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癖。
“公子,我怕公子也嫌弃我。”丹娘趁势倒在曹颂怀里。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不由得心头热了。
不过曹颂想着毕竟是大白天的。还是将丹娘轻轻推开了,轻声说道“丹娘,没事了。我相信,弗溪他不是有意的。”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丹娘出来了。弄得现在两面都为难。
曹夫人本来是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可是弄到一半,竟然得知人走了。连个声都没留下,就走了。曹夫人听到回话的,心里不大欢喜了。而特意从衙门里回来的曹吟,也知道了几个少年已经走了,有点遗憾。再得了这首诗,曹吟面色有些难看。他可不比曹颂,他总觉得这诗里面有什么意思。但具体什么意思,他也看不大懂。
在一边的曹夫人知道后,却是说了几句,说这江守望真是不知所谓。真以为他是香饽饽,谁稀罕。下次再不要请这样的人来。没一点规矩,还世家子呢
“夫人,你不要骂了。我觉得今天这事,有些蹊跷。我当日在郑王的婚礼上,见过那孩子一面。那孩子质彬彬,谦虚懂礼。应该不会无缘故这么落颂儿的面子。虽然这词是有不妥,可也应该有个原由。不会好端端写这样的词,有些怪异呀?”曹吟觉得有些奇怪。
“恩,那我再去仔细盘问一番。莫非,有人冲撞了客人?”曹夫人一下也清醒过来,立即把人招来,一个一个盘问着。冲撞了那江守望倒不打紧,但是要是冲撞了淳世子爷,那就不好了。
可曹夫人盘问来盘问去,也没盘问出个什么前因后果。因为下人们都说是那江公子不知礼。就是一个恶客。
曹夫人倒是盘问出曹颂跟丹娘有几分不对劲,可想着,儿子也有14岁了,也该是知事了。而且丹娘也是个好的,比儿子大了3岁,这些年一直督促儿子努力上进,省了自己不少的事。并没有让儿子荒废学业,也没有妖妖娆娆做什么让她不上眼的事。一直本本份份。这次,应该是儿子突然开窍了。
不过,规矩还是不能坏的。叫过来,狠狠地训斥了一番,然后再勉励几句。名面上没说,私底下,却是给了二两银子的月例,那可是通房丫鬟的月例子钱。让丹娘对曹颂,更是放了一百个心思在里面。
要是被温婉知道,自己这么一通胡搅发脾气的后果,还成全了人家的小心愿。不知道,会不会郁闷。当然,温婉如今已经将曹颂视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浪费精力了。
一百一:思玉的心事
一百一:思玉的心事
“弗溪,你怎么对一个女子如此残忍呢?”在路上,三个人一起走的时候。罗守勋看着温婉恢复正常,就猜测着温婉是不是如上次一样,又是装的。于是忍不住为着美人打抱不平。
“怎么说话的,那只是一个奴才,不高兴了打死都成。”燕祁轩见罗守勋说温婉的不是,很不高兴。在他心中,温婉什么都是好的。
“可那是个姑娘家,弗溪这样,也太让人下不来台了。不看那丫鬟的面,也要看在曹颂的面上。”罗守勋反驳道。
“你开口就训斥弗溪,你的眼睛难道是瞎的。你没看见那个贱丫头嚣张跋扈的样子。她以为她是谁,不过一个贱婢,竟然敢出言挑衅弗溪。弗溪这样对她,已经是手下留情。换我,直接乱棍打死。” 燕祁轩怒叫着。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这两个人,总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吵起来。温婉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温婉看着他们吵架,觉得很有趣味。看着朋友吵架,感觉也很不错呢。温婉的恶趣味也来了刚刚心里的不爽也冲淡了很多。
“可那也是曹颂的贴身丫鬟。弗溪,你这样做,不是打了曹颂的脸吗?这样不好。”罗守勋仍然劝着。他是希望两人能做好朋友,不要因为一个婢女闹了矛盾。
“哼,一个丫鬟,就代表他曹颂的脸面,,说出来还不得笑死人。真这样,那他们曹家离家败也不远了。你也不要再为那贱丫头说好话了。我早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看中人家丫鬟。恋恋不舍,什么看在曹颂的面上,都是借口,是你自己怜香惜玉。没想到,你这么色的,连朋友的贴身丫鬟你都不放过。”燕祁轩鄙视加唾弃,排揎了罗守勋一顿。两人又吵了起来。
罗守勋气闷,这话能说吗?这可就是说他在惦记人家贴身丫鬟,相当于惦记上了曹颂的女人。他可知道曹颂很爱戴尊敬那个丫鬟的。要是传出去,跟曹颂兄弟也没的做了。
罗守勋没跟燕祁轩再吵,而是对着温婉说道“弗溪,我知道今天那丫头也有些不对,有些过分。但是,你也该看在曹颂的面子上算了。那丫头是曹颂六岁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那丫鬟之前是官家小姐,与曹尚书是一榜的进士。所以,身份有些特殊。加上那丫头人也聪明,是曹颂身边的第一得意人。再说,你一个男子,也不该跟个丫鬟计较。有失了你的身份。弗溪,你的这个性子真该要改改。曹颂脾气好没关系。要是碰见了其他的人,可就结仇。下次,可千万要注意了。”
温婉知道他是好心,笑了笑。自己不是江守望,这些规则对她来说,没有一点用处。她更不可能去给曹颂这个面子。曹颂,之前是因为皇帝外公的原因。现在,哼,多瞧一眼她都不屑。什么丫鬟,不就是给他暖床的通房。真是没品没德,下棋竟然让别人出手。
温婉没说出来,温婉身边的得力长随却是不屑地嗤笑着“就这样的人,下盘棋,还要一个丫鬟在旁边指点。这样的人品,也配才子,还是京城第一才子。我都臊得慌。”
罗守勋听了皱着眉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曹颂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你们不了解曹颂,我最了解他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你刚才肯定是弄错了,刚才他们两嘀咕着,应该在说些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丹娘让曹颂落子的。那步棋定然是曹颂自己想到的。冬青,这话万不可再乱说。会坏了曹颂的名声的。”
温婉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是他自己想通的,还是丫鬟指导的。她都没兴趣知道。反正有一点她是知道的。曹颂,还是算了。
燕祁轩看着温婉只是在那沉默“听女人的话就听女人的话。你做什么要替他遮掩。这有什么好遮掩的。那就是个没品没德的。”
罗守勋听了辩驳着“绝对不是。曹颂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一定是误会了。要说他纵容哪个丫鬟,我是没话说。但是在他与弗溪下棋,会让丹娘指点,这点我绝对不相信。定然是有误会。”
两个人在路上一路吵着,吵着就见到了一个人迎面走来。南安世子爷,燕祁歌。燕祁歌自然是听到了温婉的大名,邀请她一起进茶馆喝杯茶,温婉很冷漠地转身就走了,摆明就是没兴趣。燕祁轩立即跟上,罗守勋本来想跟他交好,这会看着两个朋友全都走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走上去搭讪,也跟着匆忙而去的。
“这人也太拖大了,不就能下几招破棋,以为他就是天下第一,真是个乡巴佬。”旁边的长随很看不过眼。
“住嘴,这话要是在让我听到,你以后就不要再跟我身边了。传扬出去,还以为我心胸狭小,容不得别人比我优秀。”南安世子面色一下阴了。说不恼怒那是不可能的,可也不能做在面上。
温婉回来,也没注意到祁轩有细微的变化。没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与以往是不一样的。带有彷徨与害怕,甚至还有隐隐的担心。更没看见燕祁轩眼里的纠结。
这日,两人与往常一样,下了学准备回王府。就看见一辆马车挺在他们面前。温婉看向那辆让她很眼熟的马车,有些诧异。这个女人找上自己做什么,她现在可没惹到她呢
“就是你这个黑东西,你是什么东西,就你也配跟我哥哥齐名。”思玉郡主很不服气地叫嚣着。
温婉还没反应,祁轩先怒了“燕思玉,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跟个泼妇一般在这里叫嚣。哪里有身为一位郡主该有的样子,你真是丢尽了我们皇家的脸面。相信今天京城里的人就知道了,南安郡王府教导出一个泼妇出来。还有,你说错了,弗溪不需要挑衅你那劳什子哥哥,因为他还不配弗溪去挑衅。”
思玉大怒,可又不敢欺负祁轩。鞭子对着温婉抽打过来。旁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不过温婉已经有了准备。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可她却是没想到祁轩想也不想,就把他护在身后,那样子也已经做好了帮着温婉受了这一鞭子。
不过,好在侍卫群里的一个人反应极快。在鞭子就要打在燕祁轩身上的时候。那侍卫一把抓住了抽过来的鞭子。温婉看着那鞭子,见着思玉还不放手,走过去,用力一拉。思玉没想到这个黑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一个没稳当,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旁边的丫鬟全都惊呆了,忙将人扶了起来。却见额头跟手上全都磨破了,出血了。
燕祁轩见着不好,一把握着温婉的手道“呆会你不要离开我身边。她身份比你高,你要离了我,那些人定然要找你出气。你铁定是要吃亏的。上次的事情已经是个教训了,这次我们带着的人足够多,不怕他们。你放心,这亏我不会让你白吃的。这帐,我会好好跟她算。”燕祁轩这会学精乖了,弗溪不适合搀和到他们事情里面去。否则,倒霉的一定是弗溪,上次是教训,再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一次,可把他吓坏了,他再不允许再来一次的。
思玉被人扶起来。此时头发凌乱,衣服全都是灰尘,身上还带有伤,甚至脸也火辣火辣地疼。看着站在一旁的温婉大怒道“给我将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拖出来。淳世子,你身为宗令的接替人,难道要袒护着欺负我的人。”
燕祁轩听了这话,冷笑道“少拿那些虚话吓我。是你先动手的,要不是弗溪,这鞭子就抽我身上了。你认为我父王知道这事的起始,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思玉见他颠倒黑白,气得浑身打颤。正生气着,就看见她哥哥骑马过去。思玉见着他哥哥,感觉到救星来了。
哪里知道,燕祁歌什么都没问,虽然见着她此时不成样子。但还是先将她训斥了一顿,转头向祁轩道歉。
祁轩冷笑一声,话也没说一句,拉着温婉走。温婉开始瞧着那思玉郡主被燕祁歌训斥时的眼神,有着伤痛之色。再看着现在如毒蛇一般望向自己。再想想上次与她的冲突,好象,都是没有理由的。心里闪过怪异之色。
“哥哥,我看不过,那人长那么丑,凭什么跟哥哥齐名。哥哥,不行,我绝不允许。哥哥,我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思玉的话传来,温婉实在忍不住转过头去看。正好看见那思玉郡主对着燕祁歌,眼底里的灸热。
温婉忙转回头,心里暗暗道,原来如此啊。温婉还在想着,就被燕祁轩拉上了马车。燕祁轩看着温婉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温婉是在担心“弗溪,你放心,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了,谁要敢欺负你,我定然饶不过他。”
温婉听了他的话,笑得很灿烂,轻声说知道的。燕祁轩看着温婉的样子,心里非常的欢喜。
淳王爷得了消息,知道那南安王府里的那个疯子,打了他儿子一鞭子。慌忙回来,见着他儿子好端端的,没受一点的伤。问着原因。知道是温婉随身带着的高手阻拦住了。要不然,这一鞭子绝对逃不过了。虽然没打着他儿子,但是淳王当下还是青筋暴起。这个疯丫头,还真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