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情大门那么快速对李亮打开。
遇到好男人,不妨追,遇到好男人追,不妨接受。
你说是吧?
老天作证,我跟李亮的通话绝对是轻声细语的,接电话的时候因为我在房间上网,没有办法,但是后续的聊天那是跑到客厅里面去聊了的,我就怕打扰了我身边的这个表弟。
谁知道,我一合上电话,那小子已经醒了,靠着床背,眼睛亮闪闪的望着我,问道:“是你女朋友吗?”
我觉得打扰他了,有点理亏,轻声细语的说道:“问那么多干么。”然后把房间的灯灭了,轻轻拍了拍表弟的头,很有长者气质的说道:“早点睡吧,明还得早起呢。”
想不到表弟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句一句的说道:“凉哥,请不要转移话题。”
我又好气又好笑,搓搓手,笑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
想不到我话还没有说完,表弟就发脾气道:“我已经十八岁了,可否别再把我当个孩子。”然后很生气快速躺下,用被子把头盖住。
说老实话,跟表弟平常在老家相处一年也就是一天两天的,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本性,谁知道他是这个样子,我靠,我招谁惹谁了,当初我就不该向大姨推荐我这个学校,把他远远的发配到上海或者西安那有多好,那有多省心。
我趴到他的身边,轻轻的哄道:“好,别闹了,告诉你还不成么,刚才跟一哥们聊天来着。”
表弟倏的露出头来,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追问道:“那你们聊啥了。”
我晕!
怪不得人人都说新新一代都是鬼机灵,一个比一个难缠。只是我不知道,这只是表弟这个难缠鬼的开始。
表弟找安全套(3)
不论干什么,计划永远只是计划。
同志忠告五
贪恋女色,那不是好汉干的勾当!
表弟语录。
第二天,我们跟着旅游团去坝上草原。
表弟兴致高昂,在他那晶亮的眸子里面,想象的是什么呢?
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是那悠悠的白云,还是那成群的牛羊?拟或是那穿着白色裙子的牧羊姑娘?
表弟不是说自己长大了么?
是的,他确实从身体上来讲是长大了,那嘴唇上的厚密绒毛,以及那突出的喉结,还有他那发育的非常好的身体。
然而,心里上呢。
我不知道,每年过年的时候,只是听到大姨得意的说他成绩有多好,或者说他又跟谁打架了,从那儿能得到的信息只是我表弟的年少轻狂。可是倒没有听说表弟有什么绯闻女友,也许,小时候看水浒看多了吧,男人看重的只是该出手就出手的豪爽吧。
我曾经问过表弟有没有女朋友,表弟两手一摆,大咧咧的说道:“贪恋女色,那不是好汉干的勾当。”
车子驶入高速公路,窗外相似的景色也让表弟看得乏味,一会儿靠着枕头就睡起来了,随着车子的颠簸,自然而然的,表弟的头枕到我的肩上,神态安详,不仅让我有种疼惜他的欲望。
肩头枕着这样的小子,我思绪飞扬,如果不是表弟考上北京,我想我跟表弟不会有太多的交点,小时候他就是很独立的孩子,领着一帮小喽啰在外面瞎闹,去我大姨家玩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能偶尔看到他,身上脏兮兮的,有多埋汰就有多埋汰。而我呢,穿着干净雪白衬衣,系着如血的红领巾,讲话斯文客气礼貌,那是十村八店都闻名的好孩子。所以,每次到我大姨家,我都是表弟学习的好榜样,而每次表弟对他父母的训斥也都是爱听不听的样子,见着我,咧嘴一下,把鼻涕深吸一下,然后用手快速一擦,迅速的从桌子上拿起两个苹果,一个塞到我手上,一个擦也不擦,就啃起来。
表弟,我没有冤枉你么?
假如你说你不记得,那么我可以帮你回忆,你那天是从你家的后门进来的吧,你那天是不是跟我说从小仓他们一起玩回来,你是不是跟我说把后村那棵榕树上的喜鹊窝给掏了?
表弟,如果你还不能记起,那么我试着帮你再回忆回忆,你那天拿给我的苹果虽然比你自个儿吃的还大还红,可是你不会忘记吧,我把你拿给我的苹果洗洗吃后,吃出的那个半条虫?
如果你还不能记起,那么我现在不吃苹果这个事实你总该不会否认吧。
那就是因为你拿给我的那吃出半条虫的苹果阿。
表弟依然在睡着,嘴角牵动着,似乎在做着一个甜蜜的梦。这时,李亮从前面给我递来两瓶水。我用一只手接过,轻声的表示谢谢。李亮笑了笑:“你表弟还挺帅的。”
汽车开出高速,路面颇不平,把表弟颠醒了,表弟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哈欠到:“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我笑到:“何止是睡着了,还留着哈喇子呢。”
表弟这个大男孩腼腆一笑:“是么,别诈我。”
我咋唬道:“我用手机照下来了呢,要不要看看。”
表弟喊道:“好啊,你侵犯我肖像权,我要去法院告你,把你告个钱财两光光。”
我用手轻拧他的脸蛋:“你这个白眼狼。”
表弟挥挥手:“怕什么,到时候大不了我养着你!”
我彻底无语。
一路说笑,经过几个小时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
导游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住宿。
表弟谦让也不谦让一下,理所当然的跟我住进两人标间。
我苦笑。李亮很大度的跟另外一个散客住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去了。
原来我还以为,在这个草原之夜,还能跟李亮发生事情呢,看来套子是用不上了。
无论干什么,计划永远只是计划。
看着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表弟,我想这个小子还真的是个碍事精。
晚上举行焰火晚会,大家又唱又跳,我一直不擅长这个,只是做一个观众和听众而已。李亮据他说还行,看着我不跳,也就和我在一起做看客了。
表弟在这儿好像找到了自己舞台,在大家围起来的中央,踏着节奏,跳着,旋着,扭着,轰轰篝火在跳跃,在红红的烟火中,表弟犹如一个精灵,绽放着他的青春和张扬。
我拍着手,表弟眼睛不忘搜寻着我,于我对视一笑,把手轻挥,示意让我入场。
要是他不是我的表弟,要是他不是直人,要是他不是那什么,我想我会动点心思的。
或许表弟表现得太好了,就连女导游也跟着他跳起来,于是表弟舞姿一变,搂着女导游的腰,跟年轻的女导游跳起了双人舞。于是,周围闹腾起来,喝声不绝。
我嫌这太闹腾,赶忙起身,走到一个静静的地方。
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灯火在远方静静的闪耀,而天上的星星,却如璀璨的明珠,点缀这个夜的圣洁和寂静。
“在看什么呢?”李亮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我的身边。
“在看星星呢。”我道
“你说每个人的前世都是一颗星,那么你是那一颗?”李亮问道。
“不知道,也许就是那个你现在肉眼都看不到的那一颗。”我轻笑道。
“如果看不到,我怎么能找到你?”李亮道。
正在我跟李亮互相谈笑的时候,表弟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好奇的问道:“我表哥刚才去哪儿了?不是出去走了走,不就是去洗手间了么,还要找什么找?”
表弟阿,你真是大煞风景。
在爱情的角斗上,从来都只是征服与俘虏的对立,想保持超然的自由,要么忽略你的对手,要么你把他征服。
——同志忠告录6
来生一定要做个绝色美女,然后找个像我这样的男人。
——表弟语录。
晚会结束后,曲终人散,天际月色冷如钩。
李亮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我想着有表弟这个大灯泡在,也就罢了。
李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我分明看到一些失望。
在爱情的角斗上,从来都只是征服与俘虏的对立,想保持超然的自由,要么忽略你的对手,要么你把他征服。
也许,在我与李亮的这场争斗中,他现在还占劣势。
所以,我有更多选择的自由。
夜阑静!
我随便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表弟那是一个干脆,直接*服就往床上爬。
我问表弟刚才跳得好好的,怎么就出来了,表弟说跳啥个劲啊,你们把我一个人扔在哪,我跳给谁看啊?我说不是有漂亮的导游么?表弟那眼珠一瞪:“表哥,你眼光就那点水准?”
对敌人的最大惩罚就是忽视他。
于是我蒙头睡觉,不鸟他。
表弟看我不理他,好像挺无聊的,电视换了好几个台。
反正我也不看电视,随他。
表弟安静的看了会儿,过了一会儿,不知道那根筋挑起来了,用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道:“表哥,我问你一件事。”
我看他说得这么正经,忙伸出头来问他什么事。
“你能让我看看安全套是什么样子的么?”表弟顽皮的笑道。
我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气极而笑道:“你小*是啥样子啊,这你该知道吧,他是啥样子套套就是啥样子的。”然后不等他反应再次蒙被高卧。
表弟哗的一下就往我床上爬过来,他隔着被子抱着我的头,撒赖道:“表哥,你要是不给我看的话,我就——。”我含糊道:“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表弟又哗的一下跳起来,大笑道:“这是你说的,我自己找去。”然后,就听见他咚咚去找我包的脚步声。
我急忙爬起来去拽住他,这小子要是把我包翻出来,那不就是套子那么简单事情了,包里还有我好多隐私呢。
这小子考上大学了怎么还这么淘气阿。
孩子淘,那只是因为大人宠。
我宠他吗?我虽然比他大,但是过年过节的亲戚在一起聚集的时候,我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坐着看着他跑来跑去,可没有做到什么大哥的责任去关心他,呵护他。
我想假如表弟不来北京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还会那么不咸不淡的维持着吧。
因为有了交点,所以故事在上演。
只是我想不到,剧本是这样的。
我把表弟往我床上一拉,然后紧紧拽住他的手,佯怒道:“你要是再闹腾的话,我就告诉你妈了。”表弟无赖道:“你告我什么啊,我从小就是被告大的,那像你,从小就是被表扬大的,弄得我妈一开口就说你看你李凉哥。”
恐吓不上,那就只好利诱了,我笑道:“你要是不闹腾,下次出去玩的话我还带上你。”
表弟笑道:“往后出去玩的话,你敢不带上我吗?告诉你妈,让你吃不着兜着走。”
我靠,利诱不成反被威胁。
我不理你了,总行了吧。
于是,我抓紧表弟的手,只管闭眼睡觉。
“表哥,我冷。”表弟喊道。
“你要是不乱翻的话,我就放了你。”我妥协道。
表弟还没有等我说完,已经麻溜的钻进了我的被子。
且由他,看他能折腾出啥来。
我还错误地估计了表弟的能量。
表弟用手轻抚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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