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将军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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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将军的小妾-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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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纱宫灯沿殿阁回廊蜿蜒高挂,珠翠环绕的娇袅宫婢擎着千枝明烛,每阁五步,侍立左右,照得大殿明华如昼。龙涎沉香膏的香馥之气,飘渺萦绕,行过九曲回廊,熏得人履袜生香。

    一轮皓洁的圆月似如银盘,高高的悬挂在那黑蓝绒底般的夜空上,明月皎洁,泛着柔和的光辉,把月湖照得通明透亮,纤尘不染。

    满殿的人影幢幢,彩衣翻卷,飞舞如蝶,每个人都是一种表,漫溢的笑脸,聘婷的宫女们行走在云影飞纱之间,衣袂飘举,仿如人间仙姝。

    琉璃杯、琥珀盏、金玉盘满座的王孙亲贵,锦衣华章,兰麝幽香遍传远近,环佩之声入耳旖旎。众人上前与皇上、太后说着冠冕堂皇的祝语后,宴会开始,箜篌琴瑟,清逸奏起。舞姬翩然其舞,歌伎击节而唱,众人享受佳肴美酒,觥筹交错,无一不乐。倾城的眼前缤纷琼掠,化做流云明彩。

    忽然舞姬翩然退去,箜篌琴瑟戛然而止,就见皇后缓步走来,怀中是用皇室专用明黄锦缎包裹着的婴儿。

    所有的人都恭敬的凝望着,倾城却有些纳闷,不是说刚满月的小皇子是新进的妃嫔所添嘛?这会子怎么由陈皇后抱出?

    不过转念一想,她是皇后,所有的皇子都应该称之为母后,这样就不奇怪了!倾城甩甩头,想将思虑抛出,可心中隐隐的不安泛出,警示着她有什么事是正在发生的!

    可她却摸不着头绪!舞姬去而又复,丝竹之乐又起,大殿上又恢复了一派靡靡之色。

    皇宫被万盏灯火映得如天空般琉璃璀璨,可皇宫的上空,月色越发暗沉苍白,风吹影动,推的那满天的波诡云谲。

    忽然很多白影在天上掠过,和着众人的惊呼声翩然落在大殿正中。

    “白,白衣?”倾城怔怔的站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殿中央站立的男子。

    白衣为什么——?是来接她的吗?不,不是,如果来接她,不用在这,也不用这么多人?那是为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在心口,她用不解的眸光看着白衣,希望能找到答案,可白衣却遥遥的望着高台,不曾看她。

    很多的侍卫鱼贯而出,长枪明戟对准了殿内的一群白衣人们,而这群人却是出奇的平静,众人面向外,手持长剑,将白衣和另一个蒙着面纱女子模样打扮的人围在中央。

    很明显,这是有备而来的突袭。慕天放将倾城拉过,护她和随风在身后,不知从何而来的宝剑也已握在身前。

    只见,殿中心的圆圈处开了一个缺口,和白衣一起的那名女子缓缓的走出,对着高台说道:“静妃,我们好久不见了,我等这一面,等了二十三年了!”

    和着话音,女子缓缓的摘除脸上的面纱,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像是携了满袖清辉,蕴了玉蕊芳香,遥挂在天上的那轮皓月,在瞬间失去了颜色,仿佛天地间的所有光彩只能由这女子的容颜洒出!

    “啊——”是惊心的喊叫声,来源于两个方向,一个是高台之上的太后,一个则是慕天放身后的倾城。

    倾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着如月光般的女子,着:“芸,芸,芸娘?”

    天哪!倾城在心里惊呼,遂又将眼光放在白衣身上,为什么芸娘和白衣——

    芸娘冷冷的扫了一眼倾城,眸光中全然是淡漠,让倾城的心没来由一颤,这是芸娘吗?为什么这般——

    “静妃姐姐,哦不,应该是皇后姐姐,看来你还没有忘了我!”芸娘嘴角是嘲弄的笑,嘲弄着高台之上有些慌乱的人。

    太后面露慌张,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你,你没死?”

    “不,我已经死了,我是来自地狱的厉鬼,带着二十三年被你害死的无数人,来向你索命来了!”

    周围一片森冷,芸娘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漫无边际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太后的眼前出现了好多幻觉,许多狰狞的面孔交替变换着,龇牙咧嘴的叫嚣着,森冷的眸子全是恶毒怨恨。

    “啊——”太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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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看来你还记得他们!”芸娘慢慢的走上台阶:“那你知不知道你亲生的女儿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第一次见她,她小小的、瘦瘦的、就那么一团,身上还带着被打的淤青——”

    “够了——”太后身旁的琴嬷嬷大声喝止:“芸妃娘娘,不管你是人是鬼,这里是皇宫,由不得你在这里乱说!”

    “哈哈——”芸娘仰头大笑:“我乱说,你以为你们洗的干净吗?二十三年前杀了那么多人,就能掩盖*吗?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二十三年前你们是如何偷梁换柱,毒杀皇上,陷害忠良,吉婆,你可以出来了!”

    应着芸娘的话,有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婆婆走上前去,撩开脸上带了面纱,半张脸狰狞的如同鬼魅般直直的勾上琴嬷嬷:“琴嬷嬷可曾记得我?”

    “你?”琴嬷嬷不只觉的后退了一小步,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映着月光和满殿璀璨的烛光,还能看到她微微的。

    “怎么?不记得我了,我可是很想念琴嬷嬷的,这二十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说到最后吉婆婆已经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掐死眼前的人。

    芸娘嘴角是冷笑,亦同她冷冷的眸光一样瞥了眼躲在一旁的倾城:“好了吉嬷嬷,时间有限,我们还是让静妃,哦不,太后娘娘听听她当年干的那些个勾当,就先从她如何鱼目混珠,偷梁换柱开始吧!”

    倾城只觉的心怦怦跳的厉害,就好像要跳出了心口一般,尤其当芸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她顿时觉得自己掉入冰窖,从头到脚,寒冷的彻底。

    慕天放也感觉到事的不一般,尤其是芸娘不一般的眼神看过倾城,他回过了身看到有些的倾城,心底的痛一点点的泛滥,遂将倾城和随风揽在怀里。

    “娘,你怎么了?”随风抬起小脸,紧张的看着倾城,而倾城仿佛处在自己的世界里,两眼空洞,听不见随风的声音。

    慕天放摇摇头,示意随风不要出声,然后将眼光放在高台上,看着被称做吉婆的人一含着冷笑,开始一句一句的说着。

    “二十三年前,你静妃娘娘同时与柔妃娘娘有孕,皇上下了令,得子封太子,其母贵为皇后。你生怕柔妃娘娘比你早一步诞下皇子,你买通了御医为你催生,可你千算万算竟没料想是位公主。万念俱灰下你想到刚生产没多久的娘家表妹,然后你命人一边拖住皇上,一边将你表妹的孩子换进宫里,就这样鱼目混珠,偷梁换柱的‘生下了一位皇子。’你害怕东窗事发,将我骗到烟云阁然后纵火焚烧掉整个烟云阁,因为当晚为你接生的就是我,我还记得很清楚,你生下的小公主,肩后有一颗梅花痣。”

    窝在慕天放怀里的倾城本能的一颤,月光映照下的小脸越发的苍白,小手紧紧的抓着慕天放的衣襟,指节都跟着泛白。

    慕天放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倾城,他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好看,因为他很清楚在倾城右肩后有一颗很显眼的梅花痣。感知着倾城的和内心的挣扎,他抱紧了她,想要告诉她,他在。

    高台上的吉嬷嬷还在说着:“幸亏当年我命大,烟云阁后有一个小荷花潭,我才保住了这条命,这二十三年来我隐姓埋名,过着乞讨的生活,为的就是能见到您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后,亏了老天有眼,让我见到芸妃娘娘——”

    说到动时,吉婆婆还忍不住抽噎了起来,狰狞的右脸在她的抽动下更为了吓人。

    芸娘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已经可以了,吉婆婆点点头退下了。芸娘看着太后问到:“怎么,见到了老人,有何感想?说过了鱼目混珠,偷梁换柱,我们是不是要说说你是如何毒杀皇上,陷害忠良的?”

    “那是三年后吧,浩儿摔了一次,很厉害。御医来为太子诊治,刚巧那一天那一天皇上也割破了手指,御医身上沾染了皇上的血迹,我却发现皇上和太子的血液不相溶,于是我便猜想太子不是皇上的骨血,便派人暗中查纺,谁知道竟惊动了你。你三番四次的想除去我,奈何皇上对我宠爱,你不好下手,但你又为恐我抓到把柄,你就开始在皇上的药食里下了草头乌。皇上整整昏昏沉沉,无心朝市,而你却扶持太子临朝,把持朝政。而事的发展远出于我的控制,无奈之下我告知了哥哥夏广陵和哥哥的好友慕耀天。我的一举一动早在你的监视之内,你为了不被揭发,以莫须有的通敌叛国的罪名斩杀了夏慕两家所有的人。你的心肠真是歹毒啊!我的婢女穿着我的衣服投入并蒂潭,就这样我逃过了一劫,这二十三年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剥开你的心,看看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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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大殿上很静,静的就连人们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满殿灼灼的明烛耀着宽敞的大殿。

    所有的人都凝望着高高殿台上的人儿。太后静静的坐着,脸上没有表,像是一尊玉石雕像,令人怀疑这是工艺精湛的工匠雕琢而成。

    只是她略显苍白的手紧紧的扣住椅把,还带了些,令人怀疑她那平静的面容下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暗流激!

    “呵真好笑,芸妃娘娘奴婢且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但你可拿出证据,平白的找来一个宫里的老人,说这些莫须有的事!奴婢是不知道您有什么用心!”琴嬷嬷带着冷笑站了出来。

    “是啊,我是没有证据,假使我有,我也不会等了二十三年!”芸娘对她的指控倒显得很平静,冷冷的笑,冷冷的眸光,冷冷的语气:“不过你也大可放心,我既然敢来就有十足的把握!”

    琴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和芸娘对视的眼光里是想要将对方吞噬的火焰。

    芸娘嘲弄一笑,转过身,望着遥远北方的天际:“梅城,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陷入混战了吧!”

    一席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如平地惊雷震得人四肢,殿上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长久以来,南顺不如北齐的将士骁勇善战,而常年居于不败的地位,仅仅是因为梅城与堰塞关这两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然屏障。倘若这两处屏障已破,那南顺的灭亡也只是迟早的事。

    “你,你竟然——”太后愤怒的拍案而起。

    “我?我怎样?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不是我司徒家的子孙,是你一手扶持的郝家孩子。既然天下已不是司徒家的,谁来坐天下又有何异?”

    太后在笑,嘴角噙着笑,眸中带着笑,脸上堆满的亦是笑。一眼看过去,真的以为她在笑,可这笑里却透着凉意,如同来自地狱的森寒。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你已经有了你的盘算,回来岂不是送死?”

    “哈哈!”芸娘仰头大笑:“我可不认为你能杀了我,当年你害不死我,今天你也不会如愿。就算是死,我也要拖住你一起下地狱。我回来就是要揭穿你伪装的假面目,要将你换子弑夫的罪状公布于众!”

    “你没有证据,你以为所有的人都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过是嫉妒我罢了!”

    “嫉妒?可笑!当年皇后的位子我不稀罕,今天太后的位子我更不稀罕。我之所以进宫,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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