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平时的宋陆北,不复温柔,忽地将她压在身下,动手撕扯着她的衣衫,怒吼着咆哮:“嘉意,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别和靳慕萧在一起!”
她被吓坏了,他的动作过分大力和粗鲁,嘉意拼命挣扎着他的桎梏,“你别这样!宋陆北!你不能这样对我!”
“嘉意,我后悔了,我应该早要了你,这样靳慕萧也不会有机会!”
嘉意的眼泪落了下来,宋陆北的样子很骇人,“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他的手,颤抖着摩挲上她细腻的肌肤,嘉意眼角通红,“宋陆北求你别这样!”
就在嘉意的心跌入谷底之时,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靳慕萧黑衣冷肃,身影挺拔站在门外。
宋陆北和嘉意都怔忪住。
嘉意翕张着唇,绝望至极,她试图从宋陆北身下钻走,宋陆北像是疯了,拽住她的手臂,瞪着靳慕萧冰寒的双眸:“你不许走!我不会再让这个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身后追来恒宇的秘书,靳慕萧伸脚,将门踢上。
他唇角勾着平常最为寻常的笑意,“嘉意,过来。”
他的笑,让她打了个颤,宋陆北死死抓着她的手,她求着他说:“陆北,我们分开吧!我是靳慕萧的妻子啊!”
“妻子?靳慕萧,和嘉意离婚!牢,我坐!”
靳慕萧斜眼看着这个可笑的男人,嘲弄道:“你看看你全身上下,还有哪点像人样?宋陆北,我可以告你,企图强jian我的妻子。”
他一步步稳健的走过去,站定在宋陆北面前,轻笑了一下,猛地勾拳揍了宋陆北,拽着他的衣领往死里打,额头青筋暴出,冷笑着对地上颓废的宋陆北骂:“你tm瞧瞧自己,哪点配得上宋嘉意?就凭你宋陆北,还想和我靳慕萧抢女人?”
宋陆北脸上出了很多血,嘉意吓坏了,蹲身拦住靳慕萧,抱住靳慕萧的腰哭:“别打了别打了!他快被你打死了!求你别打了!”
嘉意哭的声音都沙哑了,靳慕萧这才停手,嘉意还在低低的哭喊着:“靳慕萧……求你……别打他了……”
025先废了他,再撕了你
靳慕萧指着地上被打的虚脱的宋陆北,“你敢再动宋嘉意一根汗毛,下次直接废了你!”
靳慕萧是练家子,宋陆北哪里打得过他?
嘉意哭的快晕了,衣衫也不整,靳慕萧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丢在宋陆北身上,“这是你的医药费。”
他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刺激了宋陆北作为男人的尊严。
转身,脱下外套搭在嘉意肩上,拢好,半扣着她的身子就快速走出了办公室,将嘉意护送到了车里,面色冷凝严肃,嘉意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靳慕萧在发怒,不耐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对徐子行道:“子行,你下车。”
徐子行听言下车,站在外面,身子背对着车。
靳慕萧一把抓过一边的宋嘉意,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直接探进裙底揉~捻,而他的唇,重重落在了她脖子上的抓痕上吸~允。
嘉意的情绪还没从方才的恐惧里恢复,此刻靳慕萧又更加狂~野的侵犯她,她用手指拍打着他,可靳慕萧固执的吸着她的肌肤,直到那片红紫,手指也探到下方的生涩,这才放开她。
嘉意面上泪渍横溢,她惊恐而憎恨的瞪着靳慕萧,“你不是人!”
靳慕萧冷哼,“靳太太,不是人的应该是宋陆北,我只是在使用作为靳先生的权利。”
嘉意咬着苍白的唇,倔强的蜷缩在座位角落里,靳慕萧蹙了下眉头,不喜欢女人哭,按了按眉心,眼睛里却散发凌厉,“你敢再让宋陆北碰你下,我就先废了他,再撕了你!”
嘉意牙关都在打颤,这个男人太恐怖,她怎么一眨眼就掉进了狼窝?
接下来,靳慕萧开始国外出差,嘉意再也没有看过他,2005年的暑假,过得格外冗长和寂寞,榕城一场场的雨,在嘉意心里滂沱的下。
她被靳慕萧禁了足,只能在海滨的别墅里,不到九月开学,哪里也不许去。
而宋陆北,从那以后,再无音信。
也不知道,靳慕萧怎么处理宋陆北的案子了?
八月三十号,是暑假的最后一天,靳慕萧依旧满世界的飞,徐子行偶尔来海滨看她一下,说九月一号送她去学校。
陈伯煮了很多银耳燕窝粥用保温盒让嘉意带去学校吃,可又麻烦,学校没冰箱,夏天东西容易馊,嘉意便没再带。
九月一号的清晨,徐子行八点准时出现,将她的行李箱拎上车,对她解释说:“太太,二少人还在纽约,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过他吩咐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学校门口。”
嘉意被禁了将近一个月的足,此时心情更加沉静,淡淡的“哦”了一声,有关靳慕萧的事情一点也不想知道。
到了车上,她平时用来打电话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滑开一看——
嘉意,对不起。
屏幕上只有五个字,可嘉意一想到宋陆北温柔的样子,忍不住就落泪了。
026哭了,特助给递手帕
徐子行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嘉意,觉得太太有些不对劲,再一看她手里亮着的手机屏上,有一两滴水砸在上面。
嘉意眼前出现一块方帕,是徐子行递过来的,“太太,给。”
嘉意接过,抬头望向外面,淡声道谢:“谢谢。”
“这是我的职责。”
九月的太阳火辣辣的,榕大被笼罩在骄阳里,嘉意在学校门口就下了车,迈巴~赫太招摇,她并不想让太多人注意,徐子行将行李箱递给她,却是征求她的意见:“太太,宿舍楼高,我给你提上去吧?”
嘉意抿唇一笑,“不用了,我提得动。”
徐子行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见嘉意进了校门,才开车离开。
给靳慕萧打电话,“二少,太太已经到学校了。嗯,我送的,在门口下来的。”
……
嘉意只有一只中型的拉杆箱,还有一个书包,还算轻便,可舍友小胖已经打电话过来问她人到了学校没有,去接她。
很快,小胖就跑到了学校北门,拎过嘉意的书包喋喋不休的说:“嘉意,你知道吗?我们宿舍转进来一个新舍友,脾气好大,听说家里很有钱,好像是什么韩氏集团的千金,叫什么韩悦彤!”
嘉意对这些名门上流,很不感冒,自然不认识,“我哪里认识呀?你都不认识。”
小胖对这些豪门八卦特感兴趣,说以后要转行去做娱记。
“你可别和我装了,榕城靳二少都是你老公,你会不认识那些人?”
嘉意的脸,忽然沉了下来,微微垂下眸子,“他的圈子,我不了解。”
榕城名门闺秀一大把,见着有钱人或是大企业家的子女也不稀奇,嘉意原本在学校默默无闻,可不过两个月,一开学就全变了样,学校宣传栏里,竟然张贴着她和靳二少结婚的喜讯。
嘉意眸子一沉,问一边的小胖:“这是谁弄的?”
“学生会宣传部组织弄的吧?”
她丢下行李箱,走过去就将宣传栏里的喜讯全部撕下来了,刚好有纪检部的学生路过,不认识她,严厉的批评:“这位同学,你有没有素质?怎么乱撕宣传栏的喜讯?!”
嘉意心里窝了一团火,手里揪着那团纸说:“我还没告你们随便张贴别人的私生活!”
将那团纸撕的稀巴烂,扔进垃圾桶里,小胖和纪检部的学生目瞪口呆。
直到嘉意走到前面回头喊:“小胖,走了!”
到了宿舍,李冉在敷面膜,瞧见嘉意来了,僵硬的打了个招呼,嘉意刚放下行李箱,宿舍门又开了。
“来来来,东西放这儿!这什么破宿舍呀?怎么这么脏呀?”
来人脚上穿着一双香奈儿的高跟鞋,一条红色张扬的连衣裙,面上化着精致的妆,可能刚从冷气里出来,在炎炎夏日下,还没花掉。
小胖戳了下嘉意的手臂,小声道:“她就是那个韩悦彤。”
027我缺钱
韩悦彤纤纤素手挥着鼻子前的空气,仿佛空气里布满了灰尘似的,眉间紧紧蹙着,很明显在嫌弃。
她的目光先放在了敷面膜的李冉身上,眉眼轻蔑,“这年头还敷蚕丝面膜?这么廉价的东西,真不知道怎么有人敢往脸上贴的。”
李冉性子急躁,对这个新舍友莫名的挑衅感到不解,撕下面膜,白希的脸上还沾着精华液,“你的脸可真好看~”
韩悦彤哼了声,高傲的不行:“那是~”
李冉凑近,冷笑了两声:“脸上粉底抹得和死人似的!”
甩下面膜,就去卫生间洗脸了。
韩悦彤还带了个管家,气的直跺脚,“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快铺chuang啊!”
韩悦彤还在门口搔首弄姿的,嘉意睡下铺,没理她,和小胖在铺chuang,瞧着嘉意不理不睬的,指着她以命令的口吻道:“喂!”
嘉意没反应,韩悦彤踱着高跟鞋过来,碰了下嘉意的胳膊,“喂!我说你呢!”
嘉意抬头,“什么事?”
“我第一天来宿舍,不知道打水的地方在哪,你去给我打。”
嘉意没气,却告诉她说:“每个楼层的尽头就有打水机。”
“我叫你去打,这样吧。”韩悦彤掏出漂亮的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红色人民币,“你给我去打一壶水,这一百块就是你的!”
韩悦彤脸上,扬着高傲漂亮的笑。
她穿着高跟鞋,比嘉意高一点,有些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手上拿着一百块,对着嘉意妖冶的笑。
小胖怒了,嘉意是她最好的朋友,对韩悦彤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有钱,我们也有钱呐~干嘛给你打水?”
嘉意一语不发,站在那儿仿佛思考了很久,小胖以为她生气了,却没想到,她竟然伸手拿过韩悦彤的一百块和她的水壶,往宿舍外走,并说:“以后你打水的活儿,我包了。”
韩悦彤更加得意,对无语的小胖做了个鬼脸。
小胖追出去,嘉意的脸色很差,“嘉意,你干嘛让那个韩悦彤这么侮辱你?明明……”
嘉意却定下步子,打断小胖的话,“小胖,我缺钱。”
小胖哈着嘴,以为她在开玩笑,“你这堂堂靳氏的总裁夫人,你告诉我没钱?嘉意你别开玩笑了!”
她却沉着脸说:“我从宋家嫁出去,没带一分钱,靳慕萧也没给我钱,我身上只有四百块可以撑一段时间。所以,我要尽快找一份兼职。”
小胖“啊”了一声,开始同情她了,“嘉意,你不是豪门小姐豪门太太吗?怎么这么……”
她愣是没说出穷这个字眼,怕伤了嘉意的心,咬着手指说:“嘉意,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请我吃冰淇淋了!我不知道你原来过得这么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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