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急切地进入她的体内,不管不顾就开始疯狂抽动,言馨根本还没准备好,痛得眼泪掉得更凶,整个人象张大饼被他压在冰冷的门板上,五脏六腑仿佛都受到挤压,难受不已。
“你这个禽兽,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言馨咬起牙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淌下来,他每进入她的身体一次,她都感觉自己被推上悬崖边,下一秒会直接摔得粉身碎骨。
他此刻完全沉浸在她紧窒的体内里,她是那么美妙,喘息着伏在她肩膀上用沙哑的嗓子无耻地说,“以后跟着我,我会让你由恨转爱!暮澄太小,他不懂疼你,我会让你享受到做为女人的乐趣。”
言馨身体如薄纸被他压在门板上,承受他狂风骤风般的冲撞,微喘的声音虽吃力却是讽刺之意浓厚,“别……别拿你跟暮澄比,你连……他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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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地狱
“你说什么?”他隐隐开始磨牙,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阴森森地命令着:“再说一遍。”
被他向后揪住头发她只得昂起脸,他的一只手托住她的腰,他在她体内清晰起来,感觉他又深又猛,下/身传来无法容纳的撕裂疼痛,好象火烧般痛彻心扉。
疼得她恍惚起来,意识快要涣散,抓住最后一丝力气说,“你是不如他……至少他懂得尊重我,要留到新婚夜才碰我……你呢,禽兽不如,明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你居然还拿借口说我勾引你,要论起来,你卑鄙无耻……你让我感到……恶……恶心……”
谢承勋额上的青筋暴露,她这几句话如同一记大耳光甩过来,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霎时怒火横生,益发加快身下的动作,肆意占有她。
撼心里涌出一阵难以名状的恨意,是,她觉得他恶心,那么她觉得谁不恶心?
夏宗源还是……暮澄?
真他/妈见鬼,此刻他觉得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令他嫉妒。
调她怎么可以一面和他做-爱一面却想着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一下下在她身上掠夺,却难受之极,仿佛他不是在做世上最美妙的事,而是在接受世上最惨烈的严刑拷打。
在这场欢-爱的游戏中,他是征服者,理应站在顶峰摇旗呐喊。只是这一刻,他没有得到快乐,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在体内一寸寸划开,泛起疼痛。
奋力挣扎总是徒劳,言馨无力抵抗身后男人的侵犯,这象是一场噩梦,
她咬住唇,努力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她固执地去想爸爸,去想妈妈,想甜儿,想宗源,想暮澄,也在想暮澄的好。
这个男人虽然爱惨了她,却也极好面子,她从看守所里出来他就一直在躲,他在内疚,他在自责,他的痛苦并不比她少。
可是她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仍然感受到他狂风暴雨的冲击,他是在她体内如此巨大,每动一下都令她忍无可忍,冷汗直冒,“疼……你走开……好疼……”
谢承勋重重地把她压在门后,不顾她是否疼痛难忍,扳过她的下颚,纠缠住她的唇,狂乱地掠夺她因痛苦而发出的呻/吟与呜咽声。
他当然知道她太窄小,根本容不下他的硕大,几个月前他第一次占有她,她的身下就大出血,他送她去医院,张姨就曾劝过他,说她这样的身体构造无法与他在一起。
但他不信,他偏偏不信,他得不到她就会发疯,他试过了许多种方法都没用,他知道自己非要得到她不可,于是更加疯狂的冲刺。
好疼……快要撕裂的疼仿佛雷电击中整个身体,言馨的面部痛苦地变形,疼得整个身体在随着他每一次的冲撞而剧烈发抖。
忍着痛的同时又极度厌恶他的吻,拼命想推开他,他却是不容她抗拒的力量,越加重唇上的力量,凶悍的吻着,娇躯被他的急切冲刺弄得剧痛不已,又酸软无力,整个人快无法支撑。
谢承勋一手托住她的脸,一只手扣住她的侧腰,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根本就不在意她是痛苦还是享受,他如同一个想要快点冲上顶峰的青少年,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担心这个女人再象上次一样咳嗽或是出现别的什么,到时候他被她弄得卡在那里,象上次一样回去憋得要命,一身欲/火无处发泄,迟早要去看医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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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急,她就越不给他好过,开始哭着剧烈挣扎,“呜……走开……走开……好疼……”
尤其是企图避开他在她唇间掠夺的灵舌,他知道她讨厌他吻她,他就偏偏不如她所愿,他不单要吻她,还在这里对她做着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
没有哪个人敢轻视他,她也同样如此,除非他放手,否则她永远得做他的女人!
他强硬、固执地在她体内冲刺,他就是想要她,发了疯似的想占有她。
只要她眼里有厌恶,嘴里有反抗,他就受不了,怨恨与隐隐约约的嫉妒熔成一只大火坑,焚烧着一切他不想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
他要她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带着他的气味融入到她的血液里去。她的身体里有他的气味,她就是他的女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一颗不安而躁动的心得到平和。
他无法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甘,是怨恨还是别的什么见鬼的情感。
现在他一看到她纠结的小脸,内心就兴奋,她爱夏宗源又怎么样?他得不到她。
暮澄也玩腻了她,不要她了。
她能去哪儿?
哪儿也别想去,他要把她的翅膀折断,然后将她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下,她只能待在他身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他越想越兴奋,血液开始沸腾,粗喘着凑近她的耳边用得意洋洋的嗓音说,“馨儿,你真美,别再做挣扎,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不,我与你没关系,你这个强/奸犯!你该下地狱!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会报复……”言馨倔强地扭过脸不看他眼里狰狞的笑,嘴里的话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回来,直视着她眼中的恨意和痛苦,就这么再次挤进她温暖的体内里去,笑得无赖又恶毒,“我给了你一笔钱,你就是我的宠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被他连番撞击的力量弄得快要散架,言馨咬牙忍住撕裂的痛,含着眼泪盯着这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被他扯得头发阵痛不已,眼睛里再次流出泪来,“我不要你的钱,不要……我恨你,恨你……我一定会报复……我要你死……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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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血痕
谢承勋看着自己的汗水砸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晕开一朵朵水花,如同她眼中迸出来的酸楚泪水,他的鼻息带着欲/望的火热在她耳边不断重复,“你早该是属于我的,言言,我的言言……”
他不等她的回应,发了疯的吻又深又猛地烙下来,夹杂着对她的亲昵称呼,随即调整着她的姿势让他更舒服。
感觉他的手从她的腰上爬上来,去覆上她的胸/部,她听到自己发出痛苦之个的细碎喘/息声,有无数颗小火花在体内飞扬,意识在失控的边缘。
她怎么这么无耻,虽然下/身仍然容不下他的巨大,阵阵撕痛着,偏偏还对这个禽兽有了反应!
撼她听着他凑在耳边的粗喘,她感到深深的愤怒,扭动自己想要摆脱他,甬道却在此刻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惊喜,他以为她除了痛不会再有其它,顿时感觉自己眼前火光冲天,忍不住呻/吟着释放。
他满足地搂着她,听得到自己猛烈的心跳,感到全身舒畅无比。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不,是小妖精,原来她真的是这么令人着迷,如同香醇的浓郁咖啡,细品之下令人久久回味。
谢承勋稍微放开她,用手去捋开遮在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心疼地去吻她咬出血的唇瓣,“这么难受做什么?以后跟着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把夏宗源忘了!”
调“别碰我!”她啜泣着推开他的手,他一提宗源,她的心仿佛被放在火上烤,她无法忍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宗源,她爱的男人,她知道他的身边今后都有个家世好又漂亮的乔莹,他看不上她了,她没有什么东西再吸引他了。
谢承勋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宗源,难道她今天痛得还不多吗?他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居心?打垮她的意志,然后让她万念俱灭之下做他的情妇吗?
做梦!她这辈子就算是穷死、饿死、被折磨死,她也决不做匍匐在他脚下的一条狗!
他脸上的笑可真恶毒刺眼,刺得她生疼生疼,她突然也想让他感受一下这种滋味,她要他也疼,是的,凭什么她受折磨,凭什么他跟个君王一样盛气凌人,她也要他尝尝这种滋味。一次,哪怕一次!
谢承勋故意提到夏宗源的确是想打击她的意识,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个夏宗源,并且念念不忘。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不懂还击的她会突然扑过来,长年训练的结果导致他本能地予以反击,只听“咯”一声,她的一只手臂突然脱臼。
她却不管不顾手上的疼,仿佛得了失心疯的指甲朝他脸上招呼,他这一次没设防,之前她挠的是他的右脸,这一次居然也是同一处,顿时脸上传来火辣的痛。
谢承勋这一次倒是极度清醒,怕再次弄伤她,一惯严肃的冷峻脸庞却开始笑,笑着看她把自己推倒,倒在地毯上,不着衣物的她趴在他身上又捶又打,跟只小野兽似的。
言馨豁出去了,被他占有的屈辱令她痛不欲生,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把他脸上的那股可恶的笑打掉,她要他疼,她要他也体会一下什么叫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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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把他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还给他,她要他去死,这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不放过她,他该下地狱,他该去死!
又用双手去掐他的脖子,拼了全力去用劲,谢承勋仍旧在笑,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有趣,居然还能咬人。
过去他一直以为她是只柔弱的小白兔,今天倒是长见识,原来她也会咬人。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仿佛在逗闷子。
言馨心里的仇恨更盛,怎么也阻止不上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的笑。
她的手本来就疼,这会儿不禁放弃了掐他脖子的举动,右手往他脸上煽去,“啪”清晰的一个耳光刚响起。
他的膝盖一勾,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挨了一耳光的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言言,你的手怎么一点劲都没有,给我拍蚊子呐!”
言馨用力想要推开他覆上来的身体,疯狂地大喊,“不许叫,不许你这么叫我!”
他压住她的身体,用手去拉她手按在右脸的伤口上,“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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