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实现民权之实践。那么,同盟会为什么要在这里大吵大叫呢?你们在这里捣乱,局长人选迟迟不能确定下来,那么,以后若是发生不测之事件,你们同盟会担待得起么?你们口口声声“革命”可是你们现在是在革谁的命呢?难道在你们看来,在座诸位委员都是你们同盟会革命的对象么?”
就在众人东张西望的时候,那位一直坐着没有怎么发言的自治局局长秦先生却突然站了望来,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词严,立刻引起不严委员的共鸣,于是,这掌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为孙先生的喝彩更热烈,而且不少委员甚至站了起来,以示对秦局长的支持。
直到这时,同盟会一帮人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他们一直以来严时低估了这位深藏不露的秦局长,这位南洋华人世家出身的商人绝对不是看上去那么憨厚,这从他刚才的那番话里就可以得到证明。这个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不一般。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政敌。
看到那位秦局长得意洋洋的表情,那网非常愤慨,暗自琢磨:“若是当初听我的秦 先干掉这个姓秦的,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想到这里,邓网看了眼站在一边的胡汉民,当初正是胡汉民强烈反对进行暗这行动,所以,此刻,对于胡汉民这个心慈手软的人,邓网小是非常鄙视的,他很清楚,联合阵线的那位赵委员长之所以能够掌握中枢权力,就是因为行事果决,从不拘泥于手段,不然的话,他们奋进会就不会解散了,而他与杨王鹏也不致于落魄到流落南洋的地步。
那网抬头张望,试图寻找杨王鹏。但是却没看见杨王鹏的影子,正奇怪时,一名委员走凹二去,将一张纸条递给了那网,并嘀咕了一声。
“这是杨王先生叫我拿给你的,你看看
那委员说完,便调头走到一边。邓网将纸条展开,却发现那上头写着几行公看笔迹正是杨王鹏的。 “君毅,有人相邀,我先走一步。加入同盟会一事,从长计议。若有事找我,便去我的住处,暂时我还不会离开苏门达腊。
看完纸条,邓网有些奇怪,刚才杨王鹏已将他应邀赶来自治局列席会议的原因告诉了邓网,可是现在。局长尚未选举,善后会议也未开始。这个时候杨王鹏匆匆离去,确实叫人琢磨不透。
“有人相邀?。享,借口而已。看起来,他的处事也是越来越圆滑了
那才叹了口气,将纸条撕碎。扔在脚下,不再去管杨王鹏的事情,先将这自治局的事情办妥再说别的。
那网猜得不错,杨王鹏匆匆离开自治局,并不是“有人相邀。”而是想避免被卷入自治局的政治斗争当中。他毕竟是中枢政府的高级顾问。身份特殊,如果到时候同盟会拉他出来撑门面,将会使他陷入两难的抉择之中,所以,当他看到熊成基也赶到会场之后,干脆一走了之,至于自治局的邀请,却也是顾不上了。
杨王鹏选择离开自治局,就是打着谁也不沾的主意,继续的身份静观时局,一旦中枢立场明确,那才是他出场的时候。
离开自治局之后,杨王鹏原本打算立即赶回住处的,但是转念一想。又去了电报局,给中国外务部拍了封明码电报,将发生在自治局的一幕向唐绍仪报告,电报没用真名,而是用了一个化名,而这个化名只有唐绍仪知道。
拍完了电报,杨王鹏才赶回住处,而这时,已是快中午了,吃过午饭之后,杨王鹏就得到消息,自治局的善后会议已经结束,但是新局长的选举却被迫推迟,显然,这个问题才是同盟会与南洋华人同乡会的根本分歧所在,杨王鹏也相信,双方围绕着这个问题必将展开一番新的较量。
第872章 小心翼翼
消用的天空,风和日丽,是出外踏青的好时候。 一
连续多日的晴天,草原上残留的积雪早已融化,湿漉漉的土地上冒着点点清脆的草尖,放眼望去小那春天的景色已是随处可见了。
这里是天山脚下的一处牧场小紧邻着一条小河,是片水草丰美的好地方,如果是在牧草茂盛的时节,这里肯定是一派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草原风光,不过现在时节没到。牧民们仍在冬季牧场,因此这里几乎看不到牛羊,只有一些草原上的野生动物在那山脚下撒着欢,并贪婪的吞吃着那美味多汁的嫩草尖。
不过,在沿着小河的那片草地上,却可以看见一队策马驰骋的骑士。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大总统赵北,随员们也多半都是政府官员和军队将领。
赵北是上午从大本营出发赶到这里视察的,根据陆军部的计划,就在这里将兴建一处重要兵站。以加强对西北边疆地区的军事支援力度,赵北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实地考察一下兵站的选址情况,至于次要目的么。则是为了看看风景,毕竟这里是天山,到了西域不来天山。未免有些说不过去,赵大总统不仅要到天山看看,还要在这里留下一些照片。给历史烙上一些小小的印记。
现在已是午后,众人刚忖结束了午餐之后的休闲,便又在总统先生的率领下沿着小河向上游走去,一路说说笑笑。倒也悠闲。不过众人也都明白,虽然总统先生看上去也是兴致勃勃,不过总统的心里还在惦记着别的事情,而其中之一显然就是南洋那边的形势发展。
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几位驻守边疆的重要将领还没赶到大本营与总统会面的话,或许总统先生已经下令调头回京了,因为根据那些陆续转拍到大本营的电报来看,苏门达腊的形势相当的紧急,而当地所发生的武装冲突似乎也造成了一些国再影响。现在,不少报纸已开始报道岛上所发生的华人与土人之间的仇杀事件。这显然使中枢政府的留守人员有些手忙脚乱,他们希望总统尽快赶回去坐镇,他们也相信,只要总统回京,就没有摆不平的国际事务,现在。英国、法国、荷兰、日本、美国等国的外交官都快将外务总长唐绍仪逼到西山避难去了。
可是在仔细权衡之后,总统先生还是决定在天山脚下多呆几天,毕竟。相比南洋局势,总统和中枢更关心的是俄国的局势发展,现在,那位俄罗斯帝国沙皇任命的远东军团司令张宗昌已经赶到了海参葳。正在拿着沙皇给的金子招兵买马。惟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也开始煽风点小火。叫嚷着俄国内战即将升级。而且现在,莫斯科战役已经接近尾声。从战局发展来看。那个俄罗斯帝国的沙皇陛下或许又不得不踏上逃亡之路了,而下一次忠于沙皇陛下的俄国军队将防守哪座城市,这确实牵着中国总统先生的心。
在总统先生的催促下,驻扎在玉门的装甲师已经开始装车出发。没等接防的部队赶到就开始换防了小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俄国形势的危急。所以。相比之下。南洋那边的事情倒是可以放在以后再去处理,现在,先将西边的事情理顺了再说别的事情。
部分随员猜得不错,赵北现在确实在谋划西边的事情,眼前的草原景色没有让他分心,虽然不时的眺望远方。但是赵北想得更多的依旧是进军中亚的事情。
莫斯科战役是五天前发起的,进攻的一方就是以彼得格勒为首都的俄罗斯共和国临时政府。防守方则是以莫斯科为首都的俄罗斯帝国政府,虽然俄罗斯沙皇任命的那个城防司令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坚守莫斯科至少半年时间,可是腐朽的沙皇制度早已失去了俄罗斯国民的信任。再加上进攻方动用了大量野战部队,因此,莫斯科只守了五天时间,就告陷落了,而现在,那个俄罗斯的沙皇陛下正坐着火车一路向东撤退,据说已经撤到乌拉尔山了,而忠于沙皇的部队也全部向东溃散,看样子是打算依托乌拉尔山防御敌军的进攻了。
历史已被赵北这个穿越者给篡改得面目全非,以后的俄国局势到底会怎么发展,赵北心里现在也没有多少底。不过他的战略计划却不会轻易做出修改,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中国必须将触手伸到中亚。建立起一道坚固的国防屏障。并将那些丰富的自然资源控制在中国手里,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必要的军事行动是不可或缺的,也正因此,赵北必须接见那些在西北边疆长期驻扎的高级军官和参谋,听取他们的意见。看看战略计戈 中是否还有总参谋部没有想到过的砒漏,毕竟,论战略眼光,没人比得上赵北,虽然他现在也快被那纷乱的局势给弄花了眼。 “快看,那边是冰川么?。
赵北正琢磨着边疆的形势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名副官喊了一声。于是扭过头去云友品帮人正举着望迄镜向西北方向眺望,千是也举托旭的那架望远镜,向西北方向眺望。
阳光下,那很远的地方一片白光,看上去确实像是冰川,对于副官们而言,亲眼看到冰川,确实值得大惊小怪一番,可是赵北现在却提不起多少兴趣去讨论冰川的构造,他现在只想尽快与那几名驻扎在伊犁地区的将领见面,然后讨论一下中亚进军方案的细节问题。
“总统可是还在担心苏门达腊那边的形势?”
看到赵北有些走神,一直与他并辔而行的张一屡询问了一句。
“小苏门达腊那边倒也没什么值得太关注的,毕竟,那里不是中枢的重点关注方向,我现在是在担心俄国形势。
以前,我以为俄罗斯的那位沙皇再怎么不济,也不致于这么快就一败涂地,可是我显然是高估了沙皇控制局势的能力。而且也低估了俄罗斯帝国革命派的革命意志和士气,看起来,这革命派确实比守旧派更具有战斗力。”
说到这里,赵北一愣,然后苦笑起来。说起来他本人也是革命党出身,现在却在低估俄国革命党人的革命意志。这未免有些过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立场决定观点”吧,毕竟,他现在是一国元首,首先考虑的不是社会现行秩序是否合理。需不需要革命,而是社会秩序的稳定。以及国家的发展。
张一鹰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总统为什么突然苦笑,不过他也能够体谅总统现在的处境,确实。没有什么局势比俄国现在的局势更让人担心了,一个强大的邻国突然爆发内战,这种事情无论是发生在哪个国家都不会是令人愉快的,随着邻国战乱的蔓延,或许会出现难民潮甚至会出现邻国溃兵退入国境的事件。作为国家元首。赵北现在确实有足够的理由为此谋划对策。
其实,张一鹰早就交卸了省长的差事,动身前往北京,可是火车走到甘肃。正好碰见了总统的专列,于是。就被总统拉了壮丁,让他这个在西域坐镇几年的省长陪同自己视察西北边疆。结果,张一鹰只好又赶回了迪化。
“职部以为。俄国内战一旦升级,局势或许会更难收拾,届时。我国似可对中亚采取一些必要行动,至少。应该将当年被满清割让出去的领土收回来
张一鹰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将藏在心里的心思说了出来,他这也是在赌,赌总统对中亚的冒险行动不会只停留在纸面上。
一 蘑,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浑水摸鱼最好不过。中枢对于俄国局势发展早已做出相应的战略安排。但是我担心的是,如果我国行动太了人注目的话,或许会引起列强的干涉,我倒是不怕列强军事干涉,就怕他们在经济上勒我国的脖子,现在我国工商业快速发展,国民多数都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但是他们并不清楚,这种工商业的欣欣向荣只是暂时的,一旦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