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哭笑不得,这小妮子有时候会很可爱的这样撒娇,但大多数时候很不可爱的胡闹,真是好麻烦啊,若是她一直是个胡闹的妹子,自己可以不理她,倒还省了许多麻烦,但她偶尔可爱起来,也挺招人喜欢的,这就不得不理她了。
李岩照例将手反转过去,挽住她的腿,将她妥妥地背起来。他的手第一次这样挽住阿珂的腿时,她又是脸红又是害羞的,但这一次大约是习惯了,居然没啥表示。
旁边的木婉清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妹子整张脸都蒙着,唯独只有眼睛露出来,也只能靠眼睛来传达她的感情,这双美目瞪得大大的,仿佛很不可思议地道:“喂,这位姑娘,你为何跟这个男人如此亲近?我师父说过,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会用各种方法来欺骗女人,坑害女人,坏了女人的一生……”
说到这里,她认真地道:“你快离那个男人远远的,不然……小心这辈子都毁掉。”
李岩摊了摊手,他不打算和木婉清理论,她这些偏激的念头都是被修罗刀秦红绵教出来的,而秦红绵之所以这样教她,都是被段正淳害的,这也算是一个可怜的熊孩子,和她较什么劲?
但是阿珂就不乐意了,她可以和李岩不讲道理,又撒娇又耍赖,但却不容许别人这样,因为这个男人将来可能成为自己的后父,怎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白女人随便污蔑?阿珂只用一只左手吊着李岩的脖子,右手伸出去对着木婉清指指点点地道:“喂,你可莫要乱说,李岩是个好人,很好的人,是他把我和母亲大人从一堆垂涎我们美色的坏蛋围攻中救出来的,如果没碰上他,我这辈子才是真的毁掉了……”这熊孩子说到这里,才醒悟过来,原来李岩对她有过救命之恩呢,她差点就给忘了。
阿珂越说越理直气壮,最后总结道:“我若是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随时可能毁掉,还是和他走得近点才比较安全。”
木婉清从她乱七八糟的话里,大至听出了点东西,看来李岩曾经救过她,而她是被一群想要非礼她的人攻击了,木婉清冷笑了一声道:“谁叫你长了一张祸水级的脸蛋,却不把它蒙起来?若是你像我一样蒙面,就不会有男人窥视你了……说到底还是男人坏,不然干嘛要窥视你的美色?”
阿珂不爽:“我凭什么蒙面?天生父母给我这张脸,我就要光明正大地见人,凭什么因为有男人窥视,我就得把它蒙起来?我偏不蒙!”
木婉清冷笑道:“是是,你可以不蒙面,还可以不穿衣服呢,反正天生父母给了一你具**,你可以让你的身体光明正大地见人,凭什么要用衣服把它遮起来?”
这话就有点强词夺理了,但阿珂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最容易中激将法,她顿时就怒道:“不穿就不穿,谁还怕了不成?李岩,你只管向前走,不许回头来看……”说完,她还真的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李岩顿时大汗:“喂,别在我背上**,这会招来不必要的误会啊。”
“我就要脱!”阿珂任起姓来,三下五除二,还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她洁白如雪的娇躯裸露了一半,在李岩的背上骄傲地挺直背脊,对着木婉清道:“哈,没话说了吧?”
木婉清果然是没话说了,只好嘟哝道:“简直丧心病狂,你种你别穿上。”
阿珂哼哼道:“不穿就不穿,看谁怕谁?”
李岩这下是半点也不敢偏头了,背上背着个光溜溜的妹子,这情况下如果回头,岂不是被人当**看待?他眼观鼻,鼻观心,只敢直勾勾地看着前面,苦笑道:“我说阿珂姑娘,你还是把衣服穿一穿吧,这个样子,我怎么背你回营地去?”
“怎么就不行了?”阿珂道:“你只要莫回头,一直向前走,就可以回营地了嘛。”
李岩大汗:“问题不在这里好不好?我背着光溜溜的你回去,别的妹子会如何看我?你母亲大人非拿菜刀出来砍了我可不。”
阿珂道:“放心,我会向她们解释,是我自己脱的。再说了,我母亲大人不会武功,她拿着菜刀也伤不了你半分,你怕什么?”
李岩苦笑,你解释有个屁用,总之都是我要被人误会,你半毛钱的损失都没有。而且,你母亲真拿菜刀砍我的话,那不是伤不伤得了我的问题,而是一个关于朋友之间的信赖被破坏的问题吧。
“你存心给我添堵么?”李岩微怒道。
“我才不是给你添堵呢。”阿珂以手指着木婉清道:“我要给她添堵。”
李岩真是伤不起了:“我的个妈啊,但是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我堵啊,她有个屁的堵。”
“少骗我,我才不信呢。”阿珂哼哼道。
李岩实在受不了了,马下脸道:“这是你逼我的,我数三声,你给我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要帮你穿了。”
“一二三。”阿珂飞快地帮李岩数了三声,笑道:“我帮你数完了。”
喵的,这个熊孩子真是太调皮了,不收拾不行。李岩恶向胆边生,与其把光溜溜你的背回去,被一大群妹子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弄得所有妹子都鄙视我,不如就在这里真的对你做点什么,让你一个人鄙视我总比让一群妹子鄙视我的好。
李岩猛地一回头。
阿珂吓了一跳:“喂,莫回头来……”
李岩哪会管她,双手轻轻一使劲,就将她从自己的背上丢了下去,扔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借着月色,李岩看清了阿珂那雪玉般的身体,她只脱了上半身的衣服,下面还好好地穿着裤子,但就是这种只脱一半的感觉,更让人觉得养眼,那**的小丘,顶端一点粉红,虽然还青涩,却也现出美丽的形状,毕竟她身上流着天下第一美女的血,只是风情和成熟度还远不及她的母亲。
“哇!”阿珂以手护胸。
李岩“哼”了一声,将她的手硬生生地抓住,然后拖开。那样子,简直和要**妹子没区别,凶得不行,把阿珂都吓得呆了。
旁边的木婉清也吓了一跳,尖叫道:“喂,你要对这位姑娘做什么?快放开这位姑娘。”她刷地一声又扬起了刀,但想到李岩那高超的武功,她又不是很敢动手,在旁边犹豫不决。
李岩哼道:“别吵!在一边安静看着。”
木婉清大汗:你要非礼姑娘,居然叫我在旁边看?武功高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惹急了我,就和你拼了。
只见李岩从阿珂手里夺下衣服,然后拉直她的手臂,强硬地把她的手臂从衣袖里穿过去,再把另一只手臂也如法泡制,阿珂几乎不会武功,落在李岩手里是半点反抗不得,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响,其间难免会有点磕磕碰碰,李岩的大手在阿珂娇嫩的皮肤上摸了好几下,弄得阿珂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整张俏脸都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给穿好了……
李岩对女人衣服缺乏研究,穿得可以说是乱七八糟,但他也没心情把她衣服理得很工整了,只是随便地理了理,就帮她扣好了衣扣,再重新往背上一背,道:“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阿珂已经被吓得呆了,连话也不会说。
木婉清见他只是给阿珂穿衣服,并没有进一步的非礼动作,倒也没有轻举妄动,至少没有上来和李岩拼命,等他重新背起阿珂说走时,木婉清才如梦初醒,又扬了扬手里的刀道:“我……我跟去找钟灵……你……可莫像对她那样对我,否则我……我就自尽给你看。”
“这样的威胁一点也不吓人。”李岩哼哼了一声,然后使出凌波微步,向着妹子们的宿营地返回去,木婉清要见钟灵,也只好跟在后面,她的轻功比李岩低出甚远,但李岩故意放慢了速度,倒也不至于跟丢。
三人回到营地里时,妹子们都还在睡梦之中,木婉清见这里居然横七竖八了睡了十来个女人,还真是吓了一跳,本以为过来只会看到钟灵呢,哪想得到会见到这幅光景,她也不顾这些妹子都还在睡梦中,扯开嗓子叫道:“钟灵,钟灵,你在哪里?快出来……”
这一喊就喊醒了一群妹子,黑长直御姐率先道:“鬼叫什么?半夜三更鬼叫,You这是要搞What?”
陈圆圆也揉了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她记得自己睡着之前是趴在一块石头上的,怎么醒过来了却在草**?微一想便明白,是李岩将她抱过来的,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前那些将她争来夺去的坏人们,何曾有一个对她如此关怀?她的嘴角荡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抬眼一看,就看到李岩背着阿珂,后面跟着一个黑衣蒙面女子,走到了面前。
阿珂哇地一声哭,扑入了陈圆圆的怀中,指着李岩道:“母亲大人,他欺负我!”(未完待续。)
第六零五萌、百毒不侵的宝物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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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哇地一声哭,扑入了陈圆圆的怀中,指着李岩道:“母亲大人,他欺负我!”
陈圆圆见她衣衫零乱,好像还真是被人给欺负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惊,如果面前的不是李岩,而是另一个男人,她搞不好已经在找菜刀了,但对方是李岩,她却不由得一楞:不对啊,李岩是个太监,怎么可能欺负我女儿?这其中只怕有古怪,阿珂最喜欢调皮捣蛋,说不定又是她在闹什么妖蛾子,我可得问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错怪了救命恩人。。
陈圆圆沉下脸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阿珂道:“他……他……他强行帮我穿衣服。”
陈圆圆奇道:“他帮你穿衣服?那你得先脱掉衣服才行吧,这衣服是谁脱的?”
阿珂道:“我脱的,我**,他叫我穿,我不肯穿,他就强行帮人家穿上了,呜……我被他欺负了。”
陈圆圆大汗:“你干嘛要**?”
阿珂道:“我和那个黑衣女人赌气,就脱了……”
聪明的陈圆圆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上就猜出来,又是女儿在胡闹,当然,就算是女儿胡闹,一般的男人也绝不应该强行帮她穿衣服,这其中磕磕碰碰,岂不是授受不清了?如果换个男人在这里,她照样得去找菜刀。
但这个帮女儿穿衣服的人是李岩,情况又另当别论了。他是一个太监,公公,这太监公公嘛,本来就是在皇宫或者王府里,服侍王妃、公主什么的穿衣吃饭的,帮着穿一下衣服又咋了?皇旁**时旁边都会有个太监伺候着呢……这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何况,宫里的太监经常都会担负起皇子或者公主的伴读,或者生活指导一类的角色,有些调皮捣蛋的皇子公子,那真可以说得上是太监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的。其中皇子公子调皮捣蛋不肯穿衣服,太监强行帮着穿上,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处理方式。
陈圆圆心想:女儿调皮不听话,脱了衣服不肯穿,李公公怕她被别人看到,走漏了**,于是强行帮她穿上衣服,这是多好的公公啊。
她走到李岩面前,福了一福,认真地道:“多谢李公……子,代为管教我这调皮的女儿。我这女儿自小娇生贯养,养成了调皮捣蛋的胡闹姓格,给公子添了麻烦,真是万分抱歉。”有钟灵和木婉清在旁边,陈圆圆便又称李岩为公子了。
李岩尴尬地挥了挥手道:“嘛,小事一桩。”
阿珂当真是给惊呆了:为什么我被非礼了,反倒是我母亲去给非礼我的人道歉?这只怕是搞错了吧,应该他对我们母女道歉才对啊。不对了,母亲大人不爱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