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卓非竟然意识模糊地怪笑起来,“可是你却是男人,一个秀气得让人忘记性别的男人。。。。。。”
“卓非,你怎么了?”说着,寒焰将自己的手臂放到卓非的额头上。
好烫啊!他伤口发炎正在发烧。几次试图从卓非的手中挣脱出来却都以失败告终,反而被越握得越紧了,还好水盆就在身边不远处,于是她从怀中拿出手绢够到水盆,单手投了投放到卓非的额头上。如此反复着,直到他纠结的眉头放松下来,直到他不再胡言乱语,直到他慢慢地沉沉睡去,直到他紧握着她的手松动,寒焰才悄悄地拿开自己的手,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卓非的房间。
7逼爱
回到自己房间的寒焰神情疲惫的倒在了自己的小床上,瘫软在那里一点也不想动了,早上刚刚回宫卓非便受了伤,直到他安稳的睡去,现在天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了,而一天没有吃东西的她竟然丝毫没有胃口。
现在事情究竟是往何处发展啊?明明投向自己的飞镖却被卓非当下,他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他说得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身为太子的他竟然不分性别的爱上她了吗?为什么在给卓非包扎的时候自己竟然出现梦中那个小男孩叫她“雪儿”的幻觉?她真的是雪儿吗?她真的是消失十年的梦雪国公主吗?该死的,为什么她竟然没有一点童年记忆?痛苦地抓着自己的长发,似乎这样就会让她能够想起一些事情,然而这似乎是奢望。
还有自己对他又是怎样的感情呢?为什么看到流血的他自己的心会如此的痛?为什么听他说雪儿的事情自己的心仿佛被酸酸的醴汁填满?难道说她在吃醋?不可能吧!
“啊——”想不明白的她痛苦地吼了一声,继续思考。
那只射向自己的飞镖表面上是铁剑投的,但是对方的计谋真的是如此简单吗?还是说另有隐情呢?铁剑真的只是替罪羊?目前为止所有的线索全部指向一个人,然而却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念残”。他们这次行动停止了,那么下次呢?下次他们会用如何的手法对付自己呢?难道说真的只能等吗?下次的暗杀还要连累卓非吗?现在的自己内功全失,恐怕抵挡不了太猛烈的攻击。越想越郁闷的寒焰用手敲着自己的头希望可以屡出思路来,然而现在她的脑子里有的只有黏糊糊的浆糊。算了,还是不要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知不觉,疲劳一天的寒焰眼皮发沉,渐渐地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梦里也许会遇见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小男孩吧。。。。。。。
“咚咚——”不知睡了多久的寒焰被深夜到来的敲门声惊醒,疲惫的她一边揉着朦胧的眼睛一边来到门口开门。
打开门,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竟然是那个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的他、脸色苍白神色忧郁的他靠在门口的墙上。
“该死的你怎么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离开我。”满心苦涩地说出这句话,不顾伤口的疼痛一把将寒焰拥入怀中,与此同时,温热的唇也袭上了寒焰的唇。向前走了几步,用脚将门踢得关上了,却没发现门并没有关严。
凌厉的男人的舌在她的嘴里肆意的翻搅着收刮着,肆意地掠取她诱人的香甜。怀中的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这样生涩的她这样生涩的吻竟然能够挑起所有的欲望,片刻间,他有种想把她连骨头吞下肚的感觉。闻着她的香草般迷人的体香,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她,他要她,他好想马上就要了她。。。。。。
寒焰呢?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她好想反抗好想将他推开,可是他的胸口受了伤,如果推他,他会不会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竟然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有种怪怪的感觉。。。。。。
就在卓非怕人的大手至下而上滑过胸口袭上领口要解开领口的扣子的时候,寒焰猛然醒悟,大大的眼睛猛然睁开看着充满情欲的俊脸,看着急于把她吞下肚的他,心里就如刀割一样痛,她和他平时玩弄的女孩不一样啊!即使冒着被侮辱的危险,她依旧不忍心伤害他。。。。。。。。两滴眼泪从姑娘的眼里涌出,滑过娇俏的面颊与月光下银光灿烂的面具,竟如闪着光的星星。。。。。。
看到流泪的她,他意识到再也不能放纵自己的情欲了,于是忍着莫名的心痛推开了心爱的“他”亦或是“她”。此刻他清楚,如果要想在日后还能继续爱她,那么现在他只能放手。
“寒焰,对不起,我,我,”看着满脸通红脸颊带着泪珠的寒焰,胸口一紧竟然不知道说写什么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尴尬的气氛灼热了他的脸颊,平日能言善辩的他竟然语塞起来。
“没关系,我会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低着头,用手背轻轻地擦着自己的唇,真是的现在竟然满口都是他的气息,让她有些难为情。
“没发生过?怎么能当没发生过?”听到寒焰的话刚刚熄灭的欲火换成怒火爆发出来,“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感觉到吗?我,我,我喜欢上你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寒焰震惊了,他,他是喜欢自己的,甚至不管她的性别!然而。。。。。。。
“我已经失去雪儿,我不能在失去你了!”心痛着靠近寒焰,试图抓住她肩膀的卓非一脸忧郁,心更是说不出的痛,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为什么要带上面具,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为什么要来到皇宫,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爱上她了。
“呵呵呵。。。。。。”苦涩的笑容爬上微翘的嘴角,雪儿,雪儿,还是雪儿,原来眼前的他是因为找不到雪儿才来找她的,她是寒焰,不是银雪,不会成为谁的替身,“可我是男人!”微微侧了身子,躲过卓非的手。
“男人?去他该死的男人!你是逼我撕开你的衣服验明正身吗?”激动的卓非单手抓住寒焰的肩膀,“你要欺骗我,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好,现在我就要让你没有任何理由来拒绝我!”说着另一只手便抓住寒焰的领口。
惊慌的寒焰抬起头看见的是卓非铁青的面颊,此刻她突然怕了,难保现在浑身紧绷的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你,你,你要做什么?”惊慌地捂着自己的领口,侧身想逃。可是下定决心的他怎么能轻易放手?紧紧抓住她的衣料不愿放弃今生的幸福。
“撕拉——”一声,一拉一扯,寒焰的衣服竟然被撕坏了,露出白皙瘦弱的左肩、性感的肩胛骨还有已经结了痂的伤口,那伤口是为了就他而留下的。
突发的事故让在场的两个人都愣住了,下一秒寒焰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泉涌般流了出来,“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推开他,抓着衣领和被撕破的地方,寒焰向门口冲去(某蝶:不对这里是你的房间啊! 读者:。。。。。。)。
“啊——”大叫一声,被寒焰推开的卓非撞到不远处的柜子上,伤口挣开了,原?##椎牧掣用挥醒?
勉强自己忽略他,冲到门口的寒焰猛地打开门,却看见某个人转身的背影。
“铁剑,你怎么会在这里?”狼狈地用另一只手擦掉自己挂在脸颊上的泪珠,勉强地微笑着,寒焰已经确定刚刚的事情眼前的他都看见了。
“我见你一天没有吃饭给你送点吃的,”说着将一个小筐递到铁面侍卫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颊有些发热,“给这是燕雀门用来治疗内伤的‘金焝丹’,做侍卫的失去内功是件麻烦的事情。”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金色的瓶子塞进寒焰的手里,当他拿起寒焰的小手的时候,他竟然思维停顿了一下,因为那是只女性化存美的手,但他毕竟是成熟稳重的铁剑,片刻间恢复了往日的睿智,“毕竟这件事是我不小心弄丢暗器惹出来的!收下吧!”
“恩,那谢谢了!”淡淡地笑着,收下铁剑的东西,只是她的笑容在铁剑看来竟然有些苦涩。
“你在跟谁说话?!”忍着痛捂着伤口,卓非来到寒焰的身边,吓得寒焰向旁边挪了一大步。
此刻受伤的他才发现他对她的爱竟然强烈到这种地步,看着她对铁剑露出温婉的笑容时,他竟然心痛得无法呼吸,几乎不能忍受着一幕,现在他竟然有种想把所有靠近她的男人都吞噬、毁灭!
他爱惨了她,可在此之前,竟没有一点也没发觉!
“既然太子殿下和寒焰有些事情商量,属下先行告退。”微笑着看着面红耳赤的寒焰、神情僵硬的卓非,还有刚刚两个人发生的事情,真的,皇宫里将会有事情发生喽!(某蝶:恩,还要算上你!)说完行了告别礼,转身离去。
“他给你的是什么东西?”眉头紧皱,卓非竟然开始翻那个小筐,活像一个守着自己妻子的小男人!
“没什么了!他看我一天没有吃东西,便送点吃的,”说着寒焰像没事人一样将小筐放到桌子上,“折腾一天,你也没吃什么东西,我们一起把它消灭了吧!”
“还有呢?”虽然有点被美食吸引但是他明明有看见铁剑往她的手里塞个什么东西。
大大的眼睛给他一个卫生眼,“呐,是这个,”说着将那个金色的瓶子递给卓非,“听他说这叫金焝丹。”
“他竟然把燕雀门的宝贝给了你?”不可思议地看着寒焰,卓非的心竟然有些酸酸的,但是下一秒,他又冷静下来,“给不会有什么问题?今天他的飞镖是飞向你的,你会不会在无意间惹到什么有的没的,人家想杀你灭口?”放掉吊儿郎当的外表,另一面智慧的他浮现出来(某蝶:你嫉妒人家才是真的!)。
“不能吧!”寒焰也觉得不可思议,“话说这个鸡腿很让某寒有食欲呢!(某蝶:话说波波覆上身! 波波:我不是鬼!。。。。。。)”说着她就要伸手拿那个油汪汪的鸡腿,却被卓非挡下了,“怎么你?”不解地看向他。
“没什么!试试有毒没?”说着,不知道卓非从哪里拿出一个银针,在饭菜里扎了一下,然后又打开金色的瓶子,将里面的药丸挨个扎了一下,“恩,没毒,可以吃了!”
“你,你,不是吧?”寒焰有些吃惊也有些心痛,身为楚君的他也许真的不得不提防着身边的一切,这样的他无时无刻都要小心的他是怎样从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究竟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忧郁地转过头,下一秒,她的表情转为无奈,一滴巨大的汗珠挂在寒焰的额头。
“想不到铁剑这小子还真是有法子,这么晚了居然能找到吃的!”坐在桌子上的卓非拿着馒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嚼了起来,“恩,味道不错,寒焰快吃,不吃我都给吃光了。”
嘴角抽动的寒焰无奈地拿个馒头咀嚼起来,貌似耍冷的楚君又回来了,这家伙还真不按常理出牌。
“吃过东西你把金焝丹吃了,它能治疗你的内伤,而且非常管用。我们两个现在一个内伤一个外伤,不管对方的真正目标是谁,接下来的情形会很麻烦很难办,”吃着东西微笑着的卓非说着夹了一口菜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且我们要找到那个扔飞镖的人,目前为止,铁剑似乎是被人陷害的。”
“啊?”这家伙彻底让寒焰无语了。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卓非不解地看着寒焰的表情,“我说的是事实,”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