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般的英雄少年:燕云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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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般的英雄少年:燕云乱-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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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结局,还是没有摆脱背叛、失败的宿命,而且没能激起猫儿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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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样一个人物,在胭脂鱼的笔下,在《燕云乱》中,被赋予了全新的诠释,获得了重生!
  恕猫儿直言,就偶个人感觉,《燕云乱》中罗艺的塑造远远比《唐传奇》中的罗成更成功、出彩!
  这完全要归功于胭脂鱼的妙笔生花,把一个残暴的枭雄,涂抹成为一位散发着“斯巴达克斯”光芒的英雄战士!
  从《燕云乱》的开篇,罗艺的出场就令人震撼,而胭脂鱼也将第一人称的写法发挥到了极致:“还等不及我窒息,马蹄声已经卷来,接着是弯刀砍下人头的声音,我能清晰的分辨出身上的人群鲜血从头颈上喷射出的‘滋滋’声。惨叫声只不过一半就截断了,我趴在死人堆里,侥幸逃过了掠杀。我眯着眼睛,从尸体的缝隙中看出去,在阳光下,人头翻滚,和着鲜血和尘土,真有一种壮观的残酷和美丽。那一瞬间,我不恨他们。相反,我期望有一天,我长大后,腰间也挎着这样的弯刀,万众匍匐于我的马蹄下。那一年,我才八岁。”
  这时候的罗艺,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小狼崽子,不时发出碜人的嚎叫。
  “我一言不发,从灶台旁边拔出那把刀,冲到爹爹的身边,疯狂挥舞着,大声喝道:‘谁他娘的敢来烧了我爹!老子杀了他全家!’我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谁说十二岁不能杀人?”
  或许,有一首诗,可以作为此时罗艺的写照。
  “营州少年厌原野,狐裘蒙茸猎城下。虏酒千钟不醉人,胡儿十岁能骑马。”
  很快,这个来自于幽燕的少年,便埋葬了父亲,也埋葬了自己朦胧的初恋:“姜宛宛伏在我的胸前,渐渐止住了哭泣。我……脑子里一片热烘烘的迷糊,隐隐有声音在一次次提醒我:她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
  “‘小艺,’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妩媚,越来越低:‘别忘了我,别忘了这个晚上。’我鼻子里‘恩’了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发稍,她的长长细细的后颈,她的软玉般的胸……我想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可是她,终究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终于,这匹北方的狼,漫无目的的走上了南下的路途,面对的,将是围栏中的绵羊还有虎视眈眈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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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底让罗艺暴露出恶狼本来面目的,是一个叫做慕容的男人和一个小碟的女人!
  “但是每当他强暴小蝶时,小蝶的尖叫声还是让我震颤。我这时就会从幻觉中醒来,听见那只禽兽的淫笑:‘叫啊,小娘们,大爷就喜欢听你叫。’我只觉气血翻滚,双手死死掐进泥土,我越来越恨,我的十指都塞满了泥土,塞得指甲都在发疼。如果手边有一把刀,我一定会砍下他的脑袋。我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一刀砍下他脑袋的情形,那刀,就这样反复舞动着,反复砍下那禽兽的脑袋。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
  “我猛地狂笑起来,笑得胸口的伤和手指上的伤一起作痛:‘他娘的!老子终于杀了你这禽兽!’我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蹲到慕容坚尸体旁,狞笑道:“老子也尝尝这禽兽的肉,看看滋味如何。我一刀从他胳膊上划下一块肉,放到鼻子前,忽觉一阵恶心。我扔掉尸体,仓皇的笑起来:‘老爹,老爹,我还是你的儿子,这辈子也做不了一个禽兽。’”
  夺命密林之中,人沦为了野兽,罗艺也从一个小狼崽子,开始了成长和发育。他的骨骼如同岩石坚硬,他的意志如同生铁般寒冷,在疯狂的杀戮中,闪动的是他狂傲不羁野性的眼睛。虽然他不甘心于做一个野兽,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内心嗜血的灵魂,他的禀性就是一只孤独、愤怒的野狼,面目狰狞!
  (待续)
  

读《燕云乱》前四卷有感(二)
作者:猫儿怕吹
  其实,罗艺最初的愿望很简单,不过是跨马横刀,可以肆意品尝温热的鲜血。
  即便是面对小蝶,罗艺的希望也只不过是能给予她幸福:“我狂奔回来,她还在前面蹒跚而行。我冲到她面前,她的眼睛如死灰,看见我,才透出点亮光,又赶紧把这亮光隐藏起来。我说得很流畅:‘小蝶,跟我走吧。我保护你!我养你!’她的眼泪流了一脸,可是她终于重新牵着我的手。我们手牵手,一起走向淮水。
  如果她愿意,我想,等我从军挣钱后,我可以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然而,一个男人,一个豪气干云的奇男子,周罗喉出场了。
  且看:“我仰头,脑袋上金星乱冒,好容易平住呼吸,才发现离我不远处,一个青年躺在一把十分舒服的大椅子上。他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一张娃娃面孔,两撇小胡子,左眼蒙着金色的眼罩,只着了条短裤,身上肌肉却是紧绷绷的,小腹的线条十分优美。”
  周罗喉,这个被胭脂鱼描写为陈国军魂式的人物,风流似楚留香,潇洒如陆小凤,宛如一个跃跃欲试的猎豹,轻易就嗅出罗艺身上的狼性和血腥!
  罗艺从军了。
  周罗喉更是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罗艺的身上:“周罗喉道:‘我一直想从东边北上,趁乱占领……幽燕之地,……则南北连成一线,足与西边的隋国分庭抗理。
  ……
  罗艺。我相信这必定是天意,让一个幽州的土生子来到陈国。我希望,你能够代替我完成这个宏大的愿望,率军北上,占据幽州。’”
  透过周罗喉为他打开的这一扇窗户,罗艺隐约看到了自己的路。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是一条布满铁血荆棘的路,在这条路上,他将背负着命运的枷锁,成为隋唐乱世、争霸天下的异端!
  南疆,成为罗艺第一个杀戮的舞台,暴戾的杀气,化作狂热的火焰:“弯刀在手,我杀性顿起,……这一夜,我连闯了七个土司府。我的弯刀砍下了六个头颅。”
  从胭脂鱼的笔端,依稀可以猜想此时的罗艺,满脸血污,犹如鬼魅,声音嘶哑,胸膛急骤地起伏,眼睛闪闪发光,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迸发出愤怒和挣扎……
  走上这条不归路,牺牲在所难免,小蝶,就是第一个献礼:“我抓住手中的黄土,灰尘从指缝间落下:小蝶,我要娶你,反而害死了你!可是小蝶,你知道吗,其实不管你曾经遭受什么,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承担。‘小蝶啊——’我哭得撕心裂肺,是不是,我才是害死你那个人?你何必为了他娘的狗屁名誉,把自己的性命在刀药上煎熬?
  天渐渐暗下来。一颗颗星辰慢慢挂满了黑夜的天空,我想起小蝶的话:那些大人物都是天上的星辰下凡。那么小蝶,你呢?你呢?你只是风中的小草么?我们都是风中的小草,今天我掩埋你,他日,谁来掩埋我这根浮草?”
  男儿本自重横行, 天子非常赐颜色。
  战士军前半生死, 美人难消君厚恩。
  (待续)
  

读《燕云乱》前四卷有感(三)
作者:猫儿怕吹
  嗯,也来说说女人,说说罗艺的爱情。(这是最吸引眼球的话题)
  第四卷结束时,在罗艺的生命里,已经先后出现了四个女人:姜宛宛、小蝶、小舞和蕊珠。(与张无忌数量相当,略逊于韦小宝。)
  对于这四个女人,罗艺究竟是怎样的情感,究竟谁,才是罗艺最深爱的女人,很值得我们充当一次狗仔队……
  首先出场的女人是姜宛宛。
  本书的第一句便是:“‘小艺!小艺!’稻草垛外面响起姜宛宛清脆的声音。”
  随着这一声呼唤,一个“脸蛋圆圆的,象水润的苹果”的健美少女走上了第一幕。
  这个情窦早开的少女,“并不是个有耐心的女孩子,偏偏对我很有耐心,”甚至把祖传的枪法私相授受给罗艺——只为了一个吻。
  这是萌动的春情,更是懵懂的爱情:“宛宛伏在我的胸前,渐渐止住了哭泣。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忽地紧张得要命。她的头发刚洗过,还留着皂角的香味,她的身子柔软得象小羊羔的绒毛。我的身体越来越硬,脑子里一片热烘烘的迷糊,隐隐有声音在一次次提醒我:她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她要……嫁人了……
  ‘小艺,’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妩媚,越来越低:‘别忘了我,别忘了这个晚上。’我鼻子里‘恩’了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发稍,她的长长细细的后颈,她的软玉般的胸……我想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可是她,终究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这场短暂的“姐弟恋”,除了一个意外产品——私生子外,注定不会有结果——姜宛宛嫁人,罗艺南下。
  这段勉强可以称之为初恋的情感,留给罗艺的还将会有“薄情郎、负心汉”的称号——也许他自己未必清楚,究竟爱不爱姜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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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与“姜姐姐”分手,罗艺生命中永远不能承受的痛——小蝶,已经如约来到。(如约?胭脂鱼问,你这句话什么意思?猫儿,就是……张大叔为什么不先把小蝶送走非要让她参与这次危险的旅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明知山有虎偏把女儿送虎口……说完溜走。)
  同伴被杀,父亲被杀,禽兽的强暴,小蝶的命运在刹那间完全改变,罗艺全程见证了这一段不堪的经历。
  当罗艺杀死慕容之后,有这样一段描写:“我的心中一阵疼痛,她甚至连求我都不肯。我看着她转身一步步离开。我想: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还要去陈国,我要做大将军。带着她当然是累赘,再说她也没求我带着她走。我这么想着,转身也走了。走了几十步,我心头更疼了。我忽地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娘的,她不求我留她,我可以求她留下啊。男人啊,难道要女人求你吗?”
  虽然说青春期的爱情没有任何征兆,但此时在这里,分明没有看到爱情,看到的只是怜悯和责任。
  爱情,只有当她离你而去时,你才会发现她的踪影,只是,你再也抓不住她:“我安静的站在小蝶的床前,她已经入睡。我看着她的容颜,忽地想起路上的情景。她的眉间微皱,仿佛在睡梦中挣扎,额头渐渐出汗。她哽咽起来,在梦中哭泣:‘罗艺,你不要走,罗艺,救救我——’我心中酸楚,伸手抚摩她的面颊。……
  我道:‘小蝶,你嫁给我好吗?我已经和周大将军说过了,只要你愿意。’”
  ……
  “我一把推开门口的众人,径直奔进房间。小蝶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她的床单竟然是鲜红的,象血一样鲜艳的红色。小蝶!我发出疯狂的叫声,冲上前拥住她,她就象一片轻飘飘的叶子,憔悴得随时都会枯萎。我震惊的盯着小蝶,鲜血从她的下身涌出,‘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声音被泪水哽咽住,右手疯狂的挥舞着,空有力气,却抓不住她急速流走的生命。‘为什么?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我的小蝶啊,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想给你幸福,给你幸福。”
  这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也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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