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他压在下面,管他愿意不愿意,祁宏已经把脸贴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祁宏,别玩火。”他警告他。
祁宏没言语,这种时候说话是多余的,想听声音就等一会听他哼哼嗯嗯的呻吟吧。想罢,祁宏口中的舌头在黑楚文的肚脐上开始舔着画圈圈,某人闷哼了一声,放松身体。
湿滑的舌头沿着小腹一路舔到了下面最要命的的地方,祁宏握着他已经烫手的家伙,用双唇含住了光滑的顶端,吸裹。
修长的手指胡乱拨弄着祁宏的头发,黑楚文半眯着眼睛享受情人的爱意。突然被他托着下面的袋囊揉上那么两下,黑楚文急喘了几口气,险些交代出来。
观察着黑楚文脸上的表情,祁宏调整着力道和速度,把整个热源含到嘴里上上下下的吮吸起来。
黑楚文吃不消了,想要把人抓上来立刻进入他的体内,但情人似乎不想这么快就进入主题。吐出了湿滑的挺立,双手时轻时重地撸动。见黑楚文微微皱起了眉头,祁宏露出得逞的笑意,低下头,张开嘴,就把手中的袋囊含了进去。
“祁宏,上来。“他命令他。
这一次,祁宏很乖很乖地起了身,坐在了黑楚文的肚子上。自己撑开了身后的入口,磨蹭着黑楚文快要爆发的脉动。
“放进去。”黑楚文的眼神开始变得贪婪。
“告诉我,你知道什么?”祁宏微笑着,就是不肯把情人纳入体内。
“你真会挑时候。”
“说一点就好。”言罢,他扭扭腰,下面的人猛地憋住一口气。
“好宝贝,做完再说不行吗?”
祁宏没表示什么,沉了身子一口气把黑楚文吞了进去。下面的男人好像快要疯了,祁宏找准时间提腰,紧密结合的部位分离开来。
“祁宏!“黑楚文心说,没你这么玩的。
“说了再做。”
黑楚文见他脸上充满了诱惑和隐忍的神情,心中忍不住好笑起来。这个祁宏啊,明明也是想要的无法忍耐了,却还在这死撑。告诉他也没什么,但是,想在床上兴风作浪可不行。
黑楚文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不管祁宏的意愿按着他的腰狠狠地顶了上去,并顺势把人压在了身下。
“姓黑的,你,你敢动粗?“
“干这事不是越粗越好吗?”
“你,啊,你,以后别碰我。”
俯下身子,黑楚文笑得邪肆:“是谁先勾引我?是谁每次做的时候都喊着爽死了?是谁总想着榨干我?”
体内烙铁般的火热像是在打地桩子似的狠力挺进,耳边还听着黑楚文不害臊的情话,祁宏绅士风度尽失!
“你他妈的想弄死我?给我轻点,啊,好棒,楚文,刚才,啊好棒,再,再来……”
哎,祁宏啊祁宏,你能不能收敛点,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榨干。算了,看在你这么诱人的份上,告诉你吧。
黑楚文抱起祁宏,让他坐在身上,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说:“敌人,你认识,最后的决战在雪夜。”
“什么?你说,啊,啊,啊楚文,楚文,别,放,放灵力,我受不了,爽死了,楚文,啊……”
就这样,祁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而黑楚文则在事后继续扣留了他三天。原因无他,祁宏直不起腰来。
某日清晨,祁宏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黑楚文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他能感觉到,家门口有一个身怀法力的人。
穿上衣服走出去,门里,黑楚文探查着外面的情况。忽听:“开门。”
露出了非常不耐烦的表情,黑楚文把门打开,换上平日里正邪难辨的笑容,说:“这么早啊,楚风。”
访客正是他的兄弟黑楚风,这人自打落日小舍一别之后,再也没见过。黑楚文不知道他跑来干什么,但可以确定一件事,这家伙没有恶意。
黑楚风似乎不打算进去,只是稍微看了看屋子里面的情况。
“他在卧室睡觉。”黑楚文说道。
黑楚风还是那张冷到家的脸,他看着黑楚文,说道:“那天,他闯入了我的意识,看到里面的记忆,我也同样看到他的记忆。老旧的家具,女人的遗像,手枪,电视里金发女人在播报新闻,抱在怀里的男人尸体。就这些。”说完,黑楚风转身离开。
“站住!”黑楚文一把抓住了黑楚风,脸色阴沉的很:“男人多大年纪?”
“看不清。”
“听见什么没有?”
“他一直在喊‘是谁,是谁,是谁干的’。”
黑楚文的双眉快拧成一团乱麻,他盯着黑楚风的眼睛:“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不想欠人人情。”说完,黑楚风甩开他的手,匆匆离开。
小区外,黑晨松坐在车里见黑楚风上来,漫不经心地问:“碰钉子了?”
“相反,他很在意。”
“哎呀,真想看看楚文一脸惊慌的样子。不过,楚风啊,你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叔父们把爷爷的死算在了他的头上,他没说我们被控制的事,也没说爷爷堕入邪道的事,他……什么都没说。”
黑晨松的表情凝重了起来,愤愤地自言自语:“一群老笨蛋,他们还想欠楚文多少才甘心?”
黑楚风发动汽车,像是自言自语:“那个祁宏看上去很爱他,希望永远如此。”
黑楚风的到来,让黑楚文的心被捏紧,他所听见的事情祁宏一点都没说过。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男人是谁?遗像上的女人是谁?这种种疑问都在黑楚文的心中纠结着,他甚至想要冲进卧室窥探祁宏的记忆,但他的脚步却在门前停止了。
把房门推开,刚好看到祁宏醒过来,便笑着走过去。
“怎么不多睡一会?”
“还睡?我快成猪了。”
“还急着去上班?多休息几天比较好。”
祁宏含笑白了他一眼,披上睡衣打算去洗澡。把门打开的时候,忽听身后的人问道:“祁宏,你为什么对宗云海这么尽心?”
“他曾有恩于我。”
他说得理所当然,但他听得满心不悦。
后来的事 2
这件事,黑楚文并没有追问祁宏什么,看上去他似乎把黑楚风的来访忘得干干净净。
某一天下午,祁宏慢吞吞地走出卧室,看着黑楚文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心生怨气。走过去一把将报纸打掉:“我饿了。”
黑楚文笑笑:“你不饿,只是想折腾我而已。”
“既然明白就出去给我买啤酒。”
抱着他的腰把人弄到怀里,那手啊,还在人家腰上揉揉搓搓,几个来回下来,炸了毛的狮子变成了温顺的小猫。
“好点没有?”
“嗯,很舒服,继续吧。”
“昨天,我跟宗云海联系过了。下午,他会让阮医生过来帮你检查腿伤。“
祁宏诧异地看看他:“腿伤,早就好了,你这借口太烂。”
“借口是什么无所谓,只要不引起别人怀疑就好。”
听罢他的言辞,一个萦绕在心中的疑问还是冒了出来:“楚文,为什么不肯让云海知道我们的关系?”
揉着他的耳垂,黑楚文只是一味地笑着,祁宏不痛不痒地催了几句,他才说:“会改变即将发生的事。”
“不大明白。”
“如果云海知道我们的关系,以他的聪明来说,一定会想到我不是普通人。事实上,他一直都在怀疑我的能力,若是被他抓到什么有利的线索……祁宏,到时候,你不好做,我也不好做。所以,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比较好。所以呢,你就当我们没去过落日小舍,这些天你是一直在我家里养伤。”
垂头想了想,祁宏答应了黑楚文。
摆平了自家老婆,黑楚文把话题拉到了正事上:“昨天,你那位老大上演了一出好戏,我跟着客串了一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不出半个月,你三义会地盘上那些外帮盘口都会被吞。”
“什么?”祁宏猛地坐起来,抓着黑楚文让他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听完之后,祁宏气呼呼地说:“云海那个笨蛋,竟然留下后患了。”说着,他要打电话痛骂自己大哥。
黑楚文非常不满,警告他:“我说过,在你离开我这之前,不准联系外界。”
“你讲点理,三义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出面吗?”
“好吧,三分钟,只给你三分钟。还有,别让他察觉到我们的关系。”
祁宏丢下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拿着手机跑回了卧室。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宗云海苦哈哈地说他的呆瓜情人阮少情在闹别扭,他正忙着哄人。祁宏才不管这些,跟他老账新帐一起算!
三义会的龙头被自己律师骂得毫无还嘴之力,要不是黑楚文强行把电话抢走,宗云海怕是要活活骂死。
骂人归骂人,祁宏还是真心为三义会着想的。离开黑楚文的家之后,他几乎没日没夜地工作,早就把契约第三条忘得一干二净。
按照祁宏的计划,想要辅佐宗云海坐上教父的龙椅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而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把隐藏在幕后陷害宗云海的家伙抓出来就地正法!
但,现实却事与愿违,那个阴险的家伙根本不给三义会喘息的机会,一连串的阴谋将他们推入了迷宫。
宗云海被捕,祁宏背水一战。黑楚文为了自己的情人,不顾警察的身份决定亲自出面干涉。
深夜,被他出卖给付局的小于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数落某人:“你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过奖,小于哥哥。”黑楚文放下背包,笑眯眯地说。
“我退伍就是不喜欢被束缚,现在你把我塞给了那个付局,要不是以前欠下老将军一条命,我才不会……”提到了黑永锋,于鹤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黑楚文脱下身上的警服,拍了拍小于的肩头:“爷爷的事已经过去了,不管他在我们眼里是怎么样的人,在你眼里他是值得尊敬的就够了。”
“哼,你又在给我下套。”
“别这么说,有好处大家分嘛。跟我共事你不开心吗,小于哥哥?”
“闭嘴,干活!我还有其他事。”
小于那张娃娃脸实在没什么威严,黑楚文就是喜欢调侃这样的人。忍着笑把警服和衬衣都脱掉,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体缩矮了大半。换上一件护士服,再戴上假发。
“你,你打算这样去救宗老大?”小于差异了。
“怎么,哪里不妥?”
“脸!脸!身体再怎么像,你的脸还是男人。”
这是事实啊,小于紧锁眉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令他惊心动魄的黑子。
黑楚文只是随意拍拍自己的脸颊,便问道:“现在呢?”
小于回头一看,吓!妈的,居然把自己伪装成这样的美人,这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黑子,太漂亮会引起注意。”
黑楚文微微一笑:“原来,你喜欢这样类型的。好了,我不开玩笑,麻烦你把那塑胶炸弹收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黑楚文大大方方走进了医院。此时,宗云海因病入院,这里正是下手的最佳地点。
整个过程可说是很顺利,但是,由于他们中间有人泄露情报,黑楚文这个警察荣登通缉犯榜单。接下来,他带着祁宏,与宗云海及其情人阮少清开始了逃亡生活。
祁宏在私下里问过黑楚文,到底是谁出卖了他们。这个问题让黑楚文有些为难,他利用灵力探知出来的结果,还不能告诉祁宏。但是,他不想隐瞒他,所以,在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