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欠契机。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来按爪……
边吃蔬果干边一只手打字什么的比蜗牛还慢╮(╯﹏╰)╭
求妹子求调戏》《
☆、初次出行
千云这一次外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要收拾的东西不多,不过就几件衣服和钱。
说到钱,她倒想起了一件事。她这一走,某人的三餐问题就要自己解决了,于是很厚道地提醒他不用把工资打到她卡里了。
谁知那人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拖着一副很欠扁的语调说:
“还是照旧吧,万一你在外面负债累累被人追杀,或者风餐露宿行乞街头的,多丢木叶的脸。”
……她不应该忘记他从小就是一个毒舌不讨喜的人。
即使这张人见人夸花见花开的精英上忍皮相已经披在身上很多年了,但偶尔会说出的一些话还是让人很想往他脸上踹一脚。
比如现在,他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鄙视清晰可见。
何止是鄙视,还有过于明显的不爽。
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她当然知道他为何摆着一张臭脸,抑制住想在那张俊脸上留下一个脚印的念头,若无其事地说: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一路顺风路上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等你回来之类的吗?”
她知道他不会说这种话。
他这个人,即使心里记挂着谁,担忧着什么,都不会说出口。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樱花灿烂,满天红霞。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时忘记了语言,以为是见到了樱花仙子。如今你要离我而去,我的心在你身上,只余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徒劳地挣扎着。”
“……”
这般肉麻的话从他口中飘出,她只觉一头黑线和满身的鸡皮疙瘩。
“看书的时候不要读出来。”
他合上书扔在一旁,又随手拿起了另一本。
“你不是要听这种话吗。”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拍下他手中的书。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夏天了,哪里还有什么樱花。”
他以前总喜欢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即使有笑容也大多数是嘲笑。
对了,她记得明明年纪相仿,而他老是叫她“小鬼”“小鬼”的。
这个称呼已经很多年没听过了,她一点儿也不怀念。
卡卡西大概也想起了那年的初遇,嘴角一弯就笑出声来了。
“我以为见到了苹果小童。”
无伤大雅的调侃,习惯性的月牙眼,笑起来人畜无害。
和幼时的他截然不同,变化得太过令人惊讶。
她却万分庆幸,很多次黑暗来势汹汹,而他总能找到有光的那条路。
幸好如此。
千云一时玩心大起,伸手去捏他没带面罩的下巴,轻轻摇晃:
“哟,卡卡西桑,再来笑一个吧。”
他却不笑了,任由她捏着,眼角一斜:
“就算你调戏我,我也不会忘记你变成苹果挂在枝头这件事。”
她脸色一僵,指尖硬是将青年白净的下巴捏红了一大片:
“……你还是给我去死一死吧。”
说回来,这个虽然爱看小黄书但在大家眼中却是很可靠的木叶第一技师,在她面前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不满和毒舌。
她曾经在街上见过,有个女孩子穿着新衣从衣服店里出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眼睛亮亮地问道:
“卡卡西桑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吗?”
他从《亲热天堂》中抬起头,弯成月牙眼,就算那衣裳再不好看,也会笑着说:
“很适合你哟。”
但如果是千云问他,通常会收获一记死鱼眼和一句语气平平的话:
“都差不多吧。”
他对她,从来没有对其他女孩子那样的绅士和礼貌性的赞美。
这导致的结果是,夕日红和她抱怨每次穿新衣,阿斯玛除了挠着头说“好看”之外别无其他表示的时候,她总会默默地想——你还有人夸奖,而我面对的永远只有一只无神的死鱼眼。
而且,和老实人阿斯玛不同,卡卡西从《亲热天堂》里学会的花言巧语并不少,从她有一次看见他称赞卖茄子的老婆婆美貌一如二十年前便可知。
但这样的人,竟然一直以来单身无女友。
上忍任务繁忙且重要这是事实,可阿斯玛也是上忍,不也任务恋爱两不误。
有次她喝酒喝到兴起,忍不住就问了他:
“卡卡西你是不是有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隐疾?”
那时他戳着她光滑的前额说:
“你一直嫁不出去,我怎么好意思再刺激你。”
想着这些往日琐事的时候,千云已经在去往川之国的路上了。
头顶白云形状各异地飘浮,碧蓝的天空被分成一块一块。
也许应该感到兴奋新奇吧,毕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看见村子外面的世界。
说实话,的确有点。但更多的却是陆陆续续地想起以往琐碎而平淡的小事。
她甚至记起,窗台的那盆海棠已经两天没浇水了,不知道卡卡西的“察颜观色”对象包不包括植物。
不过,她不在,他也不会有事没事去她家了吧。
前几天和夕日红道别,红眸美女当然也不相信她会突然心血来潮要去游览山川古迹,问了许久也问不出缘由,最后干脆神情认真地说:
“和我打一场吧,千云。”
她当下一愣,而后摇头失笑。
那天卡卡西反对劝说无果,也是一脸认真地说:
“走之前,和我打一场吧。”
她在感动之余默默扶额——原来好友对她表达关心的方式就是和她打一场么。
他们担心她遇贼遇盗遇恶人而手足无措。她怎么会不明白。
启程那日早晨,她看着卡卡西给她的短刀,惊讶了好一会儿。
她认得那把刀。
是小时候修行刀术时旗木朔茂特地给他打造的短刀。
不久前她才见过它,在旗木老宅书房中,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和卷轴放在一起。
这样说,他回去了?
他终于有勇气踏入父亲逝世的书房了?
惊讶归惊讶,她拿着刀无奈地说:
“我又不会刀术啊。”
青年倒是一脸无所谓,耷拉着眼皮像没睡醒一样:
“嘛,你就拿着在路上削水果好了。”
“千云酱。”
有人叫她。
她转头,是商队里的一个女孩子,好奇地看着她。
“千云酱第一次出村子吗?看起来很高兴呢,一路上都在笑。”
她愣了愣,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唇角,竟然真的是向上扬起的。
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便笑笑说:
“算是吧。”
川之国临海,在任何一个城镇都能看得见淼淼大海。
商队停驻的小镇拥有三处港口,街道繁华,灯红酒绿。
镇上最有名的一条街道叫“红叶街”,酒吧林立,夜夜歌舞升平,满眼皆是穿着暴露打扮妖娆的女人,和形形。色。色或真醉或装醉的男人。
有个银发青年走进街口的一家酒吧,立刻惹来暧昧烛光之下的一大片目光。
他脸庞英俊绝伦,半长的银色碎发贴顺地垂落在额前,一双黑眸多情款款,悬直的鼻梁下,薄唇诱人。
三两个妆容艳丽的女人迎了上来,笑语盈盈地问:
“先生一个人吗?”
而此时角落里正在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的中年男人抬头看见他,顿时一口清酒喷了出来,连身旁的美人都不抱了,眼神惊悚地望着门口的青年。
那男人也是一头银发,前额上戴着一个刻有大大的“油”字的护额,双眼下方各有一道长长的红色印记。
青年目光转了一圈,见到那男人时也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头向围着他的女人说:
“我有朋友在那边。”
说完,走到了角落的桌子边,坐下。
男人挥挥手,示意身旁的美人暂且离去。
等到整张桌子只剩这发色相同的两人时,青年声音愉悦地说:
“好哟,自来也大人。”
自来也打量他半晌,仍囧着一张脸,似接受不能。
“你怎么在这里了?”
他眼里闪着崇拜的光,什么效仿纲手大人游历世界增长见识全都一骨碌抛诸脑后,一本正经地说:
“我在学习自来也大人为写出惊世名作而四处取材!”
自来也眼角抽了抽,也很一本正经地问他:
“你和卡卡西吵架了?”
得到对方的否认后,再次打量起他,然后眼中燃起八卦的光,不知从哪里掏出纸和笔,说道:
“那你为什么变成他的样子来喝花酒?是他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满足不了他所以来窥取经验了?”
酒吧里有流浪艺人在唱歌,歌声缠绵缱绻,在摇曳的烛光中异常应景。
一对对搂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低声耳语,真的假的笑意盈脸。
长夜漫漫,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大抵做鬼也风流。
银发青年,应该说是用幻术变成自家发小模样的鞍马千云,自动忽略掉自来也的最后一句话,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他一直带着面罩,别人又认不出他的长相。”
“而且,自来也大人你确定他没来过这种地方吗?”
“他天天看你的书,难不成是为了修行定力?”
自来也握在手中的笔,久久地停在了纸张之上,不落一字。
木叶的上忍宿舍中,有位银发青年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晚上了但还是日更哟妹子~
下午被抓壮丁去搞卫生了……果然是要过年了么
上一章看到了呼唤契机君的队列= =相信我它很快就出来了
没发现最近文风日渐猥琐了么=0=
☆、花火
卡卡西执行任务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繁华之地车水马龙,华灯璀璨;偏僻之地荒无人烟,甚至寸草不生。
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城镇哪一个村庄,能够像木叶一样,只要待上片刻,就不想走了。
毕竟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然而忍者是不能够有这种多余的感情的。一百多条冷冰冰的忍者心得,他一早就熟记于心。
誓死完成任务。遇敌一人杀一人,两人杀一双。被俘便自尽。同伴呢,在任务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不要拖累别人,也不要被别人拖累。
他从四岁开始就一直接受着这样的教导,五岁那年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人。
他至今还记得,那人被他用短刀刺入心脏,瞪大着双眼直直望着他,死不瞑目。鲜血溅到他的面罩上,像铁锈一般的气味,很难闻。
那时他暗想,或许有很多天都不会有食欲了。
但是,他太低估战争了。或者说,他太高估自己了。
后来回到木叶的阵营,他也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也许有五个?也许有十个?只觉饥肠辘辘,恨不得大口大口吃饭。
远处的天空中有花火绽放,漆黑的夜幕,一瞬间七彩缤纷,绚丽无比。
是邻村在举办夏日祭典吧。
居然到夏日了。
他明明记得时间像蜗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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