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要放风(娇妻系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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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要放风(娇妻系列之一)-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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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要放风》(娇妻之一)作者:金晶
出版日期:2015年4月23日
  
【内容简介】


她看上眼的男人,管他爱没爱上,先嫁再说;
他心尖上的女人,乖不乖不重要,先娶再说。

谁敢相信,陆成这位钻石单身汉竟然会相亲结婚,
娶的还是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
人前,这场婚姻不过是商场上的联姻,别说爱情了,
他们夫妻顶多就是床伴关係。因為欠债,為了还钱,
郑一珍不得不嫁,她也认了。只是陆成这男人太霸气,
床上床下老是管她,连她想生个孩子他都要管,
不准生是吗?可以,那就离婚吧!
陆成怎麼都没想过,他那从小被养在温室的老婆给天借胆了,
都是他的人了,还敢想离婚,要离婚?可以,等他死了再说。
郑一珍天真地以為陆成一定会跟她离婚,却不知道,
陆成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唯独离婚是他的底线。



楔子

  郑一珍站在校园裡,身边站著英俊的男人,她挽著他的手,亲昵地靠在他的身旁,小鸟依人的模样让男人的眼神充满怜爱。

  他们这对俊男美女的组合更是让来来往往的学生看直了眼,眼神裡少不了羡慕嫉妒恨。

  「你当初真的在这麼多人裡看到了我,然后一直偷偷暗恋我?」郑一珍抬著头,仰望著男人,一脸的不敢置信。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不少人走来走去。

  她站在这裡,却记不住任何走过的人,即便有帅哥,她也只是给了一记惊艷的目光,一个转头,她就忘记了那人到底长什麼模样了。

  「嗯。」男人低低地笑了,磁性的嗓音震得她耳膜痒痒的。

  她看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的记性很好嘛。」

  「不……」他稍稍一停顿,「这是眼缘。」

  她噗嗤笑了,「哦,那抱歉了,我当初还真的对你没有眼缘。」

  他深深地凝视著她,「没关係,你现在是我老婆了。」

  她一愣,随即笑顏逐开,纯真的笑容带著纯粹的情意,甜甜一笑,语气带著刁蛮,「以后你的眼睛要是随便再来个眼缘的话,哼哼……」

  「这个有点难。」

  「嗯?」

  「你以為我会给你任何藉口来逃开?」男人冷笑一声,给了两个字,「作梦!」

  她羞红了脸,咬著唇,憋著气,乾脆地看向了别处。

  「回家了。」他扯了扯她的手,拉著她往外走。

  「啊?」

  「看什麼看,再好看也没我好看!」他铁青著脸拉著她离开,口气酸酸的。

  她任他拉著走,没出声回应。

  「我说错了?」

  「不要脸!」





  【第一章】

  在纽约,郑一珍勉强地笑著,看著前面的三姑六婆,她感觉自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麻木了,连带著肌肉也变得僵硬。

  坐在她前面的是好几位衣著典雅的高贵女人,只是她们嘴裡说的话此时却丝毫显露不出她们的善意。

  「阿珍,怎麼,还没好消息吗?我上次给你的补药没有效果?」表婶一脸担忧地问,但眼神却不是那麼一回事,「我儿媳妇一吃就有效果了。」

  郑一珍在心裡默默地回道,不好意思,您给的补药我都奉献给了窗台上摆著的植物了,看,长得很不错呢,效果非常好!

  「阿珍,你表婶不会说话,你别理她。」另一位女人嘟著厚厚的嘴唇,「你还年轻,不用怕,慢慢调理总会好的。」

  呃,郑一珍垂著头,真的真的很想说,她的身体一直很好,不需要调理,谢谢关心。

  「你们呀,我这个当婆婆的都不当担心,你们担心什麼。」陆母终於发话了,可眼神如针一般扫射著郑一珍。

  郑一珍差点就要跳起来,死死地忍了下来,而后又听到陆母说:「别说当婆婆的不帮你,这些事情你自己也要放点心思,不要让外面的狐狸精缠住了阿成。」

  郑一珍心中的小人恨不得上前大吼,你儿子每次办事只知道爽,不知道留种,我上哪裡弄个娃给你老人家!

  「对了,对了,最近是不是有一名金发女郎在追阿成啊?」

  「是不是那个电影女明星?」

  「哎哟,我女儿可喜欢她了,让阿成弄个签名回来吧!」

  郑一珍的脑子开始放空,没办法,从她嫁给陆成开始,这种事情是她最常做的,如果不这麼做,或者是要跟她们认真计较的话,后果只会让她自己很头痛。

  「阿珍、阿珍!」

  郑一珍回过神,是大伯母,她温驯地说:「有事?」

  「那个签名你跟阿成要,知道吗?」

  签名?什麼签名?她们不是应该跟她同仇敌愾地要陆成离其他女人远一些吗?女人不是应该支持女人的吗!

  「你大伯母这麼一个小忙,你就答应吧。」陆母开口道。

  这都是一些什麼混蛋事情!郑一珍面无表情地摇摇头,「阿成很忙。」

  一句话堵住了陆母,陆母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很忙,她只不过是故意要给郑一珍一些压力,让她赶紧给自己生一个孙子。

  陆母故作无事地说:「既然这样就算了。」

  一场下午茶在噰喳喳中开始,在无可奈何中结束。郑一珍疲惫地送走了她们,靠在门上舒了一口气。

  她的眼角落在沙发脚边,那裡放著一个购物袋,她中午刚去买了些生活用品回来,就被堵住了,连东西也只草草地放在角落裡。

  她嘆著气走过去,弯腰将购物袋拿了起来,开始整理,将鱼肉之类须要冷冻的食物放进冰箱之后,又将纸巾放进了储物间,手探到最下层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体。她苦涩一笑,是验孕棒,她在买女性用品时工作人员送的。天吶!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在暗示她,该怀孕了。

  但是她要怎麼说,她的丈夫陆成做足了避孕措施,除非她能跟圣母玛利亚一样能无性生殖,否则要她怀孕,要嘛保险套公司偷工减料,要嘛是她的老公希望她怀孕了。

  当她看到贵妇们留下的补药时,她更是一个头痛,恼怒地将这些扫进了橱柜裡,让这些补药永无天日。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男人不需要被怀疑生育问题,而女人通常是首当其冲被质疑。

  郑一珍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她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要到做饭的时间了。陆成五点下班,二十分鐘左右到家。

  她慢条斯理地开始干活,她的手很细白,不像是干活的人。在她还没有嫁给陆成之前,她是一位富家小姐,没有到天高般的富裕,可她的生活一直很顺心。她就和一般的千金小姐一样,会一些才艺,除此之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做饭。但这并不意味著她常常做饭,只能说她在做饭方面有些天赋,一看就学会了。

  在美国要吃中餐也是可行的,而她的老公陆成也很有钱,她不需要担心钱财问题,可美国中餐厅的食物怎麼也比不上她自己动手做的好吃。所以一日三餐她都习惯自己做,而陆成也习惯了她的厨艺,他很少去外面吃饭,除非是应酬或者是一些必须要出席的宴会,否则他都会回来吃饭。

  她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在她大学刚毕业的时候,爸爸的公司出现了财政危机,那时唯一的方法就是联姻。

  而陆成就是当时的救星,陆成的资金注入了郑氏公司之后,郑氏公司满血復活,而她跟陆成从初次见面到订婚、结婚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但那场婚礼还是很盛大,她的理智犹在,否则真的会以為王子和公主会幸福地生活下去。

  事实证明,童话适合孩子,而不是成人。陆成的皮相很不错,是女生看到了都会脸红心跳的那种类型。眼睛都倾向於欣赏美好的事物,她也不例外。只是那时一切太匆忙,她快速地从女学生的角色进入了人妻角色,接踵而来的就是离开台湾,来到她不熟悉的国度。

  后来便是什麼时候怀孕成了她的价值标榜,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猪肉被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著,她的价值好像就只有生小孩。

  切菜的动作一顿,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其实她也不知道陆成為什麼要避孕,他们结婚差不多一年了,如果要一个小孩也没关係。

  他是不想太早当爸爸吗?

  门无声息地由外向内打开,郑一珍没有注意到背后一抹高大的身影正在靠近,熟悉的男声响起,「在想什麼?」

  拿著刀的右手轻颤了一下,她还来不及反应时,男人已经从她身后一把抱住她,顺势将那柄菜刀拿了下来,免得她没拿稳弄伤她自己。

  她侧过头正要说话,他湿润的呼吸逐渐靠近,弄得她心头一跳。太过曖昧的姿势加上他炙热的体温,她一下就觉得空气变得稀薄了。

  「我回来了。」他边说,边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吻,「做菜怎麼不专心?切到手很麻烦。」

  她不自在地推推他,「没啦。」

  陆成的眼睛一扫,看到了一旁还来不及洗的茶杯,「有人来我们家?」

  「嗯,妈、表婶、大伯母。」她一个一个地数著,不是要告状,只是回答他有哪些人来过。

  「又说怀孕的事情?」他的手缓缓地往下滑,慢慢地停在了她的小腹上,神色復杂难辨。

  「嗯。」她随意地应了一声。

  「等等我打电话跟妈说。」他沉稳地说。

  「不需要啦!」郑一珍可没打算因為她的原因,让陆成和陆母之间不开心,到头来陆母又怪她不好。

  陆成知道当初自己不顾家人的意思执意要娶郑一珍,让家人不满意,而一心想抱孙的陆母也忍了。可现在他娶的老婆没有如陆母所愿怀上小孩,他的妈妈是什麼样的人,他也很清楚,妈妈绝对会恼怒郑一珍。

  「一切交给我。」陆成没有商量餘地地说,她是他娶回来的,陆母再不满,对著他就是了。

  「哦。」郑一珍应了一声,伸手扯了扯他的手,「我要做饭了。」

  「嘘……」

  郑一珍头一抬,他的脸逐渐靠近,她一紧张就不由得想躲,他直接地伸手摁住她的下顎,薄唇霸道地印了上去。

  他的老婆,他要吻,她躲什麼!

  他很喜欢吻她,吻著吻著,常常会变调,他含著她水润的唇,如蜜蜂採花蜜似的啜著她的甜,一口一口,似是不够,又伸出舌尖轻探著,她被弄得使劲往后缩,他就越精力十足地往前进。

  她的鼻腔都是他的味道,小巧的鼻尖可以闻到他惯用的男士香水,很奇妙,明明只是一个名牌香水,可搭配著他的体香,那股香气发生了变化,清淡怡人,一向不喜香水味的她也忍不住地嗅了好几口。

  很舒服的香气,可跟他的动作一比,那香气就淡得如白开水似的,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烈,恨不得就要将她在这裡给就地正法了。

  厨房重地,如果他还想要她继续做饭,他就必须压抑这股情潮,他呼吸沉沉地推开,身体仍旧紧挨著她。

  她喘了几口气,脸蛋緋红地推了推他,「我在做饭!」她硬邦邦地感觉到臀后的硬物。

  他对她在那方面的需求往往超过她的预料,只是他的自制力也很强。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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