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火?”丁叮睁着清亮明澈的双眼,脸上露出诧异的神sè,不过多年来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作用,法华轮也膨。大了起来,挡在了前面,然后脖颈间挂着的一枚玉坠突然爆炸,变成了一层透明的水罩笼在了两个人的身子外面。
法华轮虽然是青云门的真传法器,但一来回收得有些仓促,而来又是xìng质诡异专门寻隙突进的魔火,所以竟然没有挡住。丁叮心里有点紧张,如果这枚护身玉坠再被突破的话,说不定就连李师兄都要受伤。这时候她有点后悔,刚才真的应该直接杀死这只冥火兽的。
但就在此时,身后有一个人影飞了出来,然后撞上了那团就要冲过来的魔火。
“师兄!”丁叮伸出手想要拦住,却已经晚了。火焰在空中四散开来,那个人影也被打退了回来,丁叮急忙上前抱住,然后扶着李师兄在地上坐下。一瞬之间,“净水符”、“祛火符”、“驱魔符”连珠一般用出,然后又掏出了一把的丹药。
第九章 低俗人生
() “师兄,是什么魔火?”丁叮惶急地问到,她实在是没有这只冥火兽竟然还沾染了魔劫之火,不过以这只冥火兽的实力来看,这应该就是普通的魔火,应该不会对师兄造成太大的伤害。
李甘棠面sè通红,好像有一团火正在身上燃烧,笑着说道:“是六yù天魔火。”
丁叮听到这话脸sè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本来浮现在她头上的法华轮“当”的一声掉到了地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六yù天魔火?”她觉得眼前这一切的发展有点超出自己的接受能力,一只普普通通的冥火兽怎么可能会沾染上位列十二天都魔煞之一的“六yù天魔火”。她伸出手给李师兄把脉,然后就是一阵可怕之极的沉默。
“师妹,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会答应的。”女孩说话带着哭腔,她使用了许多的符箓丹药,但是看上去都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在一瞬之间,她还想起了小竹峰的凌云子师叔,当初在某次征剿黑风洞妖魔的行动中,这位还丹境修为的大能修士,就是被一只六yù天魔沾染道基,然后昏迷不醒的。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生下来就被设定了稀奇古怪的人生目标,然后去努力奋斗拼搏,一直到自己都开始忘记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不,你别说了,我带你去找师娘,一定会有办法的!”丁叮在这个时候直想放声大哭,二月的青云山犹自有些寒冷。一些时rì之前,chūn风中忽然有了冰裂之音,河狸准备入水;一些时rì之后,大雁北返,路过了自己头上的天空,它们的翅膀上,满是云澜州chūn天润湿的雨水。可是,师兄就要再也看不到这些景sè了吗?
“来不及啦!”李甘棠嘴角轻轻上扬,做出了一个习惯xìng的浅淡笑容,“如果你有时间,记得帮我去看看我师娘还有小师妹,她们活得都很辛苦,有个人能经常陪她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丁叮脑浆犹如融化般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突如其来的悲伤在眨眼睛就笼罩在旷野之上,她的思虑在一瞬间无拘无束地飘散了起来,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山下荒原中所有红褐sè的岩石,此时还在目瞪口呆地兀立着,陶醉在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冷意的墨蓝sè中时,远处又有一团炽热的白气由大地的一条裂缝喷薄而出。
此时彼刻,成为定格并将绵绵地弥漫开来。
她看到李甘棠拿着剑刺入了胸膛,红sè的血液飚shè出来,像是在暗夜里开出了一朵璀璨的花朵。
“不……”
李甘棠还是那个一切似乎有所谓又无所谓的淡淡微笑:“再晚就来不及,我可不想变成一个……咳咳……一个又丑又凶的魔怪!”
“你不会死,我不要你死!”丁叮不可抑制地流出了眼泪,脑海中浮现出了那节符法课上点点滴滴却又清晰无比的回忆,她想起师门典籍上所说关于六yù天魔火的祛除消解之法,慢慢下定了决心。
丁叮记得那一天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又和煦,光束里灰尘缓慢下降又飘起。她当时对自己过分关心李师兄有些自责与懊恼,她觉得自己应该一心以修行为念,不关心这些杂事才对。但说不出原因的,她和青云山上的所有人一样,都对这位李甘棠的修行以及生活特别感兴趣。当时山上还开出了一个盘口,赌这位入门没多久的李甘棠到底会死在什么修为之上,听说有一位师叔,拿出了一件五品法器,押宝他会进境至明窍境修为。
这样的行为开始让丁叮有些不能理解,有必要吗?但后来想到自己也会禁不住去注意这位李师兄的一举一动,怎么还好意思去说别的人呢?也许对这个生活整rì一成不变的青云山来说,在打坐服气、炼丹画符、杀妖除魔之外,有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去想、可以去看、可以去押宝,一切都显得有生机了起来。
丁叮已经忘却了这堂课是什么时候结束了,也记不得所谓的“三山符箓中的奇偶分形法”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在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却还在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符盘以及玉简。果然,最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自己和李师兄两个人就说起了话来。是谁先主动开口的呢?是自己要向这位认真听讲的李师兄询问关于三山符箓奇偶分形法的问题吗?当然也可能是李师兄向自己开口请教。抑或是自己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那张一直被李师兄写写画画的那张纸其实却发现那上面画得却是一位宫装仕女吗?丁叮看到一大片鲜艳的红sè在自己的眼前慢慢弥漫开来,一切的回忆似乎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李甘棠又咳出了一大片血块,他觉得自己的呼吸正在逐渐减弱:“这样做太对不起你。”
“师兄,我只要你活着就好。”丁叮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她快速地拔出了长剑,然后止血,上药包扎,在符箓以及丹药的作用下,男人胸前的巨大伤口正在飞速愈合,“六yù天魔火最多两刻钟就要爆发,我们一定要赶快。”
丁叮抬头向外看去,夜sè从喧嚣的世界轻盈地上浮,像是宣纸上洇开的水与墨。她慢慢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亮正在此时悄悄爬上高处,露出了夏夜的娇柔和妩媚。这种娇柔和妩媚附着在天地这块广阔的幔布上,呈现给她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幻境和天籁。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果决,声音虽仍温柔,却大有斩钉截铁之意。李甘棠为她一股纯洁的坚信之意所动,见到她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更没半分人间烟火气,美丽得仿佛天宫仙子。
天上的月华明亮,李甘棠遮在她身前,投下大片yīn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见白纱细裈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间,他不禁产生眩目的错觉。
丁叮将细裈褪至膝间,雪白**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来;细致的足胫脱出绉成一团的纱裈裤管时,微微一勾,遗下一只小巧的短靿软红弓靴,**的脚掌仅比李甘棠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人的模样,极是娇妍可爱。
李甘棠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想:“她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脚却这样小。”热血上涌,一阵怦然心动。丁叮右脚摆脱裤靴束缚,迟疑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分开双腿,咬牙抵颈,身子微微颤抖。
李甘棠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许,他觉得这一幕隐隐约约有些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也不想去想起到底是哪里似曾相识。他看到银sè的月光倾泻而下,照得丁叮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靥红,流辉闪烁,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
丁叮久经锻炼,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波,目测便觉紧实;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让人不敢逼视。
李甘棠体内燃烧的六yù天魔火越烧越旺,肌肤cháo涨、通体泛红,滚热的像是火炭一般,不过他忽然觉得身边女孩吹出的气,却是温热的,带着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chūn风拂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
他闭着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喷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只觉得丁叮脸庞离自己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另一个身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他渐渐的喘不过气来,不由张口道:“丁叮——”还没说完,唇上碰到了她软软的肉。唇,失去意识了一般,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也不想再去控制,搂过去,一个温香软绵的身子进了怀,像搂着一个不可捉摸的迷团,生怕它忽然流逝而去,只能使劲地紧紧抱住。怀中那个身子很热,开始肉蠕蠕地挣动。
丁叮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英飒挺拔的人儿,叫起来却像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yù仙yù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yù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伸手抱他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柳腰拱起,坚挺的rǔ~房抵紧他胸膛。李甘棠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箸束起的结实rǔ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后噙。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
后来,一切都如同故事开头书写好的计划那样。在青云峰后山丁叮居住的听风小筑外面,在仙侠世界清澈的月光之下,旁边的小溪里流淌着干净而又明媚的水流,李甘棠把身上的长袍脱下,用脚踩断了数十棵朱果,在朱果的尸体上铺上了长袍。他把丁叮抱到长袍上面。
于是,仙侠世界的清澈月光流淌而下,nǎi白sè的rǔ~房散shè出一阵阵迷人的炫目光辉,李甘棠庆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坠入了不可自拔的yù望深渊,不仅诡异,而且低俗之极。
第十章 六欲天魔变
() 当李甘棠十七岁的时候,在青云后山一片广漠的狂野之上,他正趴在丁叮的身上努力耕耘。李甘棠的身子慢慢矮了下来,双膝啪嗒落下,跪在丁叮身边,这个女孩浑身发抖,看到有一团艳红的、浓烈的火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哔哔剥剥地燃烧。
李甘棠扯掉了丁叮胸前仅剩的肚兜,让直泻下来的光束照耀着丁叮寒冷紧张、密密麻麻起了一层小白疙瘩的双~rǔ。李甘棠深深地插。入,动作干净利落,这一年他十八岁,觉得正处在自己的黄金时代。
虽然在夜里,李甘棠却能看见很远的地方。因为月光很明亮,山上的空气又很干净。他还能听见远处的打斗声、喝骂声。李甘棠在后来回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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