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楚天舒急忙摆摆手,看着房间内的锦被玉床,轻柔的纱帐随着微风轻轻拂动,上面的一串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这是天门山顶最好的房间,冬暖夏凉,楚天舒站在屋内一会儿,就感觉浑身说不出的清爽。这可比以前执行任务时睡干草堆舒服多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就请教主好好休息吧,雨桐告退!”白雨桐缓缓福了一福,正欲转身退下。
楚天舒急忙拉了他一把道:“怎么要走?你不陪我睡觉啊?”旋即发现这话说的太直白,让人听了还以为自己性饥渴呢!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那个啥,你看,我都习惯了,一个人睡不着啊!”楚天舒来到这个世界上,满肚子的愁苦无处发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枕边人,这些日子来已经习惯了与白雨桐的同榻而眠。
白雨桐顿时俏脸一红,教主整天净说些羞人的话,还好没人听见。不禁低着头轻轻道:“这是在教中,不比外面那般随便,教主宠幸哪个女子必须登记造册,以便以后女子有了身孕可以查证是不是教主的骨肉,所以今天教主要奴婢侍寝,要让宫中的下人宣召!”
日!原来是怕给老子戴绿帽子啊!不知是哪个教主立的这个破规矩,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龙腾功还是修炼的不到家啊!楚天舒上前从后面环住白雨桐的柳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摩擦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对着她晶莹如玉的小耳朵吹了一口仙气,陶醉似的用力吸了一口玉女身上的处子之香,打趣道:“我的雨桐小乖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谁也不能把我的小宝贝的心抢走!要什么下人宣召,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害臊?嗯,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就得陪我睡!”楚天舒在白雨桐的俏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委屈的像个孩子,竟撒起娇来!
“冤家!”白雨桐温柔一笑,朝楚天舒在自己小腹上作怪的魔爪上轻轻拍了一下,无奈的“嗯”了一声。这便是楚天舒泡妞的高明之处,激起白雨桐的柔性和母性,女人都有喜欢付出爱的性格。
楚天舒躺在床上,舒服的摆成一个“大”字,大声道:“人生啊,人生,真他娘的太美好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当然最后一句只有他自己能懂。
白雨桐缓缓的坐在床头,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透过半透明的丝锦,灯光下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洗了牛奶般晶亮顺滑,纤细修长的**垂在地上,晶莹洁白的小脚有节奏的轻轻叩击着床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
楚天舒忍不住骚性大发,向后挪了挪,枕在白雨桐柔软的大腿上,歪着脑袋在玉女的酥胸上拱了拱道:“雨桐,给你出个测试题哈,你可得老实回答,只说第一感觉!”
“嗯,天舒你说吧,我听着呢!”白雨桐展颜一笑,搂着楚天舒的肩膀,双手拨开一个荔枝,放在他的嘴中,待他把核吐在自己手上,又掏出丝巾为他擦擦嘴角。
“让你在猫和狗中选一个,你愿意选择哪一个?记住,只说你的第一感觉!”楚天舒笑道。
“嗯,我选小狗,猫太懒了,就和你一样,咯咯——”白雨桐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看着楚天舒笑道,“你选什么呢,不许赖皮,也要说第一感觉!”
楚天舒拉着白雨桐的小手呵呵一笑道:“我和你正好相反,我选猫!”
“为什么?”白雨桐疑惑不解的问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是懒蛋,咯咯,你上辈子不是是只大花猫吧?喵——,咯咯——”白雨桐故意捏着鼻子学了声猫叫,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胸前玉兔一阵急跳,又把楚教主弹得神魂颠倒口干舌燥。
“才不是呢,我选猫是因为你,因为我的雨桐小宝贝儿和小猫一样乖,我最喜欢我的小乖乖了!”楚天舒的嘴上似是抹了蜂蜜,自己却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床,天啊,这种话真是出自老子之口么?要是让以前的战友知道老子还擅长这一手,那他们还不得笑掉大牙?看来环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老子一个纯洁无暇的好少年就这么变成如今的花花公子!楚天舒心中很是为自己“惋惜”!
但是这种话对白雨桐却相当受用,玉女大人一听便笑得合不拢嘴,咯咯笑道:“我哪有教主说得那么好,不过雨桐最听天舒的话了,天舒让雨桐干什么,雨桐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其实楚天舒说得也只是前世看到的一个心理测试题,如果一个人喜欢狗,就说明他渴望爱别人,而喜欢猫的则是喜欢得到爱。楚天舒这种发情的大公蜂自然愿意接受白雨桐的满腔热忱!
楚教主轻轻掀起白雨桐的褶裙,粗糙的大手缓缓伸向中间的芳草地,白雨桐正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轻轻为楚天舒揉着太阳穴,哪里会想到楚天舒一言不发便将魔爪探向了自己的最隐秘处。于是当下涨红了脸,慌忙按住楚天舒作怪的大手,嗔道:“教主——你——”
话还未说完便觉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火热魔掌再次骤然来袭,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白雨桐轻“啊”一声,身体顿时绷紧,柔软中而又带着丰满的臀部顿时带给楚天舒一种异样火热刺激的感觉。
白雨桐还未从这种突然的刺激中反应过来,忽然又觉楚天舒的另一只魔爪缓缓抚进自己亵衣内,转眼间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两只玉兔呼之欲出。
“啊——…教主……”在楚天舒诡异的笑容中,白雨桐火热的一声轻呼,浑身如烧红了般,在楚天舒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莺啼般发出一阵摄人心魄的娇喘:“请……请……教主……宠……爱……奴……哦。”
短短几个字便似是最好的催化剂,白雨桐受虐中火热而又渴望的眼神,玉女血般鲜艳的红唇,熊熊烈火燃烧在教主的胸膛,楚天舒虎吼一声,霸道的向前一挺,二人便完成了大自然中最完美的契合。
龙腾真气本来就是霸道无比的炎龙心诀,加上楚天舒强壮的体制,让专为教主修炼谁备的玉女竟也不是他的对手。
在两个人一同到达极乐的时候,白雨桐集中起最后的一丝清醒在楚天舒耳边叫道:“请教主双修。”
楚天舒立即强忍住爆发的快感,默运龙腾诀。一阵清谅的气息立即从二人胶合之处慢慢传入自己体内,凤鸣诀在禹言体内终于和龙腾真气汇合在一起,几十年未曾相遇的两股真气慢慢融合,那种即将爆发的快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恬静的心态,就像是回到了母亲地怀抱般温暖地感觉。
楚天舒慢慢的放松了身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一切,犹如一个初生的婴儿般最纯真的呼吸和最深度地睡眠着。白雨桐见他缓缓入定,悬起的心才慢慢放下,默念凤鸣诀,吸收着龙腾真气残存的精华。不大一会儿便也如楚天舒般深深地入定了。
楚教主轻轻掀起白雨桐的褶裙,粗糙的大手缓缓伸向中间的芳草地,白雨桐正一边咯咯笑着,一边轻轻为楚天舒揉着太阳穴,哪里会想到楚天舒一言不发便将魔爪探向了自己的最隐秘处。于是当下涨红了脸,慌忙按住楚天舒作怪的大手,嗔道:“教主——你——”
话还未说完便觉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火热魔掌再次骤然来袭,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白雨桐轻“啊”一声,身体顿时绷紧,柔软中而又带着丰满的臀部顿时带给楚天舒一种异样火热刺激的感觉。
白雨桐还未从这种突然的刺激中反应过来,忽然又觉楚天舒的另一只魔爪缓缓抚进自己亵衣内,转眼间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两只玉兔呼之欲出。
“啊——…教主……”在楚天舒诡异的笑容中,白雨桐火热的一声轻呼,浑身如烧红了般,在楚天舒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莺啼般发出一阵摄人心魄的娇喘:“请……请……教主……宠……爱……奴……哦。”
短短几个字便似是最好的催化剂,白雨桐受虐中火热而又渴望的眼神,玉女血般鲜艳的红唇,熊熊烈火燃烧在教主的胸膛,楚天舒虎吼一声,霸道的向前一挺,二人便完成了大自然中最完美的契合。
龙腾真气本来就是霸道无比的炎龙心诀,加上楚天舒强壮的体制,让专为教主修炼谁备的玉女竟也不是他的对手。
在两个人一同到达极乐的时候,白雨桐集中起最后的一丝清醒在楚天舒耳边叫道:“请教主双修。”
楚天舒立即强忍住爆发的快感,默运龙腾诀。一阵清谅的气息立即从二人胶合之处慢慢传入自己体内,凤鸣诀在禹言体内终于和龙腾真气汇合在一起,几十年未曾相遇的两股真气慢慢融合,那种即将爆发的快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恬静的心态,就像是回到了母亲地怀抱般温暖地感觉。
楚天舒慢慢的放松了身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一切,犹如一个初生的婴儿般最纯真的呼吸和最深度地睡眠着。白雨桐见他缓缓入定,悬起的心才慢慢放下,默念凤鸣诀,吸收着龙腾真气残存的精华。不大一会儿便也如楚天舒般深深地入定了。
清晨起来楚天舒瞅见身旁的白雨桐还在甜甜的梦中,洁白的藕臂紧紧的环绕在自己的胳膊上,嘴角还挂着甜甜的微笑,被褥的一角已经被掀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酥胸,上面还残存这昨夜被楚天舒蹂躏的痕迹。楚教主在玉女的樱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正欲悄悄起身,白雨桐忙从身后环住他的虎腰,娇声道:“还早呢,教主为什么不再多睡一会儿,奴婢都被教主折腾散架了!”
楚天舒扭头捏了捏白雨桐光洁润滑的小脸蛋儿笑道:“昨天谁还说我懒着?今天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大懒虫在这里呀!快起来,我还让白护法为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呢,待会儿让他看见了看你羞不羞!”
白雨桐听后俏脸一红,小拳头在楚天舒的后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娇嗔道:“都怪你,都是你害的,让爹爹看见还不羞死个人了!你在爹爹面前可不许瞎说,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着白雨桐急忙起身穿好衣服,又服侍楚天舒穿衣服。
“早晚的事嘛,害什么羞!你看,我从来都不会脸红!白护法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在陪我练功,这可是教规里明文规定的啊!瞧瞧,怎么又脸红了,唉,我跟你说的可是正事!”楚天舒一边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一边唾沫横飞道。
二人用过早饭后,便来到前排的大殿,白铮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见二人走过来忙上前行礼道:“参见教主,参见玉女!”
老爸给女儿请安,封建礼教害死人啊!楚天舒也无可奈何,急忙扶起白铮道:“老泰山不必多礼,咱都是一家人,以后私下里直接叫我天舒好了!”
白铮一听教主称自己老泰山,忙抬起头来细细的瞅了一眼身旁的白雨桐,哪里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忙躬身道:“属下不敢,教主名讳岂是一般人可以称呼的,玉女只是尽到她的责任而已,教内无父女只有君臣!希望教主不要为难属下!”
白铮说得毕恭毕敬,一脸的虔诚,楚天舒心中苦笑,这个老爹果真比女儿懂规矩啊,不过似乎有点儿过头了!
白雨桐一听白铮的话,脸刷的一下红了,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爹爹一眼。从小爹爹就教育自己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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