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汉斯你就快跟我走吧。”
衣剑男说着这些话,他两眼紧盯着汉斯,看汉斯脸上有明显心动的样子,但汉斯嘴上还是很强硬,他说:“我绝不回去,那臭地方,我一想起来就心烦,还有那些叽叽喳喳的丑姑娘,没有一个我看顺眼的,看到她们我心里烦死了。我坚决不回去,现在我一个人多自由,这天下还有谁能比的过我汉斯获得高兴的,你快走吧,我不跟你回去。”
“你真不想回去?”衣剑男说。
“不回去!”
“好!你不回去是你的自由,不过,等我走了之后你可千万别后悔。”
“我不后悔!”
“好,我走。”衣剑男说完抬腿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来说:“汉斯,等我走出你这门以后,你千万要把你这扇破门再用你的破沙发顶住,如果不顶住,说不准哪一天,那老酒鬼一时高兴突然响起来有一个叫汉斯的家伙,曾经去他家偷过东西,还经常在大街上耍笑侮辱他,这汉斯太可恨了,不能让这家伙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会立刻派他的手下人,想抓疯狗一样把你抓起来,先扒了你的皮,再抽了你的筋,最后再一块一块分割完你身上的肉,完了,只剩下你的骨头了,谁来替你收拾骨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好了,我走了,再见。”衣剑男向门外走去。
“啊!哥们,哥们,先不要走,我还有话要跟你说。”衣剑男的最后几句话,就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到了汉斯的脖子上,使他浑身在冒冷气。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追上衣剑男,拉住他的胳膊说:“哥们,你先不要急着走,哥们我好多天没有看到你了,还真挺想你的,你再坐一会,哥们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汉斯拉着衣剑男,把他按在沙发上。衣剑男看汉斯开始动摇,他想再激汉斯一下,他故意说:“汉斯,你有话快说,我也很怕汤姆老酒鬼这时突然来抓你,把我也一块死掉,我不是太冤枉了。”
“不会的,那老酒鬼根本就找不到我的家,就是找到了,我汉斯也不怕他,我汉斯是谁,大小我在圣沙美市也算个人物。”汉斯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刚才弱了很多,他搬了把椅子紧挨着衣剑男坐下,满脸暗笑,一副很亲切的样子,说:“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再回西餐馆,在那个地方讨饭吃非把我憋死不可,不过…”汉斯长叹一声,“唉!大英雄能屈能伸方为真英雄,为了哥们义气,我就委屈我自己一下,我跟你走。”
“这就对了嘛,那我们现在就走,我看你这家也没有什么宝物,把门一锁,我们走吧。”衣剑男非常高兴。汉斯说:“马上就走,不过哥们我还有个条件,请你答应我。”
“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请求你如果有时间,你就把你身上的中国功夫教给我,我也想练练真功夫。”汉斯真诚的说。
“好,我答应你。衣剑男爽快的答应了。”
“那我们就说定了,哥们你前面带路,我们走。”
这天上午,在圣沙美市繁华大街上,在密密的人群中,现出燕妮的身影,她身背大旅行包,急匆匆地在人群中走着。她是在找衣剑男,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在这样一座拥有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里,想要找到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那真可谓是大海捞针,但为了早日见到自己心爱的人,燕妮再苦再累她也心甘情愿。
燕妮来圣沙美市已经三天了,根据衣剑男爸爸给她的地址,她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哈默博士的家,哈默博士告诉她,衣剑男离开他家已经很多天了,现在他在什么地方博士也不知道,博士很为衣剑男担心,他劝燕妮先住在他家里等衣剑男,说不定衣剑男会突然回来。但燕妮非常盼望能马上见到衣剑男,在博士家中她一颗也不想停留,她谢绝了博士老人家的好意挽留,决定自己在圣沙美市找衣剑男。哈默博士看留不住这位倔强的姑娘,就叮嘱她在这座城市内应格外注意的事项,还有重点要找的几家旅馆,燕妮一一记在脑海里,她告别博士老人,背起行李包,踏上了在这茫茫人海中寻找衣剑男的艰难之路。
这天下午,在戴娜西餐馆内,由于来餐馆用午餐的高流客峰已过,西餐馆内明显情景了很多。客人少了,餐馆内忙忙碌碌的姑娘们也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是,在洗涮间内已经完成洗涮任务的汉斯,身穿干净整洁的白色工作装,从洗涮间走到前厅,他看姑娘们围坐在一块休息,他走到姑娘们中间,以他独有的粗鲁混杂式的幽默跟姑娘们调笑着,不时惹得姑娘们尖声叫着围着他捶打。
第三十三章
而此时,衣剑男还肚子一个人坐在洗涮间内,他两眼望着台桌上已洗干净的杯盘似乎在发呆,但实际上他是在思考,他在思考汉斯对他讲过的酒鬼汤姆的事,这老汤姆是个什么人物,他暗地里竟有很多人在听他指挥,而且,根据汉斯所讲,这些人对他言听计从,从不敢违抗汤姆的命令,可见这酒鬼汤姆对这些人的威慑力是非常强大的,还有汉斯在他家中发现的那些老照片,如果汉斯不时在说谎话,那么酒鬼手中的老照片又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难道他汤姆只是个收藏家,他是从他人手中购买来的?但是,酒鬼汤姆给衣剑男留下的印象根本不想什么收藏家,衣剑男第一次见到汤姆,从他那诡异阴冷的目光中,从他对汉斯那怒斥声中,他已经觉察到酒鬼汤姆绝非等闲之辈,也非有博学儒雅之气的收藏家。这次汉斯又因为那些老照片被汤姆手下人打伤,短短几天内所发生的事情,都与那些老照片有关。难道这些老照片与汤姆本人或者他的家族有什么渊源,难道……衣剑男想到这里心中豁然一亮,这汤姆手中有与红发老人洞壁上的刻画相似的老照片,这些老照片在H国的历史资料中都很少见,现在却在汤姆手中出现,这足以说明了汤姆的祖先对这段历史非常了解,也许他们曾经是这段历史过程的亲历者,或者幸存者,也有可能是150年前那次惨绝人寰大爆炸的参加者和策划者。酒鬼汤姆,作为上述几种可能情况祖先的后裔,从汉斯追问他老照片时他所表现出的恶劣态度,就足以说明这些老照片对他很重要,当然,对衣剑男自己帮助红发老人找到家园也非常重要。自己要想办法深入的了解一下汤姆这个神秘人物,如果幸运,还能看到那些老照片。但这种假设的幸运想要实现似乎要比登天还要难,自己只能寻找机会夜探汤姆老宅,但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决不能再带汉斯同去,汉斯去了只能带来危险。
衣剑男一个人在洗涮间里想着这些事情,没有注意戴娜小姐走了进来,戴娜看衣剑男一个人坐在洗涮间内发呆,认为他有心事,就走过来关切的问:“剑男,你累了?还是想你的女朋友了?累了你就快去休息吧,想女朋友了就用我们餐馆的电话给她打个电话。”
衣剑男正全神贯注的想着刚才的事情,没有听到戴娜走过来的声音,戴娜在他身后一说话把他吓了一跳,他急忙说:“戴娜小姐,谢谢您的关心,我不累,也没有向我的女朋友,如果想我会给他打电话的。”戴娜说:“剑男你不用太客气了,你来圣沙美市已经十多天了,想自己心爱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家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尽管用餐馆的电话,我一分钱都不会跟你要的,还有衣剑男你同汉斯那家伙睡在一个房间里还习惯吗?如果感觉不方便,我可以再给你换个房间。”衣剑男说:“不用了,戴娜小姐,我同汉斯住在一起很好的,这次你不怪他粗鲁不讲道理,重新让他回到你的餐馆,他很感激你,他跟我讲,他要很好的表现自己,让您和餐馆内的姑娘们看看,他汉斯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绅士,汉斯能有现在这样的表现,就应该多谢您戴娜小姐。”“做一位非常优秀的绅士,”戴娜笑着说,“汉斯这家伙是受了你的感染才想到要做绅士的吧。不过,汉斯这次回到餐馆,我也感觉他有了很大的变化,比以前变得既勤快又爱干净了,但愿他能变成绅士。”说到这里,戴娜用真诚的目光看着衣剑男说:“剑男,以后你不用对我太客气了,现在我都直接称呼你的名字,我也希望你也能直接称呼我的名字,那样我会感到非常亲切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好了,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以后你直接喊我的名字戴娜好了。”
戴娜说完这些话走了出去,衣剑男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出感激之情。
晚上,汉斯约衣剑男去影院看电影,衣剑男说自己感觉有点累,很想休息一下,汉斯很不高兴的说衣剑男不够哥们,他向戴娜老板请示了一下,约了两位姑娘去电影院看电影去了。
戴娜小姐整理完餐馆一天的账目,然后她走进衣剑男和汉斯的房间,同衣剑男聊了一会儿,她看自己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就起身告辞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必定工作了一天也实在是累了。
衣剑男送走戴娜小姐,他关掉房间内的灯,和衣躺在床上,他没有睡觉,今晚他准备去探探汤姆的老宅,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去,他瞪大眼睛静静躺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顾及此事戴娜小姐已经入睡,而汉斯看完电影最早也在12点左右,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他。衣剑男看看自己带荧光的手表,已是深夜十点十分,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慢慢打开房门,探出头观察着长长的走廊内,走廊内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他把房门关好然后摸黑走到床边,从床下摸出藏飞行衣的纸箱,从里面摸出飞行衣,穿在身上,为了自身的安全,衣剑男又从上衣口袋内摸出白天准备好的黑色长条布,蒙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只露出两只眼睛,他这一身装扮,完全变成了一名夜行的侠客。
一切收拾利索,衣剑男轻轻打开窗子,一纵身飞了出去。
圣沙美市这座吗美丽城市的夜色,充满着浪漫与妩媚,对于这样的夜色美景,衣剑男当然无心观赏,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必定这是一座几百万人的大城市,要想在夜间的高空处,寻找到白天只去过一次的陌生地方,实在是太难了。
也许是欣慰衣剑男寻找汤姆的秘密心切,他并没有太多的考虑在一座陌生的大城市内,寻找一处与这座大城市相比较,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汤姆老宅是何等困难,一直当他飞到空中之后,才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飞,汤姆老宅又在什么地方,自己上一次同汉斯去汤姆老宅,来去匆匆,也没有太多的出租车所经过的街道的名称,只听汉斯讲过,汤姆家在圣沙美市最古老的老城区,那么老城区又在哪个方向,从高空中俯视这座城市的夜色,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光,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方向是老城区,这可怎么办,衣剑男在空中盘旋着,他恨自己做事太莽撞,没有考虑周全就做这件事,但他同时又认为自己做这件事是正确的。因为今晚是最难得的机会,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自己既然飞来了,就应该飞下去,有飞行衣带着他,就一定能找到汤姆老宅。
衣剑男下定了决心,他信心百倍的在城市上空飞翔着,寻找着留在脑海印象中的汤姆老宅。
圣沙美市时一座充满活力,告诉发展扩张的城市,城市在不多的翻新改造,旧街道边上矗立起新高楼,新楼边上也有旧建筑,那么老城区又在什么地方,衣剑男在城市上空转了数周也没有寻找到他印象中的汤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