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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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纹章-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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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美景简直太淫靡了,安利喷溅出来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上,安利洁白无瑕的身躯上,甚至还喷上了安利的脸庞。安利的眼神涣散迷离,嘴唇微启,轻轻的喘息,还沉浸在高潮後的馀韵里。
  
  狼之王金伸出手指,沾了些安利所射出的白浊,轻轻沾在安利柔软的唇瓣上,安利却无意识的伸出舌,舔舐著狼之王金的手指,最後甚至整根吞吃进去,贪婪的吞吐著狼之王金的手指。
  
  对於安利淫乱的媚态,狼之王金似乎觉得很满意,又多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用三根手指在安利口腔里胡乱的搅弄,安利却也配合的任狼之王金的手指在自己口腔里翻搅,还用舌头淫乱的舔舐著。
  
  「真淫荡的身体啊。。。下面的嘴把我的大肉棒狠狠吸住不放,连上面这张嘴都这麽色,连我的手指都这麽淫乱的吸吮著。。。」
  
  把手指从安利口腔里抽出来,狼之王金爱怜的抚上安利的面颊,「我美丽又淫乱的天使,你真是让我太喜欢了,这辈子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放你离开了。」
  
  「我。。。我才不是什麽天使呢。。。」看著男人灼热的目光,安利觉得自己胸口热的好像要燃烧起来,充满甜蜜又痛苦的滋味,「我的身体很容易因为你的爱抚而有感觉。。。每当你在我体内冲撞的时候,那种快感让我好像就快要烧起来,我才不是天使那种淡薄情欲的生物呢。。。」
  
  「彻底堕落下去了,你知道吗。。。」安利抱紧躺在身旁男人的身体,躺在他的胸膛上撒娇,「把我变成这麽敏感的身体,你说,你要怎麽赔偿我?」
  
  「那你觉得我要怎麽赔偿你?」狼之王金笑著问道。
  
  「一辈子陪在我身边,每夜每夜都要热情如火的服侍我,你听到了吗。。。」彷佛是觉得讲出这句话让自己很害羞,安利用著很细微的声音说道。
  
  「这真是再容易也不过的事情了。」狼之王金的眼里盪漾著愉悦的笑意,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安利的秀发,「安利,谢谢你今天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以後,像这样美好的夜晚,我们可以有很多,很多。。。」安利轻声的说话,忽然觉得有些困乏起来,眼皮变的无比沉重,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嗯,好像困了。。。」
  
  「睡吧。。。」狼之王金低沉的嗓音悠悠回盪在耳边,手温柔的来回抚摸安利的背脊,在这样温柔的抚触之下,安利逐渐睡了下去。
  
  意识逐渐涣散之际,彷佛听见男人在耳边低声的说:「我美丽的新娘,你跟我约定好了喔。。。」
  
  「一辈子,你说好要一辈子陪著我,希望你永远不会忘记今天许下的誓言。」

作家的话:




狼的纹章 52

  
  自从两人结婚开始,安利渡过了他在兽人界有史以来最快乐,最”近似於幸福”的一段日子。为什麽说是”近似於幸福呢”?因为他其实也还在适应,适应自己成为一个兽人妻子的事实,适应兽人界这个跟英国伦敦截然不同的环境,还有适应自己身体的变化。
  
  偶尔抚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安利心里也会有些不自在,他可是个大男人啊!怎麽就像个女人一样大了肚子,怀胎生产了?
  
  轻轻呼吸一口气,让那些郁闷的情绪从脑子里慢慢的漂出去,他答应了狼之王金,答应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所以他不能反悔,也没有反悔的馀地了。
  
  偶尔忍不住动了思乡之情,从眼神跟言语里吐露出对英国的思念来,就看见狼之王金的眼神充满忧愁,忧郁的问他:「还是会想家吗?还是会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这时也只好把那些怀乡的情绪都收起来,脸上佯装出开朗的笑容,装做私毫不在意的回话:「没呢…只是随口说说。」
  
  这时才见到男人的脸色转忧为喜。
  
  说真的他怎麽可能不想呢?他想念的可紧了。
  
  不过,现在他舍不得看狼之王金难过。
  
  对於这种舍不得的情绪究竟能不能被称为爱情,安利不想从中去探究太多,他只知道男人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心里头就会莫名甜滋滋的。
  
  他甚至试著让自己去接触那些狼人孩童,有空就拨个时间去给他们念故事,当作自己之後育儿的练习。
  
  对於一直以来活的骄矜高傲的自己,愿意退一步去为另一个男人的心情设想,做出相对应的改变,安利认为现在这种异样的心情很不可思议。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
  
  离安利怀胎以来已经逼近七七四十九天,他还是没什麽自觉的老往户外跑,今天又跟两个狼人幼子约定好了,要给他们念昨天没念完的故事。
  
  三人坐在苍郁的大树下,其中一个狼子把脸亲腻的枕在安利腿上,另一个狼子则窝在安利身边,伸出手搂住他的臂膀,催促他快点帮他们念故事:「安利哥哥…你快点说嘛!白雪公主逃进森林之後又怎麽样?」
  
  看见两双灿金的眼眸都殷殷盼盼的盯著他瞧,安利脸上绽开一个柔和的笑容,柔声开口:「白雪公主逃进森林之後,就逃进了七矮人的屋子里啊…成了他们的帮佣,每天给七矮人烧饭洗衣,大家也相处的其乐融融,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有一天又怎麽样了?」
  
  「有一天…有一天…呜!」安利故事才说到一半,忽然从腹部传来一种轻微的痛感,细针轻扎似的,没过多久那种轻微的痛感又消失了。
  
  安利的胃本来就不是很好,在伦敦就不时闹胃疼,所以他并没有把那种疼痛的感觉当成是一种徵兆,忍耐了一阵子後又准备开始念故事:「因为那个坏皇后还是不死心啊…她不能忍受世界上有比她美丽的女人,所以她就…呜!」
  
  这次疼痛的感觉来的极其猛烈,像被尖锐的牙齿来回啮咬一般,安利疼的伏下身,用手抱住肚子。
  
  秀丽的眉毛因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白皙的脸庞也冒出豆大的汗珠,安利难以忍耐这种强烈的痛楚,咬牙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鸣:「怎麽会…好痛…好痛…!」
  
  「天啦!安利哥哥你流血了!」耳边响起狼人幼童惊慌失措的声音,安利勉强扭过头去看,才发现鲜血从他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染湿了他的衣袍下襬。
  
  狼人幼童立刻慌张的跑开了,跑到羊人祭司的住处通报消息,另一位狼子则待在安利身边陪他,担心的看顾他。
  
  没过多久,羊祭司塔塔贝尔立即赶到安利身边,当她一看到安利的情况,立刻慌张大喊:「天哪!怎麽都弄成这个样子还待在这边呢?」
  
  「安利,你要生产了!」

作家的话:
今天是爽爽天。。。老板出差,後面的同事请假,业务也外出,整个办公室只有星星一人!!!故偷閒上传了短小的一篇,安利要生子啦~~~ 谢谢各位亲的礼物,啾一个^_^




狼的纹章 53

  
  羊祭司塔塔贝儿赶紧回去羊的领地找帮手,返回时身边跟了几位年轻的羊人侍女,他们把安利费力的抬到担架上,带他离开了那个地方。
  
  被带进一间暗不见光的屋子里。
  
  下腹激烈的疼痛还在持续,安利被痛楚折磨的几欲昏厥,心神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帮他脱下染血的衣袍,给他双手上了镣铐,固定在床头,然後在他嘴里塞进一团布团,把他的双腿分开。
  
  一根细长的管子靠进自己鼻尖,从管子里飘出奇异的香味,塔塔贝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利,这是迷幻烟,它多少有麻醉止痛的效用,你吸一点。」
  
  安利将有奇异香味的气体用力吸进胸腔,可是根本没有多少作用,从下腹开始的疼痛辗转蔓延到了後穴,他疼的双腿在床上乱踢乱蹬。
  
  塞进口中的布团让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疼痛,只能从喉咙发出痛苦的哀鸣:「呜。。。呜。。。」
  
  安利忽然知道他们为什麽要往自己嘴里塞布团了,那是为了防止他受不了疼痛而咬舌自尽。
  
  在一片慌乱间又听见羊人侍女拔高的声音:「狼后。。。请您不要乱动!」
  
  「把他的双腿也给我铐起来!」
  
  自己的双腿也被人给铐起来了,随著铁鍊逐渐往床的两侧拉紧,自己也逐渐张开双腿,摆出羞耻的姿势。
  
  好痛。。。好难受!可是就连想放声尖叫都没办法,这时安利才终於了解到什麽叫做地狱。
  
  之前他以为被那四个狼王子轮流强暴的经历就叫做地狱了,现在才了解到生孩子才真是一种极致的酷刑。
  
  痛楚的感觉每分每秒不断在增加强度,有什麽东西极力的要从体内出来,用力撑开自己那窄小的地方,像要把自己给完全撕裂了。
  
  一些安慰的声音不断从耳边响起:「狼后,请您放轻松,努力的深呼吸,然後下腹用力。」
  
  安利的脑袋里一团混乱,根本完全听不进去羊人侍女的指示,忽然听见房门被用力打开的声音,有个人快步走到床边,用很温柔的语调跟自己说话:「安利,我来了。」
  
  是狼之王金的声音。
  
  安利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努力扭头,想把头转向狼之王金的方向。狼之王金在床边坐下,房里的光线是昏暗的,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他只能凭藉著一点模糊的影像,看清楚安利在床上的模样。
  
  把手伸向安利被铐在床头的左手,动作轻柔的握住,然後和他十指紧紧相扣。狼之王金俯下身,在安利耳边吐出安慰的话语:「安利,我知道你很痛,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的。」
  
  虽然身体的痛楚并没有丝毫削减,可是男人安慰的话语似乎起了些许作用,安利用力的闭起眼睛,任眼泪在脸上蔓延,然後让自己努力听著羊人侍女的指示,将意识集中在下腹,往下腹用力。
  
  「嗯,对喔。。。很好,就是这样,往下腹用力。。。吸气。。。」耳边响起羊人侍女轻柔的嗓音,安利努力让自己深呼吸,往下腹用力。忽然,听得塔塔贝儿惊喜的声音:「头。。。!已经看到狼子的头了!安利,你再加油点!」
  
  这样被疼痛反覆折磨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听见塔塔贝儿这麽一句话,安利更是努力往下腹用力,想早点结束这个痛不欲生的过程。
  
  忽然间,觉得有什麽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被拉出去了,身体很清楚感受到这种感觉,後穴被很用力的撑开,痛楚在一瞬间扩大到极限,然後自己的身体缓缓闭合。
  
  「生了!狼后生了!」

   *
  
   生产过後,安利虚弱的躺在床上休息。
  
  在疲累中感觉到有人给自己解了手铐脚铐,用浸泡过温水的毛巾擦拭自己身上残留的脏污,然後给自己盖上温暖的羊毛被毯。
  
  忽然,眼皮被光线用力的打下来,无法适应突然的光线变化,安利难受的张开眼睛。
  
  一张开眼,安利朦胧的视线里才见到羊人侍女缓缓将房里的窗帘拉开,给原本昏暗的房间带来遍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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