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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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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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兄弟”早已不在身边,可爷的心灵时时刻刻能感应到他强烈的欲望。

欧阳沉吟了一下,说,“这很难。”

爷表情有些不佳,“有多难?”

“比登天还难。”

爷冷哼一声,“切~原本我以为在宫里除了皇帝就你丫最牛X,少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不到你也是中看不中用,连这点小愿望都满足不了。”

欧阳阴测测的笑了笑,“木兰想趁机逃回去?”

“你想象力太没边了吧?我,我只是想出去看看,这宫里就认识你们两兄妹。”爷心虚。

“那四弟呢?”

“关你四弟毛事?”

欧阳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怪不得四弟一心要毁了你。”

爷被吓得冷汗,一紧张就拽起他手,连忙编谎言解释说,“你要相信我,当时我真不是故意歇他脑门,要知道他是你哥哥,我绝对不会对他不敬,”哎呀,还要继续扯蛋,爷真是蛋疼,“他试图非礼我,我抵死不从,万不得已才出手。。。。。。”

爷这小媳妇脸,配上眼角那盈盈欲滴的眼泪,整个一穷摇剧里的苦情女猪啊。

欧阳眼中似有震慑和愤怒,旋即将视线转向别处,再看爷时,眼里早已恢复一派清明,许久,温和地说,“我信你。”

“我信你。”

爷又是感动又是激动又是蠢蠢欲动地想爆菊。

爷泪盈于睫,“欧阳,你真好。”

擦!爷上次听这话时,萨达姆还活着!

欧阳和煦的笑了笑,伸手刮了下爷长得比成龙还正点的老鹰鼻,说,“你知道就好。”

“呵呵,那我晚上不用在你这睡了,你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嚎~”爷已经成为杯具的萝莉,爷不要沦落成三陪啊!

欧阳点头。

爷太得意了,爷终于成功的摆脱欧阳那厮,爷顿感生活如此美好,爷情不自禁把歌儿唱,“小菊花,你干嘛?像个傻瓜!爷爱你,爱着你,想爆菊花~”(请用《小冤家》曲子歌唱此处)

爷一蹦一跳,朝东宫走,BUT有人挡在路中间,爷今天心里高兴,不和丫斤斤计较,爷就绕道走,想不到穿夜行衣那厮漂移到爷面前,面无表情道,“四殿下有请。”

爷震精,爷石化。

爷皮笑肉不笑,“嘿嘿,小兄弟,我看你天庭饱满,紫光护体,绝非凡人,可惜若无人指点,只怕这世生仙无望啊!”爷心里却想:去你马勒戈壁滴!

他身子一斜,露出腰间那把闪着寒光的刀。

爷咬牙切齿,恨不得爆了这厮菊花,割了这厮小鸡/鸡,顺便为其默哀三分钟!

爷迫不得已先声夺人,放开喉咙大喊,“非礼啊—————————————”

七公主坐爷身旁的椅子上,呷了口青梅酒,说,“木兰哥哥,这次我救了你,对救命恩人,你怎么连句感谢都没有?”

爷这辈子第一次见血,死里逃生,惊魂未定,斜睨她一眼,故作不在意的说,“你想要什么就直说。”

七公主嘿嘿地奸笑,“本公主命令你以身相许~”

爷噗——

“你才多大就想着成亲?毛还没长齐呢!”爷表示鄙视、蔑视以及给予最尖锐的嘲笑。

七公主白了爷一眼,不依道“讨厌呀木兰哥哥,我已经十三岁了,姐姐十二岁就有了自己的驸马,十三岁有了公主府,十四岁就有了自己的宝宝,为什么我不可以成亲呀?”她歪着头口气有些委屈地说,“要不是母后被陷害死了,父皇于心有愧不允许我早点出嫁,说不定我现在就和姐姐一样有宝宝了!”

爷囧,原来萝莉的背后也充满了各种悬疑和伦理的故事,爷就谨慎的问,“你母后怎么会遭人陷害?她不是后宫的主子吗?”

七公主横我一眼,表情落寞地说,“在后宫除了父皇,谁能当得了主子,谁敢当主子?”

爷再囧:比如你三哥就敢,他刚刚才说过他若为王……。。

“母后和父皇以前形影不离,父皇给母后最好的,锦衣玉食,三千宠爱,甚至于以凤位相邀,可连云国一封修书和枚妃那个贱人忤逆谗言,最后母后还不是被刺一碗毒酒……”七公主木无表情的说着,眼睛却红了。

爷哀叹,到底是孩子啊,于是伸出手爱怜的抚摸她头顶,轻声说,“你母后死了,你父皇不疼你,你还有三哥哥和我,人生不寂寞呀!”

七公主梗咽了,表情悲悲戚戚的,“木兰哥哥,后宫太可怕了,父皇对母后的愧疚之情不知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能保护你多久,你在连夜是最受恩宠的皇子,父皇设计你来肯定不安好心,我不要木兰哥哥和陈枫遭受同等待遇,木兰哥哥,过阵子宫里有赛马表演,你出场一定要拔得头筹,才好风风光光取我过门。”

X!关爷毛事?

爷真是嘴贱,惹祸上身啊!

最重要的是爷没有黄瓜,爷也不会召唤黄瓜附体神功!爷最多来个摸奶算命,你要么?!你要么?!X!

8

8、那个美少年 。。。

爷最后不得不哄七公主,“宝贝,早点回去睡,赶明儿找你玩。”才把她哄走了。

不能打斯诺克,更不能找小白兔,还得时时刻刻防着那悲催的四殿下,爷相当郁闷的在侍女的伺候下洗洗睡了。

其实爷一点儿也不记得四殿下到底是谁?长啥样?

唯一知道的就是爷K了他一顿,他要找爷复仇。

可是爷现在的身份好歹有七公主罩着,外人看来就是他妹夫,他怎么下得了手?

一宿无梦,爷从宫女那儿偷了把小匕首放到靴子里防身,然后无忧无虑的找七公主。

这里的宫殿一点也不像过去爷在北京故宫看到的那样,气势恢宏且潮湿阴冷,它们用象牙色的大理石雕砌而成,梁上还缠绕着常青藤和各色各样的炸酱花,倒像是希腊风的地中海建筑,如果搬到二十一世纪,哈尼女友铁定说,“阿波罗住在里面。”

爷走着走着闻到了一股幽香沁人的琼花香味,朝一旁低矮的园子看去时满眼是雪白的蔷薇样花朵,重重叠叠的砌满花园。爷忍住蹲在那儿发一会儿呆,然后决定扎个稻草人诅咒太白金星那2B!

爷伤感了,爷神马时候才能回到现代?这个身子的小姑娘哪里去了?

爷正准备走时,一个带草帽的英俊少年在花田里站起身,他黑长的发被微风扬起,又飘落,温文有礼的笑说,“可否麻烦你把旁边的铁锹递给我?”

爷怔忪失神,愣了一下后,尴尬的挠头,迅速拿起铁锹,从低矮的园子边跳了过去,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无视爷,埋头为园子里的花培土。

爷蹲在他旁边,继续骚扰美少年,“你是这里的园丁还是太监?”

他深深看爷一眼,唇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爷笑呵呵地说,“七公主知道吧?爷是她相公。”

他上下打量我,如同审视一般,“在这皇宫呆了也有十六年了,倒没听说七公主什么时候成婚了?”

爷诧异,没想到这厮竟然是皇宫土著人物,不像爷是移民过来的。

爷打哈哈的笑了,“这里的人都早熟早婚,你丫成亲了?”爷故意撞了下他胳膊,“是不是还取妾了?我羡慕你撒~”

他嘴唇紧抿,许久才说,“尚未取亲。”

爷震惊了,爷听说欧阳那小子也定了那什么丞相家的四姑娘做侧妃,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怎么可能没定亲呢?

爷拍他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就算属性再2你也会有遇到B的一天,她不一定是最美的,但值得你等待。”

他斜睨了爷一眼,“你住那个宫里?没人调。教麽?”

我擦!“爷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长相介麽滴拉风,谁敢调。教爷,谁有资格调。教爷?“

他笑如涟漪似的温和,“你名字?”

爷愣了下,直言道,“李宇春,请叫我春爷。”

爷望着那个贱人得逞的笑,爷悟了!

擦!爷中计了!

他眼睛望向爷,说,“木兰曾说过,对待猎物的最高境界就是‘玩它,戏谑它、吃掉它,’木兰你忘了?”

爷悟了!

爷瞬间觉得傻B这个称谓非爷莫属,爷怎么会对这个贱人犯花痴?这鸟人难道就是传说中那个被拍脑门的杯具四殿下?

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像电影倒带般的画面在爷脑海里盘旋。【。 ﹕。电子书】

爷哭笑不得,“欧,欧阳?”

四殿下说,“木兰,你忘了?”

爷不想记得,偏偏全记住了,那对狗男女在树下浓情蜜意如胶似漆,那女的哭着说,“四哥哥,我不要女扮男装了,太子哥哥知道了怎么办?我可不可以回去连泽?我们带着宝物一起找个乡下的地方躲起来,再也不理那些事,好吗?”

那男人背对着她,却低叹一声,“你等我。”

然后她等他。

最后到爷被强迫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有。

爷皱眉,“奉劝四殿下一句,权利是王八蛋,害人不浅,陷进去,您就崩想跳出来。”

“三哥不会信你,”他笃定的说。

爷望着他一张白白的小脸,说,“宝贝在爷手里,如果爷死了,你们都活不了!”

擦!爷不信就治不了你这丫叛徒!

“拿走宝物,你也活不了。”

爷怒了,“爷不担忧,你丫操心啥?”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奈何桥下,独竖莲花。几世繁华,为君独舞。”爷猛然想起这是戚木兰曾经写给四殿下的诗。

“四殿下,戚木兰曾以心相许,但那是过去,春哥,我,鄙视你!”

这男人明明不喜欢这女的,这女的死心塌地跟着这男人!擦!这对狗男女纠结个毛呀?

啧啧,爷心道:青春呀,就是一颗洋葱,走着走着就流泪了,流着流着就习惯了,习惯就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周日本人休息,不更,现在这一点当做补偿,周一到周五日更。姑娘我也悟了:兑现承诺比勾引一个好男人难度更大!擦!

9

9、美人计,太给力 。。。

四殿下说,“好自为之,”然后爷走了,爷差不多是被他红果果的目光威逼逃走的。

爷想戚木兰这个小贱人真是没有看人的眼光,男人在她眼里明显是万能的,但她又不想做个爷儿们,所以喜欢上只见过两次面的四殿下,然后一再找上他,为他蛊惑,为他倾其所有。

爷在想,戚木兰第一次见到四殿下的情形,脑垂体迅速分泌过量的雌性荷尔蒙,继而催生出皋酮酸,饱暖后思淫。欲,这就是一见钟情。

爷所有兴致都被败坏了,所以到回到东宫,洗洗睡了。

爷做了一个梦,六岁短发的戚木兰,个性另类且富有天赋,她和爷说,“她有咪咪,她想穿裙子,她不想伪装有胸肌,不想做个假小子。”然后爷被挤出她的身体,爷又穿越了。

爷穿越成韦小宝,娶了8个老婆,姑娘们哭着喊着要嫁给爷。

后来,爷梦醒了。

早上爷正在品尝七公主送来的青梅酒,爷就想什么进口百年酒窖什么酒庄都不如七公主送来的青梅酒好喝。

然后手中一空,酒杯就被夺了过去,爷一抬头正对上欧阳黑白分明的眼,“怎么?心情不好喝酒啊?”

爷摇头,“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扑哧笑出声,“倒是谁让你着迷了?”

爷瞄了他一眼,只见丫红光满面,像有喜事,爷摸下巴,故作不正经,其实心如鼓擂,紧张万分,“欧阳,你什么能带我出去玩玩?”

他打量了爷一会儿,许久才说,“木兰,你知不知道以前你说起四弟时也是一口一个‘欧阳’叫的可亲切了。”

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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