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嫁衣和罗裙也离体而去,只剩下贴身小衣与亵裤。
秦林你实在是太赖皮了,怎么能这样呢?连考题都还没有回答呢!
秦长官嘿嘿奸笑:摆平了考官,咱啥考题都直接通过呀,哇咔咔咔……
“我错了!”张紫萱一声叹息,早知道这家伙是个无赖,还出什么考题?秦林可是会作弊的呀!
秦林伸手解开亵衣,美人儿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尽收眼底,峰顶珠圆玉润的蓓蕾更是嫣红可爱,他急不可待的俯身下去,一口含住其中之一,手指肚轻轻揉搓着另一颗,害得考官娇喘连连,小嘴儿像离了水的鱼儿那样张开,胸前雪玉般的山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起初秦林还温柔以对,轻柔的抚摩着雪峰,渐渐地眼睛发红,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用力揉搓着,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这家伙,怎地床上如此粗鲁,人家还是完璧之身呀!张紫萱一阵气苦,可秦林的攻势有增无减,叫她无计可施。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秦林分开,正在解亵裤,张紫萱便把腿并起,红着脸儿期期艾艾地道:“妾乃深闺女儿,秦兄是沙场勇将,愿君加意怜惜!”
好、好,秦林答应着,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丹田处像有只小老鼠突突突跳个不休,哪管那么多,一时间没能解开张紫萱的亵裤,竟大力一撕,便将薄薄的丝裤扯碎扔开。
一双雪玉般粉嫩的大腿再没有任何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林眼前,并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儿缝隙,肌肤表面更是浮现出万般诱人的嫣红。
秦林此时欲念高炽,哪里还顾得许多,粗鲁的分开这双迷人的大腿,挺身凑了上去,按住张紫萱细嫩的柳腰,长驱直入,美妙的触感让他魂飞天外。
与此同时,可怜的相府千金颤抖着发出哀鸣,斜飞入鬓的修眉紧紧拧着,贝齿咬着红唇直吸气,眼角更是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心上人的眼泪终于让秦林警醒,他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是怎么回事?”
承受着破瓜之痛的张紫萱,忽然感觉到秦林的动作停止了,然后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舐,睁开眼睛,原来是秦林温柔地吻着她,将她脸上的泪珠儿轻轻舔去。
“愚兄粗鲁了,紫萱妹妹见谅!”秦林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又笑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诱人呢,真是个害人精……”
不知怎的,随着心上人的甜言蜜语,那种撕裂的痛楚就减轻了许多,张紫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你慢慢动就行了。”
秦林就温柔的动了几下,侧着头不敢看身下的人儿,唯恐再也控制不住在她体内奋勇冲杀的念头。
好几番往来,突然间感觉被她轻轻夹了两下,秦林这才惊讶的发现,新娘子早已破涕为笑,深邃的双眸亮晶晶的瞧着自己。
于是他坏笑着后退,到了几乎离体而去的时候,张紫萱本能的挺身迎合,然而他又用力来了次又深又重的突击。
“啊……”檀口中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呼声,玉人儿连脚趾头也一根根翘了起来……
良久,洞房中才响起了甜蜜的低语,秦林揉搓着雪峰,戏谑地笑道:“请考官评点,学生表现如何?”
“点为新科状元!”张紫萱吃吃地笑着,玉手在那又恨又爱的坏东西上轻轻一点。
第689章 参同契神功
第二天清晨,备受折磨的张紫萱直到日上三竿还在美人春睡,秦林的精力却充沛无比,早早的起床,去找师爷徐文长。
老家伙穿好了衣服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捧着本《周易》,见秦林来就把书扔下,好像早已料定他会来似的。
“秦少保,洞房花烛刚过就来找老夫,莫非想要讨点助兴的春药?”徐文长故意坏笑。
便是秦林这厮脸皮极厚,也少不得脸色发红,犹豫几番终于说出来:“徐老头子,罢了,老子不和你打哑谜,直说了吧。他妈的遇到鬼了,真是奇怪得很,自从草原回来老子就觉得怪怪的……”
昨天洞房之夜,差点伤害了心上人张紫萱,秦林终于发觉自己的问题,料想徐文长见多识广,便来问他。
徐文长得意之极,古里古怪地打量着秦林,立时就怪笑起来:“哈哈哈,乌斯藏密宗的真气,哪是那么好消受的?扎论金顶寺威德法王练的是密宗双修法门,讲的是男女和合大定,乐空双运这套,修持勇猛精进,有别于汉传佛教少林、峨眉等宗派的清静淡泊,练到高深处威力十分惊人,但内容也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徐文长讲得内容,即使是秦林这号狠人,听了也格外吃惊,原来威德法王行的密宗双修法,男子叫明王,女子称明妃,明王与明妃行欢喜禅法,以极乐观想诸天诸佛诸菩萨,达到和合大定、乐空双运的境界,此时内功遍行大小周天,炼精气还丹田,修炼之快胜于别家法门。
但这种功法也极为邪门,凡身怀密宗双修真气者,精力和体魄必远胜常人,双修时最长能持续到一个时辰,夜御十女而不败,不过坏处就是平时格外欲望高炽。若不及时发泄,便有伤身甚至真气走火入魔的危险。
练到高深处,不但要御女行双修法,还要取人血人心祭炼,这就更加邪恶可怕了……
秦林听得胆战心惊,将巴掌重重一拍:“靠,原来威德法王是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练到高深境界,不知道搞了多少女人。那海曼多半就是他的明妃之一,怪不得愿为他甘心赴死!糟了,双修御女倒是没什么,将来老子岂不也得用人血人心祭炼?不行不行,想个什么办法。把这真气化去了吧!”
徐文长把眼睛一瞪:“威德法王性命交修的真气,效力胜过人参鹿茸百倍,别人求之不得,秦长官竟要化去?你又不练他的法门,将来自然不必用人血人心祭炼,相反,您正好借他这股真气做底子,练老头子我的《周易参同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秦林曾几次三番听徐文长提到他有门《周易参同契》玄功,但从来都不相信,只当是疯人疯语,不过这次受了威德法王所赠的真气,亲身感受了惊人的效果,便也不再一口回绝,迟疑着问道:“徐老先生,你屡次提到这门神功,究竟有什么用处?哈哈,别是哄我的吧。平时咋没见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可不是嘛,白莲教主、威德法王。那是何等厉害,一人既出、千军辟易。戚继光、俞大猷也不赖,马上统帅大军,马下剑气冲霄,徐文长就逊多了,一副糟老头子的衰样儿,怎么看都不像身怀奇功的呀。
徐文长哭笑不得,神神秘秘地道:“东李西麻,李如松,长官您知道吧?”
当然知道,东李指的辽东李家将,李成梁现任辽东总兵官、征虏前将军、左都督,封宁远伯、拜太保。
不过论武功,李成梁就远不如他的长子李如松了,现署任都督佥事、神机营副将,力能扛鼎,有万夫不当之勇,宛如楚霸王再世,以勇力冠绝天下。
秦林对这个名字格外熟悉,不仅因为他的勇名,还因为他在十年后的抗日援朝战争中屡立奇功,平壤战役、碧蹄馆战役打得日军落花流水,扬我中华之国威。
万历二十六年李如松升任辽东总兵官。次年四月,鞑靼土蛮犯辽东,李如松率轻骑追击,与数万鞑靼骑兵遭遇,李如松率所部三千余人浴血奋战,阵亡于抚顺浑河一带,卒年五十岁。一代名将,终于血染沙场,马革裹尸……
“怎么,难道李如松练过你的周易参同契神功?”秦林惊讶地问道。
徐文长格外得意,将花白的胡须捋了捋:“那可不是?李如松正是老头子的亲传大弟子,他勇冠三军的本领,四分来自家学渊源,倒有六分是我神功之效呢!”
邓子龙俞龙戚虎是老一辈的名将大帅,新一代武将中麻贵、刘綎、李如松以勇力著称,刘綎在马背上将一百二十斤大刀轮转如飞,号称刘大刀,李如松同样以神力著称,有霸王扛鼎之能。
既然李如松的功夫都是徐文长所授,怎么老头子自己没练会这门神功?
这次轮到徐文长老脸一红,吭吭哧哧半天,最后吐出了实情:他没法练这门神功。
原来因为王本固冤杀汪直之后又罗织罪名构陷,胡宗宪也因严党下狱,徐文长曾经疯了很长时间,他癫狂之中引巨锥刺耳,深达数寸,又以椎碎肾囊,皆不死,最后被囚狱中七年。
在监狱里面,徐文长无所事事,就拿《周易参同契》研读,哪知他才气超群绝伦,读着读着竟从书中参透阴阳化生万物滋长的大道,悟出一门震古烁今的奇功,号为周易参同契神功。
但这门功夫是道家双修的法门,徐文长肾囊已碎,便无法修炼,只在云游四海时,见李如松有保家卫国的志向,便把神功传给他,从而造就了一代名将。
“哇,原来老兄已经蛋碎了!”秦林睁着眼睛,觉得蛋疼无比,眼睛亮闪闪的,刑侦专业特别强烈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那么,你和三娘子,嘿嘿嘿嘿……”
徐文长涨红了脸,怒道:“就算不能修持这门神功,终归能用些小法门,仅仅如此老夫也力气异于常人,行周公之礼也没有问题的!”
蛋碎了还能行夫妻之事?秦林不大相信,伸手去揪了揪徐文长的胡须:“不会吧,你这胡子是粘上去的吧?听说岳不群割了小鸡鸡,胡子都掉了的。”
一扯扯不掉,两扯也扯不掉,直到徐文长满脸通红快要爆发,秦林终于松了手,讪笑道:“佩服、佩服,蛋碎了还能长胡子、干那事,神功确实有效。”
徐文长都快再次疯掉了,再也忍耐不住,一本手抄书直接扔在秦林面前:“自己练去吧,这门神功的法门很简单,有威德法王送的真气打底子,再容易不过了!”
“真的吗,那我就先试试吧……”秦林笑着抓起书,一溜烟的走了。
从此以后,青黛和徐辛夷就发现秦林除了欲念大炽之外,又多了些古怪的爱好,行事时的姿势比先大有不同,两女常常被他弄得骨软筋麻,当时酣畅过后又纳闷,怎地秦林迎娶张紫萱之后,就学了这许多古怪姿势?难道是相府千金从家里带了什么书来?
想到张居正也颇有些和海狗肾、阿古丽、布丽雅相关的传言,两女更是笃信这种猜测,啼笑皆非之余,只觉得没想到张紫萱如此天仙化人,也会看这些“诲淫诲盗”的东西。
张紫萱呢,也被秦林折腾得够呛,美丽绝伦的新嫁娘常被要求做出种种古里古怪的姿态,她心头十分纳罕,再看到青黛和徐辛夷的时候,不禁猜测究竟是精研医学的青黛从医书中看到的,还是搞怪的徐大小姐弄来的?她俩一个天真娇憨,一个霁月光风,真没想到啊……
几天之后就是正月初一,今年的正旦大朝会上,秦林无疑是众人瞩目的明星,无论善意敌意的目光,都交织在他身上。
不遭人嫉是庸才,秦林全都无所谓。
青黛入宫朝贺,王皇后的态度就比前大不相同了,哪里还敢给她气受?新得宠的郑桢郑淑嫔更是态度好得不得了,留青黛喝茶、用点心,家长里短的说了许久才和她道别。
青黛回来一说,徐辛夷就立刻想起来,有次还误会秦林和郑桢有一腿呢,没想到她入宫之后很快得宠。
张紫萱就道:“如今郑淑嫔是宫里最得宠的,就连正宫王娘娘和怀了龙子的王都人都远远赶不上她呢。”
徐辛夷仍喜欢和张紫萱斗嘴,闻言就说:“呀,听你好像很羡慕啊,干嘛不进宫呢,紫萱妹妹可比那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