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顿时恼火不已,哼哼道:“对不起,我一向喜好恬淡的生活,不愿结交朋友,老先生请回吧!”
“不是的,不是的!”老头儿急忙摆手,讪讪笑道,“既然公子喜欢快言快语,那老夫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今天惹了郭士仁,就不怕他报复么?”
又来了,这一招老子对付关大小姐时早就用过了,你还在我面前瞎显摆!见老头儿在一旁满脸奸笑,似乎就要得逞一般,楚天舒鄙视的看了老头儿一眼,唉,都是出来混的,怎么也得捧个场撒!楚天舒装作一脸惊骇的样子道:“不会吧?他可是朝廷命官啊,怎么会做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呢?这可是死罪啊!”
“朝廷命官?死罪?他犯下的死罪还少么?”老头儿冷冷的哼了一句,满脸杀气道,“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他的祭日!”
老头要对郭士仁动手?看来盯上这一条鱼的猫还不止一只啊!楚天舒没有打断他的话,现在可是套出点东西的最好时机!
“今天我观你似乎与李广建立了些交情,所以想请你做个中间人!李广在前线吃了败仗,被贬到此地领榕城步兵都指挥使,只有领兵权没有调兵权!而调兵权就在郭士仁的手中!”老头顿了一顿,看着楚天舒的神色。
“你是要李广干掉郭士仁?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皇上一道圣旨把兵权交给李广,或者免去郭士仁的职不就行了么?干嘛这么麻烦呢?哦,你是什么人?怎么要做这些事?莫非你要借助李广的兵马谋反?老头儿,我跟你讲哈,你这种做法不够厚道啊,李广他也挺不容易的,被罢官了不说,被你这么一捣鼓,他的命恐怕也没了!”楚天舒凭直觉断定这个老头应该不是自己的对头,便打起了哈哈。不管怎么说先摆出一副保皇党的面孔试试再说,这种态度任何时候都不会出错,在外人看来只是谨慎罢了。
果然,老头儿神秘一笑,从衣角里掏出一卷黄色的丝锦,在楚天舒眼前晃了一下,又赶紧塞入怀中。“圣旨?”楚天舒一脸惊讶,这大楚的圣旨他是见过的,自己临走前杜宇还给自己看过呢!
“是密旨!”老头儿得意一笑,环顾了一下四周,凑上前来在楚天舒耳边轻轻道:“我是皇上的钦差!就是来收拾郭士仁的!”
靠!又是一个钦差?老子也是啊!我们到底谁大啊?这大楚的钦差大臣怎么和市场的大白菜似的到处都是?
既然是为皇帝老儿办事的,那我刚才说的话又如何解释?楚天舒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老头儿眯着眼睛叹了一口气道:“要是简单的君臣关系,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现在大楚境内的势力多得很,做什么事都得掩人耳目啊!知道皇上为什么派李广来此么?就是因为他的臭脾气,料定他们必然不和!”
“借刀杀人?”楚天舒瞬间反应过来。
老头儿点点头:“郭士仁背后也有一股强大的势力,不容小觑啊!皇上这样做就是避免与正主发生冲突!”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皇上这么谨慎,老子现在还没反啊!楚天舒脑子里急速的运转着,仍然理不出头绪。
见楚天舒沉思,老头儿微微一笑,凑上前来,抖了抖手中的圣旨压低声音道:“怎么样?想不想看看?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的,保准你看了还想看!”
晕!楚天舒瞅了一眼满嘴淫笑的老头儿,怎么像是向青少年兜售盗版碟的小贩?
“那你为什么不拿着圣旨去直接找李广?”楚天舒疑惑的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道:“我身份特殊,很容易暴露的,所以才找你作为第三者,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日!原来这老头儿想拿我当枪使!忽然楚天舒脑中激光一闪顿时脸色惨白道:“事成之后皇上的替罪羊是谁?否则怎么向郭士仁背后的那个大人物交代?不会是——”
“嘘——”老头儿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放心,不是你,是李广,再怎么说,这事情总得有人担着吧?谁让他打了大败仗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我,我也是皇帝老儿的钦差!可是这样用完了就杀也太残忍了吧?说不定你现在也在打我的主意吧?楚天舒对老头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了。不过李广人还不错,虽然性子粗了点儿,老子说什么也得帮上一帮,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中,到时候给他几万兵马杀的胡狗哭爹喊娘,让皇帝老儿看看什么叫水平!
“杨先生,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似乎没有对我说出全部理由啊!难道就因为郭士仁是那个大人物的亲信就要杀了他?榕城知府,芝麻大的官儿,这个理由似乎太牵强了吧?”楚天舒尽量去多了解些信息。这老头与他素未谋面就敢以大事相托,定然是留有后手的,能说的他是不会避讳的,就看楚天舒能不能问到了!
“这个——唉,怎么说呢?其实皇上的意思是让榕城成为天门教的一片净土,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听说天门教内挺乱的,莫非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呸!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什么叫自相残杀?这分明是老皇帝给我机会处理家务事好不好?
“那好吧,杨先生说什么时候动手?”楚天舒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便开始问正事了。
“眼下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七天后我会派高明在此处等你!”杨凌正色道。
与杨凌商议完后,楚天舒悄悄回到赛诗大会的地方,人群早已经散去,楚天舒在一棵大树后见到了白雨桐。
“怎么样了?安排好了没有?”楚天舒急忙问道。
“嗯,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只是李将军的宅子附近出现了一些陌生人,似乎也是保护他的!”白雨桐皱了皱眉头道。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告诉咱们的人不要与他们起冲突就行了!”楚天舒吩咐道。他知道这一定是杨凌安排的,有双保险看来李广安全不是问题了。
见天色不早,二人便向天门教的总坛行去。
总坛位于天门山上,还未到山脚下,楚天舒便远远的看到山坡上一片彩旗飘飘,五步一个灯盏,十步一个火红的灯笼,在傍晚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五彩缤纷煞是好看。更令楚天舒吃惊的是从山脚到山顶的台阶上,全部铺着红地毯。山脚下早已经站着一大批人,正在焦急的等着谁。
“雨桐,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今天有什么大人物要来么?”楚天舒只在电视上皇帝出行时见过如此大的排场,一见这阵势还着实有点儿吃惊。
白雨桐展颜一笑道:“天舒,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他们可是都在迎接我们尊贵的教主您啊!咯咯——”
我?楚天舒顿时晕了!不会吧?怎么搞得和皇帝的登基大典似的!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那群人走去,白雨桐伸出胳膊挽在楚天舒的臂弯上,幸福的一笑,向等待的众人努了努嘴。
待二人离自己还有物流丈的距离,那群人忽然纷纷双膝跪倒,躬下身来,额头触地,一人喊道:“天门教右护法白铮率我圣教格堂堂主和首领恭迎教主圣驾,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铮一喊完,其余等人也跟着高呼:“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天舒傻了!老子到底是教主还是皇帝啊?老皇帝,这可不能怨俺不厚道啊?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让俺去嫖娼,不脱裤子也不行啊!
楚天舒急忙上前扶起白铮,这可是老丈人,再这么下去是要折寿的!楚天舒讪讪笑道:“大家都起来吧,那个啥,我不在乎这些虚礼,以后大家到了战场对着胡人的脑袋玩命的砍,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见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起来,楚天舒急忙上前一一扶起,大家才胆战心惊的站起身来。以前的历代教主都比皇帝拽,今天遇到这么民主的,众人还非常不习惯,太阳打北面出来了?
白雨桐蹦蹦跳跳的跑到白铮面前撒娇道:“爹爹,我就说过嘛,教主最好了,你们这样他肯定不会习惯的!”
说完又跑回楚天舒身旁依偎在他的肩头,时不时的抬头送上一个灿烂的微笑,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白铮对着女儿无奈一笑,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对楚天舒白铮可不敢怠慢,急忙转身指着身后的一顶豪华的轿子道:“请教主登轿!”
楚天舒定睛一看,说那是轿子倒不如说是浮动的寝宫,足有五十平米大小,四周共有二十四人抬轿,而且都是妙龄女子!五彩缤纷的苏州丝锦从轿顶垂下,轻轻的遮挡在轿子的四周,微风拂过,里面的丝绸锦被若隐若现。他娘的,这就是老子的床么?要是和玉女在里面翻天倒海,外面站着二十几个靓妞听床,这会是怎么一种感觉呢?想想都流鼻血啊!
“白护法,你看,我一个大老爷们,让一群小妹妹抬轿子,那个啥,说出去不好听啊!还是算了吧!”楚天舒“为难”道。
“这个,请教住恕罪,属下不能从命,教规中就是这么要求的!”白铮坚定的摇头道。
原来是这样啊,这教规是谁写的啊?真他娘的太有才了!即然这样老子就不能再推脱了,怎么说咱也不能坏了人家的规矩是吧?楚天舒很“通情达理”的想到。
楚天舒半推半就的坐上轿子,恬不知耻的对着二十四名抬轿的少女打哈哈道:“那个啥,有劳各位姐姐妹妹了!”说完又对白雨桐挥挥手,示意她也上来。白雨桐看了白铮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欣喜的跑上前去,乖乖的坐在楚天舒面前。
楚教主趴在柔软的轿子中,一边享受这玉女润滑的小手轻轻的为自己按摩,一边问道:“雨桐,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个建军的计划徐大哥他们都跟右护法说了么?右护法怎么看的?”
白雨桐“咯咯”一笑,轻轻在楚天舒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呢?你是教主,说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哪还敢有自己的看法?对我使坏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君子?哼,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
“君子?这个职业可不适应我,要是我有那么高尚的话,早就找刀疤刘单挑去了!”楚天舒在白雨桐润滑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又把脑袋埋在她的酥胸中拱了拱,哼哼道:“老婆,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啥了,要不今晚咱们就玩个游戏?这次可不是月夜吹箫,叫做老汉推车,要不就来个蚂蚁上树?观音坐莲也行啊,以前只看过没习过,据说难度很大,不过你也知道,老公我一向刻苦好学,历“精”千辛万苦也在所不惜,咱就是奔着一代宗师去的!”
白雨桐见他越来越不像话,竟然要去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急忙推开他的魔爪,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嗲声嗲气道:“莫要作怪,待会儿还要下轿子呢,叫人看见了怎么办?还不羞死个人了!”
靠!老子是精虫上脑了?怎么一躺在床上就“性”奋?差点儿忘了这就算是登基大典吧!看来我还真有点儿昏君的潜质啊!
不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一个为首的侍女轻轻掀开轿子的纱帐,对楚天舒恭敬道:“圣殿到了,请教主移驾!”
楚天舒探出脑袋一看,一排器宇轩昂的宫殿矗立在自己面前,宫殿汇集了大楚各地的建筑风格,自由婉转的亭台园林风格有之,雍容华贵的皇宫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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