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地笑,尚茜在心里惊叹却又忍不住自嘲,这张微笑的脸,到现在还是迷得她头晕。
“我要带她走的,她非得呆这看。”说得伊好像是个小孩。
“别碍事,要看的话去台前,反正你俩个高,站后面看一样的。”
“学姐,你这是赶我们走吗?”
“是啊,看着把我甩了的人带着现任女朋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心里能好受吗?”尚茜摆摆手,“走吧走吧,拜托两位行行好。。。”
实话,笑着说出来真不容易,不要等到更难堪的表情了吧?
俩人真被推了出来,顾延廷一脸无辜地说:“我真没甩她,都没在一起过,怎么会有“甩了”这一说法呢?“
伊好托腮:“本来就没几个朋友的,现在因为你,常常无缘无故招人讨厌。”
“你后悔了?”顾延廷知道她开玩笑,可这种玩笑让他很不爽。
伊好盯着他微微皱起的眉,伸出手替他舒展开来:“哪里有时间后悔?只想着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顾延廷乐呵呵地拥她在怀,任何人都有一张甜言蜜语的嘴,只是选择说与不说。他很开心,至少她会说给他听。
一星期后,尚茜请石蹇、cherish吃饭,主要是谢cherish的帮忙。跟cherish处了一段时间,大概知道她的出身应该不错,平时的吃穿用度也极有品味。尚茜下了狠心,定了一家在越城排得上名的一家酒楼。
人多热闹,所以她叫上了伊好跟关雅。关雅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吃货,这种免费蹭饭的事她当然乐意的很。但伊好却发愁了,吃饭的那天,延廷刚好有场篮球赛,她说过去加油的。
尚茜知道后,决定将吃饭时间改到中午,顾延廷比赛是下午两点的。伊好大可吃完饭再去给男朋友加油。伊好大大感激了一番。
事不凑巧,吃饭定的地方人太多,他们虽然准时到了,但菜上的很慢。伊好虽然急,面上还是极镇定的,既然来了,不能因为她一人破坏了气氛。
石蹇见她每隔几分钟就低下头看手表,装得很不经意,他却看得清楚。尚茜、关雅、cherish三人正聊得嗨,伊好本就不多话,并没引起他们的注意。
石蹇凑到她旁边,温柔地说:“要不你先走?不然赶不上了。”
“不行,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我不会先走的。”伊好表情笃定,石蹇知道劝不了,只好笑笑。
左催右催的,十个菜半个小时才上了三个。石蹇有些按捺不住了,伊好怕他多心,只好不再看表,眼睛却时不时地往外瞅。
石蹇起身出去了,他得再催催。
她们等了十几分钟,菜不但没上来,连石蹇也是一去不复返。
伊好说两点之前一定赶到的,顾延廷上场前把全场的小姑娘的脸都扫了一遍,都没有看见他想瞧见的人。
说好这场比赛很重要的,不就是一个饭局吗,不去能怎么着,还不是因为有石头在,要是其他人的她早推了。想到这,他更有一股火,哨声一响,顾延廷摇摇头,专心投入比赛。
姜凯站在一群小姑娘旁边,加油的声音,顾延廷的名字吵得他耳朵疼。但在看见好兄弟一记漂亮的灌篮后,忍不住跳起来喊道:“延廷,爱死你了!”声音太大,愣是把一群姑娘比下去了,在场上的顾延廷被他搞得一阵恶寒。
一小学妹对着旁边的女生说:”学姐,原来除了姜凯,我们学校还有男生喜欢顾延廷啊!”。。。
姜凯奸诈地笑,往那边凑了凑,还不忘调戏小学妹:“不止我们学校哦,还有财大,工大的呢?”
“。。。”
女生赶紧将小学妹拉走,免得被这祸害精洗脑。见他们逃走,姜凯笑得十分得意,正当他回神看球,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原来他俩中间只隔了这两个人,她是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巧合吗?他不信!
成玉儿向他走了两步,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僵硬地答,刚才的伶牙俐齿不知去了哪里。
“32天了。”她抱怨的语气让他的心一软。是吗?才32天吗,他怎么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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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哈,今天有点事,只能这一更了。
明天会更精彩哦,心疼?猜猜是谁心疼谁?
第二十五章心疼2
顾延廷的衣服就挂在姜凯的身上,手机在他手上。如果有事,伊好肯定会打电话过来。就在姜凯万分尴尬的时候,顾延廷的手机响了。
打电话的人不是伊好,是关雅。知道顾延廷会时不时看向自己,如果接了电话肯定会引他分神,不是伊好的电话,不接应该没什么大事,姜凯看向场内,悄悄将铃声关掉,调成震动。
“怎么不接?”终于找到话题,成玉儿微笑问他,实在想听他的声音。
“这种电话每天不知多少个,要是都接的话我就不用干别的事了。”
这种电话?成玉儿心里凉凉的,当初自己找人要到他号码时,一时兴奋也打了好几次,但都无人接听。
当时,他是不是也这样风轻云淡地与人谈论,笑着调侃:这种电话真是无聊。。。
成玉儿苦笑一声,鼓起的勇气终于消失殆尽,但她终究是个极有教养的女孩。挤出笑容说了声“我还有事”,不待他回应,便转身走出了人群。
这场球赛不知是否精彩,但那些尖叫声已经给他们加够了分。顾延廷挥汗如雨地打了两场,下场时气得使劲推了姜凯一把:“你小子发什么呆呢?老子两场都打完了!”
顾延廷没看见成玉儿来,也没看见她走。
姜凯心情也不好,皱着眉头将衣服甩给顾延廷:“难不成我得跟那群小姑娘一样眼冒桃心地喊你的名字?要这样的找你家莫伊好去,这是正牌女朋友该干的事。”三年的朋友,彼此的软肋再熟悉不过。顾某人期待的人一直没来!
“哼!”顾延廷冷哼一声,就着矿泉水洗了把脸。凑巧,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姜凯看了眼将手机递过去,果不其然,顾延廷的眼里充满失望。
莫伊好,你个没良心的姑娘,回头好好收拾你!顾延廷气得咬牙,手机停止震动。想了一会儿,还是拨了回去。
只开头嗯了一声,后来一直听对方说,到最后只答了句:“好的,我马上来。”对方又说了几句,他微皱的眉头终于全部拧起来,“你帮我稳住她,叫她不要担心,我来解决!”
“什么事?”俩人性子都急,能做兄弟三年,贵在平时相处时知进退。姜凯见顾延廷是真的毛了,便软下声音问他。
顾延廷嘘出一口气,看向姜凯:“君乐是不是你家的?”
“东街北路那个酒店?”
顾延廷点头,姜凯撅了撅嘴:“是去年新开的。”
“那就跟我走一趟。”
顾延廷、姜开来到关雅说的包间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桌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姜凯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服务生来接。俩人被带到领班经理的经理,顾延廷迫不及待推门而入。
众人没来得及反应,顾延廷已经上前一把抓住领班经理的衣服,结结实实挥了一拳。那人被打倒在地,右手抹掉嘴角的血,骨碌爬起来一拳也挥了回来。姜凯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气势汹汹地瞪着他:“你们这样招待客人的!”
那人甩开姜凯的钳制,疯了似的向顾延廷冲去。姜凯挡在他面前,回头对服务生说:“去把姜行乐给我叫来!”
姜行乐是姜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姜凯父亲见小伙子踏实能干,为人也很稳重、知进退,便将这新开的店交给他打理。就这样,硕士毕业五年的姜行乐便成了这家九酒店的第一任店长,也是姜氏所有酒店最年轻的店长,才三十岁。
敢这样直呼店长的名字,还有他那理所当然的样子,领班经理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按住怒气才把刚才的盛气凌人收敛起来,直愣愣地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顾延廷从进来,只挥了一拳,然后一直沉默。他埋着头靠在墙上,仿佛那一拳使劲了所有力气。伊好靠过去,轻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冷笑一声,顾延廷歪着头,轻蔑的笑容刺痛了伊好:“怎么?你不想我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莫伊好,你有多久没哭了?那次我差点被人打残了,也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不就是一瓶酒吗?值当你这样?”
不是不了解他的,他在生气的时候总是说这些刺人的话。他是心疼她才会那么生气,那一拳打得对方出血,他的手也麻痹了好一阵。伊好害怕他现在的样子,冷漠的、伤心的。
藏起的泪水,又有涌出来的**,她吸了吸鼻子,才忍住了,她使劲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那你他妈的哭什么?为什么要去求那个渣滓?”顾延廷看见那人就一肚子火,真想再上去补一拳。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伊好的鞠躬认错,旁边的人怎么拉她都拉不住,领班经理那鄙视的眼神,顾延廷控制不住就动了手。
他受不了她受委屈!
“算了,算了。”姜凯了解他,怕他这时候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赶紧出来阻止,免得他以后后悔。
“那你也不能骂人呐!”刚才吓傻的关雅回过神来,看着伊好委屈地抹眼泪,气呼呼地冲上去。
顾延廷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这时,姜行乐带着cherish、石蹇走了进来。石蹇看见伊好哭得红肿的眼,心里一紧,根本没看见房间里多出来的两个人,立马冲上去,细声问: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那心疼的语气,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出来了。
关雅指着领班经理和顾延廷:“被他俩欺负的!”
伊好拍掉关雅的手,急忙解释:“不是的!”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了,她努力挤了个笑容。石蹇这才看见了顾延廷,还有他旁边的姜凯。
顾延廷看向别处,根本不愿再看他俩。
姜行乐将装了碎玻璃瓶的盘子举到姜凯和顾延廷的面前,面带微笑,却时刻保持着距离:“这就是打碎的红酒的酒瓶,你们俩应该都是识酒的人,可以估出它的价钱。85年的红酒,从总店调过来的,市场价两万八。”
顾延廷和姜凯都拿出一块碎玻璃渣滓,上面还有残液,轻轻嗅了嗅。
姜凯皱着眉头,将碎片放下:“店长,你这是故意考我的吧。总店的酒,每种我都尝过。哼,就这瓶,还85年的,是上个月的吧?”
姜行乐笑了两声,将盘子递给后面的服务生,拍了拍手:“果然没瞒住你。”他向石蹇和伊好鞠了一躬,歉意地说:
“不好意思,我们的服务员自己打碎了那瓶酒,害怕承担责任,凑巧石先生撞到他,也打碎了一瓶酒,他手上的那瓶不过是瓶普通的酒。于是他将计就计,把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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