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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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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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慕萧笔直的身躯,屹立不动,眸光在暗黄~色的柔和光线下,却透着凌厉的狠,“下次?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他的身子陡然倾巢下来,在她眼前形成一道黑影,男人挺拔的身躯,将小小的小女孩儿逼近角落里,双臂撑在她身侧,禁锢着她,矮下视线来,一字一句的发问:“嗯?告诉我,下次是什么时候?”

    他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兽,卸下温柔的假面,暴露出人性最恶劣的本质。

    靳慕萧本身,就是嗜血又残忍的。

    嘉意早已适应了靳慕萧的温柔以待,和他撒娇,闹脾气,他一直都是纵容的,对她的寵爱,仿佛有着无边无际的广度,却忘了,这个男人,发脾气的时候,比谁都还要难对付。

    可,她要回去看爸爸,有什么不对?

    靳慕萧幽寒的眸子翻滚着无边的暗,他的眉目亦是清冽异常,将她小小的脸儿,锁在狭长的眸子里,嘉意有些被吓到,轻颤着纤细的肩头,将脸埋进手掌心里,靠着里面的墙角里,断断续续的抽噎着:“我不知道……嗯……可爸爸现在真的很需要我……”

    靳慕萧一点一点将小女孩儿逼的进退维谷,没有一点怜惜和心软,“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很需要你?”

    他的气息,呵在她耳边,明明是情话,却说得没有一丝温度,嘉意吓得梗着脖子,一直在躲着他。

    他的胸膛逼近,压在她小小的身子上,紧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小女孩儿伸手推搡着,贝齿咬着下唇,生白,两颗压印清晰无比,“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乖乖说,要怎样?”

    嘉意流着泪哽咽:“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她红着眼睛,用防备的目光侧视着他,他越发的狠厉,托着小女孩儿的tun,就将她小小的身子丢上了chuang。

    他发疯的几乎忘记,他的小女孩儿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

    嘉意被抛上chuang,吓得裹着被子,一直往角落里蜷缩,靳慕萧太恐怖了,她不知道哪里惹恼了他,让他无缘无故就发脾气,可这样的靳慕萧,让她陌生又异常恐惧。

    她将脸埋在角落里,低低啜泣着,男人已经拉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扯进结实的胸膛内,滚烫的唇,蓦地在她唇上,脸颊上,脖子上狠狠啃噬着……

    嘉意被他弄的很痛,攥着小拳头捶打他,“唔……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靳慕萧咀嚼着这两个字,修长手指夹着她精巧的小下巴,眸子仔细的审视着她,发狠的问:“回哪个家,嗯?”

    小女孩儿死死瞪着他,对他痛恨极了,小手紧紧攥着被子的布料,流着泪,颤抖着声音字字清晰道:“我要回爸爸那里,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走开,走开!”

    十九岁的小姑娘,很爱记仇,靳慕萧敢这么对她,就已经做好了被她恨上一段时间的打算。

    “走开?走开以前,乖乖是不是该履行夫妻义务?”

    嘉意推着他潮湿的胸膛,小身子一直往外逃,喉咙哑哑的在喊着:“我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

    大手一挥,小女孩儿宽松的睡衣就已经被撕开,细细白白的小身子,在男人晦暗的眸底慢慢绽放,嘉意抱着肩膀抖的不像话。

    “靳慕萧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

    男人野兽一般的动作,蓦然停止,伏在她身子上方,怔怔的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小女孩儿吓得赶紧从他的桎梏里逃出来,裹着被撕烂的睡衣,爬到地毯上在找衣服,还有护照。

    一边找,一边抹着眼泪哭:“呜呜……我要回家……我要见爸爸……我要回家……”

    靳慕萧的身子,一直蛰伏着,没有动,半晌,才翻身下chuang,白希魅惑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被气的不轻,走到跪在地上东倒西翻的小女孩儿跟前,静默了半秒,从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口袋里,摸出她的护照和身份证,毫不客气的丢给她。

    他摸出一只烟,靠在一边淡漠的眯着狭长的眸子在抽,无限心事在奶白色的烟圈里微微发酵,他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儿抱着衣服和护照,跑到了浴室里去换。

    一直缄默着,直到小女孩儿穿好衣服,心情凌乱不堪的从浴室出来,慌慌张张带着惧意的摸走桌上的手机,并且,还从他放在桌上的黑色钱夹里,拿出一些钱,她倔强的小眼神儿带着惧意瞪过来,哑着声音固执的说:“这些钱我会还给你的!”

    靳慕萧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口烟圈,他精致的五官,隐没在奶白色的烟雾里,显得孤寂而清贵。

    他看着小女孩儿两条小短腿跑到门边,一双小手拉开了门,终于淡淡开腔:“宋嘉意,你今天走出这个门,就不要再回来找我。”

    小女孩儿背对着他,顿住了步子,肩膀因为哭泣微微颤着,终于鼓起勇气憋出了一句话,“不找就不找,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靳慕萧的视线,锐利可见,他看见他的小女孩儿,伸手狠狠擦了一下眼泪。

    然后,带着他的孩子,拔腿飞快的跑掉了。

    门,被重重摔上。

    维亚纳的夜晚,飘着凉飕飕的小雨,钻进嘉意的脖子里,冷的让人瑟瑟发抖。

    街上拦不到空的出租车,她站在银丝一般的雨幕里,无措彷徨。

    酒店上方的窗户拉开帘子,男人靠在窗边,俯视着楼下拦车的可怜小身影,仰头,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捻了捻眉心,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joe,在洲际酒店下给太太拦一辆出租车,现在。”

    他一直站在那里,目送着他的小女孩儿,坐上出租车,离开了属于他的视线范围。

    修长指间的烟蒂,燃烧到底,灰色的带着猩红光火的灰烬,颤抖着落在了脚边,他的心,彻底空掉。

    ……

    嘉意一路克制不住的在哭,司机问她去哪里,她的思绪凌乱发皱,用中文说机场,那司机一脸狐疑和不解的从后视镜里瞧着她,激动的说:“miss,piease ;use ;english!”

    嘉意哭的脑袋发晕,支支吾吾用英文说了飞机场,她哭的很厉害,心里还在咒怨着那个可恶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只是要回去看爸爸,为什么要对她发那么大脾气?他不要她了,让她一个人回去,还说不要再找他!

    嘉意越想越难受,呜呜的在出租车上就抱着双臂不可抑制的流眼泪。

    司机先生好心递过来一张纸巾,嘉意糊里糊涂的抓过来就用力擦了擦眼睛,在心里将靳慕萧骂了无数遍。

    她再也不会理他了,再也不了!

    刚刚要不是她说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指不定现在已经对她施~暴了。

    小女孩儿委屈的看向车窗外,刮过玻璃窗的雨丝,陌生城市里的灯火阑珊,看起来异常寂寞,她变得一点依靠也没有,心里的害怕在逐渐放大,未知的路途里,她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归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到了维也纳国际机场,嘉意用手遮着脑袋小跑着进去,在偌大的机场里晃悠了半天,才找到买票的地方,从靳慕萧皮夹里拿了很多现金,买最快回国的机票,应该够的。

    最快一般飞回国的是明早九点的,嘉意站在售票处愣了半秒钟,才把现金支付给售票人员,买好机票,嘉意裹着潮湿的大衣到了候机大厅的座椅上靠着休息,双眼哭的红肿,胀胀的疼痛,小手揉了揉眼皮,困的不行,胃里吐得干干净净,空空的饿的有些火烧火燎的感觉,因为过度的惊吓,心脏到现在还在剧烈不正常的跳动着。

    靠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想着想着眼泪又从眼角滑落下来,她用指腹擦拭掉,咬着唇,气呼呼的皱着小鼻子,不打算让自己再想那个可恶的男人。

    他没有追出来,也没有派人送她,真的是不要她了。

    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稀罕了。

    嘉意不懂,为什么在爸爸这件事上,他的反应总是那么激烈。

    那是她的爸爸,回去看爸爸有什么不对?看雪什么时候不能看,偏偏挑这种时候。

    嘉意再也不纠结了,既然靳慕萧说不会再来找她了,那就不找她好了,大不了就是离婚,谁怕谁?

    小女孩儿委屈的瘪着小嘴想着,可心里,一抽一抽的在疼。

    在机场睡了*,冷的她醒了好几次,抱着手臂,好几次梦见谢明知抢救无效,和她彻底阴阳相隔。

    想要回去的心,更加急迫。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晨,嘉意难受了*,什么东西也没吃,昏头昏脑的就检了票,登了机,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浑身力气仿佛被都掏空一般的难受。

    十来个小时的旅程,她也不知和谁在闹脾气,竟然在飞机上也没买吃的,空着肚子难受的蜷缩着一边,苍白着小脸动也不动。

    一路睡了五六次,醒了七八次,最后飞机落地,她被旁边的同胞拍醒,一下飞机,吐得连胆汁都不剩。

    出了机场,难过的蹲在路边就给宋陆北打了一个电话。

    那头,宋陆北接到嘉意的电话时,她的声音沙哑无力,被吓了一大跳,迅速开车到了机场,小姑娘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哭还是在吐,脸色憔悴的像个破碎的娃娃,宋陆北打开车门就大步流星过去,将嘉意扶起来。

    “怎么弄成这样了?靳慕萧人呢?!”

    宋陆北无疑是愤怒的,嘉意一听到靳慕萧的名字,就委屈的不行,流了很多眼泪,被宋陆北抱进怀里,拍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着道:“不哭了,大哥带你回家,不哭了。”

    嘉意的眼泪,鼻涕,全部都弄在了宋陆北西装上,整个人仿佛被水里打捞出来,虚弱无力,被扶上车以后,靠在一边昏睡了过去。

    ……

    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手背上胀胀的,凉凉的,眸子疼的睁不开,听到耳边熟悉慈祥的声音:“嘉意?嘉意?”

    她支支吾吾的叫着“爸”,好不容易撑开沉重的眼皮,隐约就看见谢明知在她眼前担忧的望着她。

    全部的委屈和难过,一下子蜂拥而至,扑到谢明知怀里就呜呜的大声哭了出来。

    谢明知先是一愣,紧接着又心疼的拍着她轻颤的背部,“嘉意不哭,嘉意不怕,爸爸在,爸爸在。”

    “爸爸……”

    “哎!”

    谢明知等了这一声“爸爸”,等了整整五年,他每天都在幻想,出去以后,见到嘉意,嘉意喊他的情形。

    小女孩儿窝在温暖的爸爸怀里,变得脆弱极了,戳着针眼的手背,青紫,谢明知拍了拍女儿,和蔼的问嘉意:“想吃什么?红枣粥好不好?”

    小女孩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盈盈的泪珠,摇摇欲坠,问:“爸爸,我怎么在这里挂水?”

    “陆北把你从机场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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