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并不愿意真的把那个贼婆娘送入警局,就如陈曦说的,他不差钱。
老老实实的看着电脑上的线路图,柠檬在城郊附近游走。
那区大多都是地痞流氓较多,坑蒙拐骗,贩卖毒品什么的更是猖狂。
滴滴滴,丢在柠檬包里的追踪器发出信号。
这么晚了,这个女人还不安分,简直了!不是省油的灯。
大晚上的在外逗留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货,就好像那个假小子,真是窝囊。
完全把窝火的心情发泄在盯这个女人的事情上,他默默的想到时候把她的行踪当筹码,叫唤陈曦追踪那个小贼婆娘!
三下五除二,把叫“白芸”的假小子大致轮廓画了下来,没错!自己是画画高手,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素描本随意的丢在一旁沙发上。
暗自发誓,如果抓到那个小人儿,一点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洗了一个战斗澡,趴在床上竟然毫无睡意。
他拿起自己速写本,看着“白芸”画像,说不出的感觉。
莫不是很如曦所说,被偷出其他的感觉来。
这个想法一旦生成,他立刻挥手抹去。
呀呸!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偷产生好感,眼瞎就算了,没看出她是个小贼,若是喜欢她,那不成自己心都瞎吗?
啊啊啊!不想了不想了!这越想越偏离轨道。
忍不住又打电话给陈曦,想诉苦来着,谁知,电话那头传来,标准的女生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xxxxx。”一串英文解释。
靠,真狠,电话都关机,分明是针对他,真的还能继续做朋友吗?这是要散伙的节奏吗?
孤独的夜,只有孤独在陪伴他。
天空上连星星月亮都躲着他。
 ;。。。 ; ; “妈妈说不能随便告诉人家名字。”假小子女人傲娇了,看的出她不想说。
“我不是人家,我叫魁,你的呢?只是一个名字,不是让你说你家门牌号码好吗?”魁先行自报家门。
假小子女生也不矫情,“我叫白芸。”全然忘记刚刚说自家妈妈不允许她告诉别人名字。
“白云?”魁指了指天上。
“是白云的白,草字头的芸。”白芸认真的解释自己的名字。
耸耸肩,魁表示知道了,低头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
“有点疼,你忍住点。”酒精擦拭,纱布包裹。
啊啊!刺骨的疼,辣花花的,眼泪在眼眶内打转,楚楚可怜的,引人心疼。
可是魁无心,或者说不能有心,做他这一行的人,不能有心不能有情,爱情的情。
“不要包了,我妈会担心的。”每次她一受伤,她妈就大惊小怪。
“不包怎么行!细菌感染几率高很多!”魁不听她的话,径自给她包牢,他都没有见过女孩子这么不爱美的,有疤就不美了。
“回去吧!女孩子在这里出没不好,何况这么晚了。”包扎完,魁对着白芸说道。
不问她为何而来,不问她家住哪里?
就好比是陌生的路人,露出难得的善举!
白芸点头,小跑步的走了,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魁,好似在确定他没有跟上,才安心的向前奔走了。
魁当她是怕自己跟踪她,还表扬了这个女孩子的警觉性高,不由得点头赞同。
丝毫没发现自家的皮夹早已被摸掉,而叫白芸的名字自然也是假的吧,她回头是担心这个魁梧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小偷小摸追上去教训她罢了,压根不是什么警觉不警觉。
魁第一次如此没有警觉性,他平时的功夫全废了。
很久以后魁在遇到这个女生时,她的命运早已被篡改,自己却是和她失之交臂的那个人。
漫无目的的走在这条街上,早已失去找乐子的心情,脑海中不时闪过那个假小子女生的身影。
半夜12点,他开车回到了家,锁好车锁。
伸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后知后觉的发现皮夹不见了踪影。
抬头看天,马丹,他在这道上混迹多年,头一次栽在了一个看似单纯的女人身上,被偷了还毫无察觉,夸人家警觉,这特么的真是够了,真是他的奇耻大辱。
胸闷的锤着沙发的靠手,点起一根烟,心头真是一把无名火烧的旺盛。
随手拿起电话,打给陈曦,“曦,帮个忙!”根本忘记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
“混蛋,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凌晨1点多,你想减短寿命,我还想多活几年陪老婆。”陈曦的火气也不小,也难怪,被人打断好眠真是罪恶之源,何况他正和老婆准备决战到天明,好事被打断,你能指望人口气善吗?
……
“我被偷钱包,需要你帮忙抓小偷。”魁冷静的说出口。
“靠,我又不是金叉,找我有什么用?”警察是摆设啊,遭贼找警察好吗?
 ;。。。 ; ; 假小子女生从地上怕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瘸一拐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
魁原本以为她会大吼大叫,然后赖上自己让陪医药费,他的心底已经把这条街上的人都归类成那些不三不四之人,不过也没错,正
常家里的姑娘怎么可能来到这条街,卖的街!在这条街上大家都图个钱。
如若不然,也是装白莲花而已。
没想到,她一身不吭的走了,没敲诈他一笔,只是无言的走了。
这般骨气是魁欣赏的。
不自觉的抬起脚步,走向假小子,一把抱起她。
“干嘛,放我下来!神经病!”假小子女人凶巴巴的吼道,她都不招惹他了,怎么他还来招惹她。
“去医院!”简单的三个字。
“不去,我不去医院!”听闻医院两字,假小子异常激动的挣扎!
“蠢蛋,你受伤了,不去医院会感染,更可能截肢。”魁好心开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多出同情心来了。
“不要你管!假好心。”假小子一而再的拒绝,继续挣扎。
“呵呵,别说你怕医院,如果你老实说那就不去。”
一瞬间,假小子脸刷的红了。
被人揭穿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在陌生人的怀里,这更是……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说就说,我怕,怕去医院,就是怕了怎么样?”假小子僵硬的表情,僵硬的开口。
哈哈!魁止不住的笑。
“好了不带你去医院,去医药局,买药膏给你涂。”魁见她去个医院就好像如临大敌,也没在为难她。
假小子一脸诧异的看着魁,不懂这人为何转变如此之大。
“就当我赔礼,不是故意把你丢出去的,这主要的错还是在你身上!谁让你不识好歹。”他平声说。
“管我什么事?难道给人一巴掌道歉就好了吗?我告诉你,我坚决不接受!”这责任被推卸到自己身上,假小子不干了,挣扎时又碰到伤口,疼的她直哆嗦。
“让你没事乱动,活脱脱就像只野猴子。”魁蹙着眉,鄙视道。
“你才是猴子,我属兔子。”假小子女人纠正道。
噗,这算什么答非所问!魁一眼看出这丫头单纯的很,脾气也犟得很。
“那你想怎么样?”忍不住挑眉,他倒是要看看这丫头能耍什么花样出来。
“诚恳的给我道歉!”摔伤她,原本她不计较了,他硬要凑上来的话,当然得道歉。
“我已经道过歉了,别得寸进尺。”边说边走,不耽误事。
准确的找到药店,买了些药膏和药水,纱布等。
“什么叫你道歉了,你之前只不过说就当你赔礼,明显的心不甘情不愿!有你这么道歉的?态度要诚恳,如果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如就别道歉,接受这结果还不舒服呢。”假小子女人抱怨道。
“那也算,对我来说已经属于道歉了,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起我的道歉,别得寸进尺。丫头!你叫什么名字。”这跳跃的思维……
 ;。。。 ; ; 这类冷酷的小帅哥,最适合她们的胃口了。
谁知,魁手利索的一会,就好像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甩开那名女子。
只见砰的一声,女人被狠狠的甩在地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哼,都来这条街,装什么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名假小子模样的女人讽刺道。
“跟你有关系?”魁眼神如毒汁般射了过去。
“没关系,我自言自语怎么样?犯法啊?你有本事让警察来抓我呀?”假小子女人挺起胸,挑衅道。
“呵!别来这套,你没料,再挺也就充其量小笼包,莫不是你也是干这行的?”魁用有色眼神看着假小子女人,不助的摇头,一脸嫌弃,“就你这样,倒贴我都不要!全身上下平淡无奇,还没那个老女人够味!”
被甩出的清凉女人,见着小帅哥夸自己,恬不知耻的又靠了上去。
“小帅哥,还是你有眼光,那种小女孩,有什么好?技巧肯定也不及我。”
“呸,你才是卖的,瞎子,色狼!”
假小子女人见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把她惹火了。
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发育好!最最讨厌,这是她的弱点。
她总是期盼自己能够快点发育,可是现实总与她作对似得,完全不给发展的机会。
“哼!你不是卖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好意思说我?男人逢场作戏正常,女人做这一行的就……!”有时候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说明了就不咋的了。
呀!太气人了,假小子女人直接冲了上去,扑向了魁,想要打他,打不过就咬。
她也真这么做了,可惜,眼前这个男人的胸太硬,怎么啃都啃不动,气死人了!
我咬,我咬,我再咬!
“你够了!”魁不是没脾气好吗?任由一个陌生女子在自己胸前乱啃一通,这像话吗?
该死的他竟然还会产生反应,时不时的碰触到他的小黑莓。
魁有一瞬间发誓他觉得这个男人婆绝对是上天派来折腾他的。
“你妈教你的?看到陌生男人就对他胸口乱啃,然后赖上他?还是说你们做一行的都是先对人上下其手,然后在不依不饶。”魁纯粹把她当成疯子,刚刚那个清凉女子见假小子女人有点神经病,自然早已远离他们,看他们的眼神就好比看病毒一般。
不用她当他们是神经病,魁都快要误认为自己是神经病了。
谁知假小子突然发疯似得打他,“不许这么说我妈?你凭什么说我妈?你说我就说我,不许说我妈?”一时的激动不断。
“停!疯女人。”魁一个使力,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假小子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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