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 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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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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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里人不知道刚才徐子烨为嘛挨揍,何欢这一说,又一笑,徐子烨不禁急了,“刷”的站起身来:“草!你个小贱娘们儿欠日是不是?”
那架势,大有要跟何欢比划比划的意思。
何欢一听这话也火了,心说你小子还横起来了呢!一看这位想伸手,她能怕这个嘛!顺手就将摆弄着的手机砸了出去:“去你妈的!你妈你闺女才欠日呢!”
徐子烨伸手一划拉,想挡却没挡住,坚硬的小玩意儿径直砸左脸上,他傻了。
其他人也傻了,这么彪悍的娘们儿,说百年难见也不为过。过了得十几秒,这些人才反应过来,一看徐少爷,左脸直接肿起好高。
徐子烨这会儿是真麻爪了,一捏拳头奔着何欢就来了,何欢一看,霍然起身,这时节对方离她也就三步远了,她随手提溜起刚才坐的椅子朝着那位就扔过去了。
“啪!”得亏徐子烨命大闪一边儿了,要不这一下子,送他回老家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呵!这下子屋里可热闹了,猪大肠一看不好要坏醋,还想着赶紧给拉拉别打起来,他哪儿拉的住!
徐子烨这边儿过来就想薅起何欢脖领子上拳头,何欢能让他得逞吗?说时迟那时快,她见这位身影闪过来了,估摸着还有半步距离的时候,左手一扬,卯足了劲儿就是一个大嘴巴,好嘛!这回儿徐少爷右脸也肿起来了,绝对胖了。
猪大肠也反应过来了,他看徐子烨吃了亏还想往上冲,其实他是想拉架,寻思着得把这位跟何欢拉开,所以一个肥猪扑食,过来就把徐子烨抱住了,这倒正好帮了何欢的忙。何欢趁着这空挡,高抬腿稳准狠一脚就踹徐子烨胯下了。
徐子烨活儿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给人这么修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忍住蛋疼就是一声狼嚎,“草!你们他妈都SB啊,还不把这娘们儿给我办了!”
那些一听,三下五除二地都朝何欢这儿围过来了。
这时候猪大肠扶着徐子烨,见如此,还想发表点儿看法,徐子烨也瞅见他这怂样儿了,一甩猪大肠扶着他胳膊的手,警告道:“朱达昌,你他妈的闭嘴!”
此时,何欢见屋里的爷们儿都往自己这儿逼过来了,倒也没着急。只见她微微一笑,“啪啪”一拍巴掌。
“哗、咣、乒、乓……”
门让人给踹翻了,话说这屋里人就听“乒呤乓啷”的,一十几个小伙子踩着门板就杀进来了,一阵响动过后,那个领头的小伙子往何欢面前一哈腰:“欢姐,里头当班儿的兄弟都来了,您看人手够不够?不行我立马打电话给胡三儿让外围的都过来。”
这下子徐子烨这帮人可傻喽!他们想刚才就觉得这姑娘不简单,听眼下这对话,这位得是这儿的老大啊!这徐子烨不是白给嘛,跑人家地头上来装B,你家里是朝廷里的又怎么样?远水解不了近渴,县官不如现管啊!
徐子烨其实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可他见的那个跟这场面儿不一样,毕竟以往接触的都是阿谀谄媚皮笑肉不笑的衣冠禽兽,可眼前儿这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满身的腱子肉,怎么看怎么都是活体的凶禽猛兽,所以不免有些发懵。
“你……你们想干嘛?”徐少爷哆嗦着发话了,他心里也害怕,虽说自己爹啊哥的都是人物,可也怕真遇见个不要命的。这回他这钛合金狗眼还真没看错,何欢还真不是个善茬儿。
“反正不干你。”早有人也不知道打哪儿给何欢又抽了把椅子,她坐那儿慵慵懒懒地看着这伙人,盘算着今晚上又能狠敲他一笔竹杠子了。就听她说:“你们呢也别紧张,我们都是正规的生意人,违法乱纪强买强卖的活儿我们不干。”边说边指了指身后齐刷刷的一票小伙子,“他们进来也没别的意思,现在是和谐社会嘛!他们是担心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所以过来帮个忙调解调解,大伙儿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都别往心里去。”
徐子烨一听,壮了壮胆儿,想说“我去你妈的!你吓唬小爷啊!”兴许是他文明吧,愣是没说出来,憋了半天,问了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你们这儿哪儿有厕所?”
何欢听了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她看了猪大肠一眼,那意思“我说你们俩跟基友似的,这货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吧,比你还怂”。然后摆了摆手,身后一个青年走到她面前。
“领这哥们儿去厕所,看着点儿,别又让外面那些骚货给勾引去办完事儿再让我来要钱!”
说完青年领着徐子烨出去了。
何欢抬抬眼皮子,手一指猪大肠,一勾:“过来!”
她这位姐夫跟儿似的就走过来了。这么听话?那是,他再敢慢一拍儿,何欢立马能叫俩兄弟过去提溜他。
“程浩……程浩怎么没给你打电话?”也不知是不是母猪疯犯了,猪大肠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有病吧你!老娘手机刚报废了你丫瞎啊看不见?”
还想再多骂几句,就见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人,那人附在何欢耳朵跟前说了什么,何欢脸色突然有些变了。


3。镇山太岁

见何欢脸色微变,猪大肠知道是刚才给程浩发的那条短信起作用了。刚才何欢跟徐子烨抄家伙的时候,他趁那功夫就给程浩发了条信息。何欢就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她姐姐何笑,另一个就是她视若兄长的程浩。
琢磨着来人传达的话,何欢有些犹豫了。
虽说她是“帝宫”的老板,但很多时候这里的生意都交给手下的江同打理,就是身后这些青年的带头人。何欢不是守着一块地方就知足常乐的人,所以平常她不大在这儿。一般也就有足够重量的人物来时她露个面儿,也是今天赶巧了,她寻思着没事儿闲的慌过来转转吧,结果刚一到地方还没坐下呢就听手下人汇报说有砸场子的。本来她也没在意,这种小事儿,还不至于让南安道上赫赫有名的“何太岁”亲自出面解决。
南安江湖人送何欢一号名曰“太岁”,就是说基本上她就是这儿的土皇帝,镇山太岁,没人儿敢来她头上动土。刚才听江同说了,她刚想说这事儿你们看着办就行了,结果她姐就打过电话来了,说她姐夫,也就是猪大肠在这儿出事儿了,让自己一定好好处理。
何欢知道,姐姐是个软性子,脾气好,虽然猪大肠不是东西,但姐姐既然嫁了他,纵然怨,也还是希望猪大肠平平安安好好过日子,无奈猪大肠就是不上道。
挂了姐姐电话,何欢越想越觉得有事儿。她明白,猪大肠对自己是又怕又恨,因此一般都是阳奉阴违的时候多,在南安这块地儿上,他还没那个胆儿来明目张胆的触自己逆鳞。所以若不是遇到了很大的事儿,猪大肠不敢打电话让姐姐惊动自己,如今这孙子既然敢让自己出面,想来这里面是有道道。
一问是谁闹的事儿,果然江同说是她姐夫带来的人。何欢心想你叫板姑奶奶就去会会你,看看你丫的长什么出息了。江同也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被器重,见当家的亲自出马了,他准知道没小事儿。所以何欢前脚往猪大肠那儿去,江同后脚就招呼弟兄们集合,何欢进去,他们给带上门就在外面守着。结果这不猪大肠狂,徐子烨贱,加上何欢也嚣张,几句话不和就打起来了么。
江同他们进门其实也没想真群殴,纯粹是助阵吓吓这些货,何欢心里有数,自己开场子的目的是赚钱,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她又不是不清楚,惹出个人命官司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所以她的目的,也就是狠狠得宰一笔就算了。
可这时传话的告诉何欢,说浩哥刚打过电话来,这里面有几个人家里是京城里的“海翅子”,这些“鹰爪孙”咱们还是少惹。那哥们儿说的是黑话,意思就是这屋里有人是京城大官儿的亲眷,官府的人咱最好别招惹,就是说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呗。何欢听罢,这才明白猪大肠为什么这么不把自己放眼里了,要是以前,这货见了自己几乎大气儿都不敢出,今儿个竟然敢跟她顶嘴了,现在一想,定是这小子认为有了京里的“鹰爪孙”当靠山,狗仗主势,所以不把自己放眼里。
有那么一刻,何欢松了松神色,马上就要同意程浩的意见了。可猪大肠偏偏这时候脑抽,他离何欢很近,所以看得清楚,以为对方是怕了要服软,所以特犯贱的来了一句:“死妮子,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也有当缩头乌龟的时候!”
这句话起了导火索的作用,本来何欢就在犹豫要不要善罢甘休,但猪大肠这一说,她顿时改变了主意。
只见何欢猛然踢了猪大肠小腿一脚,趁对方吃痛重心前倾之际揪起猪大肠脖领子,使劲往面前一带,猪大肠就乖乖的摔了个狗啃泥。
何欢一脚踩在男人肥硕的背上,对屋里的其他人说:“诸位来者都是客,来给我‘帝宫’捧场的,我何欢热烈欢迎,来砸场嘛,也奉陪到底。我是个粗人,就像你们说的,小地方长起来的,见识少,可不代表我缺心眼儿,三岁孩子都懂的理儿我不会不知道。这这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我不管谁他爹是不是李刚,睡了我的姑娘也不能不给钱就算完!我们吧,不想惹事儿,但也不是怕事儿的人。现在呢,咱们好好清算清算,诸位可以商量商量,看看是咱们小事化无呢还是接着调停。”边说边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弟兄们。
“你说什么?”猪大肠傻了,他寻思这是小事化无嘛?这还是照宰不误啊!何欢手有多黑他心里明白啊!要宰,那绝对是往死里要价啊!可这丫头咋就这么愣头青,程浩都没压住她?猪大肠仰着脖子看何欢,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娘说算账!”何欢心里冷笑:你他娘的也不提溜四两棉花纺纺,跑来给奶奶我使绊子,你他妈找死!脚下又一用力,猪大肠疼的龇牙咧嘴死去活来
传话那哥们儿一看有点儿不对味儿了,他知道何欢要是犯起混来谁都拦不住,想再劝几句呢!何欢摆摆手,把他轰出去了。
徐子烨这时候方便完进来了,何欢就见他一个劲儿瞅着自己乐儿,心说这个二百五让尿薰着了咋的?但她也不是缺心眼儿的人,看对方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儿,她心里也有了猜想,于是招手把江同叫过来,跟他说了几句,江同颇带急促地出去了。
“我们要是不想大事化无也不想调停呢?老板娘看看能不能给个第三种选择啊?”屋里也不知道哪个旮旯里有人开口了。
这包间儿是“帝宫”最大的一间,得有百十平方,声音是从最里头传过来的,隔了何欢坐的这位置有一定距离,但她仍然可以听得出说话人中气十足,很有气场。
何欢想按常理推断,这货这么能拿乔,准是是猪大肠那个当爹供着的重要生意客户了。
对面儿猪大肠他们那伙儿的人本来是堵在那儿瞧着的,闻声,就自然地往两边闪开,让出片视野来。何欢这时才看清对面当中的沙发上坐着个人,旁边还有个细嫩美女倚着那位坐着,美女神色却有些不安,估计是吓得。何欢也不禁吓了一跳。
要怪只怪对面儿那哥们儿肤色实在太健康,何欢琢磨这位老家是山西的吧?这成色,怎么看怎么像包龙图的嫡亲玄孙。这哥们儿就是隋抑,以黑著名,甚至到了后来他跟何欢搭伙儿,南安道上很多人提起他俩,说隋抑的时候都不称呼“隋少”,而是管他叫“炭哥”。
何欢听声音瞧穿着打扮以及大体轮廓,判断出对方三十不到,但具体长什么样她看不清,因为那张脸黑的闪闪发光,自个儿坐的这位置正好背光。她暗说这兄弟行啊,适合做地下工作啊,藏得很隐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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