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慢悠悠的踱到那人面前,懒洋洋道:“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这么多兄弟都等着看你们表演呢!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答得好,老子就放你走,答得不好,嘿嘿,就等着你的狗夫人来和你亲热吧!”
那人脸色惨白,忙不停的点头,“小的遵命,小的遵命!”虽然不知道答得好需要好到什么程度,但总比自己的那玩意儿被母狗当火腿肠给撕了强吧!
“我问你,朱笑尘的两万人马去了什么地方?”楚天舒正色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三人的脸色,要找出一丝线索来。
“这个,这个——”那人犹豫了半天,支支唔唔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楚天舒从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中已经断定此事非同寻常。
“快说,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王大人,牵狗——”楚天舒恶狠狠道。
那人浑身打了个激灵,慌忙道:“我说,我说,他们去——”
“闭嘴!你这个叛徒!你要是敢吐露半个字,老子就剁了你!”旁边的一个人见他马上要说出来,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浑身上下由于被绑的结结实实,那人便用脑袋一头撞在说话人的胸前,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靠!就你这个捣乱!”楚天舒一脚踢在他的脸上,那人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牙齿也脱落了好几颗,满面的尘土和血迹搅和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王大人,您看着办吧,这种人玩着也没趣味!”
“来人!”王伦一声令下,“将这个叛徒拖下去砍了!”
过了没多久,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声,不一会儿,一个壮汉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大刀仍在那人面前。
那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我,我招,我全招了!”
“早这样多好,害得老子自己也恶心了半天!”楚天舒吐了一口唾沫道。
“朱笑尘的两万主力到底去什么地方了?说!”王伦揪起那人的衣领问道。
那人哆哆嗦嗦的瞅了一眼楚天舒道:“那两万人听说去河南了,而且都是便衣打扮,连夜分开走的,似乎目标就是京城!”
京城?!楚天舒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空白,完了,朱笑尘这个疯子要去攻打皇宫!皇上刚给杜宇拨了两千人马,连大内侍卫都用上了,可见京城的守卫也是捉襟见肘啊!到时候王光祖再在山东配合一下搞点儿动作,天啊,我的老婆怎么办啊!呸,为什么我关键时刻总是先想到老婆!
楚天舒迅速冷静下来,凑到那人面前恶狠狠道:“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你他娘的快给老子说,否则辣椒水老虎凳你一个也逃不掉!”
又来新花样了,这个楚公子难道是阎罗王投胎转世变的?那人吓得面如土色,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结结巴巴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公子饶命,我只是个打杂的!”
楚天舒不耐烦的而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对王伦道:“先留着吧,以后就是罪证!”眼下最令楚天舒担心的就是朱笑尘的这支偷袭部队,也不知道老皇帝能不能有所察觉。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王光祖不行动,朱笑尘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老子还有时间!
楚天舒走到白雨桐面前,小声道:“雨桐,咱们在山东王光祖那里有眼线么?务必要把他们监视好,另外还有要时刻关注倭人的动向!”
“嗯,教主放心,这些我们早已经安排好了,绝不会有差错,一有风吹草动,我们的人立马会来报告!”白雨桐自信满满的答道。
但愿我大楚能逃过这一劫吧,老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楚天舒无奈的苦笑道。
“王大人,这宁波城就交给你了,刀疤刘搜刮的财物都分发给百姓吧,另外招募一些壮年男子组成宁波城的自卫队,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东西可不能再丢了!”楚天舒细心的为王伦提了些建议,“我还有急事,明早就会离开宁波,王大人好生保重吧!”
“大人王,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准备的?”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对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问道,那男子满脸横肉膀大腰粗,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藤田君,我们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大家是否能够合作愉快,完全取决于天皇的意思,我王某对天发誓,事成之后,山东还有台湾群岛都将划入东瀛帝国的版图!”那男子对藤田君却是相当的恭敬。
“哟西,我大军正在国内训练,来到这里,两个月以后,你的,好好准备!”藤田君拍着那男子的肩膀嘎嘎笑道。
那男子头点的和鸡啄米似的,忙应声道:“是,是,一切听从天皇的安排!”
楚天舒一行人来到王伦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但令楚天舒惊奇的是只有两个,这老头儿什么意思?徐岩和许云峰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逃也似的溜掉了,许云峰临走时还特意朝楚天舒龌龊的抱抱拳,教主,恭喜了!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楚天舒和白雨桐二人,楚天舒也一阵难为情,不过他的脸皮可不是盖得,瞬间便缓过神来,老子今天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怎么算咱也不吃亏啊,怕个鸟!
楚教主厚着脸皮道:“雨桐,都累了一天了,咱们也该休息休息了,啊——,好困啊,我先睡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楚天舒转身推门进入房间。白雨桐立马弄了个大红脸,这种侍寝的事情真落在自己的头上时,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复杂的心情中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兴奋。无奈教主已经下了命令,硬着头皮也得上啊,白雨桐心一横,转身也跟了进去。
只见楚天舒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见白雨桐进来了,便伸出食指勾了勾,又坏笑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意思不言而喻。
白雨桐本来就害羞不已,被教主这么一挑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脸色如血,真想转身跑掉,但却挪不动腿,急中生智,白雨桐缓缓走到楚天舒的床边,帮他轻轻脱下臭鞋,又急忙打来一盆热水,轻轻道:“奴婢伺候教主洗脚!”
洗脚?!这年头就开始流行这个词了?看来老子真是落伍了!
“洗脚好啊!干什么都有个前戏嘛!你还给谁洗过脚呢?”楚教主乐得眉开眼笑,急忙把那双臭脚伸进盆中。
“教规中规定,玉女册封以后,只能与教主一人有肌肤接触,否则便是不忠,要受教规的惩罚!奴婢只为教主一人洗脚!”白雨桐一边轻轻的捧起盆中的温水把楚天舒的那双臭猪蹄打湿,一边缓缓道。
原来是自己的贴身小蜜啊!这个教规大大的好,以后要多加几条,洗脚的洗脸的洗头的,那都得专人伺候,谁叫咱是教主呢?楚天舒骚臊的想到。
白雨桐哪里知道楚天舒的龌龊想法,自己的身份一下子从唯一变成了之一,仍然细心的擦洗着楚天舒粗糙的大脚,洁白的小手沾染水珠后更显的晶莹如玉,那轻柔温软痒痒的感觉,似是触到了最好的绸缎,让楚天舒心中酥酥麻麻的,一股股电流不停的从尾椎骨冲向后脑勺。白雨桐似乎对教主的臭脚没有一点儿的厌恶,擦洗干净后,又抱起楚天舒的大脚放在大腿上轻轻的为其按摩,柔弱的小手手法相当熟练,让楚天舒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
“雨桐,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啧啧,都可以去开足疗店了,我保准你的生意异常火爆!”楚天舒竖了竖大拇指由衷的赞赏道。
白雨桐抬头展颜一笑,伸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秀发,轻轻的挽在耳后,嘟着小嘴道:“那哪成?如果那样教内弟子们的唾沫星子还不把我淹死?我只是教主的女人,只负责伺候教主,要是别的男人碰了我,我只有以死谢罪,表示我对教主的忠诚!”
真要命啊!被美女赖上了,甩都甩不开啊!楚天舒摇头苦笑不止,心中却有一丝异样的甜蜜,男人嘛,谁不好这一口呢?
“我看你的技术挺熟练啊,是不是你们天生就是这么“能干”呢?”楚天舒越来越无耻,趁着白雨桐给自己足疗的时候,不自觉的用脚捅了捅白雨桐的酥胸。
教主又要使坏了,白雨桐一阵面红耳赤,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在教主面前她只有服从的份儿,从小的玉女教育让她养成了天下唯教主最大的性格,教主要她的脑袋,她都得毫不犹豫的抹脖子,更何况,她发现自己已经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么?白雨桐心中又不禁一羞,慌忙低下头去,两朵红云迅速的飞上了脸颊。
“我问你话呢?”楚天舒又趁机蹭了蹭,占足了便宜。
“哦,玉女从小就要修习伺候教主的方法,都是为以后的双修做准备,我会这些也不足为奇!”白雨桐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楚天舒,怕他发现自己血红的脸颊。
楚天舒心中骚性大发,老子这是不是属于性骚扰啊?楚天舒向前探了探身子,轻佻的抬起白雨桐的小下巴,淫笑道:“双修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懂啊!要不,玉女大人给我演示演示?唉,纯洁也是一种罪啊!”
呸,你还纯洁?!那为什么你的手又伸到了我的怀里?白雨桐有些恼火,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喃喃道:“不知教主要试哪一种?奴婢听从便是了!”
楚教主顿时眉开眼笑,一脸的猥琐龌龊,口水都流了三尺长,嘿嘿淫笑道:“那个啥,我也不为难你了,再说这里也没有杜蕾斯,在搞出个第一名来,我也不好向你爹交代啊!”
“什么第一名?教主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啊!”白雨桐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满脸疑惑的看着楚天舒。
看来老子还得义务进行一次科普知识讲座啊,到底是从受精卵讲起呢,还是从卵受精讲起呢?
楚天舒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猥琐一笑道:“有一种细胞叫做精细胞,哦,细胞就是很小的一种东西,咱们的肉眼看不见,每个精细胞都有很多的兄弟,他们做梦都想变成人!后来,不知谁喊了一句,有一位姑娘要招亲了,大家快跑啊!于是大家都热血上涌激情迸发,一股脑的向外冲去!”楚天舒唾沫横飞,简单的生理课被他讲成了黄色的童话故事,不过,也只有楚教主这样的“淫才”才可以办到!
“后来呢?”白雨桐听的津津有味,哪里知道自己早已经落入了一头色狼的伏击圈。
“后来,大家就跑啊跑啊,没命的跑,不知过了多久,大家来到一座巨大的城堡前,原来那个姑娘就在城堡里,谁先钻进去姑娘就是谁啊,大家一听那还了得,于是又拼命的钻,最后第一名的勇士娶到了姑娘,这就是第一名的故事!”楚天舒生动的上了一堂生理课。
“那那些没有娶到姑娘的怎么办啊?他们不是白跑了吗?”白雨桐皱了皱眉头,好心的为别人想到。
“壮烈牺牲喽!精液还不有的是,再造呗!”楚天舒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啊——你这个坏蛋,你说的是那,那个事!打你,打死你!”白雨桐瞬间明白过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洁白的脖颈上也似乎染上了一层红霞,忙扑上去和楚天舒嬉闹成一团,待看到教主正贼眉鼠眼的打量着自己的胸前,还不住的点头,不禁“啊”的一声蹲在墙角,纤纤素指捂住火热的脸颊,任楚天舒怎么生拉硬拽,都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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