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倾天(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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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倾天(父子)-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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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倾天 卷一 月落沧澜 第20章

月染回身一看,只见夜潇雨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双白色的鞋子。

“穿上鞋再去吧。”

月染扁了扁嘴,乖乖让他把鞋子套上。虽然不喜欢穿鞋,但是还是得为自己的脚着想。

夜潇雨的下人都惊奇地看着大皇子亲自为这个孩子穿鞋。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月染的身份,即便知道,也会讶异主子竟然会这么宠一个小孩,就连经常来这里的六殿下都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

那白玉般完美柔嫩的小足在夜潇雨的眼中,显得分外可爱,他的手足以包住他的脚。手触上那圆润小巧之时,夜潇雨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子的鞋?”月染问。

夜潇雨道:“这是待宵的。”

“待宵?”六皇子?

“嗯,他时常来竹园玩,便在这儿备下一双。”

月染想起那时在书馆见到的在夜潇雨身边的孩子,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他。而他在与夜潇雨对视时,他的双眼一瞬间迸射出的敌意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月染却轻易地捕捉到了。

皱皱眉,为何他什么也不做就招人嫉恨?

……

“终于舍得回来了?”

一踏进乾清宫,就看见帝王躺在软榻上看奏折。

月染很少看到夜倾天看奏折,这些事他一般都是在御书房处理的,而且,又一次月染恰巧看见了,也终于知道他为何一直有那个美国时间和自己一起,不得不说,夜倾天有一群勤劳的顾命大臣。

只要把奏折分堆处理,传给各个大臣,他就是无事一身轻了。当然,这也是因为现下沧澜国安稳宁静。夜倾天这个皇帝还真当得优哉游哉。

“嗯。”月染简短答道。

夜倾天将看奏折的眼睛转移到月染身上,“你的脚怎么了?”

月染淡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心里却腹诽,明明什么事都在你眼皮底下,干嘛还多此一举问我。

夜倾天放下奏折,月染只觉得眼睛一花,身体便落入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夜倾天轻轻揉着他的膝盖,“疼么?”据暗卫报告,那不小心的一跤可摔得不轻啊。

月染摇头。

“啊!”突然膝盖被大力地揉搓,尽管隔着几层纱布,但夜倾天的手力道突然加重,月染痛得惊呼。

“痛么?”声音低低沉沉,带着磁性,没有起伏,但月染却读出了他似乎在生气。

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深沉若深涧的眼,幽暗得惊人。那双眸子眯着,不是似乎,是真的在生气。

为什么?

“疼。”月染老实答道。他可不想再疼一次。那种滋味,一次便够。就算刚摔跤那时,他强忍着疼痛,却并不代表他可以享受这种感觉。他只是不想去理会。死了太多次,那种小伤还要去顾及,他这一生还不忙死。

不过,他轮回了那么多世,到底哪一世才是尽头呢?

他的一生有多长?

夜倾天的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疼的话,就要说出来。”

不知为何,看到他受伤却对自己满不在乎,而且还不痛不痒地对他隐瞒,他就觉得生气。那生气之中,还包含着一点点……心疼。

月染看了他很长时间,眨了眨眼,最后道:“嗯。”

月华倾天 卷一 月落沧澜 第21章

“嗯……嗯啊——”

夜风透过窗棂钻入帷幔,掀出床上一角。

烛火摇曳出寝室内的光景,一只香炉在桌案一角袅袅生香,混着室内的情|欲味道,说不出的旖旎糜烂。

少年被男人压在身下,他的身上不满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有着淡淡的血痕,但是眼睛却是充满着迷蒙与爱意,崇拜痴迷地注视着上方人俊美无双的面容,娇艳的嘴吐出妖媚高亢的爱语。

“啊啊——陛下……”

少年不断地喘着气,一开一合的小嘴诱惑着男人去采撷。

夜倾天在少年身上耕耘着,滚烫结识的身体像一头野兽,充满侵略性地开垦捣入那一处私密的禁地。

“啊——”少年一声尖叫,艰难地承受着霸道的侵入,尽量放松自己。

接着,便是一下一下最原始的撞击与律动。那微微摇晃的床充分显示出这场情事的激烈

少年的眼睛很快被泪水蓄满一片水光潋滟。那在体内无情地横冲直撞却又充满技巧的巨物似乎一直碰撞到他的心脏。他感受着两具身体相连部分擦出灼热的火花,他能感觉到此刻他正被那高高在上的神所拥抱。所以,他竭尽所能地释放自己的美丽,放浪自己,在陛下身下不需要矜持,只需要极力地迎合他,满足他。

“啊啊……好舒服……”

室内不断回响着那销|魂的喘息和呻吟声……

……

树影横斜,月光映着湖面的焕发出一片幽幽的光华。

这几夜夜倾天不在,没有某人的骚扰,竟然感到了无聊。

月染静静立于湖畔,月光下,一身白衣的他就像一只瓷娃娃,美得迫人。他的苍眸似积敛了所有月华,晶莹透亮。当那双眼睛望向你,相信谁也挡不住那魅惑。

突然,脑海里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意念。他能感受到,那是杀意,而且是只有一个人。虽然对方隐藏得很好,但透过灵魂层面的声音却是无法对他瞒天过海的。

还真会遇到这种烂俗到底的事啊。不过,来得正好,他正要检验一下自己的修为恢复到了哪个层面呢。

此刻蒙面黑衣人已隐在树上,就在月染的头顶。他的运气很好,皇宫巡逻队并不经过此处,在重重树影的掩护下,若不近距离看,很难发现这里的状况。事情简单得超乎他的想象,他只需动一根手指,目标便会立刻毙命。

月染手中抱着一只冰蓝色人偶,他摇摇人偶的手,喃喃道:“呐,蓝,以后你就有自己的灵魂了,高兴么?你不会再寂寞了……”

黑衣人听着那似溪水般空澈的声音进行着诡异的对话,似乎,这孩子正与那个蓝色人偶说话,至于内容,恐怕没人会理解。不过,这并不关他的事,他只需要杀死他的目标便行了……

但是,也正因他听不懂,因此黑衣人并不知道,他早已被树下看起来柔弱没有一点杀伤力的孩子察觉,猎手与猎物的角色已经转换,而他的命运,也将于今夜定格……

而他在今夜之前,更不会相信,一个人十几年的武功修为,竟会在一个孩童的微笑之前分崩瓦解……

月华倾天 卷一 月落沧澜 第22章

少年正欲仙欲死得想要哭泣,没想到上方的男人却突然退了出去。

“……陛下?”少年睁着朦胧的眼睛,双颊有着醉人的酡红。

夜倾天起身坐在床上,动作隐隐间透露泄气。

最近真是鬼使神差,不知是第几次了,又是以此结尾。

做到一半,却突然没了兴致,身下的少年虽说个个秀色可餐,他却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了。本来就是排泄欲|望的工具,如今连工具都不是!情事前是性致高昂,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得到满足,就像吃一顿美餐,虽然个个味道不错,却还是够不上让人想食指大动的程度。一举攻下少年太过容易,缺少征服感,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没有快感,压着那些人,就像在上死物。

蓦地,眼前跳出了一双无暇的眼睛。

拍拍额头,果然,还是那孩子有趣,比那些只会迎合他的人有趣多了!

少年见皇上迟迟没有动作,一片迷蒙的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恐惧与失望如潮水而至。望着男人性感宽阔的背,小猫般攀上去,用软软的舌头细细舔着那里。

“陛下……”妩媚地撒娇,少年媚眼如丝。只有自己清楚他心里的惶恐不安。

饶是谁做到一半忽然停下来都会抓狂的。夜倾天的欲|望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更甚,却无奈地知道此时没有人能满足他。

无论进入谁,无论做多少次,始终无法得到发泄。这几日夜倾天的脾气坏到极点,一天到晚都是寒气逼人,气压低得人喘不过气来。底下大臣一个个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这位残酷的帝王致使脑袋搬家。

而在床上死去的如花少年,更是比平时多了几倍!宫人们都战战兢兢,期待明天的太阳。

夜倾天不耐地甩掉少年,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披上了外袍。而那郁闷的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是无限扩大化的恐怖。

“退下。”

少年的眼中一闪而逝绝望,陛下的眼神就是血腥的先兆,那一瞬间,他甚至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但在听到夜倾天只是让他下去的命令,他立刻如获新生般地抱着衣物连滚带爬地出去,压根就忘了这里是谁的寝殿。

夜倾天望着自己仍然一柱擎天的巨物,只能自己运功解决了……

万万想不到,他夜倾天有朝一日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眼前,又浮现出孩童那张绝世的容颜和天下最美丽的眼睛。最近,总是会突然跳出那小东西的容颜,简直就像中了毒药上瘾般。

怎么如此?每次做到一半,身下少年的面孔便突然转换成那人的面容,每次想要发泄,就会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所以,这几天晚上他都没回寝宫……

月华倾天 卷一 月落沧澜 第23章

平复下欲|望,夜倾天穿好了衣服,恢复了以往的帝王气度,踱出了男宠的阅夕阁。

“陛下。”夜倾天点了下头,大步走了。等在门外的王福默默跟在夜倾天身后。以往夜倾天去男宠的住处,从来只跟着王福一个的。

王福一边静静走着,一边偷眼打量着身前的帝王。

不知为何,这几天皇上心情似乎一直都不好,朝臣们都战战兢兢的,谁也不敢在朝堂上发言,而自己也无时无刻不观察揣测着帝王的心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得龙颜大怒。

说实话,皇上从来都是在发怒之前将事情解决掉,这所谓的解决,大多便是人的死亡。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当今圣上能愉悦地沉浸在杀父弑兄的暴虐中。眼前的王者,一向都以猎取为乐,一个天下,一把浸染无数鲜血的龙椅,在他看来,不过是单纯的战利品。王福会有这样大胆肯定的想法,是因为早些年跟随夜倾天夺位之时,亲眼看到他是如何杀死自己的父亲的。那不是杀人,完全是虐杀!那时,还是少年的夜倾天嘴角染着愉悦残酷的笑,成了王福十几年的噩梦……这样的人,又怎会在乎一个小小王福,人才,在“暗组”中不知凡几,随便一个便能取代他的位置……

夜倾天在快到乾清宫之时,鼻尖忽然感到一股味道。

他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那是一种无比熟悉又让他享受的味道……

夜倾天的功力已至炉火纯青的境界,他想要隐藏自己,别人就不可能发现他。王福也在几个起落后来到了夜倾天身后,两个人躲藏在一棵大树后。

月光静静地泻下,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夜倾天对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王福更是感到无比震惊,差点破了几十年练就的镇静功夫,惊叫出来!

又谁能想到这种状况呢?

白衣的小孩站在大树下,看着前面露出惊骇神色的紫衣少年。

少年平日的从容早已不在,手中的折扇已不知不觉掉落在地上。他缩小的瞳孔中,清楚地映出了前方残忍的一幕。

鲜血,满世界的鲜血!

白衣的小孩浑身是血地站在大树下。而那鲜血,竟都是从大树上一滴一滴掉落而下的。

树上,一具尸体,不,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尸体,只是一团肉块!他早已失去了身为人类应有的死法的资格。那堆肉块,脑袋已经折向背部,那暴圆欲裂的双目竟刚好对着树下的小孩。而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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