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御姐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依我看不如这样……你自己找条人少的路走,我就开着这辆大车,往着人多的地方钻,帮你吸引一些注意力,等江湖人士们发现你不在我的车上,再掉过头来追踪你时,你已在千里之外了。”
孤傲妹子点头道:“可行!”
这一次就连正直御姐也在旁边拍手道:“好计!”
李岩想说一声谢谢,却突然又想起来古龙的书里不流行说谢,于是大笑道:“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就这样别过……今后姐姐若有什么事用得上李岩的……咳……这种话似乎也没有说的必要,哈哈,不洒脱了。”
“是啊,哈哈,不洒脱了!”放浪御姐和孤傲妹子一起干了一杯酒。
酒过之后,李岩将正直御姐背在背上,跳下了大车,此时大车正行至一片荒山之中,风雪茫茫,路上罕无人迹,李岩在这个地方下车离去,不用担心被任何人看到。
车上传来放浪御姐笑声:“李岩弟弟,我看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何处,这里已经是长安城附近,你若想要找个人少的地方,不妨一路向西,绕过长安,再向西走上几百里,便算是离了中原之地,进入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了,在那里,你被人发现的几率就会比较小。”
李岩大笑三声:“好,那我便向西去。”甩开大步,踏雪向西而走。
直到大车走得远了,背上的正直御姐突然紧紧地搂了搂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略带高兴地道:“终于走了,哎呀,和那放浪女在一起,我感觉鸭梨好大,真怕她把你给吃了。”
李岩扁着嘴道:“她才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正直御姐抗议道:“怎么不是?你看她那样子,那说话的语气,还伸手来勾你的肩膀,真是太不知耻了,好讨厌……”
李岩冷着脸道:“她这些小动作,比起你强推男人来,差了十万八千里,要比不知耻,你甩她十几条大街。”
正直御姐嘟着嘴不敢说话了。
李岩在风雪里行了半rì之后,果然远远地看到了长安城巍峨的城墙,在后世时,他曾经到西安旅游过,看过秦皇的兵马俑,也见过古城墙,现在他眼中看到的长安城墙,似乎就和在博物馆里看到的差不多。
可惜的是,他不敢直接进城,像长安这种大城,里面武林人士必多,他要是钻进去,被发现的可能xìng太大,就算用人皮面具变装也不保险,还是绕城而过更稳妥些。
过了长安之后,又在一个小镇上雇佣了马车继续向西,几rì之后,便到了“阳关”。
古诗云: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sè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李岩此时的心情,便与这首诗相差无已,他的朋友都在中原,但为了不被东方姑娘抓去练那什么莫名其妙的葵花宝典,他却必须西出阳关,与他的朋友们分道扬镳,心里未尝没有一丝失落感。
他忍不住对着阳关竖了竖手指,低声道:“东方姑娘,你给我等着,等我武功比你还高,不需要再学什么葵花宝典时,我胡汉三会回来的。”
车夫到了阳关便不愿意再载他们了,因为出了阳关便是塞外,车夫可不愿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野人。李岩只好买了一匹马,将正直御姐抱在马背上,他的双手环过正直御姐的腰,拉着马缰绳,踏上了塞外的草原。
这一天晚上,两人便不可能再找到客栈住宿了,只能以天作被,以地作床,在一片长草的大草原上并排躺着休息,四野无人,风吹着长草摇呀摇的,漫天的星斗都在眨眼。
此时尚是寒冬,气温满低的,李岩有内功御寒,倒是不惧,但是正直御姐重伤未愈,凝聚不起功力,在这样的气温下露宿,颇觉辛苦,便把娇躯凑到了李岩身边,紧紧地挨着他取暖。
李岩忍不住嘲讽她道:“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岳阿姨,你粘着我做什么?这可是男女授受不清啊。”
正直御姐的俏脸红了,好在天sè比较黑,看不清楚。她低声道:“我的伤慢慢在好转了,现在虽然还凝聚不起功力,但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再过几天,我的伤就要完全好了……到时候……你愿意再帮我练辟邪剑法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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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七萌、锅儿是铁铸的
(第二更)——
正直御姐的俏脸红了,好在天sè比较黑,看不清楚。她低声道:“我的伤慢慢在好转了,现在虽然还凝聚不起功力,但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再过几天,我的伤就要完全好了……到时候……你愿意再帮我练辟邪剑法么?”
她不说这话还好,李岩一直刻意在忘掉那段不堪的事,偏偏她这么问了一句,顿时就勾起了李岩那些不好的回忆来,脸sè刷地一下黑了:“你还敢拿我练?你这是要作死么?我告诉你,不作死就不会死,要练的话,你丫的给我好好的找个男人成亲,然后用自家男人来练。”
正直御姐听到他这句话,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刚才粘得李岩很紧,现在却向旁边挪了挪,心中暗想:他……要我另外找个男人成亲,难道,他还不知道我已经非他不能嫁了么?其实,从第一天练辟邪剑法时,从我坐在他的身上,流着眼泪扭动腰身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非他不嫁了啊,他居然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意。
那一天,她拿李岩练了辟邪剑法,同时也交出了她的贞洁,但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费尽心机为李岩准备那些他要求的,稀奇古怪的食物,李岩并不知道,她在准备那些食物时,是以一个妻子为丈夫准备食物的心情去做的。
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些菜的名字:燕窝鸡丝汤、海参汇猪筋、海带猪肚丝羹、鲍鱼汇珍珠菜、淡菜虾子汤、鱼翅螃蟹羹、鱼肚煨火腿蒸驼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鲫鱼舌汇熊掌、糟蒸鲥鱼、假班鱼肝、获炙哈尔巴小猪子、油炸猪羊肉、挂炉走油鸡鹅鸭、猪杂什、羊杂什……
她告诉李岩,那些菜是抓来名厨做的。其实不是。那些东西都是她自己亲手做出来来。她只是太害羞了。而且也太骄傲了,她身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掌门人,面对着一个抓来的囚犯,有些话,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她一次又一次地强推李岩,伤害李岩,其实也伤害着自己。
华山大乱的那一晚,她受了重伤。气宗大败,她的野心破灭,其实她当时想过干脆死了算了,反正受了重伤,反正掌门人的位子也坐不住了,没有门派的支持,她就算武功通天又如何?照样不可能得到黑木崖校长的位置,因为那个位置不光要武功高,还需要有势力在背后支持,有无数门子弟子拥护。有忠于她的部下,才有可能染指。华山掌门位置的丢失,使得她失去了一切的政治资本,她已经没有了继续前进的动力。
但是……她不想让李岩饿死在地窖里,必须要将保住李岩的xìng命,于是她强撑着重伤之身,从玉女峰一直爬到了地窖门前,足足爬了两里山路,长长的血痕也拖了两里,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打开了地窖的门,解开了李岩的禁制。
李岩救了她,她很高兴。
在养伤时,李岩又强吻了她,她更加高兴,因此她顺势说出了要嫁给李岩的话,可惜……李岩却一直拒绝,这让她的心里颇有些难过。
这些rì子,她慢慢地和李岩相处得深了些,李岩天天背着她和抱着她,她以为两人的感情更进了步了,于是故意粘上来,想探探李岩的口风,可惜……却得到李岩如此无情的回答,居然要让他另外找个男人嫁。
正直御姐的心犹如坠入了冰窟,悲哀地想道:我们两个都做了那种事,你还要我另找个男人嫁,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节奏么?
她不知道,李岩来自后世,后世的男人并不是每一个都会有那种自己OOXX过的女人就必须白头到老的想法,其实后世的大多数男人们,往往都不能和拿走自己处男之身的女人结婚。
谈恋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初次恋爱的少男少女,往往都还不懂得处理感情,因此,初恋总是美好的开始,惨败的结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之后,一次又一次和曾经爱过,现在不爱了的情人分手之后,失败变成了成功的母亲之后,男女们变得成熟,懂得了如何处理男女之间的关系,懂得了用宽容与体谅面对自己的另一半,才会真正获得完美的婚姻。
也就是说……你OOXX过的女人,未必就会嫁给你,她和你分手之后,嫁给别的男人,实属平常,这和戴绿帽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所谓绿帽子,是正在和你交往的女人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这才叫绿帽子,而已经分手,或者已经不爱了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李岩从来没有爱过正直御姐,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因此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但是正气御姐却郁闷得不行,皱起眉头苦苦地想了一会儿,将脸拉得沉了下去,哼哼道:“好哇,李岩弟弟,你居然不肯陪我练辟邪剑法了,我看你才是要作死。”
李岩见她态度突然转为强硬,倒是不怒反笑道:“你别忘了自己现在是重伤之身,你还在我手里呢,居然敢说我作死?”
正直御姐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我重伤怎么了?我重伤照样欺负你,你这种正命清高,自以为正直的烂好人,我就算让你杀我,你杀得下手么?哼哼哼,杀不下手?哈哈哈哈……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会再一次把你抓起来,关在地窖里摆成十八般模样,到时候由不得你不陪我练辟邪剑法,你就乖乖地等着再一次做我的炉鼎,哈哈哈哈……”
如果李岩的情商略高一点点,就能听出正直御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违心在胡说,甚至能看到她眼中蕴含着情意。可惜李岩的情商太低了。完全没有识破正直御姐说这些话的真正目的。
他大怒道:“nǎinǎi个熊。你居然敢扬言再把我关进地窖?我看你真的是要作死了。”
正直御姐道:“我作死怎么了?杀我啊,来杀我啊!有种杀……”一句话还没说话,李岩的嘴唇已经逼了过来,狠狠地吻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将她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同一时间,李岩的左手环过了她的腰,右手用力地捏在了她丰满的胸部上。
李岩吻完之后,愤愤地道:“我本来没打算报复你。上次的事,我都打算就此算了,没想到你这货不知悔改,还敢打我的主意,你完了,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成的。”
他这番话并没有吓住正直御姐,她居然还在嚷嚷道:“来啊,有种来啊,我还真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李岩怒哼一声道:“你刚才说。你的伤已经好了许多,现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了?”
正直御姐犟道:“是又如何?”
李岩道:“正常人的话。做那种事没问题?”
正直御姐心中闪过一抹喜意,李岩弟弟中计了,脸上却纹丝不动,还是强硬地道:“是又如何?”
李岩狞笑道:“是就好……既然你要作死,我就成全你,本来我不打算练辟邪剑法,但是现在嘛……我倒要拿你来练上一练……”
正直御姐大喜,心中有个小天使哗哗哗地飞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