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品种。
埋了好几十坛子。打算放三年再挖出来喝。到时候味道会更纯正。希望到时候不是酸葡萄酒、坏桃花酒。温婉心里默默念叨着:到是一定要挖出来的是味道纯正,非常好喝的酒才好。
这日,温婉如往日里一般去溪水胡同上学。可是在上学的时候。马车被堵了。夏影撩开帘子,回头在温婉耳朵边上说了两句。
温婉听了有些诧异。夏影笑道“这位思玉郡主很得灏王爷喜欢,跟南安世子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又是王妃唯一的嫡出女,平日里性子娇纵。现在满京城都流传出你不愿意她加入你们一起学习,她自然心生快,上门找麻烦只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在大街上闹开了。郡主,别的闺阁小姐怕她让着她,是碍于她的身份。你身份比她更为贵重,如果她敢有过激的行为,你不需要避让。一味的避让会让人以为你好欺负。”
温婉听出了潜下意识,也就是说,这个姑娘是个骄横的主。呆会干出来的事,也会超乎一般,否则夏影绝对不会让她挑事。
夏影看温婉沉默,以为还在担心。她就是觉得温婉太善良了,太忍让了“郡主,现在你已经是在风尖浪口之上。拥有那么大的财富,不给那些人瞧瞧,你也不是随便能算计的,他们还会有层出不穷的法子来对付你。郡主不需要担心,南安郡王府,也只是空有其表,他们不赶敢对你怎么样的。皇上也不会因为南安王府里的一个郡主,而责怪你的,你放心。”
温婉摇头,对着夏影笔画了几下。夏影真觉得自己是白说了这么多话“夏仑,郡主说,让你把路让出来。给前面的这位姑娘先过去”
“呵呵,平温婉,你平日里不是胆子很大吗?连后母都能打,祖母身边的丫鬟都能被你打死,把祖母也气摊在了床上。今天怎么这么礼贤下士了?”外面一个清脆的声音高声叫喊道。
温婉心里只有两字:毛病。
“怎么着,贵郡助竟然会当了缩头乌龟了,真是稀罕了。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拦我们的道,找死……”外面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温婉自己手里有鞭子,很清楚那是什么声音,那是鞭人的声音。温婉奇怪地望着夏影。
夏影掀开帘子,脸色很难看,轻怒道“郡主,夏仑被抽了一鞭子。那思玉郡主,使的与郡主一般也是一九节鞭。一鞭子在身,一般人也受不住的。好在夏仑抗住了。”
温婉掀开帘子,就看见夏仑站在马前,阻拦了那边的人走进。让温婉着怒的是,夏仑颈上一条鞭痕触目惊心。抬眼望去,那一根黑子的鞭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折射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光泽。
温婉眼睛眯了眯,虽然他是根据礼法行事,没有奉行什么人人平等的原则。府邸里规矩严苛,也偶尔有打板子等责罚,但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体罚下人。更何况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夏仑这几年在她身边当差,兢兢业业,从没出过一丝差错。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要是今天退让了,夏仑这一次打白挨了。不仅京城里的人会视她为软弱可欺,就是服侍她的人。也会对她失望的。你想,连一个下人都保护不了的主子,跟着这样的人混,能有什么好前途。不说离心,至少忠心是打了个折扣的了。
温婉走下马车。抬眼望去。这女人坐的是两匹高头大马的马车,马车比她那辆其貌不洋的马车豪华不少。这时一个女子,正站在马车厢口下。手握黑鞭,凶神恶煞地看着温婉这边。此女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皮肤如雪一般晶莹透亮,五官与南安世子有七分相象。容貌是一等一的好,但略显狂妄的神态破坏了这种美感。
“平温婉。管好你的奴才,竟然敢冲撞本郡主。既然你管不好,我就代为你教训一通。”倨傲地摇着头。
温婉阴了阴,夏影冷冷地说道“我们郡主说,我们府邸的人好不好,那是她的事,不需要你劳费功夫。还有,你有这么多时间去管教别人家的人,不如用这些回家好好学学女戒。也该知道妇容工德为何物。省得如泼妇一般在大街上撒野。还是南安郡王府里,就是这样没家教的。”
“啪……”一恶狠狠地鞭子挥了过来。夏影侧了侧身,鞭子打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啪……”与此同时。温婉的金鞭,也对准了思玉身边一个看起来一样高傲的丫鬟抽了出去。那丫鬟站在思玉身边。受了这一鞭子倒在地上,颈上一条鞭痕狰狞恐怖,渗透出血丝出来。
温婉的鞭子,有了皇帝那翻话,可是内务府请的专门的武器专家设计的,本意就是威慑小人,防止温婉被欺负。可比思玉的黑色鞭子锐利凶猛得多。温婉倒是想出手抽这狂妄女一鞭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啊。所以,也不要怪她拿无辜的人出气了。更何况温婉也没从哪里看出这个女子有何无辜之处。
“你,你竟然敢打我的人,你不要以为仗着有人护着你,我就会怕你。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这个狠辣恶毒的女人。我今天,就代你的家人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忠孝仁义。”这话一落,思玉郡主立即出手,黑鞭子朝着她抽了过来。
温婉错愕地看着一鞭子明晃晃地朝着她打过来。她当时的第一想法,这个女人莫非是疯子。连她都敢打。她可不比一般的郡主。像是王府里的小姐,一般也都是称呼为郡主的。但是这个郡主,只是一个统一的称呼。一般王府里的郡主,是在成亲时候,朝廷会给一个名号,让她风光下嫁。但是与温婉是皇帝在大寿之日赏的有封号跟封地的郡主,那是水货跟真货的区别的。可以说,温婉可以打她,但是她不可以打温婉。因为冒犯了她,就等于藐视皇帝的威严一般。虽然没有抄家灭族之类的,但是惩罚,绝对不低。而温婉之所以不打她,是因为还是有所顾忌,并思玉也是皇家的人。算起来也是表姐妹的。
夏影眼疾手快,把温婉拉到一边去。温婉被吓的,准备起来说,应该是错愕万分。她自从有了封好,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就那次也是因为有原因的。还从来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她。这会,竟然敢打她。
那思玉郡主倒也没脑残,鞭子到了半空打了个转转又给收回去了。思玉不屑地看着温婉惨白的脸。她就是想要吓吓这个恶毒的女人。这会,如愿以偿了。
可是她的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一向平和的温婉。这会,温婉是真的愤怒了,她现在也不再考虑避不避退不退的问题了。虽然半空鞭子收回去了,可这却是十足的警告加威胁。对方如此嚣张,难道还要让她忍下去不成。温婉心中愤恨不已,这个女人竟然敢对她动手。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再忍下去。她都要成忍者神龟了。到现在,她也不去考虑什么后果了,呀的,豁出去了。她敢打她,她为什么就打不得她。反正天塌下来,还有皇帝外公给顶着。大不了,又被皇帝外公派下宫里嬷嬷来训斥一顿,再抄五十遍女戒。
“我这鞭子是警告你……”思玉如胜利者一般笑着说着。话未落,一道紧光闪过,众人就见那金闪山的鞭子重重地抽在思玉郡主的身上。思玉惊呼一声都没有,早疼得晕了过去。场面顿时陷入凝滞状态。温婉瞪大了眼睛,这么没用,一鞭子就晕死过去了。夏影快速走到还在惋惜之中的温婉身边,掐了一把。温婉就成功地倒在地上了。
“郡主,郡主,郡主你千万别有事啊。”思玉旁边的丫鬟。走到昏迷着的思玉郡主边上,撕心裂肺地叫着。
“快叫太医,郡主旧病复发,快。快去传王太医,快去。要是耽误了治疗。郡主有个三长两短,所有的人都得掉脑袋。”夏影大声地地叫着。身边站立的夏日立即应了一声了,飞奔入皇宫方向。夏影抱着昏迷过去的温婉,进了马车,催促着夏仑把马车赶回家去。
一放下车帘,温婉就睁开了眼睛。夏影轻声道“郡主,这会,你也得跟着受点苦了。”
温婉嘘了下,什么苦,无非是装死装病了。躺两天就好了。
王太医来,就看见温婉小脸苍白,满是惶恐地缩在床上。好象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狗。看得王太医大为不忍,小心地给温婉把了脉。王太医深深叹气一声。怎么就总没个消停。三番五次受刺激,也不知道郡主会不会早夭折“郡主这是受了惊吓,引发了旧疾。等我开两副安神的药,睡上一觉就好了。咳……”
温婉老实地喝了一大碗又苦又涩的中药,安然地睡下了。她不知道,外面已经传遍了。黑鞭对金鞭,鞭鞭大对决,最后金鞭胜出一筹,不过,结局却是两败俱伤。
如羽跟真真几个人来看她的时候,她仍然是面色苍白如纸,却强撑起来给大家打招呼。
如羽见着温婉要起来,快步走过去,把温婉强行按着塞回床上去“起来做什么,快回去睡着。都这个样子,还逞什么能呢!”把人塞回去后,再把被子给她重新盖好。
真真坐在床边,拉着温婉的手柔柔地说道“这事我们都听说了,你也真是的。对着那么一个不讲理的人,该退让才是,现在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吃亏了,也找不回来了。”
依依不依了“什么叫该退让?那个人你越是退让她越得寸进尺。她能对着温婉挥鞭子,为什么温婉不能抽她。论身份,她虽然说叫郡主,但也没正式册封。温婉可是有品阶有封号皇上亲封的贵郡主,手里又有皇上御赐金鞭在手,怕她做什么?”
梅儿有些担忧地说道“可是,我听说南安王府闹开了。南安王妃跑到宫里找娘娘去哭诉。我来的时候,我娘跟我说,南安郡王好象写了奏折,这会已经在宫里,估计是要求了皇上重重惩罚温婉,还这个思玉郡主一个公道。虽然温婉也是郡主,可是,她有父有母有兄弟。温婉势单力薄。怎么说,总是要吃亏的。温婉,你还是寻你舅公,或者淳王爷帮你说项说项。”
如羽摇头“这个你们不用担心。皇上当初赏赐给温婉金鞭的时候,在大殿上当着王孙贵族,文武百官说过,上至黄天贵胄,下至平民百姓,只要胆敢欺负她,就用金鞭抽,死活不论。这次,可是思玉欺负上门的,还是她动手先打得温婉,虽然说没打成,可是胆敢对着温婉动鞭子,本身就是欺负着她。我想,南安郡王是绝对不会找温婉的麻烦,相反,很可能还会上门道歉。”
众人听了,齐刷刷地看着温婉,不会吧,把人都抽了,父母还得登门道歉,这也太牛了。大家对于温婉的强势,应该说皇帝的护短,有了深刻的认识。大家逗趣了半天,安慰一通,也都各自回家了。
温婉笔画了几下,夏影会意。立即让夏天带了厚礼,登门道歉。说那日郡主是被思玉郡主抽的鞭子给吓住了,条件反射要保护自己才抽了鞭子。
南安郡王去皇宫向皇帝赔罪,南安世子去灏亲王那里去了。赔礼之物被王妃给扔出了王府的大门。夏天跟带去的几个随从也都受了几棍子,狼狈而回。
温婉让夏影请了大夫,给他们一一看过。好在伤势不重,涂上药膏几日就会消。放了三天的假,另外每天再赏赐十两银子,一身新衣裳。被打的几个人,心里觉得这打,还挺值当的。竟然能让他们主子这么破费,感动得无与伦比啊!
温婉的铁公鸡形象,深入人心。
皇帝听到南安郡王的请罪,倒没说什么,只是小说都是小孩子家家玩闹,有什么好请罪的。等南安郡王走后,倒是笑着对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