以他坚挺填满我的欲/念……

“羽儿,朕只想要你,你一人就够了。”他低沉的说道,贴在我的耳边用力的喘息着,冲着我的耳边吐着属于他的气息。

“唔……”用力的紧咬着唇,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不想让这暧昧的尖叫在白天也要响彻这寝宫之内。

“嗯……”

“啊……”然而最后,我的低吟声还是跟他的混在一起。

伴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伴着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我只能疯狂的捉住了他的肩,将一切的激动情绪都发泄在他的肩上,用力的掐紧,用力的忍着尖中的冲动。

也许是他觉得痛了,也许是他了解我的忍耐,最后,他的唇再次封上,以舌头挑开我紧咬着下唇的牙,将我失控的情绪都吞在他的喉咙的喘息声中,他因担心我而放慢了抽/动,可是依旧能轻易的带领着我的**。

任由他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烙印,他的喘息随着我的呻吟声而加重,而我也随着他的喘息声而绷紧,疯狂的紧抓住他的肩……

******

在这缠绵的片刻,世界好像真的只有我跟他,他的眼只有此时才只有我一人吧!

我知道,他是帝王,他的后宫哪怕没有三千,还是不能空置的,虽然东昊大军入宫时杀了不少本来该侍候他的女人,可是不久之后,等一切都安稳之后,他还是要重新选秀女进宫,他的眼中也许渐渐便多了许多人影,不再只有我一人。

不过,忽然那些都不重要的,在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去感觉他的存在,及他对我的爱。

许久后,他躺于我的一侧,将我紧紧纳进他的怀中,将贵妃椅上原来铺着却因我们颤动而滑下的锦被重新拉起,覆在我柔软的娇躯上。

看着满室凌乱的衣裳,裹上锦被的我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微微的挪动着身子,我更想贴近他一点。

“羽儿,你累了吗?”他的手指缓慢的划过我的肌肤,懒散的问,噪子沙哑动听。

“还好。”舒服的靠在他的怀中,我轻轻的摇头。

不想跟他说,我也很累,那只因为刚刚一直绷着身子,脚跟手都失控的伸直,所以拉着脚很累,手也很累。

“看来朕以后要少点来看你。”

他沙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抬眸看他,我不解的皱起了眉,静静的凝视着他,却开不了口。

失笑看他,他像捉到偷吃的猫一样,嚣张而得意的扬起眉,笑语:“怎么了?朕只是胆心自己一再控告不住,担心会伤了你。”

“会吗?”也许是吧!

知道他是关心我,于是我又舒服的躺回去。

“嗯,小心一点会更好,虽然太医说正常的**没所谓,可是太医说,不要太激烈,也许他知道朕面对你的时候会不得不激烈,哈哈……”他笑了起来,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缓慢的眯起眼,我不悦的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真是。

“烈,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放下了什么担子?”转身面向着他,我忽然很想知道。

“没什么。”

“与我无关吗?”眨着长长眼睫毛,我不确定的问。

“嗯,都与羽儿无关,是朕的担子,是朕的罪过。”他点头,手用力的将我一拉,让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前。

贴在他的赤/裸的胸前,我一动也不想动,只想这样贴着,便好。

******

是夜!

他竟还在忙。

命令凌公公将所有奏节都搬进他的寝宫内,他任由我靠在他的大腿上躺着,自己靠在墙边耐心的看着奏节。

看向叠得高高的奏节,我皱了皱眉,又挪了挪身体,双手支撑着头,抬眸看向他:“你怎么会看这么多的?平时也是这样的吗?不用睡?”

“平时没有这么晚,你那两天在陪着朕,不是知道吗?”他伸手拉了拉我的发丝,带着几丝戏嘲问:“怎么了?今天在你的寝宫里做得还不够吗?还想朕陪你睡?”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推开他的手,我不悦的反对他那嘲笑。

他明知道不是那样的,还有意要嘲笑我。

“没事,只是朕今天早朝后有事要忙,后来午膳后又去你那里躺了几个时辰,结果这些早上呈上的奏节便要现在看,不然明天众大臣问起朕来,朕却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温柔的一笑,他的手指落在我的唇间。

我当然知道他早朝后有事在忙,我还让小秋去找他,才知道他早朝散后便去了华清宫找月华。

不过,我不想直接的揭穿他忙什么,我不想当一个真正的妒妇,那不是一个皇后应有的妒忌之心。

母仪天下不靠妒忌跟独占之心吧!哪怕我真的很想独占他一人。

“累了吗?那就睡吧!”见我不语,他以为我累了。

冲他摇头,我牵起唇说:“不累。”

“你真的不该过来陪朕一起累的。”他轻轻摇头,如有不认同。

无辜看他,我忽然觉得自己过来好像真的任性的。

他并没有叫我,只是我晚上忽然很想见他,都怪这几天他对我太好,我习惯了他的存在。

原来,我独占他的心已经这么强烈了。

从床上坐起,不想让他看出什么来,我立即扬起唇露出很甜的笑:“烈,我现在回去,不阻你忙了。”

“羽儿,朕不是这个意思。”将我拉进他的怀中,他的力度不轻,抱得我紧紧的。

贴在我的耳边,不舍的气息吹过我的耳坠:“朕不是怪你,只是心疼你,若不是怕你累,朕当然希望你能陪着朕,这样让朕抱着看奏节,精神累了还能来个长长的吻提神。”

“羽儿成了提神良药了吗?”失笑看他,我将心中淡淡的失落推开。

“当然,还能成为解/欲良药。”暧昧的笑,他吻了吻我的耳。

避开那痒痒的感觉,我带笑的反驳:“原来羽儿的作用就是这样。”

“小气的丫头,当然不止是这样,还是朕心中的宝。”啼笑皆非的看我,他将我轻靠在他的胸前:“想睡了吗?若想睡就先睡,朕一会会抱着你睡的。若还不想睡就陪朕看一会奏节。”

“羽儿不能看。”闭上眼,我别开脸看向他。

“为什么?”他倒问得理所当然。

还为什么?他不知道吗?

“后宫的女人不该轻易干涉朝事,更不能看皇上朝上的奏节,若是让朝中的大臣知道,他们肯定会很不高兴的。”他们反对立我为后,也就只是因为我的姓跟身份。

“为什么?”

他还是要问,对上他清晰的眼眸,我知道他是想迫我自己说出口来。

“因为我姓司空,因为我的姑姑跟姑婆曾试图涉政,想吞灭你们段氏的天下。”他不是清楚知道原因吗?虽然我是皇后,可是对于这些,我要比后宫任何一个人更要避嫌。

“那又如何?那是她们,她们不是羽儿。”果断的否决了我的说话,他的双眸清楚的告诉我他的想法。

只是他的想法不代表一切,他也只是一个帝王而已,不是一切:“可是她们是羽儿的亲人,羽儿是她们的后人。”

“羽儿,也许所有人都不了解你,可是朕了解,朕知道你不是她们,你不会像她们一样。”

“凭什么?”怔怔看他,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如此断定。

而且他的神色很认真。

“不凭什么,可是朕知道。朕知道,朕的羽儿不会像太后那样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朕更知道,哪怕以后朕要立的太子不是羽儿的皇子,羽儿也不会像太后那样设法陷害。你知道吗?大皇兄是一个很乖的儿子,哪怕他曾经想杀朕,可是他很孝顺父皇,考顺他的母妃,对别的皇弟都好。他只对朕不好,因为朕是太后的皇子。朕不怪他,可是太后却对他赶尽杀绝,还有承恩,太后也曾在后宫里试图杀死他。可是朕知道,羽儿不会,别说是朕的皇子,就算是你很恨的月华,你都没有再威胁朕为你杀了她。”

“是啊!我该用你对我的宠爱威胁你杀了她。”经他这么说,我立即低下了头。

“你不会,因为你担心让朕为难了,是不是?你不忍朕为难,哪怕你很想替你的宫婢报仇,却又不想迫朕。你爱惨了朕是不是?朕也知道,就算有一天,朕对你的宠爱不再,你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为了争宠而不惜一切,连良心也不要的。”他温柔的笑,伸手扣起我的头:“因为你早便作好了心理准备,认定了朕的心不会只有你一人,是不是?”

“我没有。”是这样吗?

“你有的,你始终不敢完全的相信朕,或者说是你没有信心完全的相信自己。就如同你刚刚只因为朕一句说话而决定离开一样,你并没有想要挽留或什么,你只是乖乖的想走。朕想,若以后朕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你也是会这样走,而不会挽留,是不是?”他坚定的道,迫我与他对视。

看进他的眼眸内,我不知他想说什么。

“羽儿,朕不会的,朕对你的感情跟别的女人并不一样。朕可以为她们做很多事,可以设尽一切办法保护居婉,可以原谅月华那不能原谅的罪过。可是她们永远入不了朕的心,但你不一样,你的朕的心中,深深的刻了进去,不能抹杀。”他的唇温柔的荡开,像一池春水,暖暖的,让人窝心。

“烈,谢谢你。”闭了闭眼,我忍下鼻头的酸意,也忍下了眼眶内的雾气。

“不,是朕谢谢你,谢谢你爱朕,谢谢你再次原谅朕。”吻上我闭起的眼皮,他的说话来到了耳边:“你知道吗?当日你跟承恩出宫的时候,朕看着你平淡的眼眸,心如刀在割,害怕你以后看朕的眼眸都不再有**,那心如万箭刺穿。当你离开宫中后,朕才知道,朕不怕失去了天下,却怕失去了你。所以才急促的了决二王兄,只为了能寻回你。羽儿,你知道吗?在孙家的时候,朕看见了那个小子抱着你,朕的心如火在烧,恨不得当场杀了他。可是承恩的一句他能救你他不能死,朕便下不了手,便要忍下心中的恨意。因为,你的安危,比一切都重要,哪怕最后要了朕的命,都不比解你的毒更重要。”

睁了眼,我又一次在他的甜美蜜语中沉沦。

他怎能将说话说得如此动听呢?

“羽儿,相信朕,不要再怀疑自己的存在跟重要性,在朕的心底,一切都比不起你,也是一切都不及你好。”将我的背贴在他的胸前,他伸手拿起了刚刚放下的奏节:“记得,不要怀疑朕的真心。”

“嗯。”重力的点头,我也如此跟自己说。

我便是他的一切,是这样的。

“陪朕看一会,若真的累了,就睡,不要让自己累着,太医说你的休息很重要。”说话从头顶传来,他开始认真的盯着奏节上的字。

轻轻摇头,我依在他的怀中不动:“羽儿还不想睡,羽儿今天不是跟皇上睡了一个时辰吗?现在还不想睡,想跟你呆在一起。”

“好。”

舒服的依在他的怀中,我也不管他累不累,闭目舒服的卧在他的怀里,不舒得离开。

一个奏节拿起,又放下,就这样过了很久,我担心他会累了,便睁开眼想要躺回去睡。

只是目光所触,我停下了动作。

他也看到了我的注视,立即将奏节放于一旁。

“烈,为什么不评批?”他每看一个奏节都会拿起一旁的笔写了一段话的,可是刚刚那个他还没有评批过一句话。

他是怕我看见不开心吧!

“不必评批。”他淡然的应,伸手要拿起另一个。

我伸腰去将那奏节重新取回来,放回他的手上,抬头对着他笑说,真诚的笑说:“烈,他们说得对的,自从沁妃离宫,崔妃死了,东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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