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同他对质,对方也能以此来辩驳。
“司马长风,你他妈的对我下了什么药。”
白虎咬牙切齿的在这司马长风还未看清楚迎面所撞之人是谁时,便一把扯过对方的衣领,直接往回走,打开房门,将对方拖到自己的房间内,用手指着地上吼道。
可是当吼完,借着从这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看向这房间地面,却空无一物,那些个被他放倒的,一个个衣裳半露的女子,早已不见了踪迹,只留下这房间内飘散着一股属于女人的温香。
司马长风听到是白虎的声音之后,对于对方那指着空无一物的地上所言的话嗤之以鼻,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他来找他讨要个说法却被对方反打一耙,这算什么事!隐忍着体内的那股无法排解的燥热,咬牙切齿的回问道:
“白虎?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你他妈的对我下了什么药,以前算计过我一次还想再算计一次不成?之前若是小姐的授意也罢,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今日这又是什么?”
对于司马长风的指控,白虎虽心中倍感疑惑,可是眼前的事情,他已经认定是对方为了报复他当年之事而对他下黑手,故,想向对方讨要一个说法,这事若是对方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闹到小姐那的话,吃亏的绝不是自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体内的欲望之火,颇具隐忍咬牙切齿的问道:
“下药?我对你?刚刚我房间内明明就有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我敲晕了在地,这会怎么没了?难道你已经雇人毁灭证据了?”
“哦?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还敲晕?白虎,你说谎也打打草稿不行?看你这面露潮红的模样,八成是欲求不满,深夜叫来了这么多位女子,用完了就扔,现在却说是被自己敲晕了,你想栽赃的话也得先将那些女子找出来好不好,就这空荡荡的一片地方,你说出去谁相信你?你认为小姐会相信你所言的吗?”
司马长风喘着粗气直指空无一物的地面,笑言道,在他看来,你若是想要栽赃的话那也麻烦找个好点的理由,更何况,他还没找对方算账呢!
“你,你,好你个司马长风,那你倒是说说,你深更半夜不睡觉,怎么往我房间内溜达?”
白虎强忍着想要将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一双眼睛满是怒火询问道。
“靠,白虎你还好意思询问,我问你,你深更半夜出门干什么?就是为了栽赃于我,你确定你不是去我房间内刚下完药回来,居然该死的还敢对我下春药,甚至是笨到连春药都是和当年一样,这药只有你有,不是你又是谁?”
司马长风说完这话,直接走到窗边,想要借着这从窗外灌进来的冷风使自己清醒过来,以此来压制体内怎么也浇不灭的欲望之火。
“你说什么?你也中春药了?”
白虎终因司马长风的这一声质问而心中生疑,走到桌边顺手将这灯给点燃,一瞬间整个房间内变得异常的明亮,而伴随着这一份明亮,白虎也终是看清楚了对方整个面容潮红,一身的红衣可谓是完全被汗水给浸透了,就跟个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般,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靠,这还需要问的吗?只是,你怎么也这般狼狈?”
司马长风因这房间内恢复光明而也算是看清楚了这白虎的模样,当看到这白虎全身都被汗水给弄湿了,面容发紫的模样,心中同样是困惑不已,难不成对方之前所讲都是真的,对方的房间内真的有不少女子?
“我怎么这般狼狈这可得问你才是!”
白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从这司马长风明显看向自己这般吃惊的眼神中已经得出了结论,那便是对方即便是玩,也绝不会也将自己给下药了以此来撇清嫌疑,更何况,对方的为人他很清楚,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之上还同自己开玩笑。
“问我,你先把解药给我,快点!”司马长风对于对方的这一声询问嗤之以鼻,直接摊开手掌,等着对方给自己解药。
“我给了你解药,那谁给我解药?”
白虎对此并不迟疑,也并未刻意刁难,毕竟此事太过蹊跷,若是他们之间不是刚好碰上对方且说得明明白白的话,换做他人的话,恐怕早已相互打了开来,所以,这会对他们俩下药的会有谁?居然还用自己所调配的春药下毒给司马长风,而自己所中之毒,却又不是司马长风所研制的。
司马长风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解药,直接吞下,而后耸了耸肩,直接坐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这个,我可管不着。”
“不管?司马长风,我记得你好像有一朵冰莲,快,先给我。”
“你居然想用一颗破丹药来换我的冰莲,我告诉你,没有,我没有,那冰莲早已被我研磨掉调配成其他丹药了,所以没有!百花楼离这不远,你可以去那里解决!我是不会告诉小姐的。”
司马长风耸了耸肩,即便是有,他也要让对方尝尝当年他尝过的滋味。
110】似梦非真
“你居然想用一颗破丹药来换我的冰莲,我告诉你,没有,我没有,那冰莲早已被我研磨掉调配成其他丹药了,所以没有!百花楼离这不远,你可以去那里解决!我是不会告诉小姐的!”
司马长风耸了耸肩,即便是有,他也要让对方尝尝他当年尝过的滋味,这叫因果报应,不管对方的毒究竟是谁下的,他都谢谢人家。
“司马长风,你信不信即便是我现在这样,我都能将你绑去那花楼,再找不下于十个女人强上了你!”
白虎眼中闪着满是欲望的火光,对于白虎的风凉话咬牙切齿的回复道,该死的,他怎么可能就中招了,且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此时思绪混乱的他根本就理不清楚头绪,即便是自己同南宫火舞反目成仇,对方又能得到什么?
“靠,白虎,我还就不相信了,就你现在这副模样,你能将我怎么办,还找不下十个女人强上我,我告诉你,你这是报应,谁叫你当初那样对我,你若是再打我那冰莲的主意,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跑去百花楼找二十个女人来讲你给强了,看你明天还有脸没有脸见大家,尤其是小姐。”
司马长风对于白虎这喘着粗气威胁的话语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反倒是幸灾乐祸的说着这样一番话,着实让白虎气急,却又不能真将这司马长风如何,若是那般的话,反倒是正中那些算计他们之人的下怀。
“司马长风,你在这好好给我想想你在这辰风大陆有没有得罪过的人,以至于别人想要借我之手将你给除去。”
说完这话,白虎便直接摔门大步朝外行去,留司马长风一人在自己的房间内。
“喂,你,你等等,你这是去哪?”
司马长风因听到这白虎的话而微微一愣,而后站起身来朝着白虎的背影追去,现在的自己是处在白虎的房间内,若是自己又惨遭对方毒手的话,那么白虎便又成了嫌疑,为今之计,那便是他们俩不得单独行动,直至明日一早,再将此事告知小姐,由小姐定夺。
“洗澡!”
“那更应该等等我,咱俩也好有个伴,即便是要死,那也得找一个垫背的,就依你我的交情,这谁跟谁呢,你说是吧!”
“滚,我才不要和你死在一起!”
“喂,等等……”
……
走廊上能够隐隐传来这白虎同司马长风之间相互开玩笑的声音,可这两人,却并不知晓,在他们身后,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白虎的房间内出来,一双血红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得颇为诡异,借着这幽深的月光,一抹红影翩然消失不见。
当夜,被如此折腾了一番的司马长风和白虎二人醒来之时,天已大亮,面对着司马长风的精神奕奕,白虎显然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尤其是眼睛处那凹陷下去泛黑的样子,倒是让早已在楼下吃着早餐等待已久的轻瑶等人诧异。
“白虎,你这模样…”
“白虎,你昨晚做贼去了?还是夜探消息去了?小姐不是说不用吗?”
青骨和冷清秋各自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此时的白虎,那翩翩白衣优雅的男子如今却着实让人无法与之前的相比较,特别是那一身皱巴巴的衣服,简直就像是几日没洗澡风餐露宿的模样。即便是去夜探消息,做贼,也不至于如此吧!
“做贼?我说小秋啊,你这就不了解男人了,他这很明显的是欲求不满啊!原本我可是想帮他去百花楼叫几个姑娘,让他舒服舒服,可是某人不识趣,抠门得很,大晚上的,一个人跟疯子一样去练剑,这衣服没破就算不错了。”司马长风取笑似的说着白虎,心中暗爽不已。
冷清秋在听到司马长风的回答,却并没有如同身旁坐着的东方瑶那般,一脸尴尬且害羞的将脑袋低得低低的,真想隐形了去,毕竟在大多数女子眼中,尤其是大家闺秀耳中,这种事情又怎可在这茶余饭后提起,而现在还是在饭桌上,实在是有伤大雅。反倒是眉头微微一挑,有些诧异:
“欲求不满?”
能被对方如此调侃,这其中定有故事,绝不是表面上的那般简单,而他们又错过了什么?
“对,欲求不满!白虎,你自己同大家说说吧,据说昨晚白虎的房间内可是有着十位美女,还都是衣裳半露香艳刺激啊!”
司马长风直接找了个空位坐下,便自顾自的给自己盛碗粥,拿起桌子上的包子便吃了开来,全然不顾身后那道想将他杀死的目光。
“该死的司马长风,我真后悔昨日给了你解药,否则的话,今日你大概已精尽人亡了!”
白虎目露凶光的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司马长风,后悔自己昨日的太过善良,被对方看尽了笑话,如今,却还想摆到桌面上来说这事,这可绝不是他所能容忍的。
“白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就对于这白虎和司马长风居然在一个房间里睡就感到奇怪,毕竟大清早的青骨去司马长风房内寻人,却没看到有人在,而如此两个人同时出现,不就说明了这两人昨晚是住在一起。
若是在平时,即便是两人在一起,因某事而暗自较劲,那赢的也绝对是白虎而不是长风,而今,如此大的反差,也让她心感惊讶。
“小姐,我和他昨晚都被人下药了。”白虎坐下,而后用手指了指吃着东西的司马长风,解释道。
“被下药?对你们?春药?”
冷清秋一脸怪异的看着司马长风和白虎,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他们俩大男人下春药,还同时下,这住客栈可是一人一个房间,他们两人都被下药了,这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且,就以他们两人皆钻研于这医毒之术,就这般轻易的被人下药还无解,被折磨成这样,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嗯,只是我很好奇的是谁对我们俩下药,他所中之毒刚好是我自己研制出来的药。”白虎眉头深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也让众人明白的知晓了为何两人同时中毒,而司马长风却精神奕奕的原因。
“你研制的?”
轻瑶因白虎的这话而想起之前所发生的关于夏峥云一事,这,应该不是对方所为,她了解对方,既然对方决定放手,那么便不会在做这样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情,那么这次又是谁?
“是的,小姐,就是我们曾在百花楼对长风下的那种药,这次,他又中招了,不过有我的解药,没啥事。”
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