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水,挂太久,手背会很酸胀。
小女孩儿心里,有难以言说的感动,眼眶里,慢慢模糊了起来,在谢家还没破产以前,她是被谢明知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被寵的很任性,只是十四岁那年,被寄养到了宋家,寄人篱下的日子让她不敢再那么任性,毕竟,那是人家,不是自己家里。
宋振业对她再好,也不是应该的,她只能乖顺的听话,让宋振业觉得,这个小女孩儿很懂事,不会将她抛弃。
后来嫁给靳慕萧,这个男人,很坏,把她的小任性,或者说骨子里原本的小脾气又给养了回来,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安心享受着他的寵爱。
小女孩儿眼泪汪汪的,垂着小脸看着靳慕萧在给她轻轻按摩那只水肿的手臂,吸溜了下鼻子,靳慕萧听见了声音,矮下视线来,摸着他的小女孩儿的脸儿问:“怎么哭了?”
靳慕萧以为刚刚欺负她有些过了,把小女孩儿弄哭了,赶紧把她抱到怀里来哄,“老公只是在和乖乖开玩笑,乖乖不哭了,嗯?”
十九岁的小女人,不就是小女孩儿吗?哪怕成了名副其实的靳太太,年纪却依旧小的可怜。
和成熟稳重又人生阅历丰富的三十二男人相比,实在是太小了。
嘉意正要伸手抱他的脖子,却被靳慕萧轻轻按住,提醒道:“小手不要乱动,待会扯了针乖乖会疼。”
嘉意这才讪讪的又放下去,刚刚没有想到。
后天晚上,靳氏会有一个年底最大的年会,结束以后,靳氏员工就开始放春节,靳慕萧拍了拍怀里的小人儿,温声问道:“乖乖后天陪老公一起参加公司的年会好不好?”
往年的年会,靳氏准员工带老婆老公,每年都是成双成对的,带孩子的,带老婆的,带老公的,一个大会场,被塞得满满,靳慕萧习惯了孤独,可谁爱孤独寂寞,不过是习惯了。
嘉意是他的妻子,应该被他介绍给所有人。
嘉意靠在他怀里,乖乖的点头。
往年的年会上,靳慕萧致辞完了开场,就匆匆离开,别人家的幸福太耀眼,所以才想着要逃避,哪怕是内心如此强大的男人,总有一块地方是那样柔软脆弱。
可今年,他有乖乖了,不一样了。
到了八点多钟,水终于挂完了,护士过来拔了针,用医用棉花给她按住了手背上还冒着小血珠的针孔,叶深给她办完了出院手续,靳慕萧把病房门关起来,给小女孩儿换衣服。
嘉意的手臂酸胀的几乎不能动,挂了两天的水,任由着靳慕萧摆布。
一切弄完,靳慕萧牵着小女孩儿的手出了医院,一出来,寒风彻骨,冬天寒冽,靳慕萧将小女孩儿裹进敞开的大衣内,搂着她一起进了世爵车内。
晚上回去,给小女孩儿抹药膏,赤条条的趴在他大腿上,玲珑别致的曲线,让靳慕萧隐隐头晕,小女孩儿年纪小,浑然不知,趴在老公大腿上,磨磨蹭蹭的问好了没有,趴着,压到胸,好不舒服。
靳慕萧没说话,手指蘸着药膏在她背上还没完全好的小红疹上涂抹,嘉意别别扭扭的说:“老公,我们换个姿势好吗?这样子,好不舒服哦……”
原本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到了靳慕萧耳朵里,却变了味儿,很有调~情的意味。
低头,咬着她软软的耳垂,气息魅~惑的问:“乖乖想要换什么样的姿势,老公尽力配合。”
嘉意对这方面,反应慢半拍是最常见的事情,难受的说:“我坐起来吧。”
嘉意抱着衣服堆在胸前,正要坐起来,背对着他,熟料,靳慕萧一把扣住她的身子,将她光~溜溜的小身子拽进怀里,“做?要怎么做?”
嘉意:“……”
这下总算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了。
“我说的是坐起来,不是做!”
靳慕萧眼底含着揶~揄的淡笑,“唔,乖乖要和老公做。”
“……”
嘉意脸颊直接红到耳根子!
分明在有意歪曲她话里的意思,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邪恶到这个地步?
“我没有……”
靳慕萧压倒小人儿,“真没有?”
“我刚刚只是趴着压到胸了,不舒服……”
嘉意支支吾吾的解释,可……越解释,越发的诡异……
这男人的笑,更放肆了,气息灼热逼近,带着撩~拨的呼吸呵在她耳畔,赤~裸裸的蛊~惑,“胸疼?那老公给乖乖揉揉。”
小女孩儿羞的一咕噜钻进被窝里,不要再理他了,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你坏,你就知道欺负我的……”
靳慕萧连着被子把他的小女孩儿抱起来,“老公是爱乖乖,没有在欺负乖乖。”
嘉意的小脸露出来,“哼,我不陪你去年会了!”
小东西很记仇,靳慕萧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老公一个人很孤单,乖乖真不陪老公去?”
“你这么欺负我,我当然不陪你去!”
嘉意还在闹腾,撒娇,靳慕萧已经低头,亲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嘉意呜呜呜的,再也抗议不了了。
靳慕萧问了她一整晚:“乖乖陪不陪老公?”
xia~身,狠狠~撞~进她身体里。
嘉意哭的眼角通红,小手揪着chuang单,媚眼如丝,“陪的……”
靳慕萧餍~足的笑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还在一对缠~绵的情~人身上,小女孩儿被疼爱的在抽泣,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男人抓过小女孩儿白希纤细的脚踝,小女孩儿还没彻底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脚踝上一凉,睁开眼睛,就看见脚踝上一条纤细精致的脚链,上面还有一个做工精细,小小的铃铛坠子,脚链简约,是小女孩儿喜欢的类型。
靳慕萧翻身,将小女孩儿压在胸膛下,抚着她的小脸说:“这条脚链戴上就摘不下来,除非它断了,只要上面的小铃铛一响,老公就知道乖乖在哪里。乖乖喜欢吗?”
嘉意心里甜甜的,根本没有想过以后可能会分崩离析的日子,傻兮兮的问:“那玩捉迷藏的时候,我不是太吃亏了?”
“乖乖要和老公玩儿捉迷藏?”
又是一个hun段子。
嘉意晕了,摇着小脑袋,“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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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一声大叔,天雷勾地火(简介上靳太太,拿出你的气势到了)
年会,宾客云集,不仅有靳氏本公司的职员和一些高层领导,还有很多商界和政界的名流人士,衣香鬓影,琉璃灯照射,一派浮华,是属于上流社会的五光十色。
靳慕萧到场的时候,镁光灯咔咔声音不停,原本喧嚣异常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目光纷纷看向这场盛大宴会的主人。
往年,靳慕萧只身一人,黑衣凛冽,负手而立,仿佛一轮孤傲的清冷月,而今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神一般的男子身边的小女孩儿,他牵着女孩儿的小手,目光寵溺柔和,偌大拥挤的会场,仿佛自动让出一条道,靳先生和他的小女孩儿手牵手,相视一笑,在众人倾羡的目光里,走向主会场。
宴会开始,还没有到致辞的环节,靳慕萧揽着嘉意的肩膀和来来往往的宾客打招呼,无不称赞郎才女貌,或真心实意,或虚张讨好,靳慕萧逢人也介绍:“这是我太太,宋嘉意。”
小女孩儿心里甜甜的,被一种满足塞得满满,小手攥紧靳慕萧的大手,对他甜甜一笑。
两个人的互动和眼神交流,格外自然,几乎羡煞他人。
嘉意穿着一身及脚踝的柠檬黄晚礼服,看上去很清爽,也不失礼仪,年轻又朝气蓬勃。
等到靳慕萧快上去致辞,贴着嘉意的耳边柔声道:“一个人可以吗?我上去致辞,需不需要叫徐助理过来?”
嘉意对他乖巧的摇摇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没事的。”
嘉意站在台下,看着靳慕萧清越挺拔的背影,一直穿越人潮,走向台上。
台下,有不少人趁机过来与她打招呼。
“靳太太,很荣幸见到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不知是谁家的千金,举着杯过来和她说话,嘉意不好意思拒绝,只微微一笑。
优雅的女人,见嘉意也不过二十岁的样子,没想到就成了靳太太,想必,这个小女孩儿有什么过人之处。
问:“靳太太,看你年纪不大,还在上学吗?在国外什么名流大学吗?”
嘉意怔忪了一下,“哦,没有,我在榕城大学上大二。”
女人微微一怔,随即将话锋一转,淡笑道:“哦,榕大也是非常不错的大学,很多交流生也是从榕大出去的。”
嘉意莞尔:“我没有出国的打算。”
女人握着高脚杯的手指微微一颤,唇角笑容讪讪,“其实出国也没什么好的。不知道靳太太家里是做什么的?”
能配得上榕城靳先生的女人,想必家世显赫,在榕城也是名门望族。
嘉意诚恳道:“我是榕城宋家的宋嘉意。”
淡淡的,不卑不亢。
女人微微诧异,精致面容险些有些崩塌,宋家?那不就是一个快要落没的家族小企业吗?
宋嘉意?等等,好像有点印象,宋家的……养女?
女人抿了抿红唇,略略尴尬,“宋小姐,我看见那边有熟人,先告辞了,用酒愉快。”
女人将酒杯微微向她点了一下,噙着优雅的笑,身段妖娆的离开了。
嘉意愣在原地,看着女人消失在人潮的纤细高挑的背影,心里有些不适。
那个女人,先是亲密的叫“靳太太”,之后知道了她的所有家底,又改口叫“宋小姐”,难道,她宋嘉意就注定配不上靳慕萧吗?
脚上穿着并不常穿的高跟鞋,脚底冰凉,沁着冷汗,垂着脸儿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四周喧闹的人声和整个会场的气氛,瞬时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后忽地被人挤了一下,转身,腰间一凉,嘉意低头去看,红酒被泼在了礼服裙摆上。
正抬头看肇事者,苏碧那双妩媚勾~人的狐狸眼正含笑盯着她,“好久不见啊,靳、太、太。”
“靳太太”三个字,一字一句咬的极重,嘉意气结,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小女孩儿很爱干净,自然忍受不了裙摆上的红酒,小手微微拎着脏掉的裙摆,怒道:“你想做什么?”
苏碧双手抱着手臂,她的身高很高,是标准的模特身材,相比之下,嘉意是典型的东方小女人,小巧灵动,苏碧也在嘉意面前,也就有了一些逼人的气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小丫头片子嘚瑟道:“听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这么小,生什么孩子?还不是保不住?”
她的话,气的嘉意浑身发抖。
苏碧害她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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