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贱笑了几下,然后跟着那带路的人来到了后院的后院。
这次陈封才凝重了起来。
因为一进入后院之后陈封就看到两排锦衣卫,就和当初在槐州见到的那个圆满期高手一样,这些人的衣服和押送闫方星他们的人完全一样。
所以陈封认定这些人是锦衣卫。
陈封不解,虽然知道丹药公会是朝廷的,但是在这后院安排这么多的锦衣卫有点过分吧?
陈封稍微一思索就能肯定,必然是皇宫之中某个有权人物来丹药公会了,不过既然是皇宫之中有权的人物,为何要把自己召唤来?这有点不符合逻辑吧?
陈封的到来倒是没让锦衣卫搜身什么之类的,毕竟大家都是武者,就算是有武器也在丹田之中炼化好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
只是在陈封来到后院大殿门前的时候却遇到了商贵。
老头看到陈封之后马上迎上来,然后抱拳道:“裴先生您来了,还请得罪一下。”
陈封看了看商贵之后才明白,这个时候商贵的斗气已经被封,所以说,商贵所说的得罪一下就是要封住自己的斗气。
陈封点点头,然后答应了商贵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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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 凤冠霞帔
倒不是陈封不谨慎,而是陈封知道,在丹药公会绝对不可能有人乱来,加上周通也知道自己来丹药公会了。
又联想这些锦衣卫,所以陈封能够想到,自己一会要见的人肯定是皇宫之中某个实权人物,就连商贵都被封了斗气,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地位了。
封住了陈封的斗气,商贵这才带着陈封走进房间,一边解释道:“先生此次之事本不想牵连先生您,但是无奈,我公会已然无人可用,所以老夫才想起先生来。”
陈封点点头,然后跟着商贵走在走廊之中,看样子是要绕过这个主殿去偏殿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从进入这个后院之后满都是锦衣卫,从一开始到这里的锦衣卫至少有一百多人了。
而且每个锦衣卫都是玄元武者,这等场面让陈封也是非常吃惊,难不成是中州皇帝来了?
要真是中州皇帝的话那陈封就有点胆怯了,因为他见过当今皇帝赵雍的样子,那种让人惊悚的面容陈封至今历历在目,能不历历在目吗?中州皇帝的样子居然和自己一样,完全就是长大之后的自己。
一直来到偏殿之后陈封才看到,偏殿之中坐了十几个老者,而每一个老者都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反倒是陈封的到来让众人目光看来。
不过每个人的目光都不一样,大多数的人都开始是惊讶,然后不屑,甚至是有点意外的看着陈封。
商贵走在大殿正前方,然后跪在了地上,道:“裴杰已经带到!”
陈封看向了大殿的正前方,一个粉红色的帷帐挡住了里面的视线,但是从这帷帐的高度来看,这里面的人必定是尊贵之极。
连商贵都要下跪叩拜,这人的身份能简单吗?
陈封走向前,然后抱拳弯腰,道:“在下裴杰。”
“大胆!跪下说话!”
此时,坐在首位的一个老者站起身喝道。
陈封看向那人,从衣着和气场来看,应该是丹药公会的会长了。
不过陈封自小就有过誓言,跪天跪地跪父母,什么时候要跪拜别人了?今天是你们叫老子来的,现在又要让老子下跪?想什么呢?就算里面坐着的是当今皇帝又怎样?他又没说他是皇帝。
“我为何要跪?里面是何人我就要下跪?今天是谁请在下前来?当真以为我裴杰稀罕进入这丹药公会?如若在下并不受欢迎,我裴杰离开便是!哼!”陈封一甩手就转身离去。
“大胆狂徒!”
“行了胡青,让裴先生上前吧。”居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让陈封的脚步瞬间停在了原地。
有点熟悉,但是又不敢确定,这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但是又感觉不对劲,陈封转过身,然后想要看清帷帐之内的人。
但是任由陈封怎么集中精力都无法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裴先生,请您进去诊脉。”商贵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然后掀开了帷帐的一角。
陈封慢慢的走过去,然后走进了这帷帐之中。
凤冠、霞帔,羊绒地毯,火红的长袍落在地毯上面。
此时,一个女人半躺在里面的长椅之上,这女人头顶凤冠,而且长发盘在头顶非常的大气漂亮,加上这女人白皙的皮肤还有细细的眉毛,她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陈封。
但是让陈封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带着面纱,而且面纱非常的稠,所以陈封根本看不到这女人的面容。
而且仅仅凭借眼神陈封却又不敢确定,这女人似乎是得病了,所以眼神有点困乏,但是却无法遮掩这女人身上的气质。
所以陈封不敢断定她就是自己失踪的母亲,毕竟和母亲生活了十六年,她身上的气质陈封最熟悉不过了,这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和母亲完全不同。
其实最大的一点还是这个女人的斗气实力。
陈封微微的感受了一下,这个女人身上的斗气至少是圆满期初期,因为斗气被封,陈封不敢运转永生决确认,但是大致上也不会出错,圆满初期少不了。
自己的母亲是一点斗气都没有啊,所以说这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那女人微微的伸出一只手放在床边上,道:“请先生为哀家诊脉。”
雪白玉手,玲珑剔透,和那个做饭刷碗的母亲完全不同,简直就判若两人,也许根本就是两个人,是自己太武断了吧。
陈封慢慢的坐在羊绒地毯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那女人手腕上。
陈封这个时候都有点奇怪呢,自己进入丹药公会就直接让自己给人把脉,甚至都没问自己到底是什么等级的丹药师,这个商贵也太大意了吧?就凭自己炼制出了丹机药粉?可笑。
“你叫裴杰?”那女人低声问道。
陈封点头,道:“是的太后。”
“你知道哀家是太后?”女人又说了一句。
从她的口吻和说话的力度来说根本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而且这个时候陈封也感觉这个女人的脉搏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陈封还是回到:“当今天下,又有几人敢自称哀家。”
“呵呵……”这皇太后笑了一下,算是认同了陈封的说法。
不过随后皇太后又说道:“能够在见到哀家之后还能想通这点来回答之人却不多。”
“为何?”
“因为他们紧张。”
“为何紧张?”
“怕死!”
“为何怕死?既然见到了皇太后就等于是进入了安全屋,朗朗乾坤,皇太后要是想杀人用得着惊天动地的带这么多人?”陈封说道。
皇太后转换了一下身体,似乎是不舒服了,她用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耳垂下面支撑脑袋当枕头,这才说道:“哀家就是想知道,你一个小小年纪的丹药师能有多大的丹药根基,居然能让商贵力荐与你。”
“副会长错爱而已。”陈封还能说啥,说老子根本不想来?
“你是中州学院的导师?”
“是的太后。”
“你是周通介绍进去的?”
“是的!”
“你老家是何处?”
说到这陈封也抬起头来,他看着皇太后的眼睛。
她这样的问题是何意?
按理说,自己一个丹药师来给她诊断,她身为皇太后不应该和自己说话的,但是现在这皇太后和自己的对话反而让陈封感觉和普通人说话一样,一点威严都没有,一点压力都没有。
陈封瞬间又把她和自己的母亲联想在一起了。尤其是这皇太后问自己是什么地方人的时候。
陈封顿了一会,这才说道:“在下南州人士。”
说完这句话陈封死死的盯着皇太后的双眼,这个时候他也不怕冒犯了,毕竟这关乎着母亲的下落问题,所以陈封不得不赌一把。
但是让陈封失望的是这皇太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微微点头说道:“哦,南州,那个地方不错,哀家也去过南州,听说那边的烘焙镜饼不错……”
嗡的一声,陈封脑海似乎要炸了一样,因为、因为……
因为这烘焙镜饼是自己母亲最爱吃的一种食物!
陈封惊愕的看着皇太后,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问,难道要问你是不是我的母亲?如果是也罢,要是不是呢?这样岂不是大逆不道?
但是陈封现在还是有点激动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毕竟,母亲的失踪让陈封想破头都没有想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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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并无大碍
还有一点是陈封想不通的,如果当今皇太后是闻人素,而自己的母亲也是闻人素,如果两个人是一个人,那为何皇太后不直接说自己在南州也有一个儿子,或许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地位?
那为何不差人去南州通报一声呢?
因为陈封现在是带着易容面皮,所以现在陈封的样子根本不是之前的陈封,故此皇太后认不出也算了,只是为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反而一点变化都没有?
加上陈封也感觉皇太后和自己母亲的声音有别,所以陈封才再次心中生疑,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还是刚好是巧合,自己的母亲和皇太后一个名字?
只是母亲也是中州人士,加上她的名字也是闻人素,又加上当今皇太后又是闻人素,皇太后也去过南州,同样问了烘焙镜饼,而且,最主要的疑点,当今皇帝赵雍是闻人素的亲生儿子,那么,为何和自己长得那么想象?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这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就让陈封感觉有点恐怖了,要说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别说陈封,就算是旁人恐怕也不可能相信。
只是这闻人素皇太后带着面纱,陈封总不能要求皇太后摘下面纱吧?那样就太大逆不道了。
所以当皇太后说出南州的烘焙镜饼之后陈封才再次震惊了,他死死盯着皇太后的双眼,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来,但是陈封失望了,从皇太后的眼中,陈封没有看出任何的东西,包括一丝丝的动容。
陈封不解,更加不明白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难道是当年西城事件把母亲的记忆抹去了,可是在南州待了近二十年的母亲就一点回忆都没有?
恰好就在两个月前回到了中州城,然后就把南州城二十年的记忆完全忘记了?这不大可能吧?
唯一一点就是当今皇太后不是自己的母亲,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了,只是陈封心中还是疑点重重,毕竟从自己来中州之后遇到的事情太巧合了,一个巧合不奇怪,可是接二连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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