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劝你好这为之!”陈忠越说完,目光冷冷地看着王珍,再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陈忠越突然变得很冷很冷的目光,让王珍不由打了个寒战,自从他们认识以来,陈忠越除了那次得知他那小侄儿溺水时,她在现场却没有救助的时候出现过一次,这不过只是第二次,这让王珍觉得陈忠越再次脱离了她的掌控。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没有陈忠越这个男人无条件的庇护,在陈家她王珍算得了什么?
取舍之间,王珍顿时将林海花的事放在了一边,就算二儿子不能过继给陈轩越,就算不能算计到陈轩越的那份家产,也不能让自己失去陈忠越这个男人,至少暂时不能。
在两个儿子长大成人之前,若没有陈忠越这把保护伞,她王珍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行了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睡觉睡觉。”王珍还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此刻见陈忠越动了真火,立马就将她的触角缩了回去,倦起身子佯装睡觉。
王珍虽然安静了下来,陈忠越却没有了睡意。
林海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令王珍如临大敌,居然迫不及待地要他抓紧办理陈春耕的过继手续?
陈忠越隐约觉得这事不太对头,可是他今天的确没有关注过林海花。
虽然他知道林海花的人来到了医院,也注意到大家都去验血的时候,连老爷子老太太一大把年纪孤人都去了医院的采血站验血,一向十分圣母的林海花却留在了产房外,并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去验血。
当时他的心里没觉得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毕竟十年前林海花曾经经历过一次大出血,她的血型家里人都是知道的,与陈颖越绝对不是同一个血型。
可是现在王珍那么一说,陈忠越就从这事中琢磨出一些不同寻常来。
大嫂这个人是个性子和软的人,却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对陈颖越又十分疼爱维护。
在陈颖越的生死关头,在大家都涌向采血站验血的时候,按照平时她不是应该也去采血站验血,看看十年以后自己会不会幸运地改了血型,有机会为陈颖越献血,她怎么可能只是淡定地坐在产房外等候?
到底哪里不对?(未完待续)
第197章 居然都不是陈家的种
陈忠越今天没正眼看过林海花,更不可能关注到这个大嫂的肚子,他也根本不可能往大哥大嫂再生个孩子这条路上去想,因此对王珍的异常自然百思不得其解。
唉,不想那么多,现在只希望小妹和她的宝宝都平安,否则陈忠越觉得自己真的无法面对大家的怒火。
身边的王珍动了动身体,似乎是觉得有些冷了,身体往陈忠越的身边靠了靠。
陈忠越的身体有那么瞬间僵了僵,不过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幽幽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女人揽进自己的怀抱。
心里再厌烦王珍的蛮横,再恼怒王珍找事的能力,可是对王珍的这个身体十多年过去了,让陈忠越依然乐此不疲。
也许感觉到男人的心软,黑暗中王珍的嘴角不由往上翘了翘,似愉悦似讥讽的笑意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黑暗中犹如曼陀罗在绽放。
对自己的身体,王珍十分自信,若不是当初让这个男人吃过一次以后,坚持不进陈家门就不能他再吃,当初那场风波王珍自信不能那么轻易逃过。
不过用自己的身体换来十几年安稳的生活,换来陈忠越对自己女王一般的崇拜,王珍自然十分得意。
男人一如既往地对她身体的迷恋,让王珍的自信心刹那间爆棚。
王珍是个欲念极强的人,而陈忠越身强力壮,在床第之间两人一向十分融洽,配合那叫一个水乳茭融,每次都让王珍能够得到别人无法给予的快感,所以这么些年来王珍对自己的生活状态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次来n市之前,王珍正好身上不方便。已经快一周没有欢好,此刻被男人揽在怀里,呼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顿时有了欢好的欲念。
对身边的男人,王珍自然十分清楚哪里是男人的敏感点,伸手一双有些粗粝的手在男人身上点起火来,很快男人的**之根就勃然起立。
欲念燃烧了男人的清明。再也记不得女人今天曾经犯下的错。也不记得旅社的房间是否隔音,甚至连输血后的体虚也被抛在了脑后,一场肉搏战就这样打响了。
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啪啪的相搏声,女人高高低低的**声。
在这些糜烂的声音中,一声轻柔的“喵呜”过后,似乎有两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分别注入**相搏的两人体内。
“……不要。哦,用力……再深些……噢!”女人**声声。让男人的冲刺更加有力,女人最后身子一挺然后脱力一般软了下去,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靥,身体瘫软着。任由男人的自己身上继续为所欲为,似乎已经满足地昏睡过去。
男人却似乎还没得到满足,依然深深浅浅地耸动着。突然女人几乎无声的呢喃,却极清晰地落入了男人的耳里。
“刚子。我爱你……”这一句呢喃充满了爱恋和餍足。
不过就是这句看似无意识的呢喃,让原本还在奋力冲刺的男人,瞬间疲软了下去,从女人的身上滚了下来,无声地背对着女人躺下,再无声息。
西江别墅的客厅里灯火辉煌,气氛却相当凝重,除了陈苹果被陈轩越赶回房间去休息,大肚婆林海花也被几个人劝着休息去了。
原本说要回工地的陈灿越夫妻,却赫然在客厅里坐着,而且陈灿越的脸色十分沉重。
“妈,你是说,你早就知道那两个小子不是忠越的种?”也不知前面老太太都说了什么,此时陈灿越看着老太太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情绪十分激动。
“不但你妈知道,我也早就知道,连你大哥他们兄弟其实都是心知肚明。”陈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陈灿越再次被震到了,难道陈家就心甘情愿地被王珍那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难道所谓的香火,所谓的面子,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让王珍那个女人混淆血脉而无动于衷?
陈灿越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对父母兄弟失望过!
陈家就算没有了男丁,不是还有苹果吗?都什么年代了,还心心念念中只承认男丁才能承继所谓的香火?!
城里多少独生子女家庭如果都同他们一样的想法,那还不都乱了套?!
面对陈灿越震惊的目光,陈家的两位老人沉默了。
这事的确是他们老俩口一手造成了,其实陈轩越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儿子溺亡,林海花失去生育能力,家里只有苹果一个女儿而觉得低人一等。
就算林海花有时在外面被人讥笑生不出儿子什么的,回到家最多也只是关起门来自己偷偷大哭一场,却从来不曾在陈苹果面前露出过一分一毫对女儿的轻视。
外面那些言论对林海花带来的伤痛,陈轩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才会在得知有可能让林海花恢复生育能力的消息以后,二话不说就带林海花来n市看诊,这与生儿生女没有丝毫的关系,就算林海花这胎生的还是女儿,陈轩越也同样觉得圆满。
至少林海花能够恢复自信,至少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在陈轩越看来,有没有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心快乐,就是最大的幸福。
也正是陈轩越一直以来的坚持,就算陈忠越与他说破了嘴,王珍要将陈春耕过继给陈轩越和林海花当儿子的算计才一直没能得逞。
见父母都沉默无言,陈灿越将谴责的目光投向大哥陈轩越:“哥,你的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吗?你之所以要带嫂子来n市看病,就是为了生个儿子?如果大嫂这胎还是女儿,你是不是还会要嫂子继续生下去?大嫂的年龄可不算小了,这样的年龄生儿育女的风险有多大,你不会不清楚吧!”
陈灿越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林海花的关心和怜惜。同样也充满了对父母兄长的不理解。
“灿越,你别责怪你哥。你哥从来没有在意过有没有儿子!若不然这些年,早就把春耕过继过来了!再说了,你哥嫂对苹果是个什么态度,你看不到吗?一切都是我们做父母的私心!”陈老太太看不得女儿责怪无辜的大儿子,连忙开口说道。
“我让你大嫂来n市看病,并设法再生了孩子。我不敢说完全不希望再生个儿子。那样不真实!但是与儿子女儿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若你大嫂这胎还是女儿,我们不会再生,依然会把苹果和新生的孩子当成宝贝。因为她们都是我和你大嫂的骨血。
我爱她们都来不及。怎么会因为是儿子还是女儿就区别对待呢!”陈灿越的话,让陈轩越有些伤心,难道他在自己妹妹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这十年里承受的压力并不比林海花少,甚至比林海花还要大些。他是陈家的长子,在老家那种重男轻女的农村。他既要顶住来自外面方方面面的压力,回到家里还要时刻宽慰自己的妻子。
陈灿越不知道,甚至连陈家老俩口都不知道的是,在儿子溺亡。又惊闻自己不能再生育的时候,林海花崩溃过、自杀过。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陈轩越紧紧抱着林海花。劝解她宽慰她,才能让处于崩溃的林海花一步步走出失去儿子失去生育能力的阴影。
现在再回首看那个时候。那些日子哪里是人过的日子,除了宽慰妻子,还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同样需要他的照顾。
那个时候,陈轩越只能将失去儿子的痛苦深深地埋在心底,而从医院将林海花接回家里休养以后,偏偏家里还有个不省事的王珍。
三天两头找茬不算,还总是故意带着个儿子在林海花面前晃悠,更气人的是,在陈轩越和林海花的孩子溺亡不到两个月,王珍再次查出有孕,更是让王珍高傲的如同孔雀。
陈轩越在家的时候,王珍还是挺收敛的,她见到陈轩越这个大伯子,就如同老鼠见了猫。
可是陈轩越不可能每天都在家待着,地里有太多的话需要他去操劳。
反正只要是陈轩越看不到的时候,或者是陈家老俩口顾不到的地方,王珍就会故意挺着个还没出怀的肚子,指使大病还没有完痊愈的林海花替她做这样做那样。
只要林海花稍微慢了些,就会指桑骂槐。
这样的状况一直过了将近一个月,有天半夜陈忠越和王珍的屋子里突然传来陈忠越与王珍的声,开始只是压低了的声音,最后却成了夫妻之间的打架。
陈忠越夫妻的房间在陈家老宅的最东面,平时他们夫妻再怎么吵,陈家没有理会。
陈轩越对自己的弟弟坚持要娶王珍这号人物十分不满,所以平时看到这对夫妻多半绕道走,偏偏这天陈轩越有事刚从外面回来,要回自己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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