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时的情景,那时的对方定是在心中嘲笑自己,傻得如府内的其他人一般上当了。
“云轻瑶,该死的你居然骗我……”
“南宫火舞,你现在最好祈祷我二哥没事,否则不管你骗不骗我,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言出必行!莫言,带路!”
轻瑶对于这南宫火舞狮吼般的控诉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的扫了眼对方,对着这一直站在那的莫言冷声的命令道。
“这、这…是小姐。”
莫言只是看了眼南宫火舞,自家家主还处在盛怒之中,可是此时的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遵循轻瑶的话,在前领路,毕竟自家家主来,同样是带着对方去见那东方云扬的。
跟在这莫言身后的轻瑶心急如焚,恨不得背上长出两翅膀来,随着这莫言同南宫火舞二人在这云府内七拐八拐,终是来到一个偏僻得几乎荒废了的小院。轻瑶眉头紧皱,二哥便是住在这里,如果得到的答案是‘是’的话,南宫火舞,我会将你整个炎城变成这般模样。
当轻瑶走进这院子时,才发现里面和外面截然相反的两种情况,甚至是不输与她如今所居住的念居,那么二哥呢,无人照料吗?
此时的轻瑶是越想快点见到二哥又怕所见到的二哥真如南宫火舞所言的那般时日无多,在这得到与失去之间煎熬着,这种感觉让轻瑶比从前任何时刻都来得脆弱,因为至此重生之后,她便从未想过身旁的人有一日会先自己一步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不允许,绝不允许,说她自私也好,懦弱也罢,她从来都希望先死的那个是自己,而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然而,如同所有的事情一样终究这条路终究是走到了最终目的地,莫言带着轻瑶三人停留在一道门前,态度恭敬的说道:
“阿念小姐,我们到了!”
看着眼前十分隐蔽的一道门,如果不仔细辨认的话,真的会以为只是一面墙而已,对方的心思如此之密,难怪青骨寻找了一晚上皆无果。
深吸一口气,轻瑶没有丝毫犹豫的想要推开这门,可是手却在半响被人拦住,轻瑶抬头一看,竟又是南宫火舞:“该死的,南宫火舞你最好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只问你一句,你相信过我吗?”南宫火舞不知道这时自己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只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就连南宫火舞自己都眉头轻皱。
“南宫火舞,你不是小火,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你有哪点值得我去相信你?”轻瑶说完这话话直接调动着幽冥狱火覆在手臂之上,逼得南宫火舞不得不放手,而后直接推门而入。
031】感觉不对
“小火,呵呵…小火……”
南宫火舞低头愣看着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语,任人看不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晦。为何他们每个人眼中心里只有那个叫‘小火’的而没有自己的存在?他不是不知道小火便是他‘失去’记忆意外的流落在苍云大陆时他们为自己取的名字,可是该死的他半点都想不起来,他总是莫名的想要靠近她,这种不由自主的心情让他十分厌恶这样的自己,也恨透了那一段空白而又有些模糊的记忆!
莲华看着因轻瑶的这话而呆站在当场的南宫火舞,轻笑得摇了摇头,想要得到她的相信,那会很难,对那死女人你若是耍心机,用手段,那么只会把对方推离得越来越远,相反,若是你能得到她的信任,那么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她也会对你始终如一的信任,所以,南宫火舞,你从一开始就错了,且越来越错,用错了方法!
同青骨二人紧随其后的入内查探,可是见到的便是轻瑶一人不言不语的站在挂着白色纱幔的床边:“死女人,你怎么了?”
看着对方这略微僵硬紧绷着的身形,莲华眉头轻皱,怎么不直接掀开纱幔一探究竟?总觉得死女人有些不对劲。
“没,没事!”
轻瑶只是摇了摇头的回答,眉头紧皱的模样看在莲华的眼中自是以为对方是在担心云轻扬,莲华想了想,直接走上前去,把纱幔揭开,入眼的便是云轻扬紧闭双目,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模样,果真如同南宫火舞所言的那般,‘时日无多’!
见此后的莲华唯一担忧的便是轻瑶,眼前之人对死女人的重要性可以说毫不输于自己,至少,他并无十足的把握认为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方超过这给予她光明和温暖的男子。
“死女人,只要找到白虎,依白虎之能,定能够救活他,别太担心。”
莲华的话并未让轻瑶的神色有任何的改变,甚至是让莲华感觉到对方正强烈的压抑着狂暴的愤怒,在她的周身形成一种戾气,这是,难道说自己的猜测成真,这床上躺着的不是云轻扬,只是南宫火舞用来欺骗轻瑶且继续把轻瑶留在他们府内的一种手段?可是……
莲华仔细的把云轻扬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甚至是用手查看对方的脸部,若是被易容的话便有两种情况,一种便是最简单的带上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第二种便是白虎的拿手绝活,如同对冷清秋所做的那般,直接给对方换脸,那样的话,只能从对方的骨骼来判断出这人的基本相貌到底是不是如同这副皮相一致。
可是这探查出来的结果让莲华更对轻瑶不解,对方的确是云轻扬本人,至少这脸没有被动过任何的手脚,可此时这死女人的态度有些让他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死女人,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难道是因为云轻扬如今的状况,所以才使得她情绪如此异常?对南宫火舞的怒意?莲华看着轻瑶依旧是站在原地,眉头紧皱的盯着云轻扬,神色不断的变化,此时的他无法探查出对方究竟在想什么?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你怎么了?”
莲华能感觉到轻瑶的变化,自然这身处一旁的青骨也能感觉出对方的变化来,关心的询问道。
良久,久到青骨和莲华二人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气息上的变化,从最开始如同暴风雨将至到如今的宁静淡然,无人知晓轻瑶刚刚究竟为何会如此,心中又是如何想的,轻瑶偏头看了眼青骨,淡然的言道:
“我没事!别担心。”
“死女人,他又没死,即便是死了,我也跟你把他救活来,所以你莫要担心。”
莲华一脸慎重的言道,可是此话听在轻瑶的耳中却只以为对方不过是为了宽慰自己所言的,人若是死了又如何能救得火,即便是如同自己这般重生,那自己又究竟要去何处寻得对方,即便是莲华无所不能她也不认为莲华有这能力能让人起死回生,如果是那样,自己便不会是现在的这副身体。
“我说了我没事,而且,他不会死的,至少没有我的允许,他还不能死!”轻瑶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说着这话,看着眼前躺在床上重度昏迷的云轻扬,至少你现在不能死,绝不能……
莲华听着轻瑶的这话,眉头一挑,她没事,自从她进了这房间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有事的人,怎么能让人不去担心,但是既然她不想说,那便不说吧,只是现在他们该如何,带着云轻扬离开此地?且不说就对方的这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长途奔波,那南宫火舞也根本就不会这么容易的放他们离开。可若是留在此处,那么无疑是身处虎穴。
“青骨,你留下来照顾他,莲华,我们走……”
轻瑶说完这话,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朝外行去,这一举动,让在房间内的青骨和莲华二人面面相觑。没看到云轻扬她是一点都不冷静,可是如今看到云轻扬这般若是其他女子恐怕早就哭晕过去了,可是轻瑶却出人意外的冷静,甚至是这种冷静让莲华和青骨二人同时回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所感觉到的,不是暴风雨已过陷入平静,而是那暴风雨从来就未曾离开,甚至是比起之前来讲更甚,此时依旧是处在这暴风雨前那‘宁静’的氛围之中。
“女人,你不留下来照顾他?”莲华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大夫,留下来毫无用处,相反,若是我走出这个门,却能为他做得更多!”
她从来就不是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不是看到自己在乎的人受伤只会在一旁哭泣着说‘谁这么狠心把你给打伤了!’这样的话,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替对方讨回一个公道,以暴制暴把对方给打一顿。她从来都乐于做后者,至少得心应手,且倘若自己真的那般哭哭啼啼,恐怕他们才该惊讶得瞪大眼睛吧。
“青骨,你留下来照顾他,莲华,我们走……”
轻瑶说完这话,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朝外行去,这一举动,让在房间内的青骨和莲华二人面面相觑。没看到云轻扬她是一点都不冷静,可是如今看到云轻扬这般若是其他女子恐怕早就哭晕过去了,可是轻瑶却出人意外的冷静,甚至是这种冷静让莲华和青骨二人同时回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所感觉到的,不是暴风雨已过陷入平静,而是那暴风雨从来就未曾离开,甚至是比起之前来讲更甚,此时依旧是处在这暴风雨前那‘宁静’的氛围之中。
“女人,你不留下来照顾他?”莲华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大夫,留下来毫无用处,相反,若是我走出这个门,却能为他做得更多!”
她从来就不是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不是看到自己在乎的人受伤只会在一旁哭泣着说‘谁这么狠心把你给打伤了!’这样的话,比起这个,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替对方讨回一个公道,以暴制暴把对方给打一顿。她从来都乐于做后者,至少得心应手,且倘若自己真的那般哭哭啼啼,恐怕他们才该惊讶得瞪大眼睛吧。
“是的,小姐。”听着轻瑶所言,青骨万分慎重的回答。
轻瑶只是对着青骨点了点头,她知晓青骨误会了自己话中的意思,却并不打算解释,抬步朝外行去,至少现在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去做,行至门前,看到的便是如同自己进去时那般依旧站在同一个地方的南宫火舞。对方此时正低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然,这一切皆与她毫无半点关系:
“既然你帮他找了这么好的藏秘地方,连我都无法找到,那么我便让他继续在这里,至于我中毒眼盲一事,我还是希望你守口如瓶,这样,那些长老所发布的寻医告示便能替我把白虎找来,也许,白虎能救他……”
南宫火舞因轻瑶的这话而从沉思中抬起头来,他原本以为对方在看到里面的人那样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即便是表现得不是暴怒也会责骂自己的照顾不周,毕竟之前对方便是如此,可是如今见到了,却为何表现得如此冷静?难道云轻扬对她而言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重要了?可是如果不重要,那之前所表现的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你、你……”
一时之间,南宫火舞面对着这样的轻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希望南宫家主你尽快为我找到白虎,在下便感激不尽。”轻瑶说完这话,便直接遵循着来时的路朝着念居行去,留下感到有些莫名的南宫火舞。
南宫家主?对方不再直呼其名而是给予他冠上南宫家主的称呼,可为何会让他觉得如此陌生,陌生得让他根本就无从习惯。
“家主,阿念小姐她,她……”立在一旁的莫言看着轻瑶离去的身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