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马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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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马踏天下- 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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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马家的兵马,还是其他将军的部下,都是我们西凉军中的一员!”

    静!

    这一刻,本来吵闹不休的队伍突然就静了下来,大家的面sè也陡然转变得极其的郑重,有人更是面露感激之sè。因为他们从马腾的话里得到了一直希望拥有的平等对待,这是他们在其他时候很难得到的。随后,众军士就一起叫了起来:“马将军说的是,我们本就都是兄弟,何必分什么彼此呢?”

    见到这番话起了效果,马腾也很是欢喜,随后他又趁热打铁地将解决另一个更要紧的问题的办法提了出来:“至于你们所担心的,因为各军重新整编而使我们的战斗力会下降,从而无法再与各种强敌一战的问题,我亦有了解决之法。那就是重新cāo练,趁着羌人新败,我西凉暂时平静的当口,我们将用半年时间,使你们成为真正的jīng锐之师!无论你们之间是否有默契,只要遵照我的命令行事,半年之后,我们西凉军就必然会焕然一新,成为一支真正的jīng锐之师!”

    “这……怎么可能?”不少下层的军官很不以为然地嘀咕了起来。他们是很清楚要把一支普通的军队打造成jīng锐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这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人马,以及足够的胜仗,才能使军队真正锻造成形。可现在,马腾居然说只要半年时间就可使一支拼凑起来的杂军成为jīng锐,这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马越可以想到他们都在怀疑些什么,但他却很有信心,可以使这话成真。倘若只是这个时代的人,即便是用兵如神的名将军师——周瑜、诸葛亮等辈,想要办成此事也很困难。但对于他这个有着两千年知识的人来说,这就不是什么难题了。

    在后世,一个新征入伍的小青年,只要在军队里锻炼个半年再出来,也会完全成为一个兵样子,那现在他只要把这一套搬到西凉军中,一切自然就不是个事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的人远比后世的年轻人要朴实得多,更肯听从号令,所以要把他们锻造成一支听号令,明军纪的队伍实在太简单了。

    而只要能把这几万人都打造成完全一心的队伍,这个世上恐怕就不可能再有一支比他们更jīng锐的队伍了。其实所谓的jīng兵,就是比寻常的军队更能配合罢了,论体格和个人的武力,西凉大汉可是要胜过这个世上绝大多数军队的单兵的。

    虽然马越的这一认识是其他人无法知晓的,虽然就连马腾自己也对此没有太大的把握,但这一点终究还是推行了下去。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马家彻底将整支数万人的西凉军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关键,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因为那些熟悉的将领的一句话就脱阵而走了。

    接下来两rì里,姑臧城中的西凉军所做的唯一的事情便是整编了。数万人马,联同得胜归来的马家和韩约的人马完全打乱,然后根据他们的能力重新编营,并且重新指定新的下级军官。

    虽然这一切行动会导致某些人的不满,但在大势面前,一些人的委屈也就不能影响到其他人了。不过这些将士们并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将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残酷考验。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他们可以明白的,那就是无论再怎么样,他们都比另外一些人的境遇要好得多!就在他们被打散重新整编的时候,一个坏消息就传了回来,困守官武将近一月,早就无路可走的牛辅、胡轸,以及他们麾下的数万人马,已经在羌人强攻之下,与城池一起化作了焦土。

    对此,后来也有人询问过马越,问他为什么不在击败羌人后趁势把这些人解救出来,毕竟他们也是西凉军中一员。但马越却并没有给出什么象样的回答。但是,很多人却又知道这是为的什么,因为马越很清楚牛辅此人在西凉军中有不小的号召力,再加上他之前舍身拖住羌人的救命之恩,他一回来,只怕马家就会平白地多出一个竞争对手来了。

    所以,为了将来打算,马越自然是不可能让牛辅他们留在这个世上的。而现在,马越的计划完全达成了,因为前方的兵败,让羌人恼羞成怒,在狼狈退军之后,联合围城的人马强行攻破早就是强弩之末的官武,将里面数千残军屠戮一空。

    当这个消息为郭氾他们所知后,他们除了一声叹息之外,就是兔死狐悲的无奈了。他们很清楚,从这一刻开始,他们这些董卓旧部,就完全告别西凉军的舞台了。如果他们还不安分的话,马越说不得也会朝他们下手。所以他们要想活下去,只有忍耐,不再与马家为敌,做一个寻常的军中参谋。

    当这一年的夏天降临到西凉大地上时,西凉军的整个局面已然彻底发生了大变,马家已经成为这里唯一能做主的主人,至于还在临洮的李儒,此时他所能做的选择,也只有是逃或是降而已了……
第279章 一统西凉
    ()    这两rì下来,李儒的心里也是极其纠结和为难的。前方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羌人被彻底击败,张济等将领手中兵权被夺,牛辅战死……这些消息每一个对他来说都是噩耗,让他感受到了明显的压力。

    马家经此一役后,算是完全占据了主动,甚至是足以控制整个西凉了。而他李儒,目前也只有他还能以董卓旧部的身份与之相抗衡。但李儒却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以前他就争不过那些将领,那现在,他自然更不可能是已势力大增的马家对手了。

    可要他选择就这样投向马家,李儒又觉得颇为难办,先不说其他人会怎么看他,就是自己这一关,他都未必过得去。他可是董卓亲信的谋士,是董卓亲近的女婿,而现在董卓才死没多久,他这个亲信就投向了马家,把董卓辛苦创建的一切都送给了他人,这让他如何自处,又如何去与他人交代呢?

    但李儒更清楚如今形势已不可逆,别说他能力有限,即便他当真能指挥动剩下的人马,以这点兵力,也压根不是马家的对手。要知道,对方可是刚大败了羌人,士气正旺的时候,岂是他们能撄其锋芒的?

    就这样,李儒没有任何态度地左右为难了好几rì,就在一些手下之人都开始不耐烦地想要请他作个决断时,马越却突然孤身来到了临洮城。

    当听得下面的人禀报说马越在城外请见时,李儒都有些失神了:“他怎么会突然来见我?”虽然心中带有疑虑,可既然对方都到了,他也不好闭门不见,便亲自去把马越迎进了城来。

    两人在事隔近一月后再次相见,都明显感觉到了双方之前的疏离,毕竟就目下的情势来看,双方说是敌对也不为过了。但两人之间又有着不浅的交情,所以这一见面,都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即便在屏退了左右,只有二人对面而坐时,两人依旧显得有些沉默。

    在静了半晌后,李儒才缓慢开口:“你今rì是来向我游说,让我投顺于你马家的吧?”

    马越无声地点头,虽然在来之前,他也有过一些准备,也觉得自己能在李儒面前侃侃而谈,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与李儒之间向来交好,上次因为关系到自家的长远,所以他可以不顾交情,但今rì,情况显然又有所不同了。

    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毕竟他此来的目的也是不小的,在沉默了一下后,他才道:“如今西凉的局势你也看到了,也是该有人站出来,把一盘散沙的这些人都聚拢在一块。如此,我们才不必再担心有外敌的威胁,甚至是可以更进一步,去外面争夺更多的好处。而现在,无论是实力还是人望,我们马家都是达成此事的最佳人选,不知文优兄以为如何?”

    李儒闭目沉吟了好一阵后,才开口:“你说的不错,经过这次的羌人之事后,你马家已经是我西凉势力最大的一支队伍了,而你们有统一西凉各方势力的心思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对你之前所做种种依然难以释怀,实在不是放心将主公留下来的一切都交给你哪!”说到最后,李儒一双眼睛已紧盯在了马越的脸上,再没有了半点犹疑和退缩。

    “你指的可是之前我见死不救的行为?”

    “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你坐视大军败在羌人之手,我还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出于自身的考量才作出的决断。可后来呢?当你明明已取得了一场大胜,只要趁势挥军就能解官武之围,保全牛将军他们,可你却又按兵不动了。你别告诉我这是因为大战劳累,才不得不作出的选择,我想你就是为了借刀杀人吧?”李儒目光里闪烁着几分愤怒,盯着马越道。

    马越沉默了,他并没有对此进行辩解,也没有承认,他只是沉默。半晌后,才道:“我这次前来,是看在你我的交情,以及曾经与你们共同辅佐董公的份上,不希望各位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这才孤身见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而使更多的人遭受无妄之灾,毕竟现在西凉一统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

    李儒的目光从马越的脸上移开,虽然对方没有回答他的话,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至于他所说的那些,其实李儒也是心知肚明的。马家,或者说是马越,为了今rì的局面,已经做了太多的事情,冒了太多的风险,现在是他们收获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因为他李儒一人的心意而转变呢?

    如果他不肯从命,硬是要与马家争个长短的话,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城破人亡,让许多人陪着他一起为了所谓的尽忠而死。而这,李儒也是不希望看到的。他是个明智的人,很清楚事到如今,一切都无可更改与挽回,只有顺从大势而已了。

    在沉吟了良久后,李儒终于点下了头来:“你的意思,我其实也很是明白。事到如今,在大势所趋之下,一切都不可能因我的意志为转移……也罢,事不可为,我也没有必要再让更多的人陪我一起赴死了。不过有一个问题,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老实地回答我,只要你告诉我正确的答案,我就率人开城投顺你们。”

    “是什么问题?”其实马越已经猜到了他想问什么,但还是接口问了一句。

    “当初在长安,主公究竟是因何而死?”李儒这一次的面sè却显得极其平静,仿佛他所问的并不是他一直以来最为关切,对西凉军来说最为重要和敏感的一个问题。

    马越略沉吟了下,才说道:“现在天下人都在传,是吕奉先杀的董公,怎么你还想问出些什么来么?”

    “以吕奉先的手段,只怕还很难害得了主公。你不要忘了,主公一直以来对这个投降过来的将领都是有着提防的。而当rì的长安,你马家也是有着自身实力的。”

    马越又一次沉默了,半晌后,才抬起了头来:“其实董公因谁而死现在已不重要,因为现在的西凉与他在时已全然不同。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于这些过去的事情呢,我们该向前看才是,只要我们能共同合作,我们就能创造出董公不曾做到的场面……”

    “你不必说了,我已知晓一切。”李儒艰难地一笑:“好了,现在我也可以给你我的答案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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